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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什么样?” 他不用问谁的眼睛,这个时候他说的一定是神像的,或者说是花神的。 他们别说看到眼睛,连神像的脸都没看清过,匆匆一眼就要爆裂了。 宁宿抿唇笑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 他抱着笼子笑着向前走,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像抱着一颗秘密糖果,孩子一样纯粹的欢喜。 苏往生又愣了一下。 所有玩家都在拼命让自己去信仰花神,这其中最成功的有两个。 一个是最早察觉,最早开始的宁长风,他已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了。 其他玩家一点也不惊讶,这个游戏基地最厉害的玩家,似乎做成什么都很正常。 另一个就是宁宿,他每天早起,虔诚祭拜,看向神像时眼里始终有明亮干净的光。 背后有人议论他,说他一个没什么名气,刚进游戏不久的玩家,真的能做到吗? 苏往生和祝双双一直相信宁宿,相信他真的做到了,他总是能做出别人做不到的事。 可这时,苏往生却觉得,宁宿的信仰出了问题。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他们刚回院里没多久,野南望也匆匆回来了。 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宁宿:“你真的不重选圣花吗?不是吓唬你,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他强硬地阻止圣女带宁宿去花神殿,争取到明天再去,就是抱着让宁宿再换一个圣花的打算。 不管他信不信圣女的话,他想掐掉任何一点不安全因素。 “现在还有时间去重选,你再去选一个,我让人给你做一整桌肉,好吗?” “我不换。”宁宿说:“本来就不换,你说攸关生死就更不可能换了。” 不管野南望怎么说,宁宿就是不换。 野南望很头秃。 半个小时后,野南望说的嘴巴都干了,宁宿还是抱着自己的笼子把他当空气。 野南望叹了口气,终于意识到宁宿是不可能换花的,无奈放弃离开。 宁宿要回房时,看到花风坐在茶室拉开了房门,他看向他。 宁宿说:“他们说我的花是魔物,不能侍养。” 花风说:“可是你还是要养是吗?” 宁宿点头,“嗯!” 花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我们一起。” 管他是魔物还是污染物,他们就是要养。 宁宿也笑,“好。” 花风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柔软又坚定的笑。 在他僵硬的身躯里,有旺盛的生机在流动,那些生机凝成一朵花。 有那么一瞬间,花风想到了他的哥哥。 这是真正的花侍,以身侍神,虔诚干净,一往无前的笑。 第二天就要去花神殿,当天晚上很多玩家很晚都没睡。 祝双双脚泡在溪流里,摸着自己的血管。 皮肤很柔软,但是按不动,一按就会被坚硬如石的血管挡住。 “小道士。”她顿了一下,声音低低地说:“我的血管好硬,这还是,人类的血管吗?” 她不是医学生,不懂血管应该具体怎样,但至少应该是软的吧,手背上的血管能按下去,暂时挡一下血液的流动才对。 此时,血管硬的跟石头一样。 祝双双按了一会儿手背的血管,顺着手背移到胳膊上、脖颈上、脸上,忽然觉得血管发酸,心里发慌。 那么坚硬的,违背人类生理的血管,穿梭在她身体里。 她还是人类吗? 苏往生的声音从另一个房间里传来,“别慌,这本就不是正常世界,等我们出去就好了。” 祝双双又低低地“嗯”了一声,环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隔壁房间,宁宿正给两个小孩做衣服。 他叮嘱道:“你们出去要饭时别随便欺负人,要低调。” 宁宿要去花神殿侍花了,目前的情况看,他的身体肯定要被不知道怎么用,不能吸收两个小孩,他也不想把他们关在系统那个道具栏里。 系统是给两个小孩道具属性了,可宁宿从没把他们当道具。 他们是有灵魂的孩子,即便长在黑暗中。 于是,宁宿决定把他们放在外面。 在芙仁郡当小乞丐也比被关起在系统里好。 两个小孩没有芙仁郡的衣服,一个穿着在槐杨村改的白t,一个穿着公主小裙子,出去一看就是异类。 宁宿临时给他们改两身衣服。 鬼生贴在宁宿的胳膊上,用一头软发蹭宁宿。 曼曼趴在他的腿上,抬头看宁宿熟练地缝衣服。 “妈妈,你要是有危险,我们就去救你。” “嗯!” 他们已经偷偷商量好了,每天要完饭,就去花神殿前等他。 “我不会有危险的。”他把粉色的衣服给鬼生,红色的给曼曼,“你们在外面要好好要饭,好好做人。” 鬼生重复:“好好要饭,好好做人!” 曼曼:“……放心吧,一定不会饿死的,还有黑泽在。” 大不了,他们就去里面挖尸体吃。 隔壁房间,花风在胸口缠着绷带。 “哥哥,我马上就要去花神殿了,马上就要做你做过的事了。” “我终于要知道你在里面经历了什么了。” “就像你终于感受到血了。” 隔壁房间,两个玩家沉默对立而坐。 下半夜,所有玩家都进入梦乡。 睡前,宁宿又看了一眼凌霄花,“你好久都没出现了。” 四瓣血花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长大一点,静静的,也没有一点回应。 宁宿“唔”了一声,“那我睡了。” 花神殿是芙仁郡最宏伟肃穆的建筑,也是最高的建筑,在芙仁郡遍布的小院里,足足有九层高。 野南望亲自带他们来花神殿。 不是走有神像那个门,也不是侧门,而是从他们那个院子的地下暗道。 走在地下暗道里,祝双双和苏王生互看一眼,都察觉出可能各大家族都有人在暗中前往花神殿。 花神殿和黑泽是芙仁郡最神圣的地方,黑泽说是只能圣女和花侍进,而花神殿更是平日里只有圣女,迎神期和花神祭才有花侍进入。 事实上并不是。 那只是说给普通人听的。 他们在地下暗道里,走进一个和拍卖场很像的铁笼,铁笼不知被什么拉着缓缓上升。 花神殿层高最高的是一楼,因为那里放着神像。 在经过一楼时,很多玩家捂住心脏无法呼吸,只有宁宿手握住铁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神像的方向。 不知道被拉到几层铁笼停下,面向一扇黑沉的铁门。 没进花神殿之前,他们对这个芙仁郡最神圣的地方抱有过幻想,以为这里至少是干净圣洁的,而事实并不是。 当看到花神殿暗黑的色泽,以及不可直视的恐怖神像时,他们就该猜到的。 这里阴暗湿冷,黑色铁门上有深绿的藤蔓,那藤蔓是雕刻的,但周围野蛮生长的苔藓是真的,红色的锈迹遍布其中。 野南望率先从铁笼里走出去,“圣女这时正在下面为献礼祈福,我先带你们进去,在里面你们有什么需求和白衣人说就好了。” 他缓缓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竖排白衣人。 在黯淡的光线下,格外醒目。 同时铺面而来的是一股奇怪的腥膻气息。 大厅一样的房门内,只有正对着他们的地方有一扇小圆窗,唯一透进来的光线,裹着灰尘和水汽,昏昏沉沉。 五六百平的大厅里,是一个个老式澡堂般的隔间,隔间里有一张床,床上躺着形容枯槁,如同死人的黑衣花侍。 玩家们沉默地跟着野南望走进大厅,看向这一个个花侍时,眼睛不由睁大,脚步越来越沉。 他们在那些花侍眼里看不到痛苦和麻木以外的东西。 他们还记得在齐老板那里,看到那个失败的花侍,那个样子在这里已经算正常。 你见过白中带紫的血管壁,透过薄薄的一层表皮向外凸起,隐隐颤动吗。 连眼球上都有细小的血管凸显。 祝双双又感觉到血管在酸痛,一鼓一鼓地颤动,好像血管生出了独立的自主意识。 “为什么是这个颜色?”祝双双用气音说。 宁宿:“人类的血管在没有内容物和干扰时,是白色的。” “没有、没有内容物?”祝双双的气音更低了,几乎听不清。 “那为什么会蠕动?”她又问,嗓音干哑。 这个问题宁宿暂时没法回答她。 玩家们的心都很沉,血管隐隐作疼。 除却一开始看到的白中泛紫的血管,他们还在薄薄的表皮下看到了红色的、绿色的、黑色的血管。 有玩家不敢再向里走了。 走进这诡异的花神殿,他们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恐怖的事。 他停在原地,压住手腕上的血管,大口喘气。 “快走!”白衣人厉声冲他喊。 在这安静的大厅里,猛然响起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刺耳,都能把人吓得心脏猛地跳起来。 “为什么我心跳迟迟缓不过来?”祝双双呼吸不稳地问。 苏往生:“可能是因为我们就在神像上面,离神像很近。” 宁宿忽然停住了脚步。 和他挨着的祝双双和苏往生也停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是,方琦?” 他们不远处的床上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这里统一的黑色衣袍,长发一半垂在身前,脸上蓝色的血管凸起得非常高。 他的手放在膝盖上,中指一条同样凸起的蓝色血管,有粘稠的液体在指甲下,拉出一条长丝,在最底端聚成一滴液体,将落未落。 他也看到他们了。 或者是他们三人眼中的好奇太重,他僵硬地张嘴对他们无声说了四个字。 蓝色舌头在他口中隐现,接连两遍后,他们都看出他说的是什么了。 孕神之地。 什么意思? 他说的是黑泽。 黑泽是芙仁郡圣地,被称为神眠之地,也叫孕神之地。 他们都知道这一点,可不知道方琦这么提醒他们是什么意思。 走过这一条路后,是几个黑色的房间,一个房间里传出沙哑沧桑的惨叫。 叫声并不是凄厉响亮,像是已经没有力气放弃挣扎,虚脱而无望。 却比那种极大痛苦刺激出的惨叫更让人压抑。 宁宿说:“是戴冬的叫声。” 更压抑沉重了。 最终他们被带到尽头的一个黑房子中。 野南望说:“你们不要乱走动,就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下面献礼结束了吗,圣女上来就可以开始了。” 他也没说开始什么就走了。 房间里一共有三个原生世界花侍,六个玩家花侍,在前面白衣人厉声喊过后,没有人敢擅自出去,但可以放开声音聊天了。 “我们,这是要怎么侍花?我怎么都没看到他们的花?” 开口的是他们院里那两个不知道底细,一直很沉默的玩家之一。 他们之前也跟他们一起活动,但从不会像这样主动开口。 现在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一张张床上躺着的形容可怖的人。 一个个房子里传出的惨叫痛哭。 空气里混杂的腥涩味道。 即将面对的未知但结局触目惊心的事。 在这个黑色的房间里不停发酵,凝成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他的脚在地上搓着。 这里地面是灰色的石板,潮湿的地面上,深绿色的苔藓在石板缝隙里簇拥着。 布鞋和黏腻的苔藓摩擦出奇怪的“滋啦”声。 “是的,我们来花神殿不是学习侍花的吗?花呢?” 这句话配上他们刚才看到的画面,像个恐怖故事。 祝双双干笑一声,“可能在一个花房里,统一养护。” 这话说的很没依据,安抚效果几近于无。 他们隐隐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祝双双也知道自己就跟讲个了个不好笑的冷笑话一样,她说起正事:“刚才方琦对我们说的是孕神之地吧?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宁宿和宁长风挨着坐,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们没说过一句话。 连那句见面招呼的“兄弟”都没了。 此时,宁长风也不说话,而宁宿像身边没这个人一样,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奇怪”。 苏往生捕捉到了,他直接问他:“哪里奇怪?” 宁宿就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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