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么好听。我爸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有人恶作剧,骂了句有病,啪嗒就挂了。结果刚睡了没二十分钟,又有电话打过来。拿起来还是唱戏的声音,这一出换了木兰从军。夜深人静,听得特别清楚,我爸当时出了一身冷汗,挂了电话以后,又把电话线给拔了,这才安静了。” 包间里灯光有点暗,配合着白梦的讲述,一时众人都听得入了神…… “我爸想继续睡,可那唱戏的声音就像是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总是响着。我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还伴随着女子的啼哭声。” “到了第二天,我爸给我奶奶打了个电话,我奶奶说,别是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爸呢,人民警察,自然不会封建迷信。但是他还是多了个心,起床退房时,就问那旅馆的老板,这附近有没有唱戏的出过事。老板一听,脸色当时就白了,说话也支支吾吾的。” “我爸觉得事情有点奇怪,他去村子里打听了一圈,听到了一桩旧事,村子里的人说,这老板的老婆和个唱戏的私奔了。后来我爹越想越不对,就叫了人来查。” “那两个人在外地没有任何的活动记录,老板也没报警,当地的警察就去搜旅馆,结果在旅馆的下面挖出两具尸骨。” “原来之前,这旅店的老板发现自己的妻子和个唱戏的有外遇,就把两个人杀了,谎称他们私奔,尸体就埋在了旅馆下,十来年了,没人发现。” 这故事配合着饭店的空调,有着非常不错的降温效果。 陆英在那里吃着凉菜:“案子挺有意思,不过鬼可不会打电话。” “当然了,这故事还没讲完。”白梦道,“后来当地的警察问我爹,线索是从哪里来的,我爸解释不清,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只说自己是电话接到了线报。后来他们去查拨过去的电话,查来查去查出来个公用电话亭。” “再查上面的指纹记录,目击证人,才发现那打电话的是那戏子的母亲,那老太太想念儿子到精神不太正常,她隐约猜到自己的儿子早就遭遇了不测,觉得旅馆的老板有问题,就经常晚上睡不着时往旅馆打骚扰电话,干扰旅馆的生意。只是那一天正好碰到了我爸。” 故事讲完了,大家这才释然,戚一安道:“能破案也是一件好事了。” 白梦点头:“我爸还因此受了嘉奖,还是那一年的先进标兵。” 这故事一波三折,符合标准,白梦的酒就免了。 筛子又摇了一轮,这一回摇到了陆英那里。 陆英想了想,开口道:“我有个印象最深的案子,我大学刚毕业,分到市局就碰到了一个案子,那年的7月22日,晚上下着大雨,有对夫妻是记者,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有线报。出了大新闻。” “夫妇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出去,那时候他们的孩子拉着他们,不希望他们出去,可是他们还是走了。临走的时候,母亲蹲下身抱了一下孩子说,‘爸爸妈妈很快就回来,你在家乖乖的,打雷也别害怕,你把作业写完,有昆布陪着你。’那昆布,是他们家的一只狗。” “从哪天晚上起,他的父母就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亲戚朋友找遍了附近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关于那个电话也没有任何线索。” “我那时候刚做刑警,整个刑警小队都在寻找他们,开始大家觉得可能是汽车落水,寻找了附近十几里范围内的所有河道,后来又怀疑出了交通事故,调取了各种监控视频,前前后后,我们一队人一共查了三个月……” 白梦等着故事的下文,开口问:“然后呢?那两个人找到了吗?” 陆英摊手:“没有然后了,故事就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白梦有点失望:“你这个故事没有讲完。怎么就讲这么个故事糊弄我们?不会就是想要骗酒喝吧?” 陆英认输:“好好好,我自己罚三杯。” 陆英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又倒了一杯:“这是我毕业以后碰到的第一个案子,还是个失踪案,案子简单到没有任何线索,让人无从查起,我却永远记得那孩子哭着求我的眼神,让我们帮他找爸爸妈妈。” 陆英喝完了一杯继续说:“大概小孩子感觉警察是无所不能的,可是我们没做到……” 再是第三杯,他说:“后来,这个案子成了悬案,我工作几年以后,有一次又遇到了那个男孩子,当年的小孩子已经长大了不少,才高中就染了头发,有点非主流。他问我,‘叔叔,我爸妈是不是回不回来了?’我那时候总觉得很愧对他,避重就轻地给他讲了一堆有的没的。也不知道他听懂多少。孩子最后说:‘我知道了。’我能够看出来,他眼里有一种光没有了。我那时候很怕他想不开,或者是走上什么歪路。” 在场的几人忽然沉默了,只有沈君辞低着头,小口抿着杯里的酒。 陆英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想,大概这个案子我会记一辈子吧,提起案子也总是会想起它。就在一个月前,我忽然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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