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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司有完整的记录。所以在你母亲去世前,你是不是就知道那笔保险金的存在?” 廖应焓道:“我……我不知道,我是后来母亲去世以后,才在家里发现的保单。” “我看了保险记录中的各种细节,那个地下通道的入口人非常少。从监控拍到你和母亲一起出小区门,到走到那个地下通道,一共五分钟的路程,可是你为什么在四十分钟以后才报警和拨打急救电话?在中间的半个多小时你在做什么?” 廖应焓道:“我当时跑出去找人求救了,而且那件事和现在的案子没有关系!” “跑出去求救?你为什么没有及时拨打救护电话,也许你早点打电话,你母亲是有救的?”说到这里,顾言琛面对着他,以一种惋惜的语气道,“那是你相依为命几十年的母亲,你是怎么做到眼睁睁看着她死亡的?正因为你可以做到这一点,所以才能够毫无波动地杀死钟小可吧?” 提及廖应焓的母亲是这场审问的关键性策略。 顾言琛自己也是从小不知道父亲是谁,他知道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之中,如果父亲缺失,母亲有多么的重要。 廖应焓的痛点,不在他的妻子身上。第一任妻子,第二任妻子,就算是同床共枕,他对这些女人是没有爱的。 可是他对自己的母亲是有感情的。 这个道理就像是和有的男人说他的妻子或者是女朋友怎样,他无动于衷,一旦聊到他母亲怎样,就态度全变,变成一点就炸的炮竹。 眼前的嫌疑人说到母亲,明显对话更为积极。 顾言琛提起那起旧案,并不是为了双案并审,那一案时隔多年,证据全无,真相未知。他的目的还是为了让廖应焓承认杀妻的罪行。 廖应焓与妻子的感情表面上很好,却选择杀妻,除了想要保险金外,按照新弗洛里德派的理论,这是一种潜意识里的“替代性攻击”。 因为无法直接面对给他制造挫折的源头,所以转而仇视攻击向其他人,比如同是女性的妻子。 顾言琛在反利用这一点,让他想起母亲,进而对眼前妻子的死亡产生更深的愧疚与畏惧。 顾言琛道:“我看了一些你的网络发言,其中有很多关于你母亲的,你母亲对你非常好,家里的钱都会紧着你花。不过,你母亲有洁癖,当年对你十分苛责又很严厉,你怕她爱她,又不敢反抗她。你在和妻子一起生活时,她们会提出一些对你的要求,让你想起你的母亲,所以你转而谋害了你的妻子?” 昨日,沈君辞帮着顾言琛整理了廖应焓多年的网络发言记录,从那些字里行间,蛛丝马迹,顾言琛判断,他们母与子的关系,一定是复杂的,其中杂糅了依赖,畏惧,仰望,服从,叛逆。 他极力扮演一个好儿子好丈夫,假装对女人无微不至地照顾,关怀。这种表面温良内心丧心病狂的人格成型,和他的母亲有很大关系。 廖应焓绷紧了唇线。 “你母亲死后,你取得了保险金,是否是这个原因加深了你杀妻骗保的念头?” 这是对他犯罪动机的简单合理推断。 也是他讳莫如深的杀机。 廖应焓的脸色灰白如土,顾言琛说出的话,变成了悬在他头上的刀,迫得他又出了一层冷汗。 原本他在警方的盘问下,面对杀死钟小可的罪行已经是强弩之末,如今顾言琛又提到了他母亲的死亡,他的心理压力几乎到了极限。 就像是一个气球膨胀到了最大点,遇到了针尖,只要轻轻一戳,就会引起爆炸。 顾言琛取出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廖应焓母亲的死亡场景,女人在楼梯下的一幕被当时的监控拍摄了下来,归在了保险档案里。 顾言琛把照片压在了桌面上:“都说,人在死前会回顾一生。你母亲躺在冰冷的楼梯下时,心里在想些什么?还有钟小可,你把她从水中拉上来,当她意识到你是要杀死她的时候,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是换位思索,让他带入死者的情绪,增加嫌疑人的恐惧与愧疚。 顾言琛刻意安静了一会,开口问他:“杀害自己至亲的感觉如何?” 听了这句话,廖应焓已经濒临崩溃。 眼前桌面上死去的妻子和死去的母亲相重叠,在过去的数年里,他一直在麻痹自己,忘记母亲去世那件事,那是他隐藏心底的罪孽。 他的头剧痛,额头上青筋跳动。 他感觉自己站在了悬崖边上,稍不留意就会坠落下去。 顾言琛继续回归了本案,出示最后的证据,他拿出钟小可二次尸检时的照片:“你再解释一下,钟小可脸上的压痕是什么吧!” 苍白的尸体上,女尸的嘴边有了一圈痕迹。 那正是他捂住口鼻时留下的。 顾言琛又拿出了一张VLOG的截图,里面的一处做了个标记,赫然是行李箱中的面罩。 “你用这个面罩,在水下阻止了钟小可呼出体内空气。” 结合相机拍下的他的动作,几个关键的证物,串联了起来,像是有一个一个箱子落下,一下子堵死了他眼前所有的路。 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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