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回想起之前赵振国对她做的事情,脸颊跟着就红了。 这男人的胆子也太大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吗? 她红着脸,心中暗自嘀咕,不知自己怎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如此放纵,脸上不禁泛起红晕。 赵振国并未察觉宋婉清的心思,他将鱼肉夹在饼中,大口咀嚼。 饭后休息了一会,两人继续向板栗林方向前进,宋婉清的走路姿势却有些怪异。 赵振国见媳妇清步履略显不便,瞬间明白了原因,憨笑着挠头,提议背她。 宋婉清羞得满脸通红,坚决拒绝。 赵振国却坚持道:“这有什么,丈夫背老婆理所当然,周围又没人,别怕被人笑话。” 说着,他蹲下身,“来吧,背篓宽敞,你还能睡一会儿。” 宋婉清最后是被赵振国抱着,放进背篓里的。 坐在背篓里,底下垫着软草,随着赵振国的步伐轻轻摇晃,宋婉清在这温暖而安全的环境中,抱着赵振国的脖颈渐渐入睡。 醒来时,宋婉清发现自己仍在背篓中,周围已是一片树林。 带着斗笠的赵振国正站在一棵巨大的板栗树旁,手里撑着竹竿在拍打,成熟的板栗纷纷落地。 宋婉清从背篓里出来,站在树下,望着满树的栗苞,地上也铺满了掉落的果实。 95、不速之客 “媳妇儿,远点,栗子苞扎手,砸到就不好了。” “没事儿,我离得远,砸不住。” 赵振国带媳妇儿上山,主要也是让她散心。 见地上掉的栗子苞不少,便索性不再敲树,转而捡起栗子苞。 栗子藏在栗子苞中,而栗子苞是带刺的,赵振国可舍不得把媳妇儿的手给扎了。 他自己也没直接下手,而是用火钳子夹着栗子苞往背篓里扔。 让宋婉清在旁边坐着看,她怎么也坐不住,非要抢过火钳子来帮忙。 今天上山,赵振国让宋婉清穿上了橡胶底的靴子,就怕栗子苞扎破鞋底子。 宋婉清脸上的笑都没停过,她就没见过这么大的栗子树,栗子苞里面得有五六个栗子,个个都有鸽子蛋那么大。 这满地的栗子,都是她的,她恨不得把地上所有的板栗都带回家。 两个背篓都满满当当的,宋婉清还是舍不得走。 “我们明天再来捡好不好?”宋婉清扭头问赵振国。 赵振国伸手把媳妇儿头上的干草捏掉,打了打她身上的灰,笑道:“你不是说总让大嫂帮我们带孩子不好么?” 宋婉清看看掉在地上的板栗,舍不得走。 “放心,媳妇儿,浪费不了,小松鼠还会吃呢。”赵振国安慰道。 宋婉清还是有点舍不得。 “行吧,媳妇儿,咱们先回去,明天我再来捡。” 宋婉清笑得双眼弯成了月牙,赵振国看在眼里,满心都是欢喜。 汗水将她几缕发丝粘在了耳边,清秀柔美的脸庞因劳动而泛着红晕,弯弯的眸子里满是满足与快乐。 赵振国不由自主地伸手轻抚媳妇的脸颊,柔声说道:“明天你在家好好休息,我怕你累到了。” 休息片刻后,赵振国和宋婉清启程下山。 背篓中满载着刺手的栗苞,尽管赵振国心疼妻子,也不敢再提议让她坐进背篓里由他背下山。 赵振国砍了根树枝,削了削,充当临时扁担,挑起了两个背篓。 他们选择了一条新路,赵振国想借此机会带宋婉清熟悉路况。 宋婉清仔细观察四周,用心记住每一处特征,比如那块形状奇特的巨石,或是那棵横卧路旁的古树。 这条路虽然更长一些,但比上次走的那条陡峭小径好走许多。 宋婉清还记得上次,若不是赵振国几乎全程搀扶,她背着野梨差点从陡坡滑落。 这次回家比上次稍晚,到达半山腰时天色已暗。 不过,赵振国在夜色中也能辨明方向,宋婉清是第一次天黑了还在山里走,虫鸣、兽嚎,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她害怕得紧紧握住赵振国的手。 回到家,宋婉清疲惫至极,连进屋搬凳子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坐在屋檐下,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还微微颤抖。 小老虎在她身边活泼了一阵,见她不理睬,便安静下来,趴在旁边偶尔抬头望她。 赵振国知道自己媳妇肯定是累了,进屋取了块干净的毛巾,浸湿拧干后递给她。 宋婉清双腿发软,脸颊还泛着红晕。接过毛巾,她用手肘支着膝盖,把脸埋进凉爽的毛巾中,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先坐会儿,休息一下。”赵振国轻声说。 “嗯。”宋婉清应道。 赵振国把前一天剩的饭热了热,端来给宋婉清。 宋婉清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劲,想让赵振国先吃饭,她去赵大嫂那里接女儿。 赵振国把碗塞到她手里,说自己去。说完就叮嘱小老虎守着宋婉清,自己大步流星的出门了。 宋婉清后悔让赵振国带自己上山了,体力不行一直在拖后腿。她暗暗打定主意,以后都不跟赵振国上山了。 当赵振国和宋婉清完成洗漱躺上床时,夜色已深。宋婉清依偎在赵振国的胸膛,外界的喧嚣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她睡得格外香甜。 一夜安睡,次日晨光未破,赵振国便悄然起身。他轻吻了熟睡中的宋婉清两下,然后缓缓抽回自己的手臂,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地将她放回枕上,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移步至床尾,轻轻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双脚。 对于不常走山路的人来说,双脚都难免会磨出水泡,甚至有时会磨出血泡,更加疼痛。 睡前,他不顾宋婉清的反对,坚持检查了她的双脚,为她挑破了水泡,并涂上了止血藤,看起来效果颇佳。 赵振国端详着宋婉清的双脚,十个脚趾圆润可爱。 他也后悔带媳妇儿上山了,这么好看的脚,跟他上山捡板栗,看成啥样了。 睡梦中的宋婉清本能地蜷缩起脚趾,嘴里含糊地呢喃了一句。 赵振国不敢再打扰,轻轻将她的双脚放回被窝,然后起身穿衣,收拾好后悄悄离开了房间。 赵振国洗漱完毕后简单做了顿早饭,也给刚从柴堆里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小老虎喂了些食物。 用餐完毕,天边开始泛起淡淡的鱼肚白,此时卧室里也传来了动静。 赵振国拎着箩筐准备出门,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一群人正朝这边赶来。 赵振国心中一凛,他停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向院门。 外面的声音也越发清晰,其中夹杂着焦急、慌乱甚至还有一些哭泣声。 拉开了门栓,噗通,一个中年大婶跪在他的门口,双手紧紧抓着衣襟,脸上满是泪痕和尘土,显得异常狼狈。 赵振国被这一幕给跪懵了。 这谁啊?不是村里的,但是又有点熟悉。 自己欠这大婶酒钱还是? 叠加了两辈子记忆的赵振国,想不起来自己干过什么混账事了,脑子有点锈死。 大婶见到赵振国开门,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哭喊着抓住了他的裤腿:“兄弟啊,你可得救救我们一家啊!我们实在是没法子了!” 96、耍无赖 赵振国被大婶的哭喊声惊醒,他连忙弯下腰,试图将大婶扶起来:“大婶,您这是怎么了?先起来说话,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解决。” 大婶跪在地上,身形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一副赵振国不答应她的请求,她就决不起来的样子。 这行为现在叫“耍无赖”,在后世被叫做“道德绑架”。 赵振国不知道她求自己的是什么事情,更不会随便答应她的要求。 转身就想走,被大婶带来的几个人给拦住了,有扯胳膊的,还有扯腿的。 “兄弟...兄弟留步,留步。” 赵振国很烦有人扒拉自己,瞬间脸色就变了,想动手。 这群人里有一个看起来比较会来事的,赶紧递烟给赵振国,示意边上的人给点火。 赵振国没接,“说说吧,咋回事?” 跟随大婶一同前来的几个中年人开始七嘴八舌地向赵振国解释起来。他们的讲的杂乱无章,跟一群鸭子一样,吵得赵振国脑门嗡嗡响。 “停!” 赵振国大吼一声,指着给他递烟的人,“你来说。” 那人说了五分钟,颠三倒四的,但赵振国听明白了。 这位大婶来自刘家村,一个位于青峰山后山的偏远村落。 昨天,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到了这个小村庄——狼群下山了。 在狼群的肆虐中,大婶的儿子和儿媳被活活咬死了,而小孙子在混乱中失踪了。全家只有去供销社买东西的大婶逃过一劫。 悲痛欲绝的大婶听说赵振国有打野猪的能力,于是带着一线希望找到了他,希望他能上山帮忙寻找小孙子的踪迹。 门外喧嚣不止,那阵阵急促而杂乱的交谈声,也传入了屋内。 宋婉清被吵醒了,眉头微蹙,耳畔回响着门外隐约可闻的哭诉与恳求,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担忧。 转头望向床边,小女儿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望着她。 宋婉清心中一软,轻轻将女儿抱起,温柔地哄了哄,然后决定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振国有些烦躁,尤其是看到宋婉清因被吵醒而略显疲惫的脸庞。 那位大婶眼神非常好,她已经发现了走出屋子的宋婉清。 她膝行几步,径直来到宋婉清面前,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腿,开始哭诉起自己的不幸遭遇。大婶的泪水与鼻涕混杂在一起,声音颤抖而凄凉,让人心生怜悯。 宋婉清听着大婶断断续续的哭诉,逐渐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心中也不免泛起一阵酸楚。 听到大婶请出让赵振国上山打狼、寻找失踪的小孙子时,宋婉清的眉头不禁紧锁起来。 上山打狼绝非易事,她担心赵振国的安全,更不想让他因为答应而左右为难。尽管她心中对大婶的遭遇充满了同情,但她却迟迟没有开口答应大婶的请求,只是为难地看着大婶。 场面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尴尬且紧张。院子里,大婶依旧紧紧抱着宋婉清的腿,哭声与哀求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生怜悯却又束手无策。 而门口,几个男人将赵振国团团围住,一副不答应就不让走的耍赖架势。 赵振国心中五味杂陈,他并非冷血之人,对于大婶一家的遭遇也深感同情。但上山打狼、寻找失踪的孩子,这不仅仅是一句简单的承诺,更是关乎生命安危的重大决定。 他想过直接动手挣脱这困境,但看着这些满脸愁容、情绪激动的村民,又于心不忍。毕竟,他们与自己无冤无仇,只是被绝望逼到了极致。 正当赵振国陷入两难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院中的僵局。王大海和王栓柱带着几个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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