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婴。三魂居左,七魄守右,邪魔速去,身命安康。急急如律令!” 吴远志躁动的三魂七魄终于安静下来,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屠夫看着宁昭和满地的纸屑,一时不知如何自处,干脆也噶几一下倒在了地上,假装自己晕了过去。 宁昭将颜海脸上的纸撕下来,“背上大痣,去吃早饭去。” “什么!”颜海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的胡大痣,“我是少爷还是他是少爷!让他在这里躺着!” 宁昭不搭理他,进屋子将画取了出来,画上没了女子,空留一座空楼。 “这画里还有一些枉死其中的魂魄,反正普陀寺也没事情做,带过去好了。” 宁昭将画卷起,颜海不情不愿的把胡大痣背了起来,一起出去吃早饭。 羊福记里人山人海,都在说昨天晚上在醉今朝里的事情,今天早上发生的还没传到这里。 胡大痣闻着味立刻就醒了,挣扎着从颜海背上爬下来,“多谢颜少爷,两位少爷要吃什么,我去点。” 颜海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往楼上走,里面的人看着他和宁昭,一瞬间安静下来,可是很快就变得更加喧哗。 都在说着宁昭昨天晚上用一点酒水,就破了怪画的事情。 胡大痣点了一大桌子,最后连桌子都放不下了,御步慢吞吞的来了。 “御大人来了,快坐,要吃什么,我去给你点,吃羊杂汤怎么样,我知道你不要吃葱,我去给你点。” 胡大痣热情喷发,恨不能去给御步当跟班。 御步一身白衣,一脸冷漠的看了胡大痣一眼,微微点头。 胡大痣一路小跑去了。 就连四周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御步一进来,整个羊福记的热度都降下来了。 第148章 踢馆 “御步,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宁昭仔细打量了御步一眼。 御步“嗯”了一声,坐下,吃了一口包子。 “行啊宁昭,他脸一年四季都白成这个样子,你怎么看出来他气色不好的?”颜海揶揄一句。 宁昭叹气:“观人观精气神,你成天跟着我混,怎么只长了胃口,脑子愣是一点没长?” 御步默默吃了点东西,没有多说,吃完才低声对宁昭道:“是宫中那桩事情的尾巴,皇后病逝的消息过两天就会有了。” 宁昭点头。 他看样子确实很累,吃完东西就走,独自一人离开,宁昭叫住了胡大痣。 “这幅画你带去普陀寺,找上智让他挂在佛堂里念念经。” 胡大痣应声去了,颜海想要跟着宁昭回去,可是一回头就被小福逮了个正着。 “少爷,老爷找你有要紧事找你,快跟我去吧。” 颜海道:“能有什么要紧事?” 他一百个不情愿,可是又怕老父亲真的有要紧事,只能告别宁昭,跟着小福走了。 小福带着颜海去了茶楼,二楼全是包间,颜海一进去,差点拔腿就跑。 颜父紧紧扭住了他的手臂,对在座的两个人道:“见笑了,犬子你们也知道,一向不服管教,我年纪大了,以后这摊子还不是交给他,小海,快来见过刘伯父和王伯父。” 颜海在怎么不情愿,也不能扫了老父亲的面子,咬牙切齿的打招呼:“两位伯父好。” 颜父压着他坐下:“我这把老骨头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现在能教一点是一点了。” 姓刘的人挺着个将军肚,道:“哪里,侄儿现在在京城里可是名人,是宁大师和阴阳司御步大人的至交啊,往后我们搞不好还有求着他的时候。” 颜海立刻道:“刘伯父放心,只有找到我了,我肯定不会推辞。” 颜父气的脸色通红,狠狠踩了他一脚。 “哎哟,”颜海大叫一声,“爹你踩我干嘛,我说的是真的,宁昭你还不知道,我说什么就听什么,别人请不动,那也只能求我。” 他话音刚落,忽然想到宁昭一直想讨好自己家老爹,要是别人去求自己老爹,搞不好宁昭答应的更快。 颜父气的肝疼,想打又舍不得,想骂也顾着还有外人在,一时间下不了口,只能默默生着闷气。 “哈哈,一定一定,老颜啊,你儿子好歹还能干点正事,结交点正经朋友,我们家那个成天吆五喝六的,别提了。” 王姓商人摇头叹息。 “哪里,你儿子上个月还来跟我谈了笔生意,比我家这兔崽子好到哪里去了。” “哪里哪里,要说起来还是老刘的儿子懂事,听说现在已经在管铺子了是不是。” 三个人一通商业吹捧,颜海坐着连喝了三杯普洱,肚子里的油水又被刮了出去,忍不住道:“爹,我饿了,你们聊着,我去楼下叫碗面吃。” 颜父连忙道:“怎么饿了,是不是早饭没吃,你看看你成天跟着姓宁的小王八蛋鬼混,饭也不好好吃,小福,带少爷下去吃饭。” 其他两人听颜父说宁昭是王八蛋,都果断的不跟着开口了。 神秘人士的事情,还是别开口比较好。 颜海下了楼,在大堂里点了一碗面吃,这里没有羊福记嘈杂,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吃了早饭来这里消遣。 一壶茶能喝一上午。 左边桌的人正聊的热火朝天,不少人都听着他们在说话。 “你们听说没,醉今朝的事情,那副画......” “你那都是老黄历了。” “什么老黄历,不是昨天晚上才出的事情?” “都已经人尽皆知了,我跟你们说个稀奇的。” 众人立刻支起了耳朵。 颜海回头看了一眼,说要说个稀奇的人,长的一脸冤枉相,看着都让人忍不住想要替他伸张,让他沉冤得雪。 “你们知道陈大户吗?” “谁不知道陈大户啊,家里开钱庄的,听说金子都要用箩筐抬,银子都是用铲子铲的。” “就是这个陈大户,他现在要死了,听说是有邪祟作怪,请了好多人都没有用。” “也不见得都是邪祟,搞不好是病了,去请个大夫就行了。” 一脸冤枉的中年男人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不知道,他那个肚子,里面像是被吹了气似的,一天比一天大,现在都快炸开了,天天在家里喊痛,这不是邪祟是什么,还有啊,他这古怪还传染,他娘天天照顾他,结果他娘现在也是一样。” 他的声音实在太低了,众人不得不伸长了脖子往他靠拢,一时间人人都是身体不动,脖子长了一截的形象。 “他老娘不会是老蚌生珠吧!” 冤枉脸男子连忙道:“胡说什么呢,人家守寡好多年了,这话可不能乱说,陈大户的管家去找了阴阳司,可是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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