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用眼睛、嘴巴和身体拼命挽留,身下紧紧绞着他。 赵声阁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不射在里面,为什么不给他。 那样一双渴求的、炙热的、哀求的甚至有点疯狂的眼,能将人烧融化,两条修长的腿缠着赵声阁的腰,是哀求挽留,却也是一种变相的强势禁锢。 副驾驶几近湿透,两个人每次做都天昏地暗抵死缠绵,好像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 赵声阁湿了的头发和眉毛更黑,他始终没什么表情,身下却快速动着,有种冷淡的性感。 汗珠从下巴滴落,陈挽轻轻张开嘴唇,接住了,伸出一小截红舌,舔了舔。 赵声阁眸心微荡,很轻地摸了摸他的脸,温柔低声说:“不知死活。” 进入到他的更深处,时而疾风骤雨,时而慢条斯理地研磨,如狡猫逗鼠。 从前彼此试探的两个人,连做爱都要推拉过招。 陈挽弓着腰,眼泪流了满脸也予取予求,涨红的脚尖越绷越紧,他的灵魂被高高地抛到了天上,没有尽头,也不知哪一刻就要坠落。 “赵声阁、赵声阁、赵声阁……” 赵声阁静静地用眼睛珍藏他的挣扎、渴望和失态,就在陈挽几近崩溃失禁的前一秒,他终于大发慈悲救了他。 “啊——”陈挽弓着腰,蜷在赵声阁怀里哆嗦,几近失语,他的嘴唇、肚皮和腿根止不住打着细细的颤。 赵声阁稳稳抱住他,严丝合缝,捏着他的后颈,大手按了按他的腹部和腿根,给他压惊,又亲他汗津津的额头和耳朵,安抚道:“没事。” “没事。” “我在这里。” 他抱着陈挽,像抱小孩子一样轻轻晃了晃。 “我抱着你。” 陈挽还是抖,错把恶劣的猎人当救世主,死死抱住赵声阁,像抱住救生浮木般头颈交缠,疯狂地蹭他、嗅他、亲他。 赵声阁如愿地享受到他的亲吻、依赖和死心塌地,唇舌交缠之间,却又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到底还是他被掌控了。 吊桥效应原来产生反作用。 第二天醒来,房间里没有人,陈挽冲了个澡出来,花园的泳池里传来水声。 这座别墅是陈挽特意为安置赵声阁购置的,傍山面海,空中花园种了芍药和绣球,还安装了一个秋千床,平时陈挽浇花的时候,赵声阁会在那里晒太阳或者睡觉。 陈挽叫人在空中花园里建造了一个又深又大的玻璃泳池,深蓝色池水,日光金箔,波光粼粼,像一片海,夜晚漫天星辰倒影,如同银河坠落。 陈挽安静地看着赵声阁在他的泳池里自由自在地游动,心里升起无来由的满足和幸福,原来他人生前面的二十几年,就是为了等一个这样的片刻。 等赵声阁游了几个来回在池边停下,陈挽走过去,蹲下来,笑着问:“请问你是哪片海的人鱼啊,怎么游到了我家里?” 赵声阁抬起泳镜,在金色的日光里,看着他,平静地说:“陈挽的海。” 陈挽一怔,心脏如同被击中了一下,但人鱼没有过多停留,又像一支箭离弦而去。 陈挽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脚步轻快,心情雀跃,像只吃到了鱼儿的猫,嘴角还噙着一点笑,走到厨房,决定今天煲个老火汤。 以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喜欢下厨的,在陈宅的时候完全没有一丁点属于自己的空间,后来搬出去了一个人生活,过日子就是马马虎虎凑合,对自己也不上心。 平时工作忙,都是阿姨来做饭或者是外出应酬,只有假期才有这个机会,陈挽觉得很放松,如果赵声阁乖乖吃完,他就加倍快乐。 赵声阁冲完澡拿着杯子走进厨房的时候,陈挽身上套着围裙,他一遍搅着汤一边打电话,漫不经心的话和宜家宜室的模样判若两人:“不必耗了,直接侵入他们的财务系统让他们的股东也睁眼看看现实好了。” 他表情淡淡的,甚至还有些温柔,听到门声一转头:“……” 赵声阁什么也没说,径直从他身后经过。 陈挽听到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莫名就直了脊背,对着电话义正言辞:“当然,做假账这种事还是不能做的,要合法经营,正当竞争。” 电话那头的韩进:“……” 赵声阁接了半杯水,见陈挽目光一直贴在自己身上,他笑笑,靠在流理台上,漫声说:“我又没说什么。” 陈挽摸了摸鼻尖:“你先出去吧,油烟很大的。” 赵声阁当没听见,垂眼看了看料理台的食物,说:“陈挽。” “做点你自己喜欢吃的。” 陈挽笑:“我也喜欢吃啊,我又不挑食。” 赵声阁就没再多说,放下水杯,背着手靠在冰箱上看陈挽做菜,安安静静,目光缓慢。 做最后一道红酒炖牛肉的时候,陈挽手机又亮起来,就搁在流理台上,他忙着起锅,赵声阁瞥了眼,帮他接了。 卓智轩略显着急的声音传出来:“阿挽,你那些破破烂烂的旧车还在不在,能不能腾一辆出来给谭又明开几天,他最近住在许恩仪那边,不好开太招眼的怕引狗仔,我想着低调的车也只有你有。” “不过你别跟赵声阁说啊,沈宗年知道了,谭又明那祖宗又要发癫。” “哎我真服了,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把自己所有的房、车、卡全都放别人手上,真特么有点太离谱了也。” “陈挽?” 赵声阁说:“陈挽在做饭。” 那边静了数秒,直接挂了。 陈挽回过头问:“谁呀?” 赵声阁说:“卓智轩。” “怎么了?” 赵声阁接过他手上的盘子,说:“他祝你新年快乐。” 直到午休的时候,陈挽才看到卓智轩长长一串信息,陈挽笑死了。 对方除了说谭又明要车的事并质问他是否也加入了互换手机前卫行为艺术队伍。 赵声阁正躺在他腿上闭目养神,撩开眼皮,抓着他的手腕拉低,瞥了一眼手机,也不解释,直接拿过陈挽的手,摊开,盖在自己的眼睛上,仿佛在说,我真的要睡觉了,关灯。 赵声阁冬天喜欢晒太阳,这方飘窗是陈挽特意辟出的,一年四季光照充足但并不过于强烈。 他纵容地为赵声阁挡着眼睛,打算等人睡够了再回卓智轩。 手机信息却源源不断传进来。 腿上的人动了动,赵声阁拿开陈挽的手,语气懒洋洋地,大发慈悲道:“你回他吧。” 他侧了个身,直接撩开陈挽的毛衣钻进去挡光。 鼻尖和嘴唇若有似无地贴着陈挽柔软的腹部,这里,是他昨晚才进入过的地方,温暖,柔软,令人沉溺。 陈挽身上总是有一股香,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赵声阁轻轻的呼吸洒在他的皮肤上,陈挽心头大跳,脊背挺直,火速地回了卓智轩,掀起自己的毛衣,低下头,笑着对上赵声阁的眼睛,说:“好啦,关灯。” 然后再次把手轻轻放在他的眼睛上。 小潭山没有天文台5 04-19 20:29 阅读 192万+ 谭又明开了陈挽的比亚迪回老宅,一路上想东想西,回到家发现沈宗年根本没回来。 关可芝说他打了电话回来说不用等,叫阿姨上菜。 谭又明看了眼碗里的淮山汤,胡乱喝了几口,平时沈宗年舀汤,会把葱花给撇掉。 谭又明也不矫情,将就着一边喝一边听关可芝跟谭重山聊天。 听到沈宗年今天去的是沈家,他三下两除二把碗里带着葱花的汤干完,说:“朋友来给我送个东西,我出去一下。” 说完就立马起身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没走出花园就撞上一人,沈宗年手里提着袋关可芝爱吃的糕点。 谭又明没说话,看了片刻他的脸,摸不出情绪。 沈宗年点了下头,先开口:“出去?” 语气不冷不热,谭又明心里的火又噌地上来,淡淡说:“消食。” 沈宗年看着他手上的车钥匙:“开车消食。” “不行?” 沈宗年想到停在路边那辆其貌不扬的比亚迪,点点头:“够撞几次绿化带。” “……”谭又明脸上没有一点平时的笑模样,反嘲道,“你车技好,家庭聚会还迟到。” 沈宗年没解释什么,转身进了门。 谭又明回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恰逢探友的谭老太太回来。 老太太戴一顶法式珍珠宽檐帽,优雅的帛锦套装,从林肯后座降下车窗:“明仔,在这儿干嘛。” 这车是沈宗年专门给老太太添的,高淑红觉着舒服,天天坐着它出门,也难怪沈宗年看不上他借来的比亚迪。 谭又明“啊”了声,不知道怎么说,老太太下了车,挽着孙子的手,说:“别愣着了,回去吧,带了你和年仔爱吃的。” 谭又明回到屋里,沈宗年还在吃饭,谭重山和关可芝都吃好了,也没走,就坐对面边说话边看他吃。 沈宗年向来话少,食不言寝不语,也无所谓大人这么盯着他吃。 习惯了,从小到大家里的饭桌都是热热闹闹的。 关可芝说起年后谭祖怡的订婚宴,她不但要帮谭又明张罗,还要帮沈宗年留心。 她对沈宗年视如己出,沈家没有能为沈宗年做主的大人,她当仁不让。 沈宗年筷著顿了顿,继续吃饭。 老太太在好友家吃过了,但也坐过去听小辈们说话,又给沈宗年添了碗红豆沙,让他多吃点。 只有谭又明一个人在客厅,电视上正在放年前曼城那场闻名太平洋两岸的路演。 TCB又特么在那儿胡乱造词抖机灵:。 神经。 谭又明面无表情换了个台,余光瞥见沈宗年把关可芝煎糊了的那盘黄金糕兜了底。 关可芝自己倒好,一口一个沈宗年从五星厨带回来的点心吃得津津有味。 沈宗年看到汤里的葱花,抬头往客厅看了眼,恰好撞上谭又明撇过来的视线,一秒,又相互别开。 吃完饭,沈宗年去给老太太修那台从意国运回来的中古缝纫机。 跟其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不一样,沈宗年自小就三天两头遇到“意外”,还被流放过国外,傍身技能不少,被追杀到深山老林的时候连车都是他自己修的,一台缝纫机不算什么。 他低头按好螺丝,从口袋里拿出扳手,今天是回家就没穿正装,黑长裤冲锋衣,动作利索得跟个拆模型男大学生似的。 修完了站起身去洗手,下了二楼。 他把沙发上乱丢的外套、游戏机和充电线收好,又把桌子上喝到一半的咖啡倒掉。 玄关的书台算是两个房间的共用区域,沈宗年半蹲在矮柜前找东西。 谭又明经过,丢了句:“别翻乱我东西。” 沈宗年找到两人的护照,说:“你不是要去见菲利佩?” 年前从曼城飞直接回老宅,就放在了这里。 谭又明一怔:“什么?” “不去了?”沈宗年拉开抽屉要把他的护照放回去。 谭又明曲起膝盖拱了下他的手臂制止他的动作,“嘁”了一声,然后轻轻踢了一脚桌椅。 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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