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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女面面相觑,魏长停苦笑一下,又躺下了。 “还真疼啊……” ------------------------------------- 屋中又抬出个斧头乱砍死的人,身上的刀痕刺眼醒目,有几刀是砍在腹上的,若不是侍卫扶着,里边血淋淋的东西便要流出来。 纪千弦的眉拧在一块,“怎么都没个头。” “你的身子真没问题么?”,顾於眠瞧着他额上缠的白布,有些担忧,“还是小心为妙。” 纪千弦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要麻烦顾公子陪我一同查案了。” 纪千弦用帕子掩了掩鼻,又蹲下查看那可怜人的伤势。 “所谓笑佛持斧杀人,恐怕是人为罢?”,顾於眠只稍稍附身瞧了瞧,“鬼魂多是剥皮抽筋,极少有扮人持刀的,何况他也不吸□□气什么的。” “我也这么想。”,纪千弦深叹口气,站起身,挥手让侍卫把尸身抬走了。 俩人于是并肩往纪府走,纪千弦有些犹豫着启了唇,“顾公子可有听过‘解千秋’?” 顾於眠摇了摇头,“那是什么?” “那城中人说要想救魏公子,只能去柳家寻‘解千秋’,那可是药草么?” 顾於眠闻言却是一愣,“他说的不会是柳家的秘宝吧?” 十六族都有各自的秘宝与秘术,但几乎无人知晓它们究竟是什么,这亦是十五族共生共存的一个保障。 而已被世人知晓的,除墨家以外,还有许家的望尘之术,以及严家的覆尘雪。 望尘是预知梦,并无杀伤力。 而覆尘雪则为同归于尽的术法,无须隐瞒,昭告天下反给严氏添威严,至少没几族再愿意去招惹严家。 但也因大部分宗族都不会开诚布公地告诉世人自家秘宝秘术,所以顾於眠如今也判断不了“解三秋”究竟是什么东西。 只是,倘若“解三秋”能解无解之毒,他们家长子柳慎逾又为何会病入膏肓、羸弱不堪? “我们下一程也要去柳家,一起去也算有个照应。”,顾於眠轻轻拍拍纪千弦的肩,“幸好长停现在性命无忧,那毒虽烈,但好在慢,让他撑个一年不成问题。待长停养好外伤,寻到解药便成了,纪公子莫要担心。” 纪千弦犹豫地点了点头,面上忧虑却挥之不去,“他替我受过,实在是良心难安。” 顾於眠耸了耸肩,却突地唤他,“纪公子,那夜答应我的事可办好了?” 四日前之事一刹涌入脑海。 夜半酒家,几人都出去后,二人对坐。 先是片刻的静默,继而顾於眠先出了声。 “纪公子,方才是我无礼,抱歉。”,顾於眠讪讪一笑,帮纪千弦将面前的茶杯斟满了。 “顾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纪公子应该也清楚,苍巡到现在已经快两月了,”,顾於眠将手中杯盏放下,“但这几月来,有的事我却如何都想不通。我敬纪公子是个沅芷澧兰之人,也希望纪公子能助我一臂之力。” “何事?顾公子不妨先说,我自个琢磨琢磨。” “恐怕逆耳,纪公子若无意,只当玩笑话听了便是。”,顾於眠勾唇笑问,“鼠群相安,倘群中突有狸奴入,是为何?” “自是巢穴被发现了。” “再无其他可能?” 纪千弦抬眸对上顾於眠的眼神,心领神会,“顾公子此话可有谋逆之嫌……” “我若要反,怎会同你说此番肺腑之言?” “我要如何做?” “帮我试试方才这儿的人” “我如何信你?”,纪千弦闻言垂下眸子,“你可连身边人都不信。” “将此事告诉他们便可。”,顾於眠耸了耸肩,笑着,“此番孤立无援的是我。” 一语落地,温温砸出水花。 纪千弦只觉心间一突地颤,他抬眸对上顾於眠那两道决绝的目光,额间竟生了层冷汗。 “……如何试?” “无论何人,你只问他——‘苍巡已有了五块兵符中的四块了吧’,告诉我答案便行。” 纪千弦不知他话中何意,只能点头应允。 就连现在,他都不知顾於眠这一问究竟有何用,他只是如实把魏长停的反应给描述了一遍。 顾於眠听了也只点了点头,也不知到底试出了什么没有。 只是顾於眠又拍拍他的肩,“多谢。” “这几日纪府的人手有些紧张吧?”,顾於眠笑笑,“今夜我和卿序帮你守城,看看情况。” ------------------------------------- 不觉已至日落时分,江念与、谢尘吾、严卿序、顾於眠四人在魏长停屋中用膳。 魏长停坐在床上,依旧闲不住地同他们侃天侃地,然而瞧着满桌佳肴,他只能撇撇嘴,这会他只能吃流食,滴酒不能沾,也是委屈至极。 严卿序贴着顾於眠坐,江念与知道了两人那“佳话”后是怎么都不自在。他带着些怨气瞥了瞥顾於眠,顾於眠却厚着脸皮给他回了个灿烂的笑脸。 江念与于是叹了口气,谁知那谢尘吾偏又侧目道:“你又怎么了?” 江念与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回,于是道:“你不懂。” “又来?”,谢尘吾蹙起眉,“你这几日说话为何都如此阴阳怪气?” 顾於眠朝严卿序无奈笑笑,严卿序于是开了口,“尘吾,别为难念与了。” “你不有事也瞒我么?”,谢尘吾记恩也记仇,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日策马,严卿序怎么也不肯开口的事。 严卿序被问得说不出话,张了张口,分明话已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谢尘吾于是冷笑一声,“有话便说,遮着掩着做什么?敢做不敢当么?” “若……你接受不了呢?”,顾於眠帮他斟满酒,“我们也不想瞒你……” “哦?竟是我让你们说不出话了么?” “尘吾真不会说话呢。”,魏长停笑得猖狂。 谢尘吾瞪了魏长停一眼,魏长停便识相地乖乖闭了嘴。 “嗐……也不能这么说……”,顾於眠讪讪笑笑,又稍稍把木凳朝江念与那边移了移,和严卿序拉开点距离,这才道,“呃……这事呐,是这样……” 顾於眠咽了口唾沫,又看了看一旁满脸堆笑着看戏的严卿序和江念与一眼。 “这几月相处下来,只觉与卿序相见恨晚。” “哦?与我便是相见恨早了?” “哎呦,尘吾你别打岔呀!你先听我说嘛……” “因是相见恨晚,同甘共苦后便觉情投意合,再看已是一往情深、不可自拔。想来也是天作之合了,还愿此后比翼双飞,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地老天荒。” 顾於眠的话似惊鸟出林,连个喘息都没有,一连串词从嘴里冒出来如万箭齐发,接连不断。 他怕谢尘吾骂还尽可能委婉了些,又担心他听不懂,乱七八糟掺了好些词。 谢尘吾还没反应过来时,魏长停倒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鼓起掌。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的伤疼……哈哈哈……” “你说什么!?”,谢尘吾咬牙切齿,费劲从嘴里挤出四个字来。 顾於眠一下拉着江念与站起,躲在了江念与身后,“尘吾方才所闻,是我肺腑之言,绝无一丝半点虚言。” “严、卿、序!!!顾、於、眠!!!”,谢尘吾“砰”地一声拍在桌上,那桌上的碗筷都随之颤了几颤。 “你们……你……”,谢尘吾一时也不知骂什么好,只是怒意上脸,涨得通红。 他几步走到严卿序面前,扯住他的领子,“严卿序!!!为何瞒我?!你们俩疯了?!不知道这是……大……” “这不是大逆不道的事,尘吾。”,严卿序任他扯着自己的圆领,只无奈笑笑,“我考虑了很久,只不过从头至尾都觉得之死靡它。” “断袖之癖,何能……”,谢尘吾眼见有些着急。 “分桃之情,也能至死不渝。” 严卿序同谢尘吾四目相对,显得格外决绝。 “哎呀,尘吾,怎如此死板?”,魏长停展开他那把折扇在面前扇了扇,瞧着甚是满意,“卿序、於眠,我祝你们长相厮守,情比金坚!大喜之日可别忘了我哈哈哈!这喜酒我喝定了!” “魏长停!你还嫌不够乱么?!”,谢尘吾无话可说便又将靶子对准魏长停,“你自己什么样不知道么?!还有心思去祝别人?!” “尘吾别生气啦!”,顾於眠从江念与身后探出个脑袋,“我们瞒你是不对,但……” “你……”,谢尘吾气得咬牙切齿。 “尘吾,消消气吧?好吗?”,严卿序起身将他扶着坐下了,“这不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我们不是一时兴起,也有分寸在,还望你莫嫌。” “你们可曾想过十五族有几族能接受?!不是谁都能似萧暮然和沈吟离的,你们可明白?”,谢尘吾深叹了口气,眉心紧蹙,“那时再悔,便迟了……”” “不悔,此生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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