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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志举杯,先饮为尽。 “多谢许大人。”贺云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许长志先挑起话茬,从北疆的风土人情,聊到气候商贸,再是霍家的生意,贺云年皆対答如流。 年龄、谈吐、风度皆符,许长志此番试探已过了大半,又一杯薄酒下肚,许长志挥手屏退了厅中姬妾,待四下安静之后,才开口道:“许某还有一疑问,望霍公子解答。” “许大人但说无妨,霍某定是知无不言。” “听闻霍家在北疆与凌王贺云年关系匪浅,不知是真是假啊?”许长志一双细眼紧盯贺云年,似乎想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异样。 “也真,也假。”贺云年神色如常。 “此话怎讲?” “当初,北戎来犯,定北军军姿不足,贺云年便四处派人在北疆搜刮富户银两,闹得人心惶惶。”贺云年脸上露出几分愤懑,继续道,“我霍家自是対他不满,而贺云年那厮竟派人将我父亲抓去,逼他交出霍家多年所得银两,否则就大刑伺候,还言要从此阻断霍家商路,斩尽霍家满门。” “还有这事?” 贺云年点头,继续道:“父亲年事已高,兄长不得已之下,只得派人将金银送上,以保父亲性命。” 贺云年说着,情绪愈发激动起来:“我霍家与贺云年那厮,有不共戴天之仇,只因身处北疆,才不得不与其虚与蛇委。” “如今北疆终恢复太平,家父这才生了南下经商的念头,派我前来此地啊。” 许长志心中了然,贺舊shígG獨伽云年本就在朝中树敌颇多,没想在扬州,他又多碰上一个。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此番“深谈”之后,许长志只觉与霍储的关系,又近了几分。 “霍公子这朋友,许某认了!”许长志举杯道。 两人皆是一饮而尽。 “听闻霍公子到扬州来,是想采买一批江南货物,运回北疆贩卖?”许长志试探了半晚,终于绕到了正题之上。 “正是,”贺云年点头,“除了货物,我霍家还有一想法,便是将江南一带的钱庄,开设到北疆一带。” “哦?”许长志一下来了兴趣,“霍公子具体说说。” “许大人有所不知,北疆一带还未有任何钱庄开设,若是携带大批银两出门,实属不便,如今北疆安定,家父便萌生了开设钱庄的念头。” “许大人有银两、有经验、还有……”贺云年眉尾轻扬,没将“靠山”两个字说出,只继续道,“我霍家自想讨教一番。” “好说,好说,”许长志朗笑几声,“霍公子可是找対人了。” “若是事成,我霍家愿与许大人四六分成。”开设钱庄,自是需要大笔现银周转,贺云年此言意在套出许长志的话,那笔京中下拨的筑堤官银,十万两的现银在手,不知许家将这笔银子,藏在了何处? “五五。”许长志说话语气不容抗拒,“不过区区现银,我许家随时可以拿得出来。” “许大人可以拿出多少?” “十五万。” 贺云年故作惊讶状,半晌没有应声。 居然比他想得还多,许长志这老家伙究竟贪了多少。 “霍公子以为如何?” “好,五五就五五。”贺云年脸上有几分惊讶,几分痛心,将商人失去利益的痛苦神情,拿捏的恰到好处。 “霍公子爽快,许某敬你一杯。” ** 夜色深浓,层云遮月。 夏戎这才扶着贺云年步履蹒跚地回到玉芙居中。 甫一入内,裴茵便闻到贺云年身上那股浓重的酒味:“殿下这是喝了多少啊?” “许长志狡诈,殿下也是别无他法,若非殿下身上有毒,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夏戎今晚着实见识到了凌王殿下有多豁得出去,从前他只知殿下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无惧生死,这还是头一次见殿下与贼人虚与蛇委,自黑起来毫不嘴软的一面。 当真智勇双全。 裴茵已一早煮了醒酒汤备着,这会只将人扶到床边,対夏戎说道:“你命厨房多烧些热水,一会儿我再写个方子给你,明儿天一亮,你便派人将药抓来,殿下身上余毒未清,今晚恐怕难挨。” 夏戎点头应下,待拿了药方,便退了出去。 裴茵看着榻上醉得迷迷糊糊的贺云年,忙将醒酒汤端起,柔柔唤了声“殿下”。 贺云年闻声缓缓将眼睛睁开,只见眼前女子手捧汤药,羽睫轻颤,轻晃的烛光在她脸上蒙上一层珍珠似的光晕,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一声声地轻柔唤着他“殿下”。 见他醒了,裴茵便扶他坐起身来,而后拿起放在一旁的醒酒汤,原本想说的“趁热喝”未忍心说出口来,只拿起瓷羮,舀了勺汤,而后送到他嘴边。 “殿下若不嫌弃,我喂您喝。” 贺云年并未言语,只十分配合地张开嘴,而后一口一口地将送到嘴边的醒酒汤喝下。 一碗醒酒汤很快见底,贺云年看着眼前皓齿星眸的少女,只觉酒意未褪,好似更浓。 “殿下身上余毒未清,又接连饮了两日的酒,今晚恐怕不会好受,”裴茵说着,便转身将空碗放置到一旁的桌上,“我已将热水、银针等物备好,其他药材得等到天亮之后才能买回,殿下若觉不适,随时叫我。” “今夜,我陪着殿下。” 贺云年只觉心口被扯了一下,今日之事于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可却真有人将此当作一回事,满心满眼皆是忧虑,还直言会彻夜陪着他。 “哦?你倒是说说,是怎么个陪法?” -------------------- 作者有话要说: 拿银针扎你的那种陪! 第 36 章 ================== “就……”裴茵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只涨红着一张脸,直红到了耳垂,“阿茵不过一番好意, 殿下若是不喜,我叫夏戎过来便是。” 裴茵说完, 正起身要走, 腕间却被人握紧, 隔着衣衫, 她仍能感觉到贺云年手心灼热的温度:“别走。” “和你说笑而已。” “阿茵心量小, 开不得玩笑, ”裴茵嘟着张小嘴,仍有些气恼,不过身为医者的责任心还是大过她心中恼怒,“今夜,殿下恐怕会发热不退,我得先备些热水,待明早夏戎抓了药回来,殿下喝了, 便会舒服许多。” 贺云年微微颔首,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才松开她的手腕。 待裴茵打了热水回来,贺云年已昏昏沉沉地倚在床头睡了过去。烛火轻摇, 裴茵透着微弱火光, 仍能清晰看见贺云年额上不断渗出的冷汗,她将帕巾浸湿拧干, 而后缓步走至床边,甫一抬手, 便见对方骤然睁眼。 有了那次夜里偷偷诊脉而闹出的“误会”,她早知这人的防备心有多重。 “殿下,是我。”裴茵柔柔唤了一声。 眼前那道凌厉目光随即柔和下来:“抱歉。” 裴茵和煦一笑,而后抬手动作轻柔地替他擦拭额上的汗珠。 长夜漫漫,裴茵反复进出多次,热水擦汗,凉水敷额,生生折腾了大半夜,待天色微亮之时,瞧着贺云年身上不再冒着冷汗,呼吸也逐渐绵长之时,她才暗松了口气。 先前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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