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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终将目光落在药格的右上角处,右上角最后两格抽屉之外,皆有刻字,除了方才裴茵所言的那个刻有“茵”字的抽屉之外,另外一个抽屉上,同样也有刻字—— 是个“衡”字。 “衡”是何人的名字,贺云年清楚。 连药格抽屉上都要刻字,这便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吗? 贺云年将目光从字上移开,只依次将两个抽屉拉开,果然,“茵”字抽屉拉开,抽屉内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个木盒。 他将木盒取出,缓缓打开,里边是两本蓝底黑字的簿子,他将簿子打开,快速扫了几眼,而后淡淡道了声“找到了。” “找到了?”裴茵满脸欣喜,若非捂着嘴,此时她恐怕会高兴地惊叫出声来。 “算你有些用处。”贺云年快速翻看着账簿,上面除了记录有修堤官银的去向,还有江南其他几地的银钱往来。贺云年眸色一凛,这个许长志,居然比他相像的还要更贪。 裴茵见贺云年脸上严肃又认真,知道他当是准备先将账簿看完。 “郎君,你先将账簿看完,我去院外候着。”裴茵识趣道。 贺云年颔首,表示同意。 裴茵转身出了库房,临走前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眼下不过初春,入夜之后的扬州城,同样寒凉。夜风吹过,月色浮动,静谧的无人庭院中,月光照映着裴茵窈窕又绮丽的身影。 今日既找到了账簿,又有幸让她重回御安堂,裴茵此时的心情,简直激动难掩,她找到那张从前常坐的竹凳,双手托腮,屈膝坐下,静静看着四周她熟悉的一切。 身后有脚步声逐渐靠近,裴茵以为是贺云年看完账簿出来了,并未回头,一会儿便得回去了,她只想再多看几眼周围的一草一木、屋舍砖瓦。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声在身后响起:“……阿茵?” 那声音不是贺云年的,却是她曾无比熟悉的。 裴茵身子一凛,蓦然回头,正対上一张她再为熟悉不过的面庞。她愣怔片刻,而后才颤抖着嗓音,缓缓开口道:“书衡表哥……” -------------------- 作者有话要说: 噔噔蹬蹬,表哥登场~ 第 39 章 ================== “阿茵妹妹, 真的是你?”江书衡手执风灯,逐步靠近,近乎颤抖的说话声还是将他已刻意压制下的情绪, 暴露无遗。 “你怎会在身在此处?不是应当在上京吗?”江书衡手中的风灯不停晃着,光影映在地上来回打转。他说着, 又激动地上前几步, “你既到了扬州, 为何不回江府看看?又为何……不来寻我?” 裴茵起身回首, 同他相视而立。 她张了张嘴, 复又闭上, 只低头垂眸,将目光落在眼前的草堆之上,江书衡舊shígG獨伽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她当真是一个都答不上来。 她并非不想回江府看看,而是不能回去。 “可是凌王对你不好?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了?”江书衡见裴茵低头默不作声的样子,愈发着急,只上前一步,作势便欲握住她的手。 裴茵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几步:“没有的事, 书衡表哥你别乱说。” 贺云年从库房出来,静立院中, 默不作声地看着二人已有半晌。 书衡表哥。 眼前这个白衣男子便是那个从前与她议过亲事,后来还不忘从扬州寄信给她的, 书衡表哥? 贺云年只觉胸口憋闷的很, 方才找到账簿的喜悦之感转眼消逝,看着眼前二人相视而立、情意绵绵的样子, 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书衡表哥”几字,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有股暧昧的情愫在其中。 贺云年紧了紧手中握着的账簿, 心中忽然升腾起一股悔意,一股将裴茵带到扬州来的悔意。 早知如此,便该让她留在上京,日日不得相见的好。 贺云年伸手,将身后的库房木门“啪”声阖上。裴茵应声看去,这才回过神来,看见站立在旁、脸色暗沉的贺云年。 裴茵凛了凛神,赶忙三并五步地走至贺云年身旁,低低唤了他一声“郎君”。 江书衡的忽然出现,确令她始料未及,如此会不会暴露贺云年的行踪?又会不会给江家找来祸患?裴茵一时头脑凌乱,有些不知所措。 庭院阒寂,夜风拂过。已是春暖花开的早春时节,裴茵竟是感到几丝冬日的寒意。 “阿茵,这位是……?”四下无声时,还是江书衡先开口打破寂静。 裴茵转头,看向脸色黑沉的贺云年,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若直接言明他凌王的身份,岂非暴露行踪?若胡乱给他言说一个身份,好似也难以令人信服。 犹疑之下,身侧之人却骤然开口:“她的夫君。” 江书衡脸上先是狐疑,后是惊讶,但更多的还是难掩的失落之色,他沉吟片刻,而后躬身拱手道:“草民江书衡,参见凌王殿下。” 听到“夫君”二字,裴茵没有来由地颤了下身子,只觉周身寒意愈甚,一阵东风吹过,卷起地上几片枯黄的落叶,院中气氛一时也多了几分诡异。 寒意使人头脑清醒,裴茵凝了凝神,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该是将找到的账簿先带回去,再将事情的始末询问清楚才对。 不过既然在此碰见了江书衡,倒刚好可以询问他一些关于那小丫鬟存放账簿的始末,一来可弄清事情的缘由,二来若有其他遗漏在此的东西,也好一并带走。 只是……不知贺云年如何作想? 裴茵不敢擅作主张,只侧头看了贺云年一眼,见他脸色深沉,眼底怒气,裴茵想问的话,亦不敢问出口来。 然江书衡却已看见贺云年手中所拿的木盒,且他又是从库房走出来的。 “草民斗胆,”江书衡拱手,“敢问凌王殿下,为何拿我江家之物?” “此物可是一位小丫鬟存放在此的?”贺云年低头看了眼手中木盒,又抬头目光凌厉地看向站在他眼前的江书衡,继续道,“此物是朝廷在找的重要证物。” 江书衡思忖片刻,确是如此,而后了然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此事事关重大,江公子若不想给江家惹麻烦,便管好自己的嘴,今夜,无人来过此处,也无人将任何东西带走。”贺云年面色冷肃道。 “草民知道。” 裴茵本还有许多关于账簿的问题想问江书衡,比如,那个刻有“茵”字的木格原本在外堂,为何会挪移到库房?又比如,他还知不知道其他关于账簿的线索? 除此之外,她还想问,外祖母近来身体如何?她的腿伤怎么样了?旧疾有没有再犯? 然,当她的视线触及到贺云年寒冰一样的眉眼时,到底什么都没敢再问,只拉了拉他的袖角,低声道:“郎君,回去吗?” 贺云年眼锋扫过,目光寒彻地盯着她看了一阵。 心道,你当真想同我回去吗? 裴茵被他的默不作声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眼下究竟是走是留?瞧他站定不动那样,裴茵只以为他有话想询问江书衡,毕竟账簿紧要,关于账簿的细节,也该问清楚才是。 “郎君可是还有话要问?”裴茵疑惑。 “回去。”贺云年说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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