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的很关心许妄的精神状态。 “许妄,你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 她发出关心的声音,甚至再一次主动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安抚这个出了一身冷汗的男人,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许妄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双目通红地看向苏幼夏。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见苏幼夏微笑着,把手伸过来的时候,他不仅有些感动,甚至生出了一丝孩子般的委屈。 他好想和她说,他没有,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她和狗一起关在地下室里…… 可就算那是幻想,是他被下了降头。 可许妄突然绝望地想起,在接苏幼夏到别墅的第一天,他确实把她和狗关在了同一节车厢里。 尽管他的原话只是让手下去吓吓那个小姑娘,让她老实一点。 但他不得不承认,当他第一次看见苏幼夏那狼狈的模样时,心底确实生出了一丝恶劣的玩弄的快./感。 那时他不知道,原来她和狗待在一起的时候,会是那么的恐惧…… 许妄又想给自己一巴掌了。 苏幼夏的脸上却始终只有平静。 透过许妄,她终于看到了开始正常上涨的虐恋值,不过现在只是报复的开始而已。 他对原主做过的那些烂事,他需要一点一点地全部想起来啊…… * 因为许妄在舞会上的反常举动,再加上他面无血色的一张脸,可把彼特吓了一跳。 他立刻喊来家庭医生,为许妄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还强行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 当然镇定剂是薄京宴安排的。 在许妄昏睡过去时,他带着苏幼夏跳了好几支舞。 苏幼夏明显感觉到男人掌在她腰上的手,力气大得过分,像是要把她的腰掐断一般。 偏偏她还活腻了似的地贴在薄京宴耳边问道:“老公,你说许妄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真的中邪了吗?” 果然,薄京宴很冷地笑了一声,幽邃的眼眸没有波澜,就这样淡淡地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你还关心他?我要是你,这时候最该担心的人,应该是自己。” 苏幼夏被他藏而不发的危险气息罩住,直觉很敏锐,知道有什么要冲着她来了。 尤其她还想到自己欠了这男人几千下! 薄京宴一眼看穿她在想什么,冷冷地吐出六个字:“今晚一次还清。” 语气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苏幼夏:恐怖! 她在心里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掉头就要跑。 然而刚转身,一只强而粗壮的手臂横在了她的腰间。 紧接着,她就被男人从背后单手抱了起来,她的双脚瞬间离地,身体也只能徒劳在空中扭动。 薄京宴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目标明确,大步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随着门 “砰” 的一声被关上,苏幼夏被男人近乎粗.暴地摔在了床上。 第70章 大佬们的玩物(22) 床垫倒是很柔软,回弹震得苏幼夏生出几分缺氧般的晕眩。 她迅速翻了个身,首先保护好自己的小P股。 男人冷笑一声,顺势像山一样倾覆过来,将她严丝合缝地压住。 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就这样从头到尾地罩住了她。 接吻是一触即发的事情,苏幼夏还没反应过来,唇瓣就被他衔住,齿关也被他破开。 薄京宴的动作充满了强势的侵.占和掠夺,脖子上的青筋也因为他的愤怒和兴奋而粗.暴地鼓起。 直到女孩快要丢失呼吸的节奏,他才后退头发丝的距离,幽深的目光依然紧贴着她的皮肤。 苏幼夏被桎梏得动弹不得,又被他沉沉的视线盯住,只能湿着眼睛看回去,眼底还朦胧着一层水雾。 “老婆……”看着她被亲得迷迷糊糊地躺在他怀里,薄京宴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现在越发轻易地败下阵来,只能无奈地叹气,被她勾得胸腔里全是火。 眸底掠过愈发暗沉危险的光,像是真的藏了一头巨兽,要把她彻底吞没。 他俯身又要吃她的唇。 这次,却被她偏头躲开。 男人没有片刻停顿,转而去亲她的耳廓,沿着脖颈一路吻下来。 苏幼夏还想挣扎,却被他吻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上泛起哆嗦,又被他火热的薄唇一点点推平。 许久。 她听见薄京宴哑声问道:“为什么躲我?不让我亲嘴?” 所以他刚刚才惩罚似的,像野兽嗅闻食物一样吻她吗? “还不是因为你的眼睛太可怕了。”苏幼夏委屈地嘟起唇。 薄京宴笑着搂得她更紧,但笑意始终不达眼底:“不是想我变成野兽吃掉你,这就受不了了?” “谁说的。”苏幼夏似是招架不住他的这种凶,依然不敢看他,只能红着脸说道:“你闭上眼睛……” “闭眼?”薄京宴蹙了蹙眉,浅眸中似有静水暗涌深流。 但他还是配合地阖起双眸。 周身的空气本来就被她身上的幽香填满,让薄京宴的心异常燥热。 当视觉被剥夺,这股勾人的香气更是千百倍地放大,让他的理智几乎在顷刻间崩塌。 他自然知道她装作害怕的模样,让他闭眼是要做什么。 果然,触感柔软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缓慢移动,最终落在他的鼻梁上。 架在鼻梁上的重量一轻,是她一点一点地取下自己的眼镜。 薄京宴睫毛狠狠一颤,胸膛剧烈起伏,闭着眼睛说道:“老婆,别调皮。你会承受不了的。 ” “是吗?”苏幼夏存心挑战他的极限,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完全将他的眼镜摘了下来。 她身体微微前倾,勾住薄京宴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间,娇声道:“你现在可以睁眼了。” 薄京宴狠狠地滚了下喉结。 被她抚摸着脸上每个五官的时候,他的呼吸就已经渐渐粗重到完全不像人类。 此刻,他再也无法克制和隐忍,猛地睁开眼的瞬间,深眸已如同野兽一般。 暴戾因子在此刻完全占据上风,让他完全处在失控的边缘。 薄京宴几乎是凶狠地审视着苏幼夏。 明明一副害怕得发颤的模样,行为却是那样的胆大包天。 被她亲手取下来的平光眼镜,此刻竟架在了她那小巧精致的鼻梁上。 她就这样缩在他怀里,乌发披散下来,戴着他的眼镜,软软地看着他。 一双杏眸无辜地压在镜片之下。 就好像,她完全不知道,她亲自动手关上了他的安全阀。 如果苏幼夏了解薄京宴的青春期,就会知道他最失控的时候,也从未流露出这种凶狠。 第一次,理性、儒雅、克制的伪装在顷刻间轰然撕得粉碎。 薄京宴已变得完全的兽性。 他深冷的目光定在她身上,面无表情道:“你知不知道,今晚你会死在这张c上。” “真的吗?”苏幼夏吓得又在她怀里抖了抖,哆哆嗦嗦地说道,“……那你是不是也会死在我身上?” 她说话时,身子半撑着,后背被男人稳稳托住。 说完,她却勾着薄京宴的脖颈,对视着他凶狠到极致的眼睛,带着他缓缓躺了下来。 薄京宴清晰地闻到她呼吸中宛如玫瑰盛开的馥郁。 他顺势低下了头颅,像一头野兽,心甘情愿地在她面前俯首。 薄京宴突然庆幸自己不是在年少时遇见她,否则她一定会被自己活活*死。 …… …… *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 许妄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嘴里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他正被走马灯式的可怕噩梦折磨着,被迫亲眼目睹自己对苏幼夏所做的种种令人发指的恶劣行径。 他竟然不顾她的拼命挣扎和声声哀求,一次又一次地强*她。 为了让她乖乖听话,他甚至丧心病狂地把她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尽管在老头真的对她做出什么之前,他又将她解救了出来。 这些梦真实得可怕,好像他真的做出过这些事情。 曾经,许妄固执地认为,是薄京宴突然出现,横插进他和苏幼夏之间! 然而,在经历了这些梦境后,许妄终于意识到,如果不是薄京宴的出现保护了苏幼夏,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原来只会朝着更加黑暗和恶劣的方向发展,直至彻底无法挽回。 许妄眼睛紧闭着,眉头皱成川字,脸上满是自责和懊悔。 他迫切地想要从梦中清醒,他想告诉苏幼夏,自己绝对不会对她做出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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