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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月色下的银器,他抬起你的腰,两指掰开你两侧肥软的穴肉插了进去,察觉到体内的软肉层层吸附上来,抽插时绞得他动都动不了,不难想象插进去会是怎样的快感。他抽出手指,抬起你的细腰用肉棒抵住了你的穴口。 还没往里去,小穴就已经一张一缩着自己把圆润硕大的头部往里吞了 肉棒和手指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内壁深处还没有没有吃到的地方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这根本没办法满足你,你腿松掉力,直接一口把性器吃掉大半,多亏你提前给自己做够了扩张,此刻才没有遭罪,细长的脖颈高高昂起,你咬着唇,自发抬腰动了起来。 “唔!锖兔的肉棒好厉害” 饶是有心理准备锖兔也因你放荡的姿态吃了一惊,他向来是听不得你说下流话的,他脱掉羽织铺在你背后,扣着你的腰翻身就把你压在了地面上,挺着腰一下把肉棒全部操了进去,语气狠厉,“你真是,太放肆了。” 远山的晚霞罩在两人身上,细碎的呻吟和喘息卷进晚风,淫靡的腥香味迷漫在你们之间,野外欢好,这是锖兔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锖兔是个心思细腻的男人,和你做了后,开始只是自责“身为男子汉居然在婚前与恋人做了这种事”,但后来冷静了一些又忍不住想更多,譬如,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 他问你这个问题的时机实在不妙,那时你正被他压在身下操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忍不住腹诽道,啊说什么呢真是,明明已经不知在你身体里射了多少次了,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吗? 见你不回答就惩罚似的愈加用力,抬起你的腰操得你全身发颤,缩着往后躲。但想要逃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抱着他亲吻他侧脸的伤疤,一个字一个字地求他,说“因为喜欢锖兔”、“因为爱你”,“因为是你所以身体自动地就想要那么做”。 只有这样,他才会勉强给你一丝喘息的机会。 成为水柱后,随着年岁渐长,行事越发稳重,脾性逐渐有些深不可测起来,在性事上的态度更是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做的时候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在你耳边压着声音喘,一边喘还会一边问你,“喜欢吗?好不好听?要不要再大声一些?” 你根本不能适应从调戏他的人变为被他调戏的人,这种时候也总是忍着不回答,可这根本不是你能控制的,那低低哑哑的喘息声实在过于性感,腿间兴奋得收缩个不停的小穴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非常记仇,自认为少年时期被你调戏到丢失了男人所有的尊严,以至如今“报复”起来不会有一丝心慈手软。 “嗯啊!锖兔、嗯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当初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吗?” “身为男人,却一直不能令我的女人满足,是我的失职。” 这样说着,一边揉弄着你的乳肉一边看你楚楚可怜地躺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样,声音越软,干得越狠。 会把你抱起来抵在墙上操,单手就能把你举起来,一晚上不放下来也不会累。穴肉被操得红肿外翻,精液被操得从连接处渗出发泡,低声哄骗被操得头脑迷糊的你去摸正在小穴里进出的那根东西,问你,“喜欢吗?你以前一直很想碰它来着。” 见你摇头便会抵着你拉开双腿用蛮力往里顶,其他地方哪里都不碰,也不许你碰,就这么硬生生用肉棒把你干到潮吹,这还不算完,在你高潮后抵住花心的地方重重碾磨,“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 潮吹的快感猛烈无比,小穴抖着泄出大股大股淫水,你抱着他胡言乱语,“啊!嗯!喜、喜欢好喜欢、啊喜欢锖兔” 你听见他低笑了一声,“好乖。”面色温柔和煦,和他挺腰的动作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你本以为他会放过你,但事实上并不给你喘息的时间,而是在你痉挛的肉穴里又操了起来,强制延续着你高潮的快感,一边听你哭泣着高声浪叫一边道,“你把我咬得好紧” 做完后喜欢从身后抱着吻你,温热唇瓣贴上来,从耳根一直往下,后颈、肩胛、脊骨、腰侧一点点吻过在白皙皮肤上留下的青红印记,只有此刻他才会剖开滚烫的心脏让这十多年的爱意流露出些许。 他满足地埋在你肩窝深嗅,挺直的鼻尖抵着耳廓,在你耳边低声私语,“我真的很爱你。”、“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股得之不易的深情。 就是因为这样,无论他之前做得有多过分,你总是会毫无原则的原谅他。到了下一次,仍旧乖乖把自己送到他嘴里。 第6章 高H 在做之前,你根本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对性事这么热衷。明明冠着万世极乐教教主的身份,应当薄情轻欲才对,而现在这个跪在身后操你的男人显然兴奋得有些过了头。 一个多小时前,童磨从外面捕食回来,染了一身浓烈的血腥味,衣服都没脱,进了门就把你按在光滑地板上插了进来。粗长的肉棒一寸寸撑开紧致的小穴,圆硬的头部重重轧过体内的敏感点,操得又深又重。 你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哭吟,身体发着颤,低头从地面和胸前的缝隙向后看去,就见两个硕大的囊袋前后摇晃着拍打在你的腿根上,随着他的动作,带着黏湿的淫液不停从交合处滴落下来。 昨夜才经人事的花穴根本经不住他这样野蛮地操弄,穴口被过于粗硬的性器磨得生疼,里面被操透的软肉却热情地缠着那根让你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的丑陋硬物。明明穴道已经被撑到极限,性器每一次抽出时都能带出内里的媚红的穴肉,但仍旧翕动着想要把这根东西咬得更深。 你捂着嘴压低软哑的呻吟声,怎么会这样,明明出门前才做过这样下去你会因纵欲过度昏死过去也说不定。 童磨却不管你心中所想,他凭借本能抽动着腰,用力到紧实的下腹把你白嫩的臀部撞得通红,“啊真是太舒服了,妻子小姐也很舒服吧,好想一直待在妻子小姐的体内。” 你已经说不出话,只会呻吟着像个浪荡的妓女一样摆腰,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为什么快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还想要更多 童磨眯着眼紧紧抓着你的胯骨,重重往前一推把性器全根没入你的小穴里,任由自己被射精的快感淹没。尖长的指甲刺破你腰间的嫩肉,温热鲜血蜿蜒着流过女孩白软的皮肤,顺着大腿往下,浸入他贴在你腿上的长裤中。 猩红的血液映入深不可测的眼底,童磨的眸色慢慢变暗,昏暗灯光投落在这个男人身上,看上去哪还有半点悲天悯人的教主模样,分明是个饿极的厉鬼。 童磨双眸紧紧盯着那一丝血液,他伸出红舌舔过锋利的獠牙,“啊,糟糕,我想吃掉妻子小姐呢” 那是你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你是被酒灌醒的,清冽的甜酒顺着喉咙流入脾胃,熨帖了叫得嘶哑的声带。你睁开眼,就见一双靠得极近的七彩瞳孔,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童磨正嘴对嘴地在给你渡酒。 你斜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抱小孩似的紧紧抱在怀中。他见你醒了,笑眯眯地在你唇边亲了一口,拿起酒壶又含了一口渡给了你。“妻子小姐醒啦!” 清甜的酒香令你清醒几分,你从他肩头探出脑袋看了眼周围,你们在一间装饰华美的屋子里,不像是无限城。你问他,“这是哪里?” ⒈22?49 一个柔媚的女声突然自你背后传来,“这里是吉原哦,小姐。” 你吓了一跳,怎么都没想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回头一看,就看见身后还坐着一个手持三弦琴的艺伎。 童磨察觉到怀里的小人被吓得一颤,去拿酒壶的手一顿,斜眼看向角落里坐着的艺伎,“我有说你可以说话吗,晴子小姐。” 他神色未变,只收回手,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把金色折扇,同时捂住了你的眼睛。你眼前一黑,只听一声凌厉破空之音,几乎同时身后就传来了重物倒塌的声音。你没有说话,只乖巧地抬手搂紧了他的脖颈。 你从来不阻止他杀人,也并不斥责于他,你想,这就是你能够安然在他身边待这么多年的原因。 你在十六岁的时候被父母“托付”给了这个男人,随意地像送出一件精美的瓷器,身着华服,头戴珠钗,来讨好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极乐教教主,希望这个男人能使他们免受磨难,早登极乐。 他们像是害怕显得自己不够诚恳,跪倒在地上,恭敬道,“从今日起小女便是您的所有物了,她一定会好好地服侍您的!”言语之间,就差把你可以任意玩弄小女几个字摆在台面上来了。 不怪你的父母如此,你的容貌的确出色,足以作为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他们想,这样的姿色,应当能使面前这个传达神谕的男人高看他们一眼。 因此你的父母到死都没想通,为什么在童磨问你想要什么,你回答说杀了他们之后,他们心中尊贵的教主下手会如此利落。 两颗头颅咕噜噜在你面前滚落,而你只是撇过头,敛眉跪在童磨脚边,俨然已经做好了当一个漂亮玩物的准备。 你很快发现,这个男人生性虽然残忍,但也可以说是天真,他从来没有碰过你,像养了一个孩子,在你身边扮演起了父母的角色。 他给你带漂亮的首饰,漂亮的衣物,会抱着你在夜里一起看星空,甚至有时还会给你讲睡前故事。只是偶尔,会露出一些身为鬼的本能。 在你来了月事的一个晚上,你夜里醒来,就见童磨站在你床前紧紧盯着你的小腹,他的表情冷得像块冰,嘴角紧抿,与你视线相对时,缓缓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当着你的面吃了一个女人。 你看得见的,你看得见,一直以来,这个男人的内心都平静得像一滩死水。如果那晚你有露出半点惊恐的神色,或是有丝毫想要逃跑的迹象,那么被吃掉的就不止那个人了。 身为漂亮的玩物需要自觉,因此在三年之后的某天他猎食回来之后,你在他面前脱下了衣物。那一天,也就是昨夜。 可你压根没想到这个男人没有性爱的经历,虽然是花街常客,但其实去那里只是为了吃漂亮的女人,并没有和人类发生过关系,因为没有情绪波动,所以连想要做爱的欲望都没有。 活了两百多岁,连爱都没有做过,你一时不知是要可怜他还是可怜要和他做的自己。 故而昨夜第一次做的时候,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围时表现得格外激烈,身上到处都是被他咬出的齿印,把你咬出血后更是兴奋,一边忍着食欲一边把性器往你窄小的肉穴里撞,自言这是他两百年来经历过的最舒服的事。 还莫名把对你的称呼换成了“我可爱的妻子小姐”。 在吉原杀了人他也没有善后,转身又带着你回了无限城,你都没有搞清他带你出去是为什么。路上问他的时候他说,“我去找蕨姬小姐了哦,她已经告诉了我要怎么做妻子小姐才不会难受的办法了。” 你坐在他的小臂上,下巴抵在他头顶上,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被颠得有些昏昏欲睡,“什么?” 童磨语气十分骄傲,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很厉害的事情,“是春药和我的血哦。春药会帮助妻子小姐适应我,血可以帮助妻子小姐恢复体力,这样的话应该就可以一直和妻子小姐做下去了!” 你:“” 从昨晚到现在加起来做了起码三个多时辰,他难道射不干吗? 回了无限城,你被扔在床上时脑子已经醉醺醺的了,那酒饮起来香甜,但后劲十足,头顶暗红色的帷帐晃得你头晕,及踝长裙缩到膝盖了也不知,细白的小腿就这么搭在红色被褥上,引人遐想。 童磨俯下身,像昨夜你做的那般,缠着你的软舌亲吻。他咬开自己的舌尖,牙齿压着伤口不松开,让血液源源不断地从那急速愈合的伤口涌出来,裂口太大,你的舌头甚至扫到了未愈的断口。唇齿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他眯着眼,又掐着你的下颌迫使你全部吞了进去。 诞水、血液、酒香,还有这个男人身上冰雪一般的气息,搅得你脑子晕晕乎乎,全身发热,甚至腿心也是一片湿濡,你不知道是春药的原因还是你自己想要他,只搂着他不肯放开。 他也并没有给你思考的时间,折扇剥去你们的衣物,让你跪趴着,在腿心揉了两把就挤了进来。 “呃嗯” “唔!抱歉妻子小姐,”他一边说一边挺胯,性器在敏感的穴肉里横冲直撞,激烈得你怀疑他是不是也吃了药。 “因为实在太舒服了,所以腰自己就动起来了。” 童磨做的时候没有多余的动作,除了被你夹得太爽的时候会咬你之外,就只是单纯地摆腰抽插而已。但他很喜欢看到你被操透时露出的放浪神色。 他想起在吉原时看到的摆设,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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