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我是谁(H)_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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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亡”的第二天。直播弹幕瞬间爆炸。赵明远败诉后瘫坐在被告席上，昂贵的西装后背渗出大片汗渍。而我在镜头拍不到的角度，对他做了个口型。 “ICU一天两万，记得缴费。”赵明远穿着皱巴巴的优衣库T恤出现在医院缴费处时，连护士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个曾经非阿玛尼不穿的男人，如今手腕上连Apple Watch都不见了，掏出的银行卡上还贴着“二手回收”的标签。 “交多少？” 收费员敲着键盘问。 “先交三天。” 他盯着POS机上显示的六位数金额，喉结滚动得像生吞了秤砣。这是卖掉百达翡丽和爱马仕腰带换来的钱，连李媛的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都折价卖了。 VIP病房里，刚做完心脏支架的公公气的一把扯掉监测仪，输液针头带出血珠。 “蠢货！谁让你真卖光的？” 婆婆更绝，直接抄起尿壶砸过去。 “那套红宝石项链是祖传的！你真是逆子啊！” 壶盖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精准砸中赵明远额头。他一下就急了。 “我要救你们只能卖东西啊！谁叫你们得这么严重的病！” 三人突然默契地降低音量，脑袋凑到一起的样子，活像三只秃鹫在分食腐肉。没过多久，他们似乎有了绝妙的对策，赵明远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伸出大拇指。三人僵硬的背影在监控里凝固成一座贪婪的雕塑，而真正的猎手，此刻正在病房外的护士站，往咖啡里加了三块方糖。太甜了，就像复仇的味道。果然，没过几分钟，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来电，不自觉地笑了笑，挂断电话，迈进他们的病房。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心机的味道。公公躺在病床上，心电监护仪滴滴作响，血压数值高得吓人，但眼神却清醒得可怕。婆婆坐在病床边，手里攥着一沓文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不是几张轻飘飘的纸，而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静静，妈知道错了......” 她突然开口，声音软得发颤，眼眶瞬间就红了，像是排练过千百遍一样精准。她伸手想拉我的手，被我轻轻避开，却也不恼，只是低头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将那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是妈对不起你，一直藏着这份病例，不让你知道。” 婆婆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怜悯，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我低头一看。是精神疾病鉴定报告。 “医生说你有严重的被害妄想症，自从明远走后，你就一直幻想我们虐待你，甚至伪造那些录音、视频……” 她颤抖着吸了吸鼻子，仿佛光是说出这些话就让她心如刀绞我轻轻翻动纸页，上面赫然盖着某私立医院的公章，诊断结果写得明明白白。持续性被害妄想，伴有攻击性倾向，建议监护治疗。公公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静静啊，爸知道你心里苦。是我们没照顾好你。你把房子过户回来，我们送你去最好的疗养院。” 他说着，竟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顺着皱纹纵横的脸滑落。 “爸发誓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用来补偿你。” 婆婆立刻接话，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对，妈以后天天给你熬你最爱喝的莲藕汤，就像你刚嫁进来时那样。”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声泪俱下的表演。公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