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你说!我欲行之事恶心么?” 那老爷眼见的面露难色, 他不安地捋了捋长须,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他瞥一眼林矜煙,又瞧一眼身旁人,方犹豫道:“不……不恶心!” 倏忽间,林矜煙的长腿不留情地踹上了那老爷的腰腹,那老爷“砰”一声将头磕在了墙上,分明已是头破血流,却赶忙爬起来,不敢叫一声委屈。 “不恶心么?当年那墨门乱烧光了四野草木,甲胄生虮虱,赤地千里,到处都爬着蓬头垢面、只吊着一口气的人。他们呐,多是群畜生不如的败类,逮住个人,甭管男的女的,也不顾多大年纪,皆要用来纾解脏欲,求个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呢!这不恶心么?想来是大人没亲眼看见过,才不觉得恶心吧?” 一旁冷眼傍观的柴阳听了那话几乎要笑出声来,他艰难忍下已至唇边的喜色,嘴角却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 “我就是知道这是个恶心事,才做的。” 他神色轻蔑,朝着步凄晚离开的方向一哂,讥嘲道:“对不住!我这人心眼小,比不得襟怀坦荡的真君子们!我呐,别人欠我的,我要他们以十倍百倍千万倍来还!公子不愿脏了自个的手,这事交由我们来办不就好了?” 言罢,他一脚踩上了苏缭亦的左手臂。苏缭亦那处本有一道被长鞭抽出的伤,那林矜煙还偏偏挑着裂口处往下压,可那将军凝眉,愣是连一句哽咽都没发出来。 “苏将军,我知道您视自个之命如蜉蝣草芥,从来不惜那玩意儿!所以啊,我便想看看,您是否也同样看轻视至亲之命!衔慕,可比我想象的要硬气呢!” 林矜煙言罢朝后打了个手势,一玄衣侍从旋即撬开苏衔慕的嘴,往其中灌了一银瓶药。 见那苏缭亦嗔目切齿,林矜煙笑道:“瞪我做什么?你放心,那可不是什么催|情|药,单是止疼用的罢了。我忧心一会衔慕意识不清,这刑上得乏味呢!” 苏衔慕的喉头上下滚动,那药被他尤其顺利地咽了下去,现下他心绪已乱,宁饮鸩止渴,也不甘活活疼死。 “当真识相,所以……谁先来?”林矜煙用长剑挑破步凄晚身上的衣裳,露出他伤痕累累的躯身,又不自禁“啧”了一声,“都说了别伤得太重……” 他还没来得及从苏衔慕身边退开,便有几人腆着脸挤上前来。他们面上皆浮着潮|红,似乎很是迫切。林矜煙斜眼瞧着他们那副因动情而扭曲变形的嘴脸,觉得实在想吐,于是翻了个白眼任他们自个折腾去了。 林矜煙站到椅边,那儿还坐着个面无表情的柴阳。眼见那群老爷猪拱食似的,着急忙慌就要扒人衣服,林矜煙嫌恶地冷哼一声,转而去逗柴阳。 “你怎不去?你若愿意,我叫你第一个尝苏氏子的滋味!” “去去去——谁要掺和这破事,也不嫌脏。倒不如等他死了,你命人把他洗干净后送我做药引吧?” 林矜煙嗤笑一声:“倒像你干得出来的事!你当初从孟落戟那儿买来那么多美人,也皆送入药炉里头了吧?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物尽其用罢了,一张臭皮囊顶什么用?画皮难画心,扮个美人的技俩,学学便也会了!但这一颗人心,在黑市里头都值不少钱呢!” 俩人正说着,却惊听那苏缭亦怒吼一声:“给我松手!别碰他!!!” “哟,演到重头戏喽!” 林矜煙探头去看,那柴阳却觉得没意思地盯着苏缭亦放空起来。 这会有七八人围着苏衔慕,他身上衣已被褪得差不多了,不知有几只手在他身上乱摸一气,那不过十六的少年目中红得像是要滴血,却没落下一滴泪,他一直在喊——“不要……不要……” 大抵是不经情|事的少年郎从不知这做法在花楼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更没能发觉那群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皆兴奋得满头大汗。 他那冷心的兄长面上也失了从容,这会喊得近乎失声,却全然作了给老爷们捧场助兴的喝采。 脏东西不停往他弟弟身上怼,愈来愈多,愈来愈近,愈来愈深。 苏衔慕没有反抗的气力,也不再反抗了。 他任由他们宰割,污浊满身,几乎快要被那些畜牲一般的东西给活活搞死。 浊泪同脏血搅和着糊了他满脸,而后上边又滴上了或浓或稀的白液。 柴阳受不得这般腥,禁不住掩了掩鼻,懒懒打了个呵欠。 那破事轮了不知多少人,苏衔慕一身瘦骨薄皮被弄得斑斑驳驳,其上红的紫的蓝的,就是没个干净地。 他不愿叫那兄长担心,于是对着喊得撕心裂肺的苏燎亦蹙着眉头笑啊笑,嘴里低低地唤:“大哥……啊……” 直至他发觉自个说话会发出难听的喘气声,便没再发声了,只比着口型——“哥,闭上眼吧,别看了……我没事的……” 有豆大的泪从那将军许久未湿润过的眼眶里抖了出来,他哑着嗓子低吼,再说不出一个字,决堤的泪一时间模糊了他的视野,连带着他的骄尊与壮志也一并淹没。 万籁绝息,战无不胜的武将军一败涂地。 他,谁也救不了。 方一瞧见那新鲜场面,差些睡过去的柴阳登时清醒过来。 “苏将军当真是个‘好哥哥’!知道哭却不知说几句话求大人们放过他!苏衔慕一大男人,脏成这模样了!也不知在你们家还能不能入宗祠!啊呀,恐怕是不能吧?不过即便能,怕也难如愿,毕竟他的尸骨归我呢!但倘你肯跪下给我磕几个头,我也并非不能勉强赏你几抔灰!” “啊啊啊——” 柴阳以为是苏缭亦在喊,笑意都到嘴边了,直至瞧见那本阖目痛哭的苏缭亦睁大了眼,他才发觉原来是苏衔慕在喊。 “喂喂喂——谁许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折腾的?!别他娘再折人手脚了,把他弄死了,我连你一块剁了给柴阳送去……” “欸,好!我缺呢!”柴阳乐呵呵地拿起林矜煙随心搁在椅上的折扇,却在瞧见柄上已沾了好些血时撇着嘴放下了。 良久,那牢中只剩下了肉块相撞、畜牲喘气的声响。这昏晦腥臭的牢狱与那群老爷们的瘦骨肥肉皆大煞风景,柴阳兴味索然,林矜煙亦百无聊赖。 直至那些个大人们都心满意足提起裤子告辞时,林矜煙方捏死手中玩着的一只小蛊虫,站起身来。 苏衔慕此刻的神色叫林矜煙觉得熟悉,只若是濒死之人常有的一番空洞无力的颓唐感。他松开被咬得发白的唇,张了张口,怔愣着,浊泪无声无息地从他眼底滑了出去,他却仍旧痴痴地盯着黑黢黢的墙壁瞧。 像是疯了。 林矜煙取出个帕子替他擦去面上泪,苏衔慕的眼睫一颤,旋即阖了目。他通身是脏污,拳头大的血迹湿了垫在身下的一块破布,即便瑟缩着,却也无论如何都寻不到一个足以遮蔽他身的地方。 柴阳瞧见林矜煙的反常举动,诧异至极:“你干嘛呢?” 林矜煙不回答,也并未停下手下动作。他方一擦去苏衔慕面上泪,又有新泪湿了他面,林矜煙眸子暗了暗,瞥向了苏缭亦。 苏缭亦哭得近乎肝胆俱裂,尽管俩人都醒着,却皆紧闭双眼——小的那个自觉无颜面对长兄,大的那个则不愿叫弟弟难堪,一个惊惧,一个自责,心被割作一片又一片,沁出的血都凝成了扎人的刀。 “苏将军,我再给你一夜好好考虑一下。你也瞧见衔慕方才那副场面了吧?今夜我的疗愈止疼之术便散了,断骨之苦足叫他痛不欲生,更何况是受人这般侮辱。我可没好心到替他疗伤,衔慕本就身子弱,您再不开口,说不准他明早便撑不住,断气了!” 苏缭亦将头垂得很低,已然没了当初傲睨群雄的姿态,他被人押着跪在地上,似是弃甲投戈、拱手而降。 那生了对狐狸眼的柴阳探头去瞧,只看见了一个穷途末路上苟延残喘的败卒。 “大哥……没事的……我没事……” 苏衔慕从喉底挤出喑哑语声,仍旧藏不住被竭力压抑过的喘息。 林矜煙莫名其妙地一脚踹翻了正中摆的太师椅,旋即扔下柴阳,自顾自出了牢房。 ------------------------------------- “看得尽兴么?想不想试试?”林矜煙押住许昭安的肩,见他涕泗滂沱,不由一哂,“你哭什么?被吓傻啦?” 许昭安没回答,他的眼紧盯着被柴阳拾起后盖在苏衔慕身上的破烂衣裳,瞧见了那衣裳后腰处破开的小口。 他竟忘了!怎能忘了? 他本答应了苏衔慕要帮他补的…… 林矜煙见他模样一愣一愣的,于是挑起眉拽住他后脑的头发,将人扯进了几步远的另一牢房中。他用短刀将许昭安身上衣划开,又以刀刃指着他的眼睛,啐了一口。 “你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你自个瞧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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