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的人都忍不住脸红,真是愧不敢当啊。他是重生的,见过国家强大昌盛的样子,心里头自然有底气,不是他有志气。 他心头热乎乎的,琢磨着,等开放了,找机会去欧洲兜一圈,凭他的“空间”,连海关都不用过就能带回来,就是不知道带回来了咋编瞎话,他是真的不想被拉去切片啊。 老爷子拍了拍赵振国的肩膀:“振国娃儿,你有没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赵振国懵了, 可是,他没什么困难啊,当初用这个消息跟王新军做交易,已经换来了他想要的,还白得了这么好的干爹。 他摇摇头,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 “老爷子,没啥困难。能为国家做点事,我心里头高兴还来不及呢。这金矿的事儿,也就是我碰巧撞上了,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 老爷子点点头,“振国同志真是高风亮节。有啥难处别藏着掖着,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 赵振国沉思了片刻,突然开口说道:“要说困难还真有...” 干爹在一旁挤眉弄眼,示意他别再说了,可赵振国却像没看见一样,把自己岳父劳改释放想考大学的事情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这? 就这? 王克定还真怕这小子狮子大开口,结果... 他和老爷子交换了个眼神,越发觉得这个叫赵振国的小伙子有趣得很。 赵振国最想要的,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而他现在已经都有了,以后开放了,机会更多,他还有啥好求的呢! 他啥也不要,老爷子对他印象更好了! 就在这时,李梅从厨房端出了几盘热气腾腾的菜,香气扑鼻,招呼大家快来吃饭。 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喝着赵振国带来的鹿血酒,气氛融洽得就像一家人一样。 赵振国打从见着老人的那刻起,就琢磨着,得把以后的好光景跟他说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借着那股子酒劲儿,跟老人聊起了自己做过的一个梦,梦里头,他瞧见了四十年后中国那番繁荣昌盛的模样。 老人非但不笑话他,反而笑眯眯地问:“四十年后的中国,会是个啥子样儿哦?” 赵振国正身,“山河无恙,国泰民安。” 那时的我们已经不用在夹缝中求生存,不用担心别国的技术垄断,不用担心别人用“援助”暗喻嘲讽,祖国母亲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庇护所有她的子民… 老爷子没有打断他,听他细细讲着未来的发展,军事、经济、科技、文化、教育…各个领域都跻身世界前列,再也不会随意被人“卡脖子”。 老爷子脸上露出淡淡的忧伤和欢乐,复杂的情绪杂糅在一起,令他的目光有些湿润。 他对国家是有信心的,但同时他也知道目前中国和其他国家的差距。 赵振国知道他复杂的心绪。后世的研究者曾有句名言,大致意思是,如果这个年代的人们清楚地知道我们与别的国家的差距,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奋起直追。 什么差距呢?大概是别人穿着风衣的时候我们穿着有肥大袖口、带着油渍和补丁的灰蓝色棉衣,别人用着冰箱彩电洗衣机,出行开汽车的时候我们骑着千辛万苦买来的二八大杠,收音机依旧是比较奢侈的家用电器… 发展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有了老爷子的政策之后,数以亿计的科学家、工人、农民、商人……一点点为基石筑垒起来的。 老爷子静静听着,从二十世纪听到二十一世纪,时代仿佛在他面前变作一副副画卷,所有的不容易所有血泪和汗水,所有的成就和进步,都随着赵振国的讲述变成可预见可想象的画面。 那样富强,民主,自由的国家… 真好啊,他想。或许自己有生之年看不到,但如今能知晓,也是余生宽慰。 国家有这种敢作梦的小同志,真好啊! ... 饭桌上的人都听得入了神,半晌没人吭声。 过了一会儿,王新军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事儿,真的能成么?” 老爷子一听,放下手里的筷子,拍拍桌子,斩钉截铁地说:“我们还是要雄起噻,肯定搞得成!” 说完,老爷子冲着赵振国问:“娃儿,你那个鹿血酒整挺好,你对国企改制怎么看?” 272、振国你怎么看? 赵振国是真的不知道这问题怎么回答,前半句和后半句,是连着筋的还是八竿子打不着? 老爷子莫非是想探探自己对国企改制的口风?那他搞的那个“国清”鹿血酒贴牌分成的事儿,老爷子是不是早就心知肚明了? 他朝王新军看去,结果王新军正跟一块滑不溜秋的红烧肉较劲儿,压根没搭理他求助的目光。 他不知道,王新军是真想给点提示的,但是他爸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不让... 赵振国心里没底儿,随便说说,咋说,政策都是面前这老人带着一帮人搞出来的,以后的历史证明这是个好事情。 他给老人倒了杯酒,自己端起杯子,一口气灌了下去,抹了抹嘴说: “老爷子,我读书读的少,国企改制我不懂...” 老人乐呵呵地摆摆手:“莫得事,娃儿你紧说嘛。” 拖延的这几分钟,赵振国脑子转得飞快,他开始扯: “我们村口那老磨盘,年头长嘞,转起来吱吱嘎嘎的,费劲巴拉的还磨蹭。可要是给它抹点油,拾掇拾掇,嘿,还能顶用!再套上驴拉,那比人手推可快多了。当然了,要是将来能换成那——电,对喽,电动的,那速度,嗖嗖的,更快嘞!我琢磨着,这国企是不是跟老磨盘有点像...” 吴老头刚听赵振国扯磨盘的时候,还想让他随便说说,但是不能真随便说说啊,听到后面觉得,这干儿子脑子真心好使,话里有话,既说了又说得含糊,滑不溜秋的,偏偏还让人挑不出毛病。 果然,这话说完,老人和王克定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王克立心想,这赵振国看似憨厚,实则心思细腻,说话有分寸,是个可造之材。 王新军那块肉也终于吃到了嘴里,心里暗笑,振国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又圆滑又得体。 老人问赵振国:“嘞个娃儿,你愿不愿意帮到推一哈嘞个老磨盘?” 赵振国挠挠头,憨憨地说:“我是有一把子力气,就怕推不好...” 老人指了指桌上那瓶酒:“你嘞不是整的巴适嘛?从名字到啥子特供,还有嘞个预定...” 赵振国:“...” 赶紧端起杯子战术性喝水,这话他没想好咋接,他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智慧。 今天这吃的哪儿是饭,简直是考试,太难了... 还好有人给赵振国解围了,外面进来个秘书摸样的人,在老人耳边说了几句话,老人起身跟大家说: “今天这顿伙食整得确实安逸。借着老王的地盘见到振国同志,可以,相当可以,大家先吃,我有事情先走一步。” 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说:“明天新军跟振国两个娃儿跟我走一遭...振国娃儿莫见外,招呼都没提前打就把你喊过来...” 老人走了,吴老头也提出要告辞,还要把赵振国带走,没想到却被王新军拦下了, ”吴叔,别折腾了,家里房间多,你和振国都歇在这里吧,大晚上的,别再跑了...” 赵振国看着干爹那醉醺醺、东倒西歪的样子,也开口劝他。 赵振国那间房早就收拾好了,王家人又麻利地给吴老头拾掇了个房间。 吴老头一沾床呼噜就响起来了,赵振国却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咋也睡不着。 鹿血酒后劲儿忒大,浑身跟火烧似的难受。 睡不着就索性爬了起来,拉亮了台灯,在桌上摸了张稿子,给媳妇儿写信。 洋洋洒洒写了两大张,可还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没办法,又冲去冲了个冷水澡,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点睡意。 第二天一早,赵振国发现干爹不见了。一问才知道,他干爹去首都医院了… 赵振国:?协和? 王新军笑着解释说:“说起来还跟你有关,吴叔从你那里回来就搞了个中西医合作项目,非要跟竹茹阿姨合作…大家都觉得是个好项目…” 赵振国:懂~ 集办公室恋爱、破镜重圆加夕阳红三件套。 干爹挺会玩,谁说这年代人封建的? 吃完饭,老人还没派人来接。 赵振国就问王新军,自己啥时候能回去。 王新军说:“来趟京城不容易,你急啥呀?那么着急回去干啥?” 赵振国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提前来京城考察考察,捣鼓个四合院,做好迎接媳妇的准备。 想到这儿,他说想给媳妇儿拍个电报。 王克立把自己的勤务兵叫了过来,让他帮振国跑一趟,就是昨天去接赵振国的那个。 何援朝瞅着赵振国递过来的那两页纸,嘴角直抽抽,确定是电报,不是信么? 他以为赵振国不知道价格,好心提醒道: “一个字七分钱,这怕是要有一千字了吧?我战友母亲生病,家里发来的电报只有四个字‘母病速归’。” 赵振国也震惊了,他重生以来还真没发过电报,这玩意儿居然这么贵! 这电报要是发出去,他估计要跟张之洞一样,成电报狂魔了,据说张之洞一封电报写了五千多个字,花了两千多两白银。 他赶紧跟何援朝说自己不发了,再想老婆也不能干出如此傻缺的事情啊,虽说他写了两页纸,其实中心思想就一句话,“媳妇我想你了”。 嫂子陈丽华恰好走过来了,弄明白咋回事以后,笑得前仰后合的,说: “振国啊,你这样...约个时间,跟你媳妇打个电话,多好。” 说着,陈丽华就喊王新军把赵振国带去爸爸书房,还调侃丈夫脑子不转圈… 王新军通了刘和平的电话,让他帮忙通知宋婉清,说今天晚上八点,赵振国会打电话到大队部的电话上,让宋婉清记得去接电话。 电话刚挂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电话又响了。 王新军接起电话,嗯了几句,然后转头跟赵振国说: “走吧,振国,邓伯伯已经到了。” 赵振国也没问要去哪儿,但是看着这一路往石景山区走,就琢磨,不会是要去首钢吧? 想什么来什么,他俩到的时候,老人已经到了。 要不是老人主动跟他俩打招呼,他俩都认不出来,还以为是哪个工人大哥呢。 老人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藏青色工作服,头上扣着顶柳条编的安全帽,眼上还架着副护目镜,脖子里围着一条“灰”毛巾,地道的工人模样。 见他俩来了,旁边有个中年人赶紧递过来个包,让他俩换上。 赵振国瞅着老人这打扮,这是要微服私访?不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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