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妮菲尔拍了拍身下伎子的脸颊。 温暖的房间内一篇旖旎景象,伎子们的呻吟叫床声不绝于耳,今晚就继续留宿在这里吧,妮菲尔打定了主意。 与此同时,妮菲尔的宅院中,米克正站在客厅的窗前,呆呆望着窗外的院落。他的妻主已经三天没回来了,不用说,又是被外面的不要脸的勾了魂。 不过就算是回来又能怎样,反正她也不宠幸自己……想到这里,米克的心情更加低落,还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恐慌,他怕三殿下厌弃他不要他,把他赶出宅院,让他过回以前那种穷困的生活。 这时,院子的门突然打开,一辆马车在仆人的引导下进入了院子。米克一阵兴奋,但在发现那并不是三殿下的马车之后,心情重新回到了谷底。 看到来人是一位年轻女子,米克赶紧躲到了边上的房间里,只通过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先前他早就被宫人教育过,若是家里来了女性客人,像他这样的家眷就要回避,否则就是不守男德夫道。 那女子似乎是腿脚有些不便,被两个仆人搀扶着坐下,随即便开口就要找妮菲尔。米克在门后看得真切,这女子容貌和三殿下有七分相似,应该是三殿下跟他提到过的大皇女,也就是她自己的同胞姐姐。 “她一直不回来,你们都没有去找吗?一个个都是死人吗?”大皇女又是着急又是气愤,指着仆人骂道。 “殿下息怒,可是,可是我们也,也不知道三殿下去了哪里……”几个仆人跪在地上,一个稍微胆大一点的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实情,“三殿下,她,她就说,出去和认识朋友聚会,我们,我们也不敢多问啊。” “罢了,”大皇女苦恼地扶着额头,“你们给我准备个房间出来,我就在这里等,不信她不回来。” 三殿下究竟去了哪里,米克其实知道。有一天晚上三殿下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他在搀扶她的时候听见她口齿不清地说什么,五皇女的浴室,美人之类的词语。米克没有当面问她,而是私下里去找了宅院内的马夫打听,这才得知了三殿下去过拉格街上的一间“浴室”。 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这浴室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一定是私底下暗倡汇集的地下伎馆,也难怪三殿下泡在里面就不肯回家了。想到这里,又看着坐在门外的大皇女,米克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三殿下对于这位姐姐一直是有些敬畏的,那如果自己现在去透露三殿下的行踪,那么…… 其实他并不是想挑起两位皇女的矛盾,他只是想让三殿下回家。他只是一个小侍,几乎不可能劝得动三殿下,但是大皇女可就不一样了。 当然,这个告知也不能直接跑到大皇女的面前去,必须得用一些巧妙的方法:米克安排了两个仆人,让他们在给大皇女倒茶过后,在墙角处低声谈论着三殿下的行踪,并假装以为大皇女听不到。 果然不出米克所料,大皇女听到后显然是吃了一惊,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会去那种地方,她呆了几秒后揪住那两个仆役反复询问。随后便站起身,也不等仆人来搀扶,自己一瘸一拐地就往门外跑去。 有了姐姐的劝说,今晚三殿下应该会回家的吧。米克看着离去的马车,心里暗想。 第16章0016 惊变 妮菲尔半躺在铺着毯子和软垫的卧榻上,刚才那位有些羞涩的伎子正趴在她身边,用手捻起一颗糖果往她嘴里送。 “这次的舞蹈是父亲让我新学的,保证殿下您以前没有见过。”高个伎子穿着纱衣出现在几人面前,其实那也不能叫纱衣,而是一层层裹在他身上的薄纱而已,这些薄纱的边缘还缀有小铃铛,他一动起来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的双手指尖都戴着指钹,他的胯部随着指钹打出的节拍抖动。 这种舞蹈的起源众说纷纭,有说是以前皇帝后宫内的男宠们,为了表现自己灵活的胯部和硕大的性器,在皇帝面前争宠所跳,也有说是伎子在酒馆里拉客所跳的。 无论起源如何,到了现在,法娜帝国的人们都有了一个共识:这种舞蹈是属于闺房情趣,在除自己妻主外的人面前表演这种舞蹈,是一种没有男德的行为,一般只有伎子才这么做。 现在这伎子在妮菲尔面前跳的,属于是经过“改良”的舞蹈。妮菲尔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旋转,扭腰顶胯,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薄纱一件件扯下来扔到旁边,最后只剩下最后一件挂在他的腰部。 不,更准确地说,是被顶在他硬挺的性器上。他快速抖动着自己的腰胯,将性器挺在前面,薄纱随着他性器抖动,缀在边上的铃铛发出声响。他腰间的薄纱从他身上滑下,最后那一整块的纱都挂在了他的性器上。 温柔伎子慢慢从她身边滑下去跪到她的双腿中央,他的手指伸向她的私处,随即脑袋也凑了过去。 就在这时,刚才还紧紧关着的门被撞开,发出一声巨响。 “干什么?”妮菲尔正想斥责,却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吓得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姐,姐,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绮峨群肆七1⑺九?????壹 就像是美梦被人戳破,眼前脸色严肃的大姐让她心生恐惧,小时候在宫廷里生活时,大姐就常常监督她学习,查验她的功课,若是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大姐也是毫不留情地惩罚她。 对这样的姐姐,妮菲尔一向是有一些敬畏的,现在自己逛地下伎馆被她当场逮住……妮菲尔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下去,都给我下去!你们几个贱男在这里是等着进牢房吗?”大皇女看到房间里衣衫不整的三个伎子,怒不可遏道,“勾引皇女,理应处死,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们,若是下次再让我看到。” 几个伎子被吓得浑身哆嗦,见大皇女不准备拿他们开刀后,一个个麻溜地穿好衣服,缩着脑袋逃出了门。 “姐,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我只是想,放松一下……”妮菲尔结结巴巴地解释。 “放松?你的放松就是连续好几天不回住宅,专往母皇禁止的地方钻?”大皇女快步上前,扬起手想给这个不争气的妹妹一个耳光,但却生生控制住了自己。 现在这个情况,打她一顿也意义不大,还是先把道理给她讲明白要紧。大皇女深呼吸了一口,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心平气和一点。 妮菲尔跟着姐姐下楼,在楼下看到了垂头丧气畏畏缩缩的五妹。 “我们回你家里再说,别待在这里了。”大皇女拉着妮菲尔就往门外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瞪五妹一眼。 大姐一向不喜欢五妹,这一点妮菲尔是知道的,年少时姐妹几个还住在皇宫里时,大姐就跟她说,五妹一天到晚只吃喝玩乐,别和她混在一起,不然迟早沾染了她那不学无术的习气。 然而妮菲尔却不以为然,虽然经常趁着姐姐不注意偷偷跑去和五妹玩耍,等大姐到了年纪出宫居住了,她更是肆无忌惮地一天到晚和五皇女混在一起。毕竟在她看来,什么“不学无术的习气”,那明明就是五妹聪明会玩。 “妮菲尔,”马车上,大皇女神色严肃,她拉着醉醺醺的妹妹,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现在的情况是,七妹,去世了。” “什么?”刚才妮菲尔还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在酒精和颠簸的马车作用下她只觉得很困,想睡觉,可是现在姐姐的话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泼了她一身。 七皇女,那个才华横溢能力出众,母皇内定的继承人,就这么突然地去世了?要不是这话是从自己大姐口中说出的,妮菲尔还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蹩脚的玩笑。 “昨天母皇宣七妹到自己的卧室,但七妹却迟迟没有出来。今早我在宫里的密探递出消息来,说七皇女去世了,是突发疾病。” 突发疾病?妮菲尔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起来,在她的印象中,七皇女一直很健康,根本不像是会突发疾病的样子。 “我觉得奇怪,一般皇女去世后,会马上装入棺材中抬出皇宫下葬。”说到这里,大皇女顿了顿,“我的密探却告诉我,他在皇宫中没有看到棺材。还有一点,若是皇女在宫中去世,我们作为姐妹的,是可以通报了入宫的,可是,我的入宫申请被驳回了。” “这种申请一般来说要等上个一天两天的,可你这……死讯今天才传出来……”妮菲尔的脑子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但她还是感觉思路在脑袋里打结,觉得这件事疑点颇多,但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 “是的,几乎是马上就驳回了。”大皇女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也是想借着给七妹整理遗物的功夫,亲自去宫里探查一番,可惜现在一切都行不通,看来是有人想隐瞒七妹的真正死因。” 回到宅邸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夜晚赶路容易撞到奇怪的东西,这是法娜帝国人们的共识,因此在傍晚,客人留宿在主家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 见到自己的妻主回来,米克心里别提是有多开心了,然而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仆人告知他,今晚三殿下要和皇姐叙旧,就不召他侍寝了。他表面上装着镇定,其实藏在身后的手已经把衣角在手心搅了又搅。 “早些时候我便觉得不对,按理说我们这些皇女出宫居住后,都会被安排跟着大臣或者各地总督学习处理事务。可是自从我们母皇称病不见外臣之后,她似乎就忘了我们这些女儿们了。”刚关上门,大皇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妹妹说出了她心中的疑点。 确实,大姐在出宫后曾经跟随在一位总督身边学习,但在那位总督从任上退下来后,她就回首都了,母皇对她也没有下一步安排。 “说起来,四妹刚一出宫居住就被委派了任务,说是去督查首都最高学府,一个傻子,你让她干这活。”妮菲尔轻哼了一声,“不就是母皇被那贱人迷惑了,先是封他为正室皇夫,再放任他听政。现在七妹没了,母皇和那贱人自然是偏心四妹了……” 说着说着,妮菲尔心里一阵难受,因为她想起先前自己住在宫里时,因为当今皇夫魅惑母皇,致使母皇忽略,边缘化她和其他姐妹们。为了获取消息,她跟那贱男的儿子做交易…… 大皇女并没有发现妹妹的异样,只是继续说下去:“所以,我现在的想法是,让你和朝中权臣结亲联姻。这样就算是母皇不管我们,我们也能通过婆家掌握朝中的消息。” “联姻,还是和权臣,能行吗?”妮菲尔对此表示怀疑。法娜帝国的皇女是一项高危职业,随时有着生命危险,有点权势的人家并不愿意将儿子嫁给皇女,毕竟正常的母亲和父亲并不希望儿子在不久之后就变成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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