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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叮”的一声脆响,苏妙漪一头乌润的长发散落而下,披垂在了肩上和容玠的衣袍上。 “……” 苏妙漪此刻终于确信,容玠的确是醉了。 她挣扎了一下,刚想将他推开扶稳,却被容玠揽住了肩。 “祖父拿着这龙头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这龙头杖是赐给容家的殊荣,是要他上打不肖王孙公子、下打弄权奸臣,身为容氏子孙,便不能辜负这份殊荣……” 停顿了一会儿,容玠收紧了揽着苏妙漪的手臂,声音却很平静,“可最后,祖父没能除奸臣诛妖邪,反倒被魑魅魍魉所害。而讽刺的是,诛邪的龙头杖也落到了奸邪手中。” 苏妙漪咬咬唇,原本要推开容玠的手落下来,却是安抚地在他手臂上拍了拍。 “其实直到今日,我心中仍然没底……” 容玠声音轻飘飘地,和苏妙漪的发丝一样被夜风吹起,又落下,“连祖父都做不到的事,难道我就可以吗?” 苏妙漪默然片刻,忽而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容玠,你相信天命和气运吗?” 头顶久久没有回音。 “你或许不信……” 苏妙漪自顾自地说道,“楼岳今日将这龙头杖当作赠礼送于你,虽然他是为了羞辱你、激怒你,可我却觉得未必是坏事。” “……” “从前他能赢过你祖父,未必是他真的有多厉害,不过是时也命也。可今日,他将这龙头杖交还给容家,交还给你,便是拱手将气运送给了你。” 苏妙漪目视前方,望着远处汴京城的阑珊灯火,笃定道,“容玠,如今天命在你,谋事在你。” 云开雾散,月光皎皎。 容玠眸光闪动,眉宇间的犹疑和阴霾也不自觉淡去。 苏妙漪说话,总是有种莫名的力量。不论说什么,不论是说神还是道鬼,竟都能让人觉得前路昭昭、充满希望。或许是因为,她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做什么都无有不成、无往不克的人…… 他笑了一声,贴在苏妙漪耳畔的胸口都微微震动。 “你与江淼待在一处,也学会未卜先知了?” 听出他话语里的调侃之意,苏妙漪暗自舒了口气,知道她过来这一趟的任务已经完成,不过还有一样…… “生辰宴被搅黄了,你晚上都没用几口。所以我让厨房做了吃食,你现在若心情好些了,就用了吧。” 苏妙漪伸手,将放在一旁的食盒拖了过来。她掀开盒盖,将里头的长寿面端了出来。来之前她特意吩咐了老刘头,将面与面汤分开装,此刻端出来混在一起,撒上些葱花,虽简单,香气却格外诱人。 “长寿面,一定得吃。” 苏妙漪推开了容玠,将筷子塞进他的手里。 “不想吃这些……” 容玠望着她,既轻又缓地说了一句。 “那你想吃什么,我叫遮云去吩咐。” 苏妙漪拍拍裙摆,想要站起来。 可刚一动作,手腕却被拉住。 苏妙漪不解地回头,顺着容玠的力道又坐了下来,“怎么了?” 容玠低垂着眼,目光沿着她的眉眼、鼻梁下落,随后停在了她的唇上。 苏妙漪今日用了从前没用过的翘红色口脂,格外艳丽,如同大雪天盛放的红梅,诱人采撷…… 还没等苏妙漪反应过来,容玠已经伸手扶住了她的侧脸,低俯下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作者有话说: 第103章 103[VIP] “!” 苏妙漪微微睁大了眼。 她僵在原地, 感受着容玠那双微凉的薄唇在自己唇上轻吻厮磨,许是被他身上那股桂花酿的香气熏得也有些醉了,她竟没有像惊弓之鸟一般将人推开。 认真算起来, 她与容玠唇齿相碰也有两三次了。可一次是浅尝辄止,一次是占有欲发作,都与这次的氛围、情致完全不一样…… 唇珠被不轻不重地含/吮了一下, 苏妙漪忍不住打了个颤,后背窜起一阵酥/麻。她目光一定, 就与容玠垂眼望过来的视线纠缠在一起,如同二人被凉风吹到一起的发丝,一碰上便难舍难分,不分彼此。 容玠一边吻着她,一边盯着她,眼眸里的情意和yu念几乎要将她吞没。 苏妙漪不受控制地陷了进去,手指攀在容玠的肩上, 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了些。 可下一刻, 容玠却像是会错了意似的,忽而移开了唇, 往后微微撤了些距离。 “……?” 苏妙漪面颊微红, 眼眸湿润地看向他,眼里满是疑惑。 “滋味如何?” 容玠低声问道, “能做妹妹的姘头么?” 这种时候喊妹妹了…… 苏妙漪心头砰砰跳,却还嘴硬道,“……一般。” 容玠望着她水光潋滟的唇, 似乎是有些恋恋不舍的模样, 可一开口,却又冷淡得扫人兴致, “姘头这个名分都不给,那不给你尝了。走开。” 苏妙漪:“……” 苏妙漪气得牙痒痒,她抬手揪住了容玠的衣领,一把将他扯到自己跟前,问道,“容玠,你醉酒后是会断片的,对吧?” 容玠蹙眉,反应有些迟钝,似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在娄县的时候,有一次我灌你酒,把你灌醉了,结果你第二天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妙漪低声喃喃,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反正你醉酒后都是会断片的,那今晚的事也不会记得,对吧?” 话音未落,她便一仰头,主动吻上了容玠那双线条好看的薄唇。 男/色/惑人,偶尔上头一次又怎么了? 而且还是个扭头就忘的醉鬼。 可醉鬼不听话,竟还赌气挣扎。苏妙漪恨恨地咬了他一口,摁着他的肩,将他扑倒在了地上。 苏妙漪想做的事,没人能拦得住…… 包括亲人。 醉鬼轻易就被制服了,闭着眼躺在地上,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苏妙漪捧着他的脸,青丝散落,将二人紧贴的身体笼罩其中。容玠方才饮了酒,浑身都燃着火,隔着单薄的衣料,炽热的体温也烧向她,在发丝缠裹的天地间升腾着热气。 苏妙漪热得发懵,脑子里的那点矜持犹豫全都被烧没了,只剩下了一丝蛮横霸道的胆气。 于是她眼睛一闭,咬开容玠的那双唇瓣,将舌尖探了进去。 她闭着眼,沉浸在唇/舌相抵的感觉里,全然不知她身下的醉鬼已经缓缓睁开了眼,含着几分醉意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落在她微颤的长睫上。 苏妙漪的吻是好奇的、散漫的、而且毫无章法。那柔/软的舌尖扫到哪儿是哪儿,却偏偏不愿停留,只肯点到为止、一触即分。 就好像她这个人,永远可以漫不经心地说着撩拨的话,甩着撩拨的眼神,把人撩拨得浑身是火却浑然不知,最后仍能当断则断、清醒抽离,毫不犹豫地抛下满身污/浊、一塌糊涂的他…… 容玠眼里的醉意越来越浑,越来越浓,甚至平白生出了几分怨气。 就在苏妙漪心满意足、手掌撑着他的肩,想要鸣金收兵时,容玠忽地拽住她的手腕,猛地翻过身,也报复性地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唔。” 苏妙漪吃痛地闷哼一声,不乐意了,用手推拒容玠的肩,却被他强硬地扣住,压在头顶。 有那么一瞬,苏妙漪险些都以为容玠是在装醉!可睁眼对上那双萦着雾气的醉眼,她便知道自己想多了…… 一改方才的被动,容玠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精准地捉住了那四处作乱却不负责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掠夺。直到将那东躲西藏的舌头吮得麻了、不能动弹了,直到苏妙漪的嗓子里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他心中的那股火气才逐渐压下,放轻了动作,温柔地给她渡气…… 怒火被浇熄,却有另一簇火燃了起来。 夜凉如水,清风朗月。 藏书楼下,疾步匆匆的遮云却打破了这静谧夜色。 此刻他若是一抬头,便能隐约看见最高处的扶栏边,有两道人影交叠着紧紧挨在一起—— 二人的衣裳颜色一个黄一个青,如银杏叶和竹叶混杂在一起,几乎都难以分辨那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女子的青丝在风中颤动着,将那在衣裳间作乱的手也遮掩得严严实实。 可惜他心急如焚、步履如飞,压根顾不上观察楼里的动向,便闯进了藏书楼里,从第一层便开始唤,“公子!苏娘子!” 快到顶层时,一道人影才出现在了楼梯口,“怎么了?” 遮云蓦地顿住。 听声音是苏妙漪的声音,只是语气和音调有些不同寻常,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他抬头望去,藏书楼里没有点灯、光线一片昏黑,唯有少许月色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半空中浮动着。 而苏妙漪站在楼梯口,面容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只能看见她散了发髻、珠钗尽卸,那杏黄色的裙裾不知在哪儿揉得有些皱巴巴的…… “你家公子饮多了酒,现下昏睡过去了……” 见遮云傻愣着,苏妙漪心虚地抬起手,借着衣袖的遮掩,干脆将唇上凌乱不堪的口脂全都擦拭干净了,“出什么事了?” 遮云恍然回神,“是江娘子!江娘子她,她落水了!” 苏妙漪一愣,蓦地抬脚往藏书楼下飞奔。 从遮云身边擦肩而过时,遮云嗅到了一股混合着桂花酿的雪竹香。那雪竹香的浓郁程度,几乎和公子屋里刚熏染出来的衣裳不相上下。 他来不及细想,朝楼上匆匆瞥了一眼,就紧随在苏妙漪身后,飞快离开。 客房里,江淼裹着厚实的披风坐在床榻上,发丝还湿淋淋地淌着水,有些惊魂未定地盯着摇曳的烛火。 苏妙漪赶到时,就见一个婢女正端着碗姜汤递给江淼,给她驱寒。 “怎么回事?” 苏妙漪风风火火地走过去,“怎么好端端的,还能掉进水里?” 江淼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婢女和遮云。 苏妙漪会意,转身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遮云不明所以,但离开时还是顺手带上了门。 门一关上,江淼就脸色发白地对苏妙漪说道,“有人要杀我!” 苏妙漪一惊,不可思议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谁要杀你?” 江淼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刚一个人在廊桥上发呆,忽然就有人从背后狠狠推了我一下,我这才掉进了水里……” 苏妙漪惊得回不过神来,半晌才将信将疑地,“可这是容府,容府怎么可能有人要害你呢?退一万步说,想杀我也就算了,怎么可能会杀到你头上……江大师,你不会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卜卦灵验,同我开这种玩笑吧?” 江淼怒了,将擦拭头发的巾布径直砸过来,“苏妙漪,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我江淼的招牌没那么值钱,还不至于把自己折腾成一个落汤鸡来抬高身价! “……我错了。” 苏妙漪有些懊恼地把巾布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揉了揉,“我饮了些酒,有些昏头了。” 江淼紧紧裹着被子,将姜汤一饮而尽,缓了缓才继续道,“未必就是容府的人,许是外面的人混进来了。容府虽铁壁森严,可今日办生辰宴,宾客里要是有包藏祸心的……” 今日拢共就那么些宾客,江淼这话唯一指向的就是楼岳。可是楼岳,没有理由动江淼啊…… 苏妙漪眉头紧锁,怎么都想不通。 “还有可能也不是针对我,而是认错了人?”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江淼眼睛一亮,忽地将药碗放下,似是恍然大悟,“那人是不是将我认成了你?我是替你落的这趟水,对不对?” 苏妙漪迟疑了片刻,“暂时好像只有这个原因能说得通了……” 江淼咬咬牙,“眼神差成这样,还做什么杀手!连要杀的对象都搞错了!” “那你现在什么打算,夜已经深了,今晚是我陪你待在容府休养,还是现在就回家?” “当然是现在就走!” 江淼毅然决然地,“再在这儿待上一夜,万一砍你的刀子又落在我身上怎么办?” “……” 江淼换了身干净衣裳,又裹了件厚实的斗篷,才跟着苏妙漪出了门。 遮云没见着容玠,只能将她们送出了府,临走时还向他们保证,等明日天一亮,便会将今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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