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的妆容还是她自己亲自操刀化出来的,在原来的世界,作为一个合格的,让大家又爱又恨的绿茶,她的化妆术早已登峰造极了好吗? 更别说,她这张脸本就不俗。 化起来,自然愈发地得心应手了。 这不,使得直面她美颜暴击的贺兰箬众兄弟们也不免跟着呼吸一窒,别说他们了,就连毫无准备的贺兰箬的心头都跟着跳了一跳。 于是,房间就这么安静了好一会儿。 “表嫂果然绝色无双,难怪表哥你会忘了那纪……咳咳,会主动上门求娶了。” 其中一人被暴击得太狠,一个没注意差点说漏了嘴,还好还好,反应够快,圆了回来。 “就是啊,堂弟好福气啊!” “哈哈哈,好福气好福气!” …… 有人开口,这些人便跟在后头或羡或妒地这般说道。 其中曾经有见过纪慕清的却觉得贺兰箬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先前的纪慕清就不说了,空谷幽兰的仙子一般,现在这个媳妇更不得了,国色天香的牡丹。 这样的长相,难怪会迷得贺兰箬将那纪慕清抛之脑后了,别说只是嫁给贺兰箬了,凭她的相貌家世,就是进宫做那母仪天下的皇后也是能做的。 现在却只嫁给了贺兰箬。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那啥上。 一帮人热热闹闹的来,又心思各异地走了。 而这一头,棠宁却在丫鬟的服侍下,与贺兰箬喝了交杯酒。 喝完酒之后,就连春檀她们也心照不宣地出去了,出去之后还体贴地帮他们把门给关上了。 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穿着红色的嫁衣并排坐在床边,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直到贺兰箬试探性地一抬头,瞧见棠宁头上的一根朱钗似是被他挑开盖头的动作给弄歪了,现在正斜斜地挂在她的发间,他下意识地便朝棠宁伸过手来。 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使得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棠宁一下就捏紧了自己嫁衣的下摆,眼睛也瞬间闭得紧紧的,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可这一切都比不上她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的小幅度颤抖。 她这样一副,明明心里害怕,却努力逼着自己不害怕的模样,倒使得先前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的贺兰箬一个没忍住,就低低地笑出声来。 听到他笑声的棠宁这才有些茫然地睁开了双眼,眼神诧异地朝他看来。 “你刚刚……该不是以为我要对你做些什么吧?” 贺兰箬边笑边这么说道。 一听到他这样的话,棠宁的脸瞬间一个爆红,同时手指开始用力地拧起嫁衣来。 “我……” “还是说,其实你心里在期待着我会对你做些什么……” “没有!” 贺兰箬调侃的话还没说完,棠宁就已经先一步这样否认道。 闻言,贺兰箬看着她杏眼圆瞪的可爱模样,一个没忍住,伸手就在她的头发上摸了摸。 “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今晚床让给你,我去睡榻。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们先从朋友开始相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就现在而言,你暂时还不想和我发生一些其他的事情,对吗?那么,为了不让我们的这份友谊变质,在外面我们是夫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以朋友论处,好不好?” 贺兰箬的声音又温柔又包容。 棠宁的眼神也跟着一下就柔软了下来。 随着燃烧的龙凤烛燃烧的哔啵一声轻响,棠宁轻点了点头。 “好。” “看!” 就是这时,贺兰箬突然讶异地指了指窗户的方向。 “外头好像下雪了!” 他语气惊喜地这么说道。 说完,他便走到了窗边,轻轻推开了窗户,果不其然,外面真的下雨了。 好漂亮。 棠宁也连忙跑到了窗边,两人就这么并排趴在窗户前,伸手接了两片雪花,就开始雀跃又兴奋地聊起天来。 贺兰箬当前好感度:85。 京城落雪了。 而此时独自一人坐在冰凉的房间里的秦芊芊,却觉得自己的心比窗外的雪还要冷。 卫璟没有来。 她进入到建王府里的第一日,他却并没有来她的房间。 呵呵。 一滴眼泪就这么顺着秦芊芊的脸颊,缓缓落了下来。 啪嗒一声。 便落在了她身上穿着的水红色嫁衣上。 与此同时,坐在屋顶里,任由鹅毛般的大雪落在他头上、身上的卫璟,远远地看着距离建王府并不远,张灯结彩,红红火火的国公府,边看边喝着手边的酒。 也不知道他喝了多久。 直到他的肩上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之后,他才终于动了动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脚,将身边的酒坛一脚从屋顶上踢下来,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后,他也跟着一跃而下,抽出他先前挂在一侧树干上的将离刀,便开始舞动了起来。 一时间,院中雪粉纷扬,直接模糊了卫璟的身影。 少年越舞越快,雪也越下越大。 院子里更是早已一片狼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醉了,少年脚下一滑,忽然踉踉跄跄地摔进了雪中。 摔倒之后,大面朝天的卫璟,自下往上地看着空中一片又一片落下的雪花,然后醉眼朦胧地忽然伸手去抓,只可惜不管他怎么用力地握紧,那些漂亮的雪花总会在他的手中融化。 看着空无一物的手心,少年先是愣了下,随后忽然就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越笑声音越难受。 笑着笑着,他忽然用他去接雪花的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没一会儿,一滴眼泪便顺着他的眼角滴落在他脑后的雪上。 直接砸开了个小小的坑洞。 “棠宁……” 少年的声音嘶哑得有些厉害。 卫璟当前好感度:99。 第114章 被炮灰的真千金(二十八) 屋外的雪簌簌地落着,暖意融融的屋内,龙凤红烛悄无声息地燃着,间或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却衬得整间房间愈发静谧安清了起来。 这样的雪夜好似特别适合安眠。 隔着曳地的水晶珠帘,洗净了脸上的妆容,拆去了精美的凤冠,睡到床上的棠宁原先还正兴奋地跟软榻上的贺兰箬聊着天,可聊着聊着,她的声音便渐渐小了下去。 而再次抛了个话题出来的贺兰箬,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来对方回答的他,当即有些讶异地抬起头来,然后直接透过珠帘的间隙,看到了棠宁靠在床头沉睡过去的模样,看着她即便是睡着了,嘴角也是微微翘着,似是做了个好梦的模样,贺兰箬也跟着下意识地扬起了嘴角。 他记得女子出嫁,好像基本都会起的极早,再加上这一天的忙碌就没个停歇的时候,棠宁会累实在是再之后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难怪会与他聊着聊着就睡了过去呢。 正这么想着,看向棠宁的贺兰箬的眉头却蓦地一皱。 只因为他发现棠宁可能是睡意来得太急,靠在床头睡着了也就算了,偏偏上半个身子都露在了被子外头,新房里头虽然也烧着银丝碳,还算暖和,可到底外头落了雪,小姑娘的身体又向来不太好,真的这样睡上一晚,第二天怕是不会太好过。 这样一想,贺兰箬就怎么也躺不住了,犹豫了一番,他还是悄悄从榻上走了下来,轻轻掀开珠帘,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棠宁的面前。 看着她这般毫无形状的睡姿,摇了摇头,轻叹了声,贺兰箬便上前两步,放柔动作地将棠宁的手臂放进了被子里头,然后拉动被子盖到了她的脖颈处,轻掖了掖。 可能是棠宁这一天实在太累,也可能是贺兰箬的手脚真的很轻,一连串的动作坐下来,棠宁根本就没有要醒的样子。 而贺兰箬因为要给她掖被角的姿势,直接就半蹲在了棠宁的床前,一抬头,便直接与棠宁的睡颜对视到了一起。 先前隔着珠帘看棠宁,他就已经觉得很漂亮了,可没想到现在从微黄的烛光下,看着棠宁,却更衬得她这张脂粉未施的小脸,格外的莹润秀美起来。不仅如此,还可能是因为睡着了的关系,显得她格外的乖巧惹人疼。 只一眼,贺兰箬感觉自己的呼吸微微一乱。 甚至,甚至从心底里都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要照顾疼惜她一辈子的冲动来。 也不知道就这么蹲在原地看了棠宁的睡颜多久,贺兰箬忽然鬼使神差地将手伸了过来,轻触了棠宁软到简直有些过分的脸颊。 不过触了一下,贺兰箬的心跳便瞬间犹如擂鼓,他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 这样的行为完全不是君子所为,可他却仍像是着了魔似的,又碰了碰棠宁的脸颊。 便是这时,龙凤烛心烧得又一声脆响,一下便将贺兰箬从刚刚有些魔怔的感觉中惊醒了过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眼仍睡得无所察觉的棠宁,立时直起身来,人也往后退了两步,待他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属于自己的软榻上了。 面朝上躺着的贺兰箬眼神怔怔地看着自己头顶上方,而被他藏在被子底下的,刚刚触碰过棠宁脸颊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轻捻了捻,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那一点柔腻的触感似的。 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贺兰箬,忙不迭地松开了捏在一起的手指,同时掩饰性地闭上了双眼。 别……别想了……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是说好了要好好与棠宁做朋友的吗?为何,为何…… 他这样还能称得上是个君子吗? 不能再想了! 睡着了,睡着了就好了。 对,赶紧睡觉。 于是,贺兰箬就带着这样纷杂的心思强逼着自己开始睡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略显杂乱急促的呼吸才终于渐渐平稳了下来。 贺兰箬当前好感度:88。 听到系统提示音,始终合着双眼的棠宁,轻翘了翘唇。 深夜,雪越下越大了,却在天快亮的时候,逐渐停了下来,而此时的京城却早已成了个银装素裹的模样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棠宁与贺兰箬差不多是被门外小丫鬟们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刚睁开双眼,发现眼前一切都这样陌生的棠宁,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直到门外小丫鬟们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时。 “……怎么都没声响啊?该不是小公爷与夫人还未醒吧?春檀姐姐,那我们还要不要再敲了啊?” “自然,姑……夫人梳妆打扮还需要些时间,若是不叫醒他们,怕是连敬茶的时辰都会误了。” 春檀稳重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敬茶! 只这么两个字,使得棠宁瞬间惊醒,坐了起来。 刚转头,她便隔着珠帘与软榻上的贺兰箬对视了一眼。 然后两人格外心有灵犀地就开始动了起来。 贺兰箬第一时间就开始整理起自己睡了一晚的软榻,棠宁则匆忙将软榻上的被子塞进了一侧的衣柜里头。 两人再一起回到了床上还撒了花生红枣莲子桂圆的床边。 轻吁了口气,棠宁刚想开口唤门外的丫鬟婆子们进来,谁曾想她才刚张口,一不小心瞥到了床上那方白得有些晃眼的元帕的贺兰箬,便厉害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硬是叫棠宁将那已经到了嘴边的呼唤声,又给憋了回去,然后皱眉疑惑地朝他看了过来。 怎么了嘛? 棠宁漂亮的杏眼里明晃晃地写着这四个字。 看懂了她眼神的贺兰箬,轻咳了声后,便脸颊微红地指了指帕子。 对此,棠宁颇有些不明所以地循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还俯身将那帕子拾了起来。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压低声音询问贺兰箬帕子有什么问题时,便看见对方直接从一旁一个抽屉里找出了一柄镶了宝石的匕首来。 随后在棠宁惊愕的眼神中,举着匕首在自己的手指随意一划,鲜红的血便顿时冒了出来。 “你做甚……” 棠宁剩下的话还未说完,她就又看着贺兰箬直接将手指上的血全部擦在了她手中的帕子上。 目瞪口呆看完了他所有行为的棠宁,望着他还在往外冒血的手指头,登时皱紧了眉头,“贺兰箬,你干什么呀?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棠宁不问还好,一问,贺兰箬的脸一时间红得更厉害了。 “新婚之夜后,家里的婆子会检查元帕,若是没有落红,我爹娘那边还好解释,可二叔与老夫人那边恐怕会借题发挥,借此败坏你的名声,所以……” 贺兰箬磕磕巴巴地这么解释道。 “落红?” “就是血……” 贺兰箬这一辈子就没有这样尴尬过。 特别是他解释了,棠宁还有些不理解的模样,使得他简直都尴尬得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才好了。 棠宁怎么会不懂,只不过一方面秦夫人可能是因为要操劳她与秦芊芊两人的婚事,一时间完全忘了给自家女儿上所谓的婚前生理卫生课,她怎么懂去!另一方面呢,则是因为她觉得这样有意思。 瞧贺兰箬这脸红耳赤,尴尬地满地找头的模样,可不就有趣吗? 还好很快,门外的春檀等人就通过再一次的敲门声,解除了贺兰箬的窘迫。 “进来吧。” 他忙不迭地唤了这么一声。 于是随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的声响,一群丫鬟婆子们便狭裹着屋外的寒风,一窝蜂地涌了进来,帮棠宁穿衣洗漱的,给两人铺床叠被的等等,各个分工明确。 只不过贺兰箬这边却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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