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后我亵渎了邪神_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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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就说明这个任务是可以被完成的。所以，对徐进端也好，对委托者也好，最好的去处就是灵山寺。 “那你收拾好这里，两日后上山吧。” “好！” 得到明确答复后的方丈上山了。许德飚问：“孩子，你真不愿意留在山下吗？” “叔，有空我会下山看你们的。你们要有事也可以来山上找我。” “也好！如今能回佛门也好，也好！” ------ 两天后，徐德彪和众村民将徐进端送到山脚，徐进端与村民们一一告别。背着村民们送的大豆、红薯干，以及行李、炮制好的药材上了山。至于三间泥坯房中的一应物品，都留给了村里。此时的灵山寺已经陆续有师兄弟回来了。只是师兄弟们再见时早已没有了年少时的青涩和阳光。有的师兄下山后成婚生子，复又妻离子散最后选择回灵山；有的师兄下山后，以为可以和家人团聚，结果却发现自己早已融不进那个家；还有没回灵山的师兄有的确实是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不舍丢下妻儿，就没跟着惠山一起回来；有的虽未成婚，可过惯了自由自在不受戒律约束的日子，终究过不回之前寺里的清苦日子。这次回到寺里的一共也不过5人，算上惠山方丈堪堪6人。别以为人少就没事，这不下午惠山方丈召集5人，考校功课后，就有两师兄为一区区知客僧职务吵了起来，原因就是俩人都觉得自己有能力做这个职务。这......徐进端表示，他只吃瓜，不说话。惠山看了眼津津有味吃瓜的徐进端，什么话都没说。两日后，后院贴出一张告示，5人都有了各自负责的事务。徐进端负责藏经阁区域内的卫生。包括：室外-清洁、绿化；室内-所有书籍的清洁、整理、借阅、管理等工作，同时还要兼任寺医一职。徐进端对于这份工作甚是喜欢。惠山更是在半年后给了他两本全新的官方认可的度牒和由灵山寺签发的戒牒。 “按理，这个戒牒之前就因给你的，可那时乱哄哄的，我也就给搞忘了，这次一起给你，你一定要收好，这就是我们的官方身份证明。” “是，师傅。” 不久，整个灵山进入整修翻建期。山下的灵觉寺、山中的灵山寺以及山顶的灵光寺同时进行翻建，灵山寺不仅重修山门，更是挂上了新任元首的题字。 1981年2月5日，正月初一翻修后的灵山寺香客如云，藏经阁因在整座寺庙的最高处，与大殿前的人流相比用人烟稀少也不会过。这也正是徐进端所愿！就那么静静盘腿坐在藏经阁后院花坛边，有一搭、没一搭地rua着一直跟着他的大黄的脑袋，仰望头上瓦蓝瓦蓝的天空。京城附近这样清澈的天空怕是看一眼少一眼了！然，午饭时，当他带着大黄去五观堂（僧人吃饭的地方）时，他看见了一位不该出现在此的人—— 裴建新以及他身边的警卫员。很明显，裴建新是聪明且有能力的。不过凭借区区几张照片就能找到此，也能算是个好父亲。 “小师傅......”裴建新叫住了他。徐进端抬手合十佛号出口后道：“小僧敬端，不知施主叫住小僧有何事？” “想和敬端小师傅聊聊。” “阿弥陀佛，现在乃午食时间，恕小僧失礼，失陪！” “哦哦，不好意思啊，不知我能否在这里一起？” 徐进端自然不会把人赶走。就这样，三人坐一起吃了顿无声的素斋。吃了饭，裴建新就跟在徐进端身后慢慢走着。一边的工作人员道：“敬端师傅，能带首长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吗？” 徐进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地走在两人前面。走动间僧袍有规律的摆动着，裴建新看着眼前身材颀长的背影，莫名感觉他就是给自己读报纸的人。也不知，这孩子有什么奇遇？又是怎么会每次都那么精准地找到自己而不被发现的？梦里，自己是在74年就死了，而现在他确定及肯定不是在梦里。所以，那终究是场梦而已吧！到了藏经阁，徐进端给两人泡了壶茶，放在后院枫树下的石桌上，在石凳上放了两个蒲团后，就自顾自去忙了。裴建新喝了杯茶后，就告辞了，临走前和徐进端约了十五还过来。希望他届时能诵经给他听。惠山和徐进端一直把人送到山门。 “敬端，此人是谁，你该知道的吧？” 徐进端看向惠山，点头没有说话。惠山见徐进端没说话，只轻叹一声也不再说话。日子就这么过着。徐进端给裴建新诵过很多经，虽然气息不同、声音不同，气味也不同，可裴建新作为老革命的直觉认定了徐进端就是那个给他读内参，给他哼唱梵音入梦的人。 ------ 若干年后某天惠山：“敬端，明天和我下趟山。” “要带什么吗？” “不用，平时模样就可。” 看着停在山脚停车场的车，徐进端知道自己要去哪了。今天是裴建新99岁生日。裴建新见到走在惠山身后脚步沉稳的徐进端是真的开心。拉着他拍了不少照片。徐进端也就随了他，还被拉着跟裴建新一起和不少领导人合了影。生日宴结束，裴建新亲自把惠山和徐进端送出大门。身边无人时，终于问出了闷在心里很久的话：“你准备当一辈子和尚吗？” 徐进端点头：“小僧为佛而生！” 裴建新伸手拍拍徐进端的肩，什么话都没说。徐进端62岁那年被裴建新派来的车接去了军总院。病房门口，徐进端见到了已经七八十岁的裴建新的侄子、侄女这具身体的堂哥、堂姐们。四人神情悲切地和他点头示意，他肯定是不会有认亲想法的，也只是双手合十唱了句佛号。病房内，裴建新明显就是在等他。 “首长希望你能给他读读今天的内参。”裴建新的警卫员把报纸递给徐进端。徐进端也不问，也不说，接过报纸，坐在裴建新床边，伸手摸脉。脉散人中满...这是命不久矣了啊！裴建新见他给自己摸脉笑了，反手拉过徐进端的手，声音很轻（气若游丝）道： “没想到…你小子还会这一手…我就说…为什么…有两次你来过后…我身体…就突然好了…很多…..” 停顿片刻后又道：“哎...是我…对不起你！这辈子…我没什么事可认错的…唯一就是在柳喜梅的事上…是我一辈子的污点…如果我不犯错……你也不会受此大苦….” 徐进端：“不苦。” 裴建新：“好孩子，还用那声音给我读读吧。” 徐进端无声地嘴唇微微启阖着，不细看，只以为一人躺着，一人静坐着。两小时后，裴建新嘴角带笑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打开病房门徐进端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警卫员和四位老人瞬间进了病房。徐进端没有离开，而是找了个角落位置，席地而坐给这个便宜父亲诵了一遍《地藏经》后，飘然离开。三日后，徐进端跟着惠山参加了裴建新的葬礼。裴建新享年107岁。 ------ 徐进端七十岁这年，惠山坐化，享年121岁。因徐进端拒绝方丈一职，故，官方从灵觉寺调了位主持上来。徐进端则成了灵山寺首位西堂，从后院搬去了一人居住的西院。入住西院的徐进端，成了没人敢管的老和尚，嘿嘿.......入定幻阵一布就是数月。人却早已换了模样成了千里之外的街溜子。更是借机把前几十年收的东西连同一式两份的清单一股脑扔进了国家储备库和元首办公桌上。 ————包括那十万件古物和400吨黄金。要怎么处理、如何入库，总会有能人来收摊的！这一世，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