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不能为亲弟弟报仇,整日郁郁寡欢,不久前病逝了。 这让本想息事宁人的顾肇廉,将此事都算到了陆远的头上,恨透了陆远。 此刻的陆远只顾着与顾高煦打着招呼,全然不认识站在一旁的鲁王六子顾肇廉,之前两人素未谋面。 陆远得罪的恐不止此一人,相比之下,这鲁王六子顾肇廉与其他势力相比就逊色了不少。 奉天殿的另一侧,便是永昌侯率领的众义子。 此次永昌侯率领来的众义子,人数多达几十人呢,各个英武霸气。 永昌侯蓝玉因陆远打乱其计划,也是怀恨在心。 不仅如此,这天朝宫老道们也都知道了陆远手里有着天朝宫的镇宫宝剑,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眼前的小伙子,可是得到了皇帝顾元璋的欣赏,天朝宫也不好再明抢回来。 再怎么说,天朝宫也是受到朝廷管治,皇帝一个不开心就能派出军队围剿了这千年道观。 当然,陆远出来混的,也不能只得罪人啊。 锦衣卫的部分管理层、燕王一家、乐神观、古阳观等一众势力,与陆远的关系还是极好的。 尤其是燕王顾棣,陆远还是其门客之一呢,是那种燕王礼贤下士求来的上宾。 陆远仿佛置身在一个巨大的漩涡内,稍不注意,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陆远并不依附任何一方势力,更多的还是相信手底下的人和枪炮。 最重要的一点,陆远将来如何应对眼前的各种事情,指定是离不开悦儿的爹,也就是当朝皇帝顾元璋。 只要皇帝愿意,这一众势力在皇家面前,却又显得并非那么重要。 在众目睽睽之下,陆远和顾紫悦按照昨日的流程走了一遍。 过来今夜,顾紫悦就是陆远的女人了。 如果方便,新手上路的顾紫悦,面对老司机陆远,可以体会一下“爆浆”的感觉。 陆远在皇都这段时间里,一群悍匪大白天的突然袭击了苏璃烟所在的驿馆。 这群悍匪并没有靠近驿馆,只是站在远处山坡上,居高临下。 射出的漫天火箭引得驿馆燃烧起熊熊大火。 留守在驿馆四周的亲信、府卫冲杀过去的时候,早就没了悍匪的人影。 今日皇都郊区正是守卫薄弱的时候,这群悍匪才敢悍然袭击苏璃烟所在的驿馆。 悍匪并没有抢货杀人之意,这样做的目的纯属是恶心人的,或许说是给某人一个下马威。 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冲着陆远等人来的。 苏璃烟和苏璃烟娘两人站在驿馆外,看着大火焚烧着驿馆,便拦住了正要追出去的亲信、府卫。 “救火要紧!”苏璃烟喊道。 众亲信、府卫只好停下追击的脚步,便同路人们扑救起火来。 驿馆的火势很大,冒出滚滚浓烟,火借风势,熏得众人睁不开眼。 这里没有自来水或水泵供水,仅有的几缸水不足以扑灭驿馆的火。 驿馆是保不住了。 驿馆掌柜的冲进驿馆,在柜台下面一顿翻找和捯饬,抱起一挺大的木箱子便往外跑。 房梁木头被烧断,眼见就要砸到驿馆掌柜的头上,这要是砸下去,神仙难救。 眼疾手快的苏璃烟娘单掌拍出,强大气流将房梁木头击成两截儿。 一旁的苏璃烟便使出悬浮术将驿馆掌柜甩了出来。 驿馆掌柜见救自己的是半妖族,很受感动。 掌柜的噗通跪倒在苏璃烟娘俩跟前,猛地磕了几个头儿,说道:“感谢恩人们的救命之恩!” 苏璃烟将其扶起,说道:“掌柜的,不用谢咱,快去救火吧。” “嗯!”驿馆掌柜的起身,便去扑火了。 苏璃烟问着娘:“娘,哥今天去皇都娶悦儿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苏璃烟遇事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男人,自己的安危永远都没有自己男人重要。 今儿,驿馆发生这种事情,苏璃烟担心有人会对自己男人不利。 苏璃烟娘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在皇都内,能有什么事情呢?” “也是,只要哥平平安安就好。” 纵火的悍匪也不纠缠,放完火便开溜,可还没溜多远,便被一众身穿布衣的路人们拦住去路, 悍匪头子,骑在马上,指着路人们骂道:“给老子闪开,要不然老子活劈了你们。” 路人们没有一丝胆怯,非但没让,还向其逐步靠近。 意识到不妙的悍匪头子嚷了一句:“兄弟们,抄家伙,是锦衣卫!” 伪装成路人的锦衣卫们丝毫不客气,从腰部抽出软剑便冲刺而来。 不少悍匪连马刀都没有拔出,就被劈刺在地。 一盏茶的功夫,锦衣卫便将悍匪悉数逮捕,只有少数的悍匪一命呜呼。 众锦衣卫将悍匪们五花大绑起来。 一名锦衣卫擦拭着手中的软剑,说道:“咱大人,真是有先见之明,让我等在此守候,当真是逮着大鱼了。” 另一名锦衣卫说道:“可不是嘛,最近啊,这皇城郊外可不安宁,上次咱听说了,东卫千户王大人,因失职挨了板子呢。” 被捆绑住的悍匪头子,打断两人说话:“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只顾自己聊天啊?” 被打断说话的锦衣卫朝着头部就是一个重锤,说道:“闭嘴!你这倒灶的玩意儿~” 第248章 被一记重锤砸在头上的悍匪头子,只觉得的脑袋晕乎乎的。 另一名锦衣卫说道:“你这,下手挺重呢,这可都是咱们的赏钱呢。万一打死了,可就没钱了呢。” 给悍匪头子一记重锤的锦衣卫说道:“咱们就要在这里蹲守,多数兄弟都在皇都里呢,他们巡巡逻,便少不了赏钱呢。” “这倒也是。”听这话的锦衣卫想想的确不公平了些,转身对着悍匪头子又是一个大逼兜。 “你们......” 心中不忿的锦衣卫,只能拿这帮悍匪出气。 悍匪头子抗议道:“你们,你们这是暴力执法!” “呦呵,你一个悍匪还知道‘暴力执法’?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暴不暴!” 一名锦衣卫对着悍匪头子一个锁喉,并将其摔倒在地。 另一名锦衣卫参与进来,上前用脚使劲儿踹着,嘴里嘟囔着: “暴不暴?暴不暴......” 这滑稽的一幕,引得四周的锦衣卫哈哈大笑。 “嗖嗖嗖......” 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劲弩射出的数道箭矢穿胸而过。 正踢着悍匪头子的两名锦衣卫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 眼睛睁得老大,口角渗出鲜血,便倒地气绝身亡。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不少锦衣卫和被捆绑住的悍匪纷纷中箭倒地。 “敌袭!有敌袭!”反应过来的锦衣卫呐喊道。 剩余的五名锦衣卫,扑倒在地,以地上的尸首为盾牌,抵挡着远处射来的箭矢。 这些锦衣卫都是乔装打扮,并没有可以抵御弓箭的武器。 而那些被束缚住的悍匪则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几轮齐射下来,身上数不清的窟窿眼,生前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活着的锦衣卫,心中无比清楚,这是遇到高手了,使用的弓箭都不是市面上可以流通的。 之前被拎倒在地的悍匪头子,扑腾着双脚,使劲儿地划着,寻找掩体,心里想着: “奶奶的,这都是谁跟谁啊,怎么乱杀人呢。” 很快,一批蒙面人骑着战马冲刺而来。 匍匐在地的锦衣卫,起身与之近距离迎战。 同等实力下,骑兵对上步兵,简直是手拿把掐。 一杆杆长长的镰钩枪收割着锦衣卫的命。 一把镰钩枪划破悍匪头子身上的绳索,踢了一下,说道:“起来,别躺着了!” 悍匪头子连忙起身,身上的灰土都没来得及拍,只瞧得满地尸首。 要知道这些地上的人,绝大多数都是这些手拿镰钩枪的蒙面人无差别屠戮的。 即便如此,孤身一人的悍匪头子也不敢露出半点不悦之情。 悍匪头子拱手道:“多谢几位爷儿相救!” 蒙面人直接问道:“事办妥了嘛?” 悍匪头子再次拱手弯腰说道:“爷儿,放心,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指定不会有任何纰漏!” “还有一处纰漏。”蒙面人说道。 “什么纰漏?” 泚...... “现在没了,我们走!”蒙面人翻身上马,疾驰远去! 片刻后。 待另一队锦衣卫赶到时,现场没有一个能喘气的。 “快!上报给千户大人!”一名锦衣卫嚷道。 皇都内,陆远和顾紫悦已经都忙完了。 顾高煦走到二人身前,笑着说道:“陆兄,今日这个打扮真是俊俏呢,都快赶上咱了。” 穿着婚服的顾紫悦抢话道:“没大没小,这是陆姑父!” 顾紫悦是皇帝的小女儿,顾高煦是燕王顾棣次子,两人之间是姑侄关系。 只是这顾紫悦还比顾高煦小上几岁呢。 顾高煦从来不叫顾紫悦姑姑,只有私下里,磨不过她,才勉为其难叫上一声。 “这......”顾高煦挠挠头,面露难色。 陆远在一旁戏虐地看到,时不时用眼神逗着顾高煦。 反倒是一旁的顾高炽拱手说道:“恭喜悦宁公主今日大婚,咱当晚辈的特来祝贺!” 顾紫悦连连应道,还踩了顾高煦一脚,凑前近身说道:“你这个侄子就不如人家懂礼貌些。” “悦儿!”马皇后在一旁叫道。 顾紫悦闻声而去。 顾高煦一把扯住陆远的衣裳,说道:“陆兄,好久不见,咱一会儿喝点啊?” 陆远拂去顾高煦的手,又拍拍肩膀,明显感受到顾高煦的身板比以前更结实了。 陆远语重心长地说道:“贤侄,咱要跟着你姑喝酒打一圈儿,回头细聊,赶明儿姑父请你喝酒!” 顾高煦被一本正经的陆远说得一愣一愣,弯腰说道:“好的,姑......呸呸呸,陆兄,你先忙!” “哈哈哈......”陆远大笑几声,便随悦儿而去。 顾高煦看着大哥,说道:“大哥,这......是不是欺负人了?” 顾高炽不语,只是拍拍肩膀,便去吃席了。 “昔日,以兄弟相论,现在竟然比咱高一个辈分了,真该死啊!”顾高煦嘴里絮叨着,郁闷地找人吃席聊天了。 皇城郊外驿馆被焚、锦衣卫被袭杀一事,很快就报到了北镇抚司镇抚使耳朵里。 北镇抚使镇抚使先是一愣儿,十几秒的纠结后,便将此事汇报给了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将此事压了下来,说道:“派人将现场处理掉,此事要等到悦宁公主大婚后再提!” 北镇抚使镇抚使见上司发话,便吩咐了下去。 陆远喝得有点微熏儿,多是替悦儿当了酒。 “缘主,老道是天朝宫主持,前些日子,天朝宫大长老多有冒犯,还请宽恕啊!”一名白胡子白眉毛的老道士端着茶水说道。 陆远之前并未见过此老道,与天朝宫孔大长老倒是熟得很,此人觊觎陆远手中的天师剑,明面儿抢过。 天朝宫大长老并没有来,可能怕与陆远相见有点儿尴尬吧。 今天这个公主大婚,天朝宫、乐神观主持都是来了。 陆远醉醺醺地说道:“无妨,不碍事的,赶明儿咱登门拜访!” “那就恭候缘主了!”天朝宫主持笑呵呵说道。 二人碰杯,将杯中酒(茶)喝下肚。 不远处的乐神观主持见天朝宫那老家伙儿抢了先,心中暗骂一句:“牛鼻子老道!” 待天朝宫主持走后,乐神观主持携大长老紧随其后,便凑了上去。 “长老!贫道乃乐神观主持,上次来我观中,未曾见到,实属遗憾!”乐神观主持捧着酒杯而来。 又是一位白胡子白眉毛的老道士,瞧着年纪不比刚才那位小。 乐神观大长老亦是捧着酒杯,喊了一声:“陆长老!” 陆远则是举起酒杯遮住半边脸,小声说道: “主持、大长老,咱有道教长老令这事可别对外说啊,也别再当着众人面叫咱长老了,怪不好意思的。” 这里的长老是尊称,是道教长老,不是某个道观的长老,两者地位千差万别。 乐神观主持手里也有一枚道教长老令,别的道观见到后,尊称一声“长老”也是没有错的。 “小友儿,说得对,贫道今后注意些。”乐神观主持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表现得很是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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