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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责。 当然也有一定的职权在内,比如荐举或外放下属官员,选任、升迁道员、盐运使等。 要是没点实权在手里,只会安排下属干活,谁还会把知府放在眼里啊。 就好比某领导,他对你的薪酬又说不上话,还每天指使你干这干那的,心里能舒服、能服这领导吗? 换个领导,对你说:“小李,你去把这件事做了,给你加薪5000元。” 小李屁颠屁颠地回复:“好嘞,领导(大爸)!” 像布政使这样的官职,让陆远当个县城的知县,简直就是一句话的事。 知府也有一定的权力。 陆远心中所想的就是,挑几个得力官员给自己干活,解放自己。 毕竟这对于一个前世坐着地铁上班的他来说,处理公务实在是有点为难他了。 人员管理对陆远来说还是可以的。 陆远在府衙门口找处稍微干净点的地方,掸掸地上的灰尘,便拉着媳妇儿坐了下去。 陆远还从包袱里,拿出两块面饼,一人一块,捏着一口一口有模有样地吃了起来。 旁人看去,这就是一对小夫妻,在这里休憩。 陆远的亲信们则是站在了远处各个街道的路口,有的抱胸张望着,有的无聊踢着脚底下的石头。 侄少爷和侄少奶奶始终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陆远和苏璃烟所在的距离,以二人的听力可以将大堂内这些官员说话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大堂内。 五品官员右同知咳嗽了一声说道:“各位同僚,想必你们也听到了风声,这泰宁城的知县升任为我们的上司知府。” “一个小小知县,竟然还能骑到我们头上。”一个中年男子,是个右推官,啐了一口。 这位右推官在众官员当中没有一丝收敛。 苏璃烟眨眨眼,看着陆远说道:“哥~他们在说你呢。” 陆远点点头,回应道:“这么赶巧,我一来就背后嚼我,不急的进去,先听会吧。” 左同知喝了一声:“不得无礼。” 右同知顺着往下继续说:“算着泰宁城到此的距离,想必还有两日就能来了吧。” 左通判说道:“这,这上任知府一事,我们说不说得?” 右推官抢着话,说道:“说什么说,与我等何干?依我看,打扫打扫街道,把街道上弄得好看点,胡弄下新来的知府得了。” 七品右推官依仗着五品右同知是自家亲戚,怼起六品左通判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 陆远觉得这些人聊的差不过了,再不进去,这些人就要去吃饭了。 陆远抬起腚,拍拍尘土,又拉起了苏璃烟,说道:“好了,咱们进去吧。” 苏璃烟点点头。 陆远拉着苏璃烟就往里面走。 门口拉呱的守卫这才打起精神来,拦路,“干什么的?” “报官!”陆远甩了一句。 朝廷规定,凡上门报官的老百姓,门口守卫一律不得阻拦。 这项规定,一部分老百姓并不知道,只会觉得府衙是神圣之地,遇事不会主动来此处报官。 而,陆远也算当了一年的知县,这点还是懂得。 门口守卫这才放了陆远和苏璃烟两人进去。 大堂内各位官员看着府门走进来的两位年轻人。 右推官脾气就是急,站起身来对着门外嚷嚷道:“哪里来的,去去去,没看到我们忙着吗?” 右同知扫了一眼,只觉得陆远和苏璃烟二人穿衣打扮并非贫苦人家,稳坐在那里。 左同知则是咳嗽了一声,缓缓说道:“有啥事,让人家说完嘛。” “这.....”右推官想说啥,又收了回去。 陆远倒也没搭理这右推官,只顾领着媳妇儿往里走。 推右官见眼前的两个人,吊都没吊他,是极为不悦的。 有的官员坐在椅子上,腚都没抬一下。 有的官员则站起起来,看着陆远二人。 陆远走到众人中间,说道:“我,既为新任东昌知府!” 众人听后一脸惊愕,在他们的官场认知里。 陆远和苏璃烟两人,看起来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 朝廷再不济,也不会派一个如此小年轻的来当知府啊。 没眼力劲的右推官就想把陆远推一边去,说道:“哪来的臭小子,年纪不大,牛皮不小。” 倒也有人听说一年前,新上任的泰宁城知县年纪不大,不过却没人真的见到过。 陆远是不常在泰宁城县衙里的。 陆远反脚踢在了右推官的波棱盖后侧。 推官被这一击,根本站不住脚,“哎呦”一声,直接跪倒在陆远跟前。 这大堂之内,都是一群文官。 面对陆远的这种强硬手段,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大胆,竟敢如此粗鄙!”不少人纷纷谴责陆远,耍着嘴炮。 还有几位年长之人,之乎者也讲着大道理。 陆远是听不懂的! 陆远并不在乎这些为右推官发声之人,刚才在门外观察了许久,这替右推官帮腔的人都是一丘之貉。 这在陆远看来,上面的人不正,下面的小官小吏都跟着学得戾气很重。 本想着先观察几天的陆远,刚才在府衙门口听得他们这一通叨叨吵吵。 明显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右同知为首,人数占优;一派是以左同知为首,嘴炮都打不过人家。 陆远实在是忍不住这帮人了,这才闯了进来。 “给我拿下!”跪在地上的右推官咬着后槽牙,艰难地蹦出这几个字。 府衙院内的府卫以及门口守卫都一拥而上,执剑或手握长枪指着陆远和苏璃烟。 陆远看着跪在地上仍然不服气的右推官说道:“脚踹不出你屎来,算你拉的干净!” 第184章 一个小小七品右推官,见到四品知府还敢这么嚣张。 陆远自然是不惯病的。 这围在陆远周围的府卫,陆远并不会跟他们一般计较,他们也是奉命行事。 陆远单脚踩在七品右推官的后背上,撇了撇自己的衣服,看着众人。 “你们还在等什么啊!”这右推官死鸭子嘴硬,倒是有些骨气。 即便是被踩在脚下,还想着让府卫来搭救他。 府卫正欲向前解救右推官,此刻府衙外冲进了八个人,正是陆远的亲信。 陆远的亲信见陆远走入府衙,也都聚拢在了府衙门口看戏。 众人并没有留意到府衙门口的这些人。 陆远的亲信趁府卫不备,从背后偷袭,一上来就踹翻了好几人。 有的更是正面空手夺白刃。 这些府卫平日里懒散惯了,完全不是陆远亲信的对手。 陆远的亲信,是赵府第一批火枪队,也是一支重点培养训练的队伍。 无论手中是否枪支,现在亦能以一己之力单挑群人。 众位官员看着眼前这一幕,也都乖乖知趣地闭上自己的嘴巴。 这些饱读诗书的文官,只会引用典故或者片面选择老祖宗们的一些言行事迹来劝服他人。 说难听点,就是不停地叨逼叨逼,像苍蝇一样“嗡嗡嗡”的。 或者是写书、小说抹黑你,这种手段陆远之前也用过,不过是为了给姨儿正名。 这种手段约束的都是有脸皮、有底线的大臣,甚至皇帝。 人家愿意配合这些文官们,还好。 要是遇到太祖皇帝这样的,敢不合作,乱吱声,官都给你杀绝。 对于陆远来说,更不需要配合这些迂腐之人了,自己又不图一世之名,活得洒脱才是王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官员们倍感心悸。 右推官的亲戚右同知,刚才还嚣张的气焰已然全无。 反倒是处处被同僚打压的左同知,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府衙内,岂容你们在此胡来!” 陆远仅仅是看了一眼对方,并没有理会他。 这左同知给陆远的初步印象就是一身正气,人不坏,就是迂腐了些。 面对这些不讲理、不懂礼节的同僚,不会像陆远这样使用雷霆手段,反而还会维护这些同僚。 左同知是文人,不会武将那一套。 随着最后一名府卫被陆远亲信踢翻在地,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陆远的亲信拾起被打落在地的武器,将数倍于他们的府卫逼到了墙角。 众府卫或蹲或坐在墙角处,更有甚者抱头求饶。 陆远回头看了一眼,说道:“真是一群鼠兵,一点本事都没有。” 陆远又低头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右推官,拎着对方的耳朵说道:“老子我是新来的知府,你有什么不服?” 即便是自己的耳朵被拧得生疼,右推官还是坚持说道:“不信!” 文官多是通过科举,中举后担任了官职,再凭借人情世故,踩着同僚的肩膀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若真是知府,怎会是这种粗鄙的习武之人呢? 正是陆远这一身略带痞子的气质,让众官员很难相信年纪轻轻的陆远是一名文官。 陆远也不再跟这种死犟的人废话,从怀中取出自己的牙牌。 这牙牌俗称腰牌,是成对的,另一半存于朝廷,两者相合即可证明为真。 陆远的牙牌是老太监从朝廷带来的,象牙材质,上面有着陆远的基本信息:姓名、官职、工作衙门及几行履历。 神凌帝国的牙牌分为“勋、亲、文、武、乐”五种。 其中公、侯、伯佩戴“勋”字牙牌;驸马、都尉佩戴“亲”字牙牌;文官佩戴“文”字牙牌;武官佩戴“武”字牙牌;教坊司的大臣则佩戴“乐”字牙牌。 陆远的牙牌上刻着一个“文”字。 陆远虽没有饱读过四书五经,但也受过九年义务教育。 随口一句:“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亦或是张口就背:“3.141592653589793......” 所以,陆远自认为还是担得起这个“文”字的。 陆远手捏着牙牌的一角,拍打在右推官的脸上。 “啪、啪、啪、啪......” 陆远继续说道:“可瞧得清楚?” 不止是右推官,就是围在陆远前面的众人看着陆远手中一上一下摆动的牙牌,也认得出是这是知府牙牌。 这时候,谁还敢上前质疑眼前人是个冒牌货。 众位官员纷纷跪倒在地,“下官们不知是知府大人,还望知府大人恕罪。” 被陆远踩在脚下的右推官更是自己扑在了地上,还晃了陆远一下。 “你这家伙,差点晃倒我!”陆远后撤了一步,挺直了身子。 陆远从众人中间穿插了过去。 陆远没有说话,没有一人敢抬起头。 对于跪在地上的这群人,良臣不多,奸臣倒是不少。 暂且让他们跪一会吧。 陆远走到众人身后,又坐在了案牍后面中间的那把椅子上。 这把椅子就是知府坐的。 陆远缓缓开口说道:“既然是误会,大家都起来吧。” 众官员听得知府发话了,才纷纷站起来,拍拍膝盖处的灰土,转身面对着陆远。 陆远的亲信见场面已经控制住了,这才放开了这帮府卫。 陆远的亲信并排站在大堂门口处,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陆远等人,眼睛炯炯有神的瞧着前方。 被打倒在地的众府卫,各个扭动着身子,查看自己的伤势,拾起自己的武器,狼狈地站在一处。 两帮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陆远让一名官员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自己的旁边,示意着媳妇儿坐在这里。 苏璃烟见众官员的眼睛都瞧着自己,多少有点不自在。 苏璃烟低着头走到陆远的旁边,坐了下来。 苏璃烟哪里见的这种架势,十几名官员就在下面,自己跟着男人坐在上面。 苏璃烟在长流村的时候,见过最大的官员就是那腆着大肚皮的村长,整日里摇着蒲团,调戏着村里的寡妇。 哪曾想过见这么多官员啊,这是跟着自己的男人沾光呢。 陆远指着右同知说道:“你说,上任知府怎么死的?” 右同知也是这群人里面最为年长的,被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吆喝。 在尊卑有序的时代,谁官大谁说得算。 右同知拱手恭敬地说道:“回大人,上任知府大人是外出体察民情的时候,被什么行子咬断了脖子而亡。” 左通判听着右同知的话,虽然自己的官阶比人家小,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这右同知简直就把陆知府当小孩子糊弄。 左通判向前走了一步,说道:“大人,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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