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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这身上的算个狗屁伤!他娘的,步凄晚非把你当宝护着,就这些伤他都喊重!!!” 许昭安被他一顿猛踹,疼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可他其实受的伤并不轻,身上血洞与鞭痕哪样都不少,他十指指甲也被掀了去,成了一滩血淋淋的软肉,连握东西都费劲。 “只知享乐的窝囊废,若不是许辞闲护着你,你早不知道死了几回了!枕着他人尸骨过的安生日子,你可还尽兴?” 林矜煙单凭蛮力便将八尺男儿一把甩至对面墙上,他拎着条长鞭过去,面上是逼人煞气。一只大手在眨眼之间狠掐住许昭安的脖颈,林矜煙偏头瞧他,面上是戏谑的笑。 “自古风水轮流转……你们也有今天!” “你……咳……究竟是什么人?” 许昭安差些将眼翻过去时,林矜煙遽然松开手,任他重重跌倒在地。 “我是什么人?”林矜煙呵呵笑了起来,“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步氏门客,商贾之子,没脸没皮的浪荡儿?” 林矜煙笑弯了眼睛,透过那一双眼,许昭安似窥他人之目,竟一阵恍惚。 “怎么?瞧见几分熟悉了?”林矜煙拽着他的头发将人拎了起来,“我是来杀你们的,是来叫十五族一齐入地府的鬼!!!” “凄晚每回见了你,便成了个善人君子。他对谁都无情,偏偏总对你心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不如我好心告诉你,他啊——”林矜煙的长指沿着许昭安青紫的脖颈向下,一直滑到腰间,“馋你的身子,欲同你翻云覆雨呢!” 眼见那许昭安嗔目,神色惊慌,林矜煙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不会叫你如苏衔慕那般受人侮辱,但可保不准柴阳的毒会不会入你之口。你这般年纪的逍遥纨绔恐怕不知道,柴阳制的毒千金不换,其中有一味叫‘百齿虫丸’,那东西会在你脏腑中长大,啜饮你血,啮蚀你骨,而后生出百齿千足,将你的肚皮撑作薄薄一片肉纸,而后‘嘭’地炸开!” 许昭安遽然一抖,林矜煙噗嗤一笑,握住他手腕,细细瞧着上头那道短疤,垂了垂眼。 “待你回天乏术之时,我会把你挂在城墙上示众,叫他们瞧瞧许氏三公子死状之凄惨,叫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许辞闲好好看看,别人待他弟弟也能如他那般毫不留情!” “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杀了你?为什么?明儿便要给苏衔慕收尸了,自然要把你留着好生折磨!不如你先猜猜他们俩谁先开口?等到他二人开了口,你再想说便迟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嘛!到底人心非木石,纵苏燎亦他再有侠肝义胆,碰上这场面还不是得俯首屈膝!你这般蠢货,又怎可能比得上他?” 林矜煙手中长鞭已握稳了,他漫不经心一挥,一道比以往都要深的血痕登时便叫许昭安嘶叫起来。 “让我看看‘阴瞳许氏’的命能有多长,擅窥苍天圣意之鼠辈,本就该永不超生……” 一鞭,两鞭,三鞭—— 林矜煙沾了满脸的血,第十六鞭,他的手却赫然停在了半空。 他没有回头,只笑问:“说说吧,你究竟要站在哪边?你还在贪心什么东西?” “你给我闭嘴……” “凄晚,我们做了那么多龌龊事,你不如好好和他说一说!”林矜煙回过头,他嘴角抽搐,神色更是扭曲狰狞,“都告诉他啊!告诉你多想要他!!!” “啪——” 一个巴掌重重落在了林矜煙面上,步凄晚毫不留情,单一脚便将那趔趄的疯子踹倒在地。 “你别他娘在我面前发疯,这笔账给我记清楚了。” 他把近乎昏厥的许昭安拦腰抱起,而后便快步离开。一时间,空荡荡的牢中只余了林矜煙的笑声,纵已走出数十步远,刺耳的笑声仍似千万根细针往步凄晚耳中扎。 “斗啊!争啊!抢啊!你死我活,岂不快哉?岂不……美哉?” 林矜煙呕出一滩黑血,瘫倒在地,却笑得肆意而癫狂。 “真可怜。” 牢外,柴阳摇着头,慢悠悠荡了过去,他手里还拿着林矜煙那把竹骨扇,在身前轻轻扇呀扇、晃呀晃。 第143章 失明 他望着天边月,已忘了莼鲈思。…… 是夜, 长靴踩雪入廊的急促脚步声惊走了栖枝的雀,檐下宫灯被行步趔趄之人赫然一撞,剧烈晃动起来。 屋门是被那人往内倒着推开的, 他仰首,却只见——三丈朱缎绕过房梁垂坠于地,其间烛火明灭, 人影幢幢。 楠木床顶落下了红幔, 自香炉中飘出的袅袅紫烟被卷入微动的薄纱中, 缝隙里隐约透出一白面儿郎的身影。 浓香如毒灌入步凄晚的口鼻, 一时间他撑住书案, 禁不住粗|喘起来。他根本无从知林矜煙那疯子方才往酒中下了什么药, 竟能叫他狼狈至此。 情|欲滔天, 他已有些不清醒了。 他忘了自个为何跌跌撞撞地往榻上去,却在掀开红纱的刹那,瞧见了一番未尝窥过的艳|景。 他思慕已久之人此刻正蜷于软榻之中,面泛潮|红, 乌发湿漉漉地贴着前额,长指还在不住往外扯被汗浸透的薄衫,露出自个上下起伏的、满布青紫瘀痕的胸膛。 步凄晚慌了神,赶忙咬紧牙关,将手攥成拳压在腹上, 急问:“你……怎会……在此?” “快些出去……快……” 许昭安没逃,只用那双含泪的眼望他,明亮的眸子被欲|念给晕上了绯色,他单轻轻伸手扯住步凄晚的袖,便叫那人彻底失了从容。 鬼使神差一般,步凄晚轻握住许昭安的手, 又稍稍用力扯断了缠腕的一条錾金红绸,蹙眉吻上了他腕间的那道短疤。 那少年郎而今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他本已贪慕多年,又怎可能无动于衷?他如若酩酊大醉,失了分寸,即便惭愧得抓心挠肝,仍旧行若狗彘,一只手游走许昭安之身,好似饮鸩止渴。 两对发烫的躯身碰在一处,却如有玉石浸冰一般痛快。 再多一些吧? 再进一步吧? 神志不清的许昭安不辨身前人,他一味寻寒避热,故而搂着步凄晚的脖颈便要贴身近前,谁知却在莫名地一怔后低|喘着挣扎起来。一时间,他将手抵在二人中间,虽是推拒着,却再无更多的气力容他反抗了。 步凄晚烧得迷糊了,他俯下身子,欲将唇贴过去,谁知差些吻上那人脖颈时,滑落的泪湿了他的额角。 倏忽间,步凄晚如闻震天响雷,他赫然将手握成拳,狠狠砸在了床榻边,破开的指骨擦出星星点点的血色。 红帐被他遽然伸手扯下,他脚步虚浮,还未来得及夺门而出,脚下一软便跌倒在地,连带着挥翻了旁边置着的三足香鼎。鼎中香灰洒满氍毹,浓香复又往他口鼻中灌,他惊觉身下一颤,旋即蜷起身子,强忍情|欲。 倚门看戏的林矜煙瞥着步凄晚那没骨气的模样,“啧”了一声。恰这时,步凄晚闻声朝门边仰起了首。 四目相对,无人言语。那满身香灰的步凄晚压着喘,眼底却早被朦胧泪给罩了层水雾,他盯着林矜煙,却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都怨你……” “嗯,怨我。” 林矜煙在他身前蹲下,用手捏住他的下颏,连自个都觉得荒唐地吻上了那眼神迷离之人的唇。 那姿势是尤为怪异的,为了凑近步凄晚,他在地上跪了下来,膝行而前。而后尤其虔诚地俯身将面送了过去,如是稽首见神明,形容恭谨。 奈何双舌交缠,共淋云雨,并不似仙俗之别。 林矜煙抬起一只袖遮去他二人动情的神貌,将亲|热之声拢在了方寸之间。良久,他见那步凄晚已然喘不过气,方停下动作,缓缓撑起身来。 “果真是生了张招我的脸,也能叫我心软呢……” 他擦去嘴角涎液,目色寒凉,见那人欲抱住他的靴,方无可奈何自怀中取出个银瓶,扔了过去。 “你现下身子太烫,既不愿同你那心上人享床笫之欢,便拿去吃吧……否则任你这般烧一整夜,实在伤身。” 林矜煙忘了拍去袍袖间沾的香灰,只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径直回了卧房,莫名其妙觉得心底有些燥,于是枕着手臂,在榻上躺下,一双寒目觑着窗外的一轮皎月,却是疯了般笑出了声。 空中日月皆为虚,他们身处的天地又几分真几分假? 这府邸建于乌戈漠北的深山之中,外有层层结界围裹,无论是日月星辰还是池鱼草木,皆是幻术变出的假物。 可既能以假乱真,岂不就是真的? 他既说他是禮间林氏、步氏门客,那可不就是真的?往事有何重要?旧忆又如何值得他牵肠挂肚? 他不明白,但终归是不可能放手的。 他望着天边月,已忘了莼鲈思,只余下滔天恨水,叫他以命相抵,不死不休。 即便他不用这恶心手段来折磨步凄晚和许昭安,他俩也绝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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