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不是瞎夸张的。 就说赵振国上辈子,有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那事儿闹得,可真是让人惊掉下巴。 他这合作伙伴,媳妇生了个娃。等娃一生下来,他咋看咋觉得不对劲儿,这娃跟他俩长得那是一点儿都不像啊。 被戴了帽子,这能忍?他媳妇死活不同意,两人就去做了DNA检测。 嘿,结果一出来,还真是他亲生的。 这可把他给整懵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就以离婚为要挟,逼着他媳妇说出了实情。 原来这娘们自打跟他在一起后,就从来没在他面前卸过妆,一直保持着比他睡得晚、比他起得早的作息。 他以为他媳妇那是素颜,哪成想,那根本就是伪素颜呐。 等后来他媳妇卸了妆,他再一瞅,好家伙,完全不认识了,就跟瞅见个陌生人似的... 王新军赌气一般地说:“以后有老太太摔倒,我再也不扶了..." 赵振国这下子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新军大哥不懂扶老太太这个梗,他知道啊。 ... 赵振国压根儿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碰上让王新军纠结的“扶不扶老人”的难题了。 那时候,他从胡志强那儿借了车,正美滋滋地开着车往老家赶,打算去接宋婉清去县城备考。 一路上,那车“突突突”地跑着,路边的景色“嗖嗖”地往后退。 他正哼着小曲儿,眼睛不经意地往公路边沟那么一瞅,竟瞧见边沟里躺着个人。 那人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趴着,身上落了薄薄一层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把赵振国给吓了一跳。 363、捡件衣服 北风卷着鹅毛大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雪窝子里趴着个人,扶还是不扶? 赵振国心里犯嘀咕,扶了会不会跟王新军一样,被人讹上? 这大冷天的,不会真有人丧良心,脱了衣服诬陷人作风有问题吧? 要真硬,那也是冻硬了。 赵振国开着车,车轮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地打滑,不知不觉就溜出去一百米远了。 可瞅见了又不能当没瞅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人要是冻死了... 罢了罢了,赵振国咬了咬牙,挂上倒挡,轰一脚油门把车倒了回去。 下车前,他从空间里掏出把猎枪,上了膛举着,要是有人敢找事儿,先问问它答不答应。 走到那人跟前,用枪管子捅着把人翻了个面。 嘿哟! 竟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但谁知道是不是有猫腻,他蹲下身子,抓了把雪,在人脸上揉了揉,没化妆,确实是个中年人,脸皮一拎老高,就是个中年人,也没带啥人皮面具。 都好几分钟了,也没人出来吆喝,难道不是碰瓷,真是个意外? 冰天雪地的,一个穿着单衣服的人咋会出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零下十来度的天气,这人都冻透了,哪能答得上来赵振国的问题? 赵振国一摸,发现这人脖子上还有那么点动静,没死,还剩一口气吊着。 算了算了,赵振国叹了口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了吧。 他弯下腰,把人扛了起来,准备扔到车上。 “吧嗒”,这人身上掉下来个小本本。 赵振国顺手一捞,把本子拿在手里,打开一看,暗红色的塑料封皮,上面的金字都褪色了,印着“泸州老窖革命委员会”,下方那齿轮麦穗的浮雕被磨得锃亮锃亮的。 再翻开一看,上面写着姓名:来高准。 赵振国连呼好家伙,不得了了,自己居然捡了个国宝级的酿酒大师! 哪怕不知道这人是谁,最起码也听过泸州老窖吧? 这人了不得,1959年,他出版了浓香型白酒的第一本酿造工艺书《泸州老窖大曲酒》,这本书成了规范全国浓香型白酒生产企业的教科书。 1963年,他又代表泸州老窖参与了中国八大名白酒标准化的文件起草工作,确立了浓香型白酒的行业执行标准。 简直就是白酒行业的泰斗! 赵振国又惊又喜,赶紧从空间里掏出一瓶豹骨酒。 这是用豹子后腿的大棒骨泡出来的,胡志强说这酒老好了,五十一瓶都有人一瓶抢着要呢,问赵振国准备咋卖。 他当时就跟胡大哥说,不卖,酒太好了,扎眼,留着送礼。 就光豹子的肋骨泡出来的酒,稀释了好几倍,胡志强都说好得不得了,搭配着鹿血酒,卖得那叫一个火。 可这会儿赵振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拧开瓶盖,捏着那人的嘴,一口气给人灌了半斤。 要不说豹子是纯阳圣体,眼瞅着那人一片灰白的脸上慢慢有了血色,赵振国这才松了口气,千万可得撑到医院。 —— 赵振国开车走后差不多一个小时,一辆汽车如脱缰野马般急匆匆地赶来,车轮卷着地上的积雪,带起一片白色的雪雾。 车还未停稳,胡志强便“噌”的一下从车上跳了下来,双脚刚落地,就扯着嗓子喊:“嘿,来师傅人呢?” 青天白日的,人咋会不见了呢? 胡志强一把揪住旁边穿绿色军大衣的小伙子的衣领,急赤白脸地问:“到底咋回事?好好的人咋就没了?” 那人吓得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见雪窝子里趴着个人,手指头一探,没气了,我就、就把人身上的毛衣和军大衣扒走了。人、人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哇。” 胡志强快被气死了,带人在周围寻找,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来师傅啊来师傅,你可千万别出啥事啊。” 一想到来师傅穿着单衣服,在这零下好十来度的天气里不见了,胡志强心都揪成了一团。 他急得直跺脚,大声吼道: “这可咋整啊?要是来师傅有个三长两短,可咋办啊?” 另外几个人也都低着头,满脸的焦急和无奈,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胡志强觉得事情太诡异了。 早上他去厂里找赵振国,想让人跟自己见见来师傅再走,谁知道赵振国已经走了。 他刚听人说来师傅来省里开会,今天要走,就托关系请人家来厂里指导指导。 哪能想到派去接来师傅的车子半道上突然熄火了。 来师傅要下去帮忙,同车的三个人都说不用不用,来师傅就自己下去转转。 另外几个人忙着推车打火,想着在这附近转转也不会出啥事,也就没陪来师傅。 等车好不容易打着火了,他们这才想起来师傅,四处一找,哪还有来师傅的影子。 几个人慌了神,赶紧在附近找了一圈,可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没办法,只好回去找胡志强。 胡志强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也顾不上别的,慌慌忙忙搭车赶了过来。 他们像无头苍蝇似的在附近瞎找,没找到人。 不过在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发现有个村民穿着一件军大衣,在村里招摇过市,显摆自己在路边捡到的衣服。 胡志强一把拉住那人的胳膊,“快,带我们去你捡衣服的地方。” 一行人跟着小伙子,很快就到了地方,可是人呢? 胡志强懵了,这咋交待? —— 胡志强怎么也找不到的来师傅在医院呢。 喂完豹骨酒,赵振国把他的湿衣服给扒了下来,从空间里取出自己的换洗衣服给他换上。 又把车的暖风开到最大,暖风呼呼地吹向他,他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脸上的血色也越来越多。 赵振国坐在驾驶座上,看了看时间,决定折返回市里。 可惜他掉头没多久,就发现路被堵死了。 有辆拉货的大解放大概是雪天路滑,侧翻在路上。 赵振国上前搭了把手,把司机从驾驶室拖出来,幸好人没事,车也没事。 但货物七零八落撒了一地,车还横躺着,路短时间内肯定通不了了。 司机还想拽着赵振国递烟塞东西,被他婉拒了,这会儿哪顾得上这个。 实在是没法子了,赵振国只能把人拉到镇卫生院,把来师傅背进去,交给了值班医生。 医生拿着听诊器在来师傅的胸口仔细听了听,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拿光照照,接着又握住来师傅的胳膊腿儿,活动活动,检查检查关节。 忙活了好一阵儿,医生这才直起身子,拍了拍赵振国的肩膀,一脸无奈地说:“你送他来干嘛?这人...” 364、医生,我感觉还能抢救下... 听到这里,赵振国心里“咯噔”一下,瞪大了眼睛,着急忙慌地说: “不是,医生,真的不能再救救么?我感觉这人还有救啊!您再仔细瞧瞧,说不定还有希望呢。” 医生狐疑地上下打量了赵振国一番,皱着眉头说: “我的意思是,你送他来干嘛?这人压根没毛病,也不发烧,身体指标都挺正常,你赶紧拉走吧。你送这样的病人来是来消遣我的么?” 赵振国原本一脸担忧地站在旁边,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嘴巴微张,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感情人家还觉得他没事找事。 不是,空间加持过的豹骨酒,劲儿这么大么? 过了好一阵,赵振国才疑惑地问: “没病,那他咋不醒呢?” 医生挑眉看看赵振国,没好气地问:“他这是喝了多少啊?都醉成啥样了...” 赵振国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喝了多少? 额,前前后后怕是灌进去有一斤半豹骨酒?他是生怕这人冻没了。 “医生,那真是太感谢您了。不过,他之前在路上都冻透了,真的不需要再观察观察?”赵振国还有点不放心,又追问道。 医生摆了摆手说:“真不用,这身体硬朗着呢,你看他现在气色都缓过来了。赶紧拉走吧,别占着床位了,后面还有病人等着呢。” 赵振国点了点头,说:“行,那医生,要是之后他有啥不舒服,我再带他来找您。” 他走到卫生院的办公室,借用那里的电话给唐主任挂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赵振国赶忙把他捡了个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唐主任在电话那头听了,也是吃了一惊,说道: “哟,还有这事儿?我还真不太清楚。你先别着急,我让人查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赵振国:“那行吧,我先带人回我家去,医院又不是啥长待的地方...” 回家的路上,雪后的乡村小道坑坑洼洼的,车子在上面颠簸着。 来师傅还是呼呼大睡,赵振国这下回过味了,感情他不是昏迷了,是喝醉了睡熟了,这事儿闹的。 也不知道胡大哥知道这老头是咋回事不? 他这时候还不知道胡志强找来师傅都快找疯了。 胡志强也没想到去接来师傅半道上会出了岔子。 更不会想到,来师傅闲逛的时候一不小心踩空,滚下山去,掉到了盘山公路的边沟里,又恰巧被那个小伙子看见,扒了他的棉袄。 要不是赵振国扶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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