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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 “我睡客厅就好了。” 黎煜言挑了挑眉:“我是个男人,你就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 江粟愣了一会。 活了两世,她的年龄加起来不知道比现在的黎煜言大了多少。 所以压根没有往那边想。 黎煜言接过江粟手里的醒酒汤,开口:“保护好自己,别老是傻傻地相信别人。” “包括我。” 江粟闻声,愣在了原地,半晌才点点头。 黎煜言将碗放到桌上,轻声开口:“我走了。” “毛巾和洗漱用品家里都有新的就在浴室,你都可以用。” 江粟身形一怔,莫名觉得这一幅画面有点像新婚夫妻外出时的交代。 等江粟回过神,黎煜言已经将门关上了。 偌大的房间里一瞬间只剩江粟一人。 房间里全是单调的灰白色,很是清冷,一看就不像有人气重的地方。 江粟蹙了蹙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1:00 她最后一丝想回去的念头也放了下去。 卧室里,江粟拉开黎煜言的衣柜,里面清一色的黑白短袖。 江粟蹙了蹙眉,随意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走进浴室。 只是从浴室出来,江粟将整个房间都找遍了,却连一个吹风机都没有。 她蹙着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黎煜言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吗? 他房间里怎么连个吹风机都没有,甚至没有一样女性用品…… 江粟打了个哈欠,困意上涌。 手机上还有陆韶珩弹出来的几条消息。 江粟脑中一瞬闪过泉海大排档的画面,江夏有意为之,陆韶珩也没有拒绝。 他还这样给她发消息,有什么意思呢? 她嘲讽地看了眼手机,随意找了块毛巾擦了擦头发,便被困意催得睁不开眼睛。 黎煜言再回到公寓已经是上午十点。 他推开门,双眼一片淡青色,看着清冷的房间眼底划过一丝不明的神色。 他当即收回视线,径直走进卧室疲惫地躺在躺到床上。 一股温热的馨香一瞬充斥他的鼻腔,黎煜言身形一怔,将被子掀开。 江粟秀气的眉头紧蹙,满脸通红地蜷缩在被窝里。 他伸出的手在碰到江粟嘴唇上的发丝时猛地顿住,喉头滑动。 “江粟,你还没回去?” 江粟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轻扯着被子,低声喃喃:“冷。” 在她靠近黎煜言的那刻,像是找到了热源一样,紧紧搂住黎煜言的手臂。 黎煜言身形一僵,半晌才意识到不对劲,伸手敷在江粟的额头上。 滚烫一片。 黎煜言眉头紧蹙,低声开口:“江粟你醒醒,我送你去医院。” 江粟听到‘医院’两个字,意识清明了一瞬,她难受地摇摇头。 “不要去医院。” 上辈子,因为抑郁症产生了不少并发症。 医院那个地方让她心里产生了不少抵抗心理。 黎煜言却没有多说其他的,起身开口:“我给你们店长请个假,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说完,他就起身出了卧室。 江粟只是朦胧间听着黎煜言的声音,低声‘嗯’了声,脑袋疼痛欲裂。 半梦半醒间,她只感觉到一个清凉的东西贴在她的额头上,随后耳边是一阵轻声的哄唤。 “江粟,张嘴。” 她下意识张开了嘴,苦涩的味道一瞬间充斥了整个喉间,她想把那股苦涩的味道排挤出去,只是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柠檬味将那股苦涩的味道覆盖住。 江粟呢喃的几声,又再度陷入昏睡。 等她醒来天色已经沉了下去,窗外透进卧室里的只有夕阳的残影。 江粟缓缓睁开双眼,按着微微发疼的头,起身走出卧室。 她环视了四周,一片寂静。 她蹙着眉,随即她心头一惊,看着墙上的时间,下午六点。 早上她意识到自己生病了,意识清醒了片刻又陷入了昏迷。 忘记请假了。 她拿出手机刚发送消息跟店长请假,就收到回复。 黎煜言他回来过? 为什么她没有一点印象。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黎煜言手里拎着一袋菜,诧异地看了眼江粟,问:“生病了,怎么不好好休息?” 江粟怔了怔,看向黎煜言:“已经没事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过?” 黎煜言却没有回答,转身走进了厨房问:“你有什么忌口。” 江粟开口:“没有。” 她看着厨房里合上围裙的黎煜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只觉得明明该是有违和感的一幕,江粟却觉得异常安心。 她走进厨房,开口:“我来吧。” 黎煜言刚想开口,却见江粟紧紧盯着他。 随后江粟指了指他的唇,问:“你嘴巴怎么了?上火的话,可以弄清淡些。” 黎煜言身形一怔,撇开脸去,喉头上下滑动。 “没事,蚊子咬的。” 江粟看着黎煜言微微发红的耳尖,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不再多问。 菜做得不多,一荤一素一汤,江粟看着桌上的菜,低声开口。 “谢谢你啊。” 黎煜言看了眼江粟,淡淡道:“没事。” 一时之间,整个餐桌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尴尬。 虽然这段时间江粟和他接触得不少,知道他的为人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凶残,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 但此外,她对于他的了解基本为零。 包括他为什么会一个人住在这种空旷的公寓里,为什么会突然放弃出国留学。 直到黎煜言开口,空气中的尴尬才被打破。 “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江粟点点头,一瞬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身从包里拿出蓝色的录取通知书,放到黎煜言面前。 “黎煜言,你的录取通知书应该也到了吧?” “我们到时候一起去学校吧。” 黎煜言手上的筷子微微顿住,随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江粟笑道:“只是觉得你这人没想象中的那么坏,还挺好的。” 黎煜言闻声扑哧笑了声:“好。” 江粟怔愣地看着他,黎煜言平时没少笑,只是从来没有哪一刻笑意是抵达眼底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江粟才觉得黎煜言的笑没有那么假,眸子明亮得似天上的星辰。 一连几个星期,江粟回家都是黎煜言送的。 江粟也从刚开始的拒绝,变为慢慢接受。 甚至到身后有个人,才觉得安心。 她隐隐察觉到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上辈子和这辈子,两辈子加起来她的恋爱经历也不过只有上辈子高考后给陆韶珩送的情书。 还是一封没有回应的情书。 只是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一点点改变就牵动了蝴蝶效应。 黎煜言高考后只参加过一次班级活动,就出国了。 这辈子却留了下来。 江粟收住心神从奶茶店出去,黎煜言并没有开车送她回去,而是散步般地跟在她身后。 江粟停下脚步等了等他,开口:“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黎煜言愣了愣,转角处他刚想迈大步子跟上她,嘴角刚扬起一抹笑意。 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凶狠的声音。 “黎煜言,总算让老子逮到你了,上次坏我好事,这次休想再走。” 江粟面色骤变,看向一旁的黎煜言。 却见他,一瞬笑得让人发颤,他的低笑声一瞬在巷子回荡。 面前的几人面面相觑:“锐哥,他……” 为首叫锐哥的那个啐了口口水,低骂:“他就一个人,怕他做什么?” 江粟一瞬攥紧了自己的包,担忧地看了眼黎煜言。 那群人拿着棍子缓步逼近他,黎煜言只是垂头站在原地,半晌没动。 只是放在后背的手却向江粟打着手势,示意她快点走。 江粟垂眸看着他的手,心头划过一丝担忧。 但现在她在这,也只是会给黎煜言添麻烦。 那群人嘲笑道:“怎么,怕了?兴安街收保费的时候你坏我好事的时候怎么不怕?” 江粟见众人都在逼近黎煜言,她闭了闭眼,脚步微微往后撤,转身迈开腿跑开。 见那些人没有追过来,她才松了口气,从包里拿出手机报了警。 只是明明隔了这么远,她却依旧能清晰听到巷子里的打斗声。 江粟吸了口气,脑中一闪而过那群人手里的铁棍,闭了闭眼,转身回去。 警察很快就来了,江粟不要怕。 哪怕是两世,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景,心头不由颤抖得厉害。 江粟回到巷子的时候,周围已经好几个人被黎煜言打趴在地上了。 可她侧眼却见那个叫锐哥的从后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 他面色凶狠地将刀刺向正在打斗的黎煜言。 江粟心头一跳,下意识冲了过去,嘶喊:“黎煜言!” 江粟闭了闭眼,原以为的痛意并没有传到身上,周身却被一股温热的血腥味包围。 她呼吸一窒,猛地睁开眼看着黎煜言。 他虚弱地倒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傻子……” “不是让你走吗?还回来做什么?” 江粟双眼模糊,哽咽开口:“黎煜言,你别说话了。” 就在这时,巷子口却突然传来陆韶珩低沉的声音。 “江粟,跟他这种人在一起你迟早会受伤。” 江粟此时却无心理会陆韶珩,垂眼看着黎煜言背后增添的新伤,眼里一瞬间满是担忧。 她哽咽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你没事吧?” 黎煜言刚摇摇头,想要直起身子却被江粟拉住,她低声开口:“别动,我送你去医院。” 那群人看了一眼黎煜言,刚想过来。 随后就看到警察从巷子口走进来,面色严肃地看着那群人。 “何鹏锐上次聚众滋事,这次有事聚众群殴,跟我去警局走一趟。” 他们面色一变,还没逃出去就被拦了下来。 江粟一录了口供就立马走到黎煜言身边,只见他唇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心头莫名被一只手揪紧。 她从来没想过黎煜言这种人,也会有这么虚弱的一天。 黎煜言却还是笑着看着她,低笑:“我没事,别担心。” 江粟抿着唇半晌没有说话。 当陆韶珩再次走近她身边时,她才意识到陆韶珩和江夏就在她身边。 江夏看了眼靠着墙的黎煜言:“姐姐,你已经给他叫了救护车,就别再在这留着了,韶珩会担心……” 江粟看向江夏神色冰冷,打断她的话:“你们来这做什么?” 江夏委屈地看了眼陆韶珩,他却始终盯着江粟:“听赵店长说你今天请假了,我们怕你出事就过来看看。” 陆韶珩说完就神色里满是警告地看向黎煜言:“江粟,黎煜言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随后他又放软语气:“离开他,求你。” 江粟怔愣了会,脑中闪过昨晚他和江夏两人的画面,冷笑了声。 “再不好,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救护车的低鸣声从巷口传来。 江粟扶着黎煜言从陆韶珩身旁经过时,陆韶珩紧握的双拳青筋凸起。 黎煜言却抬眸低笑:“陆韶珩,给过你机会了,是你咎由自取。” 江粟不明所以地看了黎煜言一眼:“你在说什么?” 黎煜言却开口:“没什么,男人之间的事,你不用懂。” 江粟低声‘嗯’了句,就送黎煜言上了救护车。 医院里,江粟闻着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胃里还是会有下意识的不适。 她垂眼看着黎煜言背后狰狞的伤痕,皮肉直直的一条,顺着刀痕绽开,加上他背后其他交错的伤口,显得异常恐怖。 黎煜言猛地捂住江粟的眼睛,低沉的声音难得紧张。 他说:“江粟,别看。” 江粟喉咙干涩:“对不起。” 酒精擦在他的伤口上,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痛意一般,反而还过来安慰她:“道什么歉?” “江粟,你不用跟我道歉。” 永远不用。 江粟只觉得黎煜言看向她的双眸深处藏着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她将视线收回,怔了怔半晌没有说话。 黎煜言收回视线,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他等伤口包扎好后,躺在病床上眸子紧紧阖上,一瞬间多了一份异样的安静和乖巧。 江粟也就在这时才注意到,黎煜言眼底的青色,心头划过一丝异样,安静地守在病床旁。 黎煜言究竟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她并不好奇。 过了这个暑假,她也许就再也不会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江粟垂眼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黎煜言,思绪一瞬游移。 一个男生的睫毛怎么会比女生的还纤长? 就在江粟的手快触碰到黎煜言的睫毛时,她忽地顿住,惊慌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黎煜言。 她眉头蹙了蹙,压着异常跳动的心脏,起身逃出了病房。 就在江粟出去病房的那一刻,黎煜言紧闭的双眼忽地睁开,嘴角扬起看着空荡的病房。 他的笑并没有持续多久。 只是短短半个小时,黎煜言的病房便挤满了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声音冰冷。 “您原先不出国答应过黎先生不再滋事,现在您违背了条约内容,请您跟我们回去。” 黎煜言一瞬薄唇紧抿着,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不回去,你们又能怎么样?” 为首的男人一板一眼地说道:“黎先生说,您最近和那个叫江粟的女孩走得很近。” “您要是不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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