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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裴茵赶忙伸手探了探水温。 果然,是凉的。 如此情状。 裴茵知道,贺云年这是又毒发了。 思及方才掌柜所言,裴茵心底暗骂了一句“活该”,既是他自找的,便该由他自己承担毒发时的苦楚与疼痛。 裴茵正想着,却觉手腕被人不轻不重地一拽,她驻足回首,只见贺云年眼睑依旧紧闭,只张了张发紫的嘴唇,复又阖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覆在裴茵腕上的手,复又松开,裴茵挪了挪步子,终是没有忍心,只倾身过去,刚想抬手试探他额上的温度,没想手还未触及额头的瞬间,却先被一只大掌捉住,接着臂上被人大力一拽,脚底跟着一滑。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裴茵整个人都栽倒进了浴桶之中。 裴茵被呛了口水,跟着本能地扑腾了两下,周身被冰凉的冷水包裹,肩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刚想站起身来,肩头却被一双燥热的大手摁下。 接着,一道灼热且在剧烈起伏的胸膛堵了上来。 眼前正对上贺云年凌厉赤红的双眸,两人的呼吸缠在一处,裴茵只觉被凉水浸湿的身子一下热了起来。 想起上回,贺云年毒发时的举动,裴茵心中生出几分胆怯,她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倾,然浴桶不过方寸之地,待后背抵上浴桶边缘,她自知退无可退,只张口颤颤巍巍道:“殿下,冷静……” 裴茵原本只穿了一身轻薄的寝衣,此时落入水中,衣衫被水打湿,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珑曲线。一头墨发沾了浴水,倾散肩头,发梢尚滴着水。 她本就生了张精致明艳的脸,此时她眉眼含雾,出水芙蓉的样子,又莫名增添了几分撩人娇媚。 裴茵根本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有多诱人。 贺云年知道自己毒发了,体内余毒到底只是所剩无几,神志稍有不明,却还尚存理智。 眼前是少女玲珑有致的身躯,她身上清甜柔和的气息萦绕鼻尖,一双迷蒙的杏眼就这么含羞带怯地看着自己,眼睫上黏着水珠,湿漉漉,娇怯怯的。 想起方才她对自己说的话,想起她压在枕下的那本簿册,想起她一直想走的心。 贺云年只觉胸中的气血翻涌远比体内的毒更让人心烦意乱。 他根本没听到她说了什么,只看见一张红唇在他面前轻启,复又阖上。 贺云年一手摁在她肩头,一手揽住她的腰肢,慢慢欺身过去。 张嘴就含住了她的唇。 -------------------- 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证明,但凡能用一个强吻解决的问题,就不要多废话! 第 56 章(微修) ========================== 身子被贺云年的双臂大力包裹着, 周身是冰冷寒凉的浴水,却不及贺云年炽热灼烧的身-体,裴茵只觉自己身处在冰火两重天里。 唇瓣吃痛, 裴茵感到有血从嘴角渗出,唇齿之间混入一股浅淡的血腥气味, 复又被舔舐干净。 思及贺云年上次毒发时的场景, 裴茵没敢动弹, 鼻尖上满是熟悉炽烈的男子气息, 同上次毒发时的吻稍有不同, 这次的贺云年好似少了些攻击性, 多了些克制和温柔。 先是轻轻重重地咬,后是细细密密地啄。裴茵大脑糊成一团,呼吸也跟着错乱起来,她樱唇微启,下意识地想要换气喘息,然此举如同火上浇油般,浇灭了贺云年所有的理智。 环在腰身上的手臂越来越紧,眼前那双赤红的眼眸逐渐染上一层迷蒙。贺云年衣襟半敞, 裴茵伸手去推,冰凉的指尖触及对方精壮结实的线条肌理时, 方才令他回拢了几分理智。 裴茵跟着呜咽了两声,以示抗议, 贺云年这才逐渐回拢思绪, 缓缓退开。 唇齿分离,身上的桎梏却未离开。 两人身上满是湿漉漉的水滴, 不知是凉水还是热汗。 贺云年的双臂仍环在左右,只将人逼在浴桶一角, 借着身高之势,居高临下地看她。 他的眼底恢复一片清明,神色也缓和许多,面上甚至染上了一抹浅红,只是胸膛仍在剧烈起伏。 两人四目相对着。 裴茵只觉他看起来并无大碍,毒发时最惨烈的那段状况似已熬过,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贺云年忽地臂上一松,直往她肩头栽去。 先前毒发后,他都是昏睡在床榻上的,如今两人身处净室,又是这般浑身湿透的状况,裴茵有些欲哭无泪。 她将人斜放在浴桶内,先行起身离开,擦干身上的水渍,又找了身干净衣服换上,待自己衣衫整洁之后,方才敢开门将丹竹和夏戎唤来。 好一番功夫之后,丹竹和夏戎两人才从房中出来,裴茵伫立院中,静静吹了好半晌的凉风,也没将自己混乱一片的头脑吹冷静下来。 “夏戎,明日你去一趟楚府,将楚大夫请来。”裴茵说着,低头又兀自脸红了一下,“殿下的病,我当真没法治了。” 夏戎不知方才清风院中发生了什么,只是依净室中的惨乱景象来看,估计当时场面应十分激烈。 “属下遵命。”王妃吩咐,夏戎自要应下,但思及凌王殿下前几日叫自己去酒窖拿酒时的失落神情,夏戎又道,“天色已晚,楚府属下只得明日再去,今夜,还是要有劳王妃了。” 裴茵点了点头,她也不是不负责任之人,若非被逼无奈,她也不会放任他不管。 夜色深沉,庭中月影斑驳。 裴茵今晚本就没休息好,方才又忙碌了这么一通,如今放松下来,神思困倦,不由抬手打了个哈欠。 明日,楚大夫便会来府,贺云年体内的余毒,用不了几日便能彻底痊愈。今晚便算了,从明日开始,她再也不要和贺云年同处一室了。 裴茵如此想着,到底还是抬脚入了房中。 房中,贺云年躺在榻上,静静闭眼睡着。裴茵行至塌边,到底也没委屈自己,只合衣躺下,很快睡了过去。 翌日,裴茵醒时,已是日上三竿,身侧没了人影,只余床单的褶皱痕迹。 裴茵支身坐起,丹竹打了水来,伺候洗漱更衣。净室中的凌乱和水渍均已打扫干净,裴茵倏然恍惚了一瞬,抬手覆在两侧的太阳穴上,轻揉了几下,只觉昨日发生之事,好似发梦一般。 待到更衣时,肩头传来隐隐酸痛,裴茵才意识到,昨日之事确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楚大夫可来了府中?”裴茵换好衣裙,侧头问道。 “回王妃的话,楚大夫尚未来府,”丹竹边说,边替王妃系好腰上束衿,“今早夏戎出府去请,听闻楚大夫好似出了远门,外出采药去了。” “出了远门?”裴茵眉头轻蹙,有些犯难。 如此,她该当如何? ** 凌王府中,裴茵正犯着难。 那边,城郊军营中,楚延亦在犯难。 “我说好端端地,你赶我去琼山做何?正值春末夏初,那边毒蛇虫蚁可多,我才不去。”楚延立于主帐之中,开口抱怨。 “不去琼山,那你去刑部牢狱待上几日也成。”贺云年翻着手中书册,淡淡说道。 楚延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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