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前日龙川道长手里掂着的那枚铜牌,跟主持手里这个一模一样;另一枚金色方形牌,在明晃晃的大堂内显得极为耀眼。 坐在大堂内的众道长见此,纷纷站了起来,神情略带严肃。 陆远瞧得这一幕,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坐还是该站了,既然主持没站,自己也就坐着好了。 主持说道:“缘主,前日天师身份认证未进行后续考核关卡,然昨日所展露的实力,老道可为你证明,缘主拿得起这大天师的牌子。” 陆远谢过后,接过主持手中的铜牌,端详了两眼,心想:“嘿,得来全不费工夫,大天师身份还能白送,有了这枚铜牌,今后去各家道观借宿倒是方便,暂且留着吧。” 主持举起金色牌子说道:“此牌共有九枚,齐鲁省内仅此一枚,一直由本观保管,乃道教祖师爷所留,危难之际,任何一家道观见此牌无条件相助。” 苏璃烟传音道:“哥,咱听娘说过,道教三祖,分别为始祖黄帝、道祖老子、教祖张道陵。相传每一位道教祖师爷各自留下三枚传世,初代掌牌者皆为道教内德高望重、不凡之人。” 听得自己媳妇儿这番话,想来这金色牌子代代相传,倒成了令牌。 陆远推辞:“主持,咱可受不起此大礼啊!” 主持硬塞到陆远手中,说道:“没有缘主相救,古阳观昨日就已不复存在了,老道还觉得礼轻怕缘主看不上呢。”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陆远双手接过,收下此牌揣在了怀里。 “拜见长老!”在场众道长以右手握拳,左手盖于右拳之上,拱手齐声说道。 陆远闻声,站了起来,问道:“这是何意?” 苏璃烟跟着个一并站了起来。 古阳观主持站起说道:“缘主莫疑,掌此金牌者,在道统中即为长老,所有道士见掌牌者皆称呼长老,不会有任何约束的。” 听这话,陆远明白了,自己现在在道教内有了无比崇高的身份,自己做为掌牌者成为了道教内的一方诸侯呢。 陆远伸手示意着:“众道长,请坐吧!” “是,长老!”古阳观众道长这一番操作,让陆远觉得怀中的金牌很珍贵呢。 陆远和主持拉了一会儿呱,提出要事在身,要离开省城了。 主持见陆远坚持要走,也就不再挽留了。 有伤在身的主持携七八位道长,亲自送陆远等人到山脚下。 这让陆远很是感动,并在出发之际,从怀中掏出一沓折叠的银票递到了主持手中。 陆远说道:“主持,咱也不白拿你的东西,也不白当这道教长老,这些银两算是给古阳观添些香火了。” 主持双手接过银两,没敢细看,只看见第一张银票上是个“伍”开头,颤巍巍说道:“长老,这就客气了,咱代古阳观谢过了。” 主持说罢,就把银票塞进了怀里,就怕有人抢他似的。 陆远挥挥手,携媳妇儿和众亲信去停车的驿馆找小车了。 前往燕都的路上,苏璃烟坐在小车的副驾驶位置上。 苏璃烟手里拿着古阳观主持给哥的金色牌子端详着,牌子后面刻着几行小字。 苏璃烟不识得这些字,问道:“哥,牌子后面写的啥啊?” 陆远一边开车,一边回答着:“咱也不是很清楚呢,这时代更迭,古文咱也认不全,倒是能猜得出是教祖张道陵所留。” “哦,那这就是教祖张道陵传世的三枚之一喽,哥要好好留着呢。”苏璃烟说道。 陆远应着,并补充了一句:“放咱给你的空间储物盒里吧。” 苏璃烟取来空间储物盒,将令牌放了进去。 这空间储物盒与陆远的系统空间相连,令牌也就放在了陆远的系统空间里。 八百里加急都不如陆远的小车快。 用不上两日的时间,陆远等人开着两厢的小车进入了燕王封地。 陆远开车说道:“媳妇儿,你给顾高煦打个电话,说咱今天午饭前就能到燕都了,让他给咱准备点午饭。” 苏璃烟取来电话,拨给了顾高煦。 电话另一端传来声音,说道:“陆兄,怎么还没到啊?是不是路上被哪个漂亮妹妹耽误了啊?” “是咱,苏璃烟。”苏璃烟顿了一下,尴尬地说道。 “哦,原来是嫂子啊,咱还以为是陆兄呢,陆兄去哪了,他要是胆敢吃花酒,咱替嫂子收拾他。”顾高煦倒是一点不尴尬,语气上没有一点收敛。 顾高煦也就是吹吹牝,自知三个他也打不过陆兄的。 大哥大电话没有声音外放功能,官道虽说宽敞,土路却也崎岖不平,陆远扶着方向盘不好接电话的。 苏璃烟说道:“哥,不方便接电话,哥说,我们今天午前到。” 苏璃烟小脸通红,说话吞吞吐吐的,这让人家准备午饭,实在是张不开口啊。 “欧了,没问题啦,咱等你们哈。”顾高煦电话里答应着,听得出这是要咱安排一下呢。 当日午前。 顾高煦骑着大马儿,在燕都城外十几里相迎,带了数十铁骑,旌旗猎猎,很是有范儿。 顾高煦通过电话得知,陆兄午时就能到达燕都,所以早早在官道上等着了。 顾高煦望着官道的尽头,尘土飞扬,想来就是陆兄了。 谁还有这实力,整个马队啊。 眨眼之间,陆远等人开着小车冲到顾高煦众人前。 陆远还来了个漂移停车,激起层层沙土,吓得马儿阵阵嘶叫。 好在都是经历过大大小小战役的军马,这才不至于被吓得人仰马翻。 本想带着数十名铁骑耍帅的顾高煦,要不是勒住胯下马儿,差点就丢了面子。 陆远的亲信们将车都停在了陆远车后,下车走了出来。 顾高煦翻身下马,疾步而去,乐呵呵地说道:“哎呦呦,我的天,这是什么宝贝?” 陆远下车还想着打招呼,发现顾高煦根本就没搭理他。 顾高煦越过了刚刚下车的陆远和苏璃烟,第一时间冲到小车旁边。 即便小车外面披着一层灰土,也丝毫不耽误顾高煦又摸又擦的,就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的确是没见过! 这自行车、三轮车见多了,小轿车可真是头一遭见呢。 陆远和苏璃烟站在一侧,瞧着顾高煦看似浮夸却又合理的模样,忍俊不禁。 陆远咳嗽了两声,顾高煦才往陆远身边凑。 即便如此,顾高煦歪着脑袋一直盯着小车,背向陆远。 顾高煦左手朝着陆远所在的方向抓去,试图掌握着倒退的方向。 顾高煦嘴里嘟囔着:“陆兄,这是什么宝贝啊?快给咱说道说道!” 一步一步后退的顾高煦,眼见他的手就要摸到苏璃烟胸口上。 陆远赶紧伸手打掉顾高煦的手,怒喝一声:“你小子,连你嫂子的都想抓不成?” 第209章 “陆兄,瞧你说的,想谁的也不敢想嫂子的啊。”被陆远这一呵斥,唤回神的顾高煦抓着自己脸腮说道。 顾高煦这番话,引得苏璃烟低头贴在哥的身后一侧,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似乎耳根子都红了。 陆远抬臂握拳示威道:“你小子,最好没有那个心思,要不然咱一拳给您轰成猪头!” “哪敢哪敢,陆兄忒小心了点,咱在女人方面是不愁的。”顾高煦一本正经拍着胸脯说道。 “吹吧你,咱可听说了,你娶的婆娘可凶得很,管着紧呢。”陆远调侃了一句。 顾高煦撅撅嘴,没有接陆远的话茬,单手搭在陆远的肩膀上,领到了一边,离着苏璃烟五六米远,说着悄悄话。 陆远和苏璃烟二人心想着,大可不必如此,这几米的距离,再小的声音,苏璃烟都能听得见。 顾高煦伸出右手,大拇指与食指捻着,小声说道:“陆兄,你尽快开口,说吧,这玩意儿多少钱卖给我?或许几顿花酒能接受?” 陆远一把推开顾高煦,对着顾高煦使眼色,顾高煦这市侩模样让陆远说不出话来。 陆远心中一万只草泥上的马奔腾而过,这浑小子老想用花酒来蛊惑我,这让媳妇儿听多当真了,多影响夫妻之间的和谐啊。 陆远反问道:“这小车,你会开吗?” “不会啊,但可以学嘛,陆兄只管开口,需要多少金豆子,咱都拿得出来。”顾高煦一边说着,一边掂掂怀里的东西。 沙沙的,能够听得出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金豆子?你小子哪里来的金豆子!”陆远好奇问道。 顾高煦哈哈大笑道:“咱俩办的厂子啊,银子挣得多了,多到库里放不下,让咱换些金子,又托金匠打成了金豆子。” 顾高煦顿了顿,继续说道:“嘿,陆兄,你别说,咱这金豆子一撒,这人人都俯身感谢呢。” 顾高煦从怀中抓出一把金豆子,在陆远面前晃悠着。 陆远有些纳闷,顾高煦这个时候就喜欢玩金豆子了吗? 陆远随手指了指其中的一辆小车,说道:“那辆给你了!” 这次来燕都,陆远早就猜到了顾高煦会要走一辆,所以多备了几辆。 即便是送出去一两辆车,到时候两名亲信坐一辆回泰宁城,也还是够的。 顾高煦将手里的一捧金豆子塞进陆远手中,兴奋地说道:“好嘞,成交,不许反悔的!” 陆远掂了掂金豆子,拿两人合伙挣的钱买咱的东西,也就顾高煦这个厚脸皮了。 陆远倒是不在乎手中的一把金豆子。 顾高煦对着身后的侍卫挥手,说道:“还愣着干什么,站那里挺尸啊,给咱搬回去啊!” 很显然,顾高煦这是怕陆兄反悔,急不可耐地就要拿着。 陆远无奈笑着说道:“这小车,你是搬不走的,前面不远处就是燕都了,这车也不往前开太远了,不如你去车上坐着,让咱亲信教教你,以后你在城外开着玩就好了。” 顾高煦把别在腰间的马鞭解了下来,甩给了侍卫,屁颠屁颠地坐了上去,感受着未知的快乐。 燕府中,燕王和长子顾高炽正在厅堂里讨论今年的收成等事宜,听得下人来报:“报燕王,东昌知府陆大人携随从已到燕都外五里。” 燕王听闻,站了起来,说道:“来人,让后厨备些薄酒菜肴,咱会客。” 见父亲站起来,胖胖的顾高炽也是连忙站了起来,站在一旁虚喘呢。 待燕王吩咐完后,顾高炽说道:“爹,你儿媳还在家等咱回去吃饭呢,咱就不陪你们了。” 燕王听后,也没有过多的挽留。 晕车吐了好一会儿的顾高煦才缓过劲来,“奶奶的,这玩意儿,坐着爽是爽,就是天旋地转的,让人胃里受不了。” 陆远左手捏着自己鼻子,扭着头,右手拍打着顾高煦的后背,说道:“多坐几次适应适应就好了,不过你要是真享受不来就算了。” 顾高煦弯着腰,摆手说道:“留着,留着。” 缓过劲的顾高煦牵着陆远的手,就往燕府走,苏璃烟和众位亲信则是去了燕王之前赏赐的豪华独院别墅。 那豪华独院别墅,陆远等人一起还没去过的,是顾高煦派人引的路。 陆远则是第一时间拜见燕王。 燕王和蔼说道:“陆大人,不必多礼。” 燕王执意要留陆远吃顿饭,陆远只好答应了下来。 酒桌上,燕王从老百姓的生活起居到官吏治理等事项与陆远进行了一系列的交流。 陆远本人并不精通,好在读过史书,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还是能够提供一些建议的。 顾高煦可不爱听这些,只喜欢打打杀杀的事情,认为那才是大老爷们儿应该做的事情。 顾高煦端着碗筷在那里胡吃海塞的,之前坐车头晕,哇哇吐了一地,现在正饿着浑身发虚呢。 燕王当着陆远的面,瞧着顾高煦不成体统的样子,用手中的筷子敲打顾高煦的手,毫无避讳地训斥道:“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都没个吃相!” 顾高煦听后放下碗筷,嚼了几口吞咽下去,说道:“爹,这话孩儿不认同,这民以食为天,肚子饿了当然要吃饭了,填饱肚子才是最终目的。” 顾高煦说道:“爹,你有所不知,咱和陆兄合伙办的厂子,挣得不少嘞,回头咱把之前从燕府拿走的银两连本带利给爹补上。” 顾高煦傲娇地很,想要得到老爹的夸奖。 燕王顾棣并不计较这些,表现得很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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