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男朋友才行,不然被他咬了,我没法负责。” 裴穆珩抬头,望向眼前的乔知棠,喉结滚了一下,紧接着开口:“那你对我负责吧。” 乔知棠装作听不懂:“裴先生,我们不是朋友吗?” 他忽然向前倾身,手掌压在床沿上,往她的方向靠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乔知棠脸上,嗓音喑哑勾缠:“只是朋友?” 第二十三章 字里行间揉碎了压抑的情意,一句“朋友”,简直比“爱人”来得更要缠绵。 乔知棠耳根一热,怦怦乱跳的心脏快要跳出胸口:“那是什么......” “男朋友,或者......” 丈夫。 裴穆珩没有说出口,他不想用轻浮的承诺困住乔知棠,他们还有很远的路走,身体力行,才能宣示他真正的爱意。 “知棠,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裴穆珩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眼底的柔情似是要把她彻底吞噬。 “我愿意。” 卧室狭小的角落里,安静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察觉。 裴穆珩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又带着几不可察的紧张。 在乔知棠的唇上印下一吻,缱绻贪恋。 ...... 一个月后,音乐会大厅。 交响乐团在舞台上演奏着美妙的音乐,观众们聚精会神地聆听音乐。 全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乔知棠身上。 她一袭红裙,卷发红唇,美得动人心魄。 指尖优雅地按在琴颈上,小臂微微弯曲,琴音便如泉水般流淌而出。 众人掌声雷动之际,却没发现,舞台顶部的吊灯突然松动。 刺耳的摩擦声瞬间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可等抬头,吊灯猛地一晃,迅速下坠。 乔知棠站在舞台中央,惊愕地瞪大双眼,来不及闪躲,只能僵在原地。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颀长挺拔的身躯却忽然冲上舞台,把她护在身下。 看着血液逐渐浸透他的衣衫,乔知棠愣住了。 居然是季宴清。 男人倒在血泊中,却依旧挣扎着睁开双眼,勉强对她弯了弯唇:“知知,你没事就好。” 乔知棠坐在救护车上,盯着季宴清惨白的面色,一时思绪万千。 他从上车起就紧紧拉着她。 乔知棠皱起眉,挣扎着想抽手,却没想到挣不过一个昏迷的病人,最后索性让他牵着。 再怎么说季宴清也救了自己,她无法做到冷血动物那般无情。 季宴清抢救结束后,她静静坐在旁边。 听着男人微弱的呼吸,看着一袋又一袋血浆输进他身体里,乔知棠叹了口气。 真是孽缘。 乔知棠缴完费回来,发现季宴清已经苏醒。 见她进门,蠕动着干裂的嘴唇,喉间一阵压抑的咳嗽。 半晌,他才涩然开口:“知知,我们复婚,好不好?” “我已经和唐青栀彻底分开了,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他话音未落,可乔知棠却不愿再听,出言打断:“不好,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季宴清整个人仿佛被冻结在那里,“怎么可能?” 身体不断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 “知知,你乖一点。” “不要和我开玩笑,好不好?” 乔知棠看看他逐渐猩红的双眼,抱臂倚着墙,转而静默地盯着脚尖。 “不是玩笑。” 短短四个字,却击碎季宴清所有幻象。 他一直以为,只要他肯放下身段,只要他肯主动道歉,那个爱他如命的知知,一定会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可结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的知知去哪了?那个说着一辈子只爱他一人的知知去哪了? 季宴清不愿承认,其实是他亲手弄丢了知知。 “放过彼此吧。”乔知棠看着曾经深爱的男人在她面前卑微求和,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离开你的生活,我过得比从前任何一天都幸福。” “不可能!难道我对你不好吗?”季宴清的呼吸急促起来。 “因为他用真心换真心。” 口头确认关系后,裴穆珩还是为她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告白仪式,在众人面前宣告了她的身份。 无论他去哪里,总会提前和自己报备,给足了她安全感。 和季宴清一样,他也会经常出差应酬,但每到一处,主动分享风土人情的人变成了裴穆珩。 他会俯身替她系好鞋带,会学习教程帮她编发,也会为她亲手下厨。 可季宴清呢?在身后追逐他的,一直都是乔知棠。 第二十四章 “我也能做到的,知知。”他近乎哀求般喊着乔知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内心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达到顶峰,他嘶哑着声音:“我和唐青栀一刀两断,你也和他不要来往,我们彼此原谅,回到从前那样不好吗?” 乔知棠冷下脸,蹙眉打断他:“你原谅我?可笑至极。”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和你绝无可能。” “裴穆珩很好,比你好千倍万倍,他才是我真正要携手相伴一生的爱人。” “至于你......”乔知棠冷冷扫了他一眼,“我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年不顾父母阻碍,义无反顾地嫁给你,结果撞得头破血流,没了孩子,还差点没了命!” “你和唐青栀,一个既要又要,一个虚伪无情,把你们见不得光的感情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不恶心吗?” 季宴清愣愣坐在病床上,涣散的瞳孔里血丝密布,整个人陷在悲痛中无法自拔。 乔知棠的声音始终平静,眼中古井无波:“季宴清,最爱你的乔知棠,早就和那个孩子一起,死在了那场车祸里,死在了你和唐青栀靠近的每个瞬间里。” “你扪心自问,如果唐青栀没有拒绝你,你还会回头找我吗?” “你刚才替我挡下一劫,我可以赔偿你所有医药费和精神损失。” “别再找我了,多看你一眼,我都嫌恶心。” 她的话冰冷又锋利,割破了他所有的自尊和体面,也带走了他所有的理智与骄傲。 “好好遵循医嘱,我们再也不见。” 一句话,深深嵌入季宴清的骨髓,把他还在结痂流血的爱情彻底撕裂。 关门声响起,乔知棠只听见病房内噼里啪啦一阵作响。 季宴清大手一挥,目之所及之处,全部乱砸一气。 可最后却身形一晃,狠狠跌下病床,狼狈地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 乔知棠突然很想见裴穆珩,想不顾一切地飞扑进他怀中,想听他一遍遍说“我爱你。” 心有灵犀。 男人捧着一束海棠站在车旁,出现在医院楼下。 “谈完了?我们去吃法餐,你昨天说想去那家。” 乔知棠嗅着沁人心脾的花香,唇角微扬:“每天都送你也不嫌烦。” 听着,裴穆珩自然而然与她十指相扣:“我怕你回心转意,地位受到威胁。” 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心底却甜的荡漾。 汽车发动的同时,乔知棠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来自国际音乐大赛的获奖名单。 指尖颤抖着点进去,第一名赫然写着他们乐团的名字,而乔知棠也顺利入选乐团十佳主席。 她激动地一连亲了裴穆珩好几口。 这一刻仿佛所有的幸福和运气,又回到了她手里。 至于季宴清,就永远带着愧意,掩埋她的记忆里吧。 ...... 再听到季宴清的消息,还是从唐青栀口中得知。 “季宴清确诊了不孕不育,精神萎靡不振。” “他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哪怕是身为前妻,你难道不应该来看望一下吗?” 乔知棠听到这些话,有一瞬震惊。 不过很快,她就调节好了心底异样的情绪,现在的季宴清,不过一个陌生人而已。 她打开免提,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不要道德绑架我。” 唐青栀没想到乔知棠会如此不识好歹,她拔高了声音: “好歹夫妻一场,你怎么能这么冷酷无情。” 乔知棠有些无语,“他的不孕不育,还不是拜你那一刀所赐吗?”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没有丝毫犹豫将她删除拉黑。 唐青栀这个大嫂,真是一次次刷新她的认知。 不知不觉间,乔知棠和裴穆珩已经相伴了一年。 六月的初夏,他陪着乔知棠回到维也纳,重拾那段治愈的时光。 云台花园的钢琴前,他们默契十足,相视一笑后缓缓落座。 四手联弹起裴穆珩母亲生前创作的乐曲。 指尖不时碰触,眼神不断交汇,似乎所有的爱意,重新赋予了这段乐曲生命。 一曲结束,裴穆珩单膝下跪,从口袋中缓缓掏出一枚戒指。 尽管指尖微颤,声音却依旧坚定:“知棠,嫁给我好吗?” 乔知棠喜极而泣,重重点头:“我愿意。” 在阳光的折射下,那枚硕大的钻戒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就像乔知棠眼中的熠熠星光。 她默默祈祷:“往后余生,平淡是你,荣华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 1 妻子为了让竹马出风头,故意对我谎报记者采访时间,害我错过央视的采访。 被采访吸引的首富投资竹马成立的新公司,我的创业团队一夜之间全部跳槽。 可我非但不急,还利落地解散了经营数年的公司回家种地。 “既然你们那么团结,那可一定要大富大贵啊。” 竹马看着大笔入账的资金喜不胜收,妻子在朋友圈晒出他们新提的豪车自诩成功人士。 所有人都以为竹马即将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 可只有我知道,他的公司撑不了多久。 没了我,他和妻子很快就会负债累累,流落街头。 1 公司资金不足即将破产之际,央视记者要来公司采访。 可就在采访前半小时,身为助手的妻子却打电话让我去会议厅等待,说记者路上遇到了点问题,抵达时间要往后推两个小时。 可我在会议厅等了三个小时,始终没见到妻子和记者的身影。 直到我满心疑惑地前往办公室,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却看见了站在办公室门口怒气冲冲的合伙人。 我还没搞明白状况就被冲上来的一个合伙人揪住衣领狠狠揍了一拳。 “韩城,你他妈跑哪去了!” “公司都要破产了,这次采访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我们当初相信你,才让你去,但你看看自己干的好事,你到底有没有点责任心!” 我瞬间愣住,这时妻子正好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 四目相对,她的脸色瞬间黑下来。 “韩城,你刚才去哪了?” “人家记者等了你半天,大家压根找不到你,这么大的事你都能忘,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公司放在心上?” 我满脸错愕地看着她。 什么叫我忘了?难道不是她叫我去会议室等记者来的吗? 我张了张嘴正想解释,苏盈盈继续说道: “你身为丈夫没有责任心就算了,现在连公司的事都不上心,你也配当合格的领导者?” “幸好我找了应成宇补救,现在他已经替你接受完采访了,你也知道公司最近不容易,别再给我们添乱了。” 我木楞站在原地,原本堵塞的思绪却瞬间通了。 原来苏盈盈故意跟我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就是为了她的竹马应成宇。 她将采访的机会私自让给我应成宇。 可她难道忘了,我们自己的公司都还面临着资金不足的困境,这次的采访是我们摆脱困境的唯一机会。 我错愕地看着苏盈盈,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解释。 猛地,我想起来收到记者邀请我接受采访的电话那天,苏盈盈的莫名其妙的怒气。 “有多少人求神拜佛等不到一个扬名的机会,现在又这么好的机会你却一个人独占,这未免也太自私了吧?” “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势利的人。” 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口中的等着扬名的人是谁。 可是现在答案都已经摆在了眼前。 不久前,应成宇脱离了我的创业团队,独自成立了一家公司,可惜没人看好他,到现在都没拉到资金。 所以,苏盈盈故意瞒着我记者早就到来的事实将我骗到会议室,害得我错过采访,只是为了给应成宇成名的机会。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应成宇一身西装革履从里面走了出来。 2 几个合伙人恶狠狠将我推开,快步走到应成宇身边将他围住,满脸殷勤地看着他。 应成宇笑了笑,姿态高傲。 “记者说很看好我公司的前景,想必马上就会有富豪上赶着投资我的公司了。” 说完,应成宇看向略有些狼狈的我。 “韩哥,你是不是刚才有事没能赶来啊?不过这么重要的采访,你也太马虎了。” 我冷眼看着他,为什么我没能及时赶来,难道他不知道吗? 应成宇又冲着合伙人们笑了笑,满脸歉意。 “刚才我也是因为着急,不想耽误记者的时间,这才替韩总进去,要不然已经离开公司的我哪里有资格进去呢?” 妻子站在他的满脸鼓励。 “你做得很好,况且你也同意全盘接收这些被韩城坑了的合伙人了啊,大家都很看好你呢。” 看着两人目无旁人的模样,我只觉得好笑。 想起当初苏盈盈介绍的应成宇加入我的创业团队。 他一没人脉二没资源,为人也好吃懒做,不思进取,但看在妻子的面子上我还是同意了。 就连他整天无所事事跟我妻子混在一起我都没说什么,毕竟两人青梅竹马,友谊深厚。 但没想到最后应成宇居然背叛了我,用从我这里偷到的人脉技术成立了新的公司。 事情发生后,苏盈盈还指责我不该怪应成宇。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小气呢?成宇他不是池中之物,有自己的雄心壮志也很正常吧,你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隐约意识到有什么正在脱离掌控。 现在我是彻底看清了。 我点点头,无所谓地直接说道:“既然如此,公司解散,你们都去跟应成宇干吧。” 应成宇故作谦虚摆手。 “韩哥真是抬举我了,我哪里比得上韩哥啊。” “哪里比不上他那个废物?你可是要上电视的人了,以后的前途不可估量!” 苏盈盈丝毫不顾我心情如何,直接挽住应成宇的胳膊。 “成宇你以后必定不凡,我看好你!” 合伙人也簇拥着应成宇,向我提出离职。 苏盈盈边挽着应成宇离开边关心他。 “做了那么久的采访,你肯定也累坏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看见两人并肩而站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没走两步,应成宇忽然回过头挑衅地看我一眼。 我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 表面上的他马上就会上电视然后被大老板投资,但这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我十分清楚,应成宇就是个绣花枕头,他根本不了解公司的产品。 他不知道,公司几乎所有产品中发挥主要功效的都是一种名为延龄草的草药。 而这种草药,供货商一直是我家,而全国只有我家的药田才有产出。 也就是说,空有技术和资金,应成宇生产不出和我一样的产品。 我也早就暗中查到,他为了打开市场,偷偷往产品里添加了一些不该加的东西。 这些东西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等到东窗事发,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那些大老板可不是吃素的,天价的违约金会压得他一辈子翻不了身,到时候就算没被法律制裁他这辈子最好的情况也只能端着碗在街头乞讨。 我倒要看看,等真相揭露的那一天,他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送走了应成宇,苏盈盈满脸的不耐烦地回到办公室,全然没有了刚才面对应成宇的温声细语。 视线触及我脸上被打的伤口,她冷笑一声。 “早就让你把机会让出去你非不听,现在被打了就老实了吧。” “但你倒是还算聪明,知道公司会破产还提前主动解散给自己挽尊。”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等你破产后就老老实实去成宇的公司扫厕所还债吧。” 她总是这样。 嫌弃我没有能力,嫌弃我手高眼低,但她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张扬而已。 3 第二天,应成宇又来了,一来就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地开口。 “韩哥,盈盈说公司研发的产品都是你一手负责,反正你也破产了,那些渠道不如交给我?” 员工们都朝我们这边看来。 落在我身上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同情,似乎在感慨昔日老板的我一夜间破产卷铺盖走人,而我看不上的应成宇却要发达了。 我冷脸拿出一沓资料。 只是在应成宇伸手接过的时候,我直接将资料扔进了碎纸机。 应成宇的脸色瞬间变了。 苏盈盈走进来看见这一幕,见我为难应成宇立刻冲过来大声质问。 “韩城,你什么意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肚鸡肠?” 我冷笑一声,不接她的话,看向应成宇。 “我还以为应总应该对产品很了解了才对,连渠道都没有就敢上市场竞争,真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呢?” “商场如战场,你能靠苏盈盈赢一次,能靠她赢一辈子吗?” 我的话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大家纷纷用狐疑的眼神扫视应成宇和苏盈盈。 两人的脸色瞬间黑下来,不再关注他们,我潇洒地转身离开。 苏盈盈气得不行,追在我身后怒斥我。 “都破产了你还装什么装,你这样的人,连给成宇刷马桶都不配!” 我依然面无表情,可心脏还是传来酸涩的感觉。 苏盈盈忘了,我当初创业就是为了她。 她的父亲是个赌徒,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妈妈身体不好。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要一个人打三份工支撑家里的开销。 对苏盈盈来说,钱就是她的安全感。 所以为了给足苏盈盈安全感,我拒绝父母毕业后继承家里药田的想法,开始创业。 最艰难的那一段时间,我甚至为了一个订单喝酒喝到胃出血,还不忘给苏盈盈买她最喜欢的玫瑰花。 那时她紧紧抱着我,眼泪一颗颗滴下来,说我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她亲口向我许诺,说这辈子非我不嫁。 直到应成宇的出现。 他不止一次的离间我与苏盈盈的感情。 苏盈盈的妈妈因病在家中晕倒,求救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我在开会没听见。 最后苏盈盈的母亲因抢救不及时离世。 应成宇将这件事的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苏盈盈也认为是我害死了她妈妈。 就这样,我和苏盈盈的感情出现了裂缝,渐行渐远。 苏母去世后,我也无比自责,整夜整夜地失眠,后悔又煎熬。 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没接到苏母电话的原因是应成宇提前把电话挂断了。 他和苏盈盈青梅竹马,不可能认不出苏母的手机号码,他是故意的。 经过调查我才发现,原来他一直记恨着苏母当年阻拦苏盈盈和她在一起。 我第一时间想苏盈盈解释,但她已经完全对我失去信任,只觉得我在推卸责任。 现在回头想想,或许苏盈盈从未相信过我。 在她的眼中,不管应成宇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而我做什么就都是错的。 我收拾好东西离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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