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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榻,而后挪了挪身子,坐到里侧。 熄了灯,房中昏暗一片。 今日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牖洒落进来,房中虽熄了灯,却比往日稍亮了些,能见着外头照进来明亮如霜的光亮。 屋外,依稀可以听见街道上热闹鼎沸的喧哗声,孩童玩闹的嬉笑声,还有爆竹燃放不时发出的“砰砰”彻响。 声音不大,算不得吵闹,却无时不刻地提醒着,今日是除夕这一事,听得人心痒痒。 裴茵躺在床榻上,静静听着外头的喧闹嬉笑声音,从前在扬州时守岁时的场景不由浮现眼前,裴茵索性睁了眼,静静瞧着头顶的纱幔出神。 时间慢慢流逝,越是临近子时,外头街道上的喧哗声、爆竹声越大,裴茵翻身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起来。 “睡不着?”男子低沉的声音在旁响起,裴茵心头一紧,下意识又攥紧被角,想装睡怕是也来不及了,裴茵犹疑片刻,只好低低“嗯”了一声。 “可是觉得外头吵?” 裴茵不知如何作答,外头声音确实比往日大了些,扰得她不得安睡,但那声音却算不得吵,非但不吵,还让人有种想加入其中的冲动。 贺云年原本快要入睡,被身侧之人反复翻身的动静给吵醒了,这会儿问话又不应声,贺舊shígG獨伽云年翻了个身子,看向裴茵。 见裴茵不应声,贺云年只当她是因外头喧嚣而被闹得睡不着觉,往日的清风院,安静无声,今日是除夕,自不比平时,喧嚣吵闹些实属正常。 贺云年原本快要入睡,被身侧之人反复翻身的动静给吵醒了,这会儿问话又不应声,贺云年翻了个身子,看向裴茵,两人的目光在暗夜中交织在一处。 许是久经沙场的缘故,贺云年周身总带着一股威压之势,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此时这般盯着对方,便已让裴茵莫名感到一股寒意。 “殿下,要不我还是去下边一个人睡罗汉床吧。”裴茵目光躲闪,吓得直接坐起身来,根本不敢去看贺云年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反复翻身动弹,扰了对方清梦,又被眼前的寒彻目光一震,下意识地便想逃离。 贺云年裴茵如此惊惶失措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昨夜不是还趁他睡着之后,悄悄伸手过来把脉吗?怎得这会儿见他醒着又胆小至此,不过看了她一眼,就吓成这样? 贺云年发现,裴茵在给他切脉诊病和与他日常相处时,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在给他切脉诊病时,她是冷静大胆的,既敢盯着他看他喝药,也敢半夜“偷袭”他诊脉,甚至连他毒发失控时的样子都不畏惧,当得起“临危不乱”四字。 可在除却诊病之外的其他日常相处时,她又全然变了个样子,他多看她一眼,多同她说几句话,都能将她吓得不轻,一如眼前这般惊慌错愕的样子,活像书房那只红着眼的瓷兔子。 “睡不着就躺着别动。”裴茵睡在里侧,贺云年在外,她便是想逃,也需先越过外侧之人才行,然贺云年说的这句,便是不肯让路的意思了。 裴茵低低“哦”了一声,却也没有重新合被躺下,只坐在原地愣了愣神,问道:“殿下,我可以下去拿个安神的香包上来吗?” 裴茵懂医,香包也是她自己调配的,有安神助眠之效,刚住进清风院的时候,她总会放一个在枕下,如今时间长了,习惯了,这才将香包收了起来。 “香包放在何处?”贺云年有些不耐道,然这般询问,却是要亲自帮她去拿的意思。 “在……左手边木架的第三格。”裴茵小声道。 贺云年坐起身来,正欲翻身下床,听见外头不远处传来声爆竹燃放的响彻声,接着又有嘶嘶声入耳,这是烟花绽放夜空的声音。贺云年倏然明白过来,接着转头看向裴茵道:“你可是因想守岁看烟火,而睡不着觉?” 裴茵懵怔一瞬,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贺云年掀开锦被,翻身下床,随手点亮一盏烛,握在手中,随即去找木架上放置的香包。拿到手后,他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未将手中香包直接递给裴茵,而是将烛灯放置在桌上,随手披了件外衫在身上,径直往外走去。 裴茵:“……?” 房门打开,贺云年大步出了房门,裴茵不明所以地坐在榻上。外头风大,方才被随手带上的房门忽然被风吹开,外头的寒风嗖嗖灌进房中,灯芯内的火苗被风吹得乱窜。 裴茵不知贺云年此举何意,只觉冷得厉害,故也掀开锦被,翻身下床,随手披了件外衫在身上,而后趿鞋走到门边,想先把门关上。 临到门口时,周身寒意更甚,裴茵侧头打了个喷嚏,赶忙抬手把门关上。 正欲阖上房门之时,却见不远去的夜空中有烟火盛放而起,绽放在夜空中,绚烂夺目。 裴茵顿住关门的手,一时忘却了周身寒凉,只站在门边,不由自主地仰头看了一会儿。 远处有钟声响起,完完整整的十二下,回荡于耳,听声音似是从皇城内传出的。裴茵隐约记得,幼时在侯府过年时,好似也听过同样的钟声,只是时日稍远,有些忘记了。 裴茵正想着,却见贺云年已从书房出来,正大步往回走,手中似拿着什么东西,毛茸茸、软乎乎的,看不清楚。 裴茵当然不敢将他关在外头,是以关门的手上动作顿住,转而又将房门拉大了些。 “怎么出来了?”贺云年快步迈入房中,顺手拉了裴茵一把,将人带入房中,反手将门阖上。 屋外的寒风瞬间被抵挡在外,夜空中的烟火仍绽放着,虽隔着道门,却依稀可见外头透进的彩色光亮,裴茵的目光仍对着外头,似在回忆方才所见的绚烂烟花。 忽地肩头一暖,待回过神来,裴茵才发现肩上多了见斗篷,毛绒绒、软乎乎的,似乎就是方才贺云年手中所拿之物。 裴茵低头,借着门外透进的彩色光亮,看见肩上披着的,是件质地柔软、毛色纯净的白狐裘。 “殿下这是……?”裴茵抬头看向贺云年,眼底尽是疑惑不解。 屋外的光亮透过门纱洒落在裴茵脸上,似蒙了一层珍珠似的光晕,纤长细密的羽睫轻轻颤动,如一片羽毛拂过心尖,贺云年不由晃了晃神,却又很快撇过头去。 “送你的新衣。” 二合一 ================ “送给我的?”裴茵眨了眨眼睛, 有些不可置信。 “是祖母的意思。”贺云年说话总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让人听了很难不信。 “祖母有心了,”裴茵展颜, 眼中闪着欣喜的光,“那阿茵谢过祖母, 谢过殿下。” “嗯, 早些睡吧。” 钟声敲过, 已是新岁。 外头的热闹劲儿短暂持续了一会儿, 随即消散耳边。 裴茵躺在拔步床上, 也记不清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只觉这个除夕过得好似还算不错,得了镯子、还得了狐裘,看了烟花、听了钟声……除夕该做的事情,好像一样也没落下。 …… 翌日,天光大亮时,裴茵才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身侧照例是空无一人,若非有床单上留下的褶皱, 裴茵差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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