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脑袋没能及时粘上去,你就想想会发生什么吧!” “想想”的人仔细地想了想,忍不住脸色一白:“我们会有个真的有头的麻瓜研究课教授?我是说,有且仅有头?” 安东尼听斯普劳特教授说,斯坦桑帕克已经去她办公室找她的,申请退出幻影移行的后续课程。 她拒绝了,告诉桑帕克幻影显形并不一定意味着分体,更不意味着断头。事实上,如果历任断头台用户都学过幻影显形假如他们能学会的话霍格沃茨所在的位置还不一定属于哪个国家呢。 更何况,斯普劳特教授记得桑帕克的毕业后就业倾向是“到不同的地方”,听起来相当需要幻影显形。 “我乱填的,教授。”这个长着一对大大的招风耳的学生当时沮丧地说,“我当时正好失恋了,想要随便去什么别的地方。” “我希望你现在已经走出情伤了。”斯普劳特教授同情地说,“但这刚好佐证了幻影显形的重要性如果你会幻影显形,将来失恋的时候就真的可以随便去什么离得特别远的地方了。” 她同安东尼讲述到这里的时候,呷了一口茶,问他:“你猜他说了什么,亨利?” 安东尼正盯着壁炉中飞向自己脚尖的飞灰,三心二意地说:“我不知道我猜他确实相信可以去离得特别远的地方,只是不一定是整个身子都过去了。”他补充了一句,“从这个角度说,你的说法其实一点也没错,波莫娜。天国或者地狱,假设它们真的存在,也会相当遥远。” 斯普劳特教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沙发扶手,将安东尼从那种无意识接话的状态中唤醒。 “他说,这世界上总有其他人学会不会幻影显形,他要去帮助这些人。”斯普劳特教授宣布答案,“于是我问他怎么帮助,他告诉我他不知道,但他保证是一些比幻影显形安全多了的方式。可能是在天上飞的霍格沃茨特快吧。” 那将会是一辆形状奇怪、靠魔法而非流体动力学升起的高速飞机。 安东尼畅想了一下一辆飞在天上的火车:“我猜负责保密法的人不会特别开心如此说来,除了扫帚,其他物品也可以飞吗?包括火车?” “我想是的。”斯普劳特教授若有所思地说,“我想知道有没有人考虑过让自行车飞起来和扫帚比起来,自行车的坐垫舒适多了。” 安东尼摇了摇头,没有接话。他不清楚有没有人尝试开发一辆会飞的自行车,但他知道有人正非常渴望让一辆汽车在天上飞。亚瑟韦斯莱先生为此给他送了好几封信件,告诉他自己尝试后失败的咒语其中包括了一个令飞天扫帚飞天而非成为真正扫帚的咒语并沮丧地怀疑这是不是“不能变出食物”之外的某一个魔法限制。 飞行一向是个难题。 为了回答韦斯莱先生某些奇思妙想,安东尼甚至去请教了弗利维教授和麦格教授,并在有求必应屋中测试了几个想法。 说起有求必应屋,安东尼最近在试图探索这间房间的极限。它能做到一些即使解释为“这就是魔法”,也会让安东尼想要挠挠自己脑袋的事情。 比如有一次他的提示词是“我需要一个能看海的房间”。等他走完三次睁开眼睛,发现有求必应屋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能看见海的露台。安东尼尝试着翻过栏杆(并努力体面地保证自己的靴子鞋带扣不要挂在巫师袍上),居然真的摸到海水了。 他知道它不是将世界上哪个角落的海滩挪过来了,而是干脆模拟出了一片海。这完全是因为他的亡灵魔法告诉他,在那些沙石下面,并没有什么螃蟹之类的尸体,而真实的海充满了亡灵巫师的快乐材料。 是的,这个推论背后有一些变形术原理。有求必应屋无法凭空变出食物,因此无法凭空变出尸体没有暗示任何人打算吃这些尸体的意思。 安东尼曾经猜测鸡腿处于“食物”和“尸体”的交集中,但总有什么尸体是和食物无关的吧。但是当他企图要求有求必应屋向他展示随便什么的尸体,房间投机取巧地向他展示了一张破碎的沙发,和骷髅猫撕掉的那个很像。 在他无数次细化要求后,房间终于不堪其扰,为他开辟了一条可以直接通向猪头酒吧后厨的秘密通道。 安东尼发现自己很难描述他当时顺着通道谨慎地走出去,看到满院子猪头的心情。 第83章 猪头酒吧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当面对一整个院子口水直流、时不时翻白眼或吐出沉重的鼻息的野猪头,安东尼心中大概有五分疑惑、五分惊讶,剩下的七分则是尴尬考虑到西可和加隆的换算,十七进制在魔法界并不算什么新鲜事而尴尬来源于他面前站着的这个侍者打扮的人。 这人的目光在安东尼和被他推开的空酒桶盖子间梭巡,像一条刚出水的鱼似的瞪着眼睛张着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拿来了吗?你这个蠢货,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旁,朝院内看了一眼,“哦。” 安东尼觉得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了。他和海格来过这里几次,记得这个脏兮兮的酒保是猪头酒吧的老板。安东尼猜自己不能当着酒吧主人的面钻进他的酒桶,假装自己是锡诺普的第欧根尼的追随者。 “呃,我很抱歉。”安东尼说,“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一定要通向某个后厨院子,他宁愿发现自己身处破釜酒吧,而不是这个他完全不熟悉的、散发着浓烈的山羊气味的奇怪酒吧。 “我认得你。”山羊味的酒保说,“你是和那个大个子一起来的人,霍格沃茨的人。” 安东尼点点头:“亨利安东尼,很高兴见到你虽然我们这次见面的地方有些奇怪。”离他最近的那个猪脑袋冲他大声地哼哼着,安东尼将脚移开了一点,以免它的口水流到鞋子上。 酒保粗声粗气地说:“那么,安东尼,你怎么进来的?” “一个简单的答案是魔法。”安东尼说,指着身旁的酒桶,“我在学校里试验一些东西,然后开了一个隧道不,我不是有意挖到这里的,这个突然出现的隧道出口更像是由城堡决定的出于好奇我走了出来,然后就发现自己来到这里了。” 酒保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粗暴地扒着酒桶看了看,望向里面黑黢黢的、看不见尽头的隧道。他的大半个脑袋都埋了进去,乱糟糟的灰发纠缠在背后。 “好吧,霍格沃茨决定在我可怜的小酒馆里挖个通道。”酒保说,听不出他是否相信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走回去,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安东尼说。 酒保摇头道:“不,绝对不。”他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安东尼,“你在霍格沃茨做什么?黑魔法防御术?我在这学年之前没见过你。” 他紧紧盯着安东尼,锋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安东尼剖开,一直看到他的灵魂深处。 安东尼突然发现酒保的蓝眼睛和邓布利多的非常相像。他此前和海格一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过这个酒保,或许是因为酒保当时没有从脏兮兮的镜片背后如此锋利地盯着他的客人看,只是坐在拥挤的酒吧中,抹着同样脏兮兮的玻璃杯。 “我刚入职,教两个年级的麻瓜研究学。”安东尼回答道。 “哈,麻瓜!”酒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教得好吗,小子?”这句话已经基本是闲聊的语气了。安东尼听到对方小声地嘟囔着什么“我就知道”之类的话。 他谨慎地答道:“大概没有差到会立刻被开除的程度。” “阿不思从来不开除员工。”酒保说,转过身冲仍站在那里的侍者吼道,“但是我不一样!听得很开心,是不是?说了多久了,去换招牌,还需要我请你吗!” 对方脸色一白,伸手就近提起一个猪头,攥着它的獠牙将它扛到了酒馆门口。安东尼听到了猪头撞在拥挤的吧台柜子上的声音,然后是一声痛呼和几句含混不清的道歉。 酒保低咒着:“临时工一回来我就把他换掉你等一会儿,教授。”他大步走出去监督侍者的工作,“给我小心些,不然你就负责把野猪脑袋顶到自己脖子上!猪脑子没准比你的脑子还好使一些!”走到门口,酒保突然又扭过头问安东尼,“喝点什么吗?” 安东尼想了想:“蜂蜜酒,谢谢。”他此前听邓布利多称赞过这家的蜂蜜酒,只是海格从来没建议他点过。海格是那种喜欢喝烈性酒的人。 他将酒钱交给酒保,对方的脸色变得好看了许多,不一会儿就带着酒杯回来了。 酒保在野猪牙齿上撬开了酒瓶盖。黄澄澄的液体顺着獠牙流进野猪嘴里,那只猪突然大声哼唧起来。 “我真的很抱歉。”安东尼说,接过酒保递来的酒。 “没什么,我这里经常会有不速之客。你在他们里面算是很有礼貌的了。”酒保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桶这个创意不错,只是时间选得不太好。” 这时,侍者扛着一个面色铁青的野猪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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