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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的部分,手边的小刀拾起,每刀下去,或深或浅,皆是心中所思所想,不得反悔。 犹如踏出这皇宫,便无我的回头之日。 刻完后,睁开眼却发现已近天黑,我起身,才发现持着玉石的左手已经麻木不能动弹,右手支着地面起身,揉好乍动发酸的腿,终于勉强起身。 手里的令牌已有大致轮廓,差得就是那些金丝镶嵌的花纹。 我应是见过那些花纹,很熟悉,仿佛之前就是我亲手勾画的它们。 一弯一曲,收放自如的繁复,凤凰于飞的华贵,于宋羿却很是相符。 ☆、第 34 章 我踱到九重宫纱前,开口时发现我的嗓子因为半天没有开腔已近嘶哑,“今天有什么人来?” “回娘娘,嫣然公主来过三次,殷昭仪来过一次,不过已告知她们娘娘身体不适,概不见客。” “嗯。” 走了两步,我又问道,“殷昭仪说了什么?” “回娘娘,昭仪问娘娘何时病能大好,想请娘娘一同去御花园赏花。” 我与她不熟,见过统共不过两次,何时交情好到了这个份上,我想想,毕竟是宋羿的宠妃,还是见一见好了,不过得等我把玉佩雕好。 我溶了一只金钗,派师傅拉成均匀的细丝,余下部分便是按着我的大致回忆把金丝弯成图纸上的形状黏到玉佩上,胶是造船用的,耐水耐热,稀薄且黏性极强,把金丝黏上去若无太过剧烈的温度变化后再放入水中散热,是不会脱落的。 金丝的弯曲自然,我当时抚摸宋羿的玉佩时,那种金丝与玉石浑然天成的感觉到现在还犹在脑中,我是做不来的,到底是仿品,金丝再细纵使经我逐处打压磨平,那些细微的凹凸感细细抚摸下还是能感觉的出。 分卷阅读36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7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37 这双手,空有锦绣,可惜却无半点灵感,雕玉师傅的惋惜我现在倒有了同感,这双手会的许多,却因为它的主人太过愚笨,只能干些万般不入流的临摹作假之事。 五天后,我终于把玉佩完成,虽然很想和嫣然炫耀一下,可是她要是守不住秘密告诉了宋羿,丫的,老娘这几天不就白忙了。 殷�u�u比淑妃漂亮的多,金步摇却比淑妃朴素的多,也就只用了清一色的深海珊瑚做点缀,蓝宝石吊底。 深海珊瑚是贡品,每五十年才能出一株上品,颜色最正的那块我央了嫣然半天才求来一块去仿前朝的凤头钗,她头上那支步摇统共不过也就用了五块罢了,蓝宝石就更不用说了,番邦来的,炙手可热,我更是一颗没有。 一身流光锦,湘江的湘绣,下针刺绣之前线分八股以尽流光华美,触之如水流过手心极尽丝滑,颜色选的更好,一袭红衣,很是衬她的皮肤。 天下美人颇多,最为出挑的却只有三个,棋圣�u�u,秣舞流�ǎ�画师酩酒。 殷�u�u善下棋,秣城的流��能歌善舞,十六芳龄就能舞出天下失传的醉揽芳华,而最后这位画师酩酒号称美人却从没人见过她的脸,嫣然说她画得不是山水美人图,是人皮,此人生了一张绝世的脸,却喜欢剥人家的皮画皮给自己用,真特么吓人。 女人本质里的嫉妒羡慕恨,我居然没有,眼前孔雀开屏,我只好视而不见,说道,“殷昭仪果然国色天香,名不虚传。” 殷�u�u福了个身,黛勾的远山眉低垂,浅笑道,“皇后娘娘见笑了。” 她的装扮简而不素,华而不俗,颇为精美,我是学不来,更别提什么见不见笑之类,今日嫣然不在身边,我身边也没有拿主意的人,想了许久只好低头笑笑,她看在眼里却不开口,气氛僵持住,更不想皇上突然性之所至也来御花园赏花,狭路相逢,我与殷�u�u俯身行礼,宋羿扶起殷�u�u,说道平身,眼神却一直胶在她的身上。 三人行,必有我师,雕玉师傅苦心教我开发思维,学习思考,我没能学来,今日殷昭仪好心给我上了一课,当真是要感谢一番。 回了清凉殿已近深夜,嫣然等我半天,我由着流苏解下我的披风,朝嫣然笑笑,她应是知道的,摇头说道,“莫姐姐,你不要同她计较………” “有什么好计较的,那是人家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看着菱花镜里疲惫不堪的人,捂住了脸,我想不明白,在宫外时牵着我的手,带我游街的,和御花园形同陌路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我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迫切的想要离开,我怕,我最后不是败给宫里勾心斗角的女人,而是宋羿的人心思变。 半年的冷落,忽冷忽热的接近与疏远,真的是够了。 “莫姐姐……”嫣然来到我身后,拽着我的手,“你不要这个样子,你以前……” “我没有了记忆,哪来的以前。却要感谢你哥哥!是他毁了莫渊!” 他毁了莫渊,毁在她最好的年华,现在留着的是一个躯壳,空有血肉,唯独没有一颗爱人的心。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嫣然吼这些,她哭着跑了出去,我从没见过她哭,自我失忆后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给我出主意,任劳任怨,我实在…不该和她说这些。 宋羿是子时来的,大概是嫣然去找的他,他来的急,衣衫尚且凌乱,不知刚从哪个温柔乡里爬出来,我突然感到有种想吐的感觉。 脏,让人恶心。 他想搂我,我站起身,直接去了床边,翻身上床,说道,“我累了。” 我以为他该要说两句的,可惜宋羿看我良久,只是无言的转身。 我之于他大概就是闲来无事的小玩意儿,不知什么原因许了我后位却也害我困在深宫不得脱身。 我睡不着,子时三刻,我等他回头,可能是命里注定我和他不大可能,他没有来。 于是我和他关系变得更冷,我与嫣然讨论起宋羿和他的小美人们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嫣然有时候倒显得拘谨了些。 殷�u�u时常来找我,可是我这人不大会做人,时常给她闭门羹,渐渐她也不来了。 清凉殿也真应了这个名字,清冷凉薄,嫣然有时来我也会把她挡在门外,可能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独处,连敷衍性的出门散步也懒得再做。 那晚我的失态就像是我和她刻意避开的话题,不仅和嫣然,和宋羿也是。 这几夜不常做梦,一做梦就是那日的场景,我提着灯,从人群熙攘的大街进了装潢华美的雅间,隔着珠帘的那人,不仅连脸,就是声音我也没听过半句。 我知道每次我一不出门宋羿就会带我出宫解闷,一连小半月的阴雨天,这日天气大好,风和日丽,宋羿来时我理着头发,回头道,“先出去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这头头发真的很难打理,太滑还重,胳膊累得老酸还没理好,宋羿忽然问,“怎么自己动手?” ☆、第 35 章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谁能一辈子由着别人侍候,算了,反正和他说这些他也不会明白,我也来懒得和他说,匆匆把头发束冠,用白玉簪子固定好,回头道,“走。” 起身时,与人高的穿衣镜印着我与他的身影,今日我和他穿得都是白衣,只不过他的一身白是华衣锦服,我的只是一件普通百姓常穿的白布长衫。 且我的开襟处封了一个小口袋,装的许多金叶子,扮的也是男子。 男装到外面虽不方便,好在我长得很安全。 他一直站在我的身后,细长的丹凤眼一如既往的让人想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与我下棋时就曾与我说过,若是有一天,等我老了,老到无所求,无所怨憎,不惧离别,他要把一切都告诉我,我的来历身世和那些莫名其妙让我头疼的梦境。 我以为我可以等的,但人心向来如此,我的好奇空前高涨,加之他越来越疏远我,恐怕不用白头,我已不在他的身边。 他刻意隐藏的那段历史恐怕之于我不大光彩,有可能我是谁家的小妾被他强取豪夺给带进了宫,也有可能我之前杀过人,他怕我内疚才抹了我的记忆。 嫣然说我以前爱笑爱胡闹,可在梦境之中提灯的女子那把清冷疏离的嗓音却又不像如此。 “好了么?” 他问我,我才意识到我看着镜子不知发了多久的呆。 不能不承认,我还是白衣玉冠好一点,仿佛这才是我从小到大的穿着,他看我半晌,浅笑摇头说道,“渊儿,这次就罢了,以后出宫不必这样穿着。” “为什么?” 一如既往的回答,他拥我入怀,轻声中带着叹息,“以后再告诉你。” 我点头,由着 分卷阅读37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8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38 他牵我的手出门,暖风和煦,路上看见许多美人们放风筝,她们灵动如燕,脚步轻盈可爱,宋羿猛地攥紧我的手,把我收进怀里,“天气不错,出宫后去游舫好不好?” 何必如此,我是跛子就是跛子,难道不见正常人就不是了?这人当真可爱以为把我的双眼蒙蔽,我就变得正常了? 我只好点头说好,又想殷�u�u是否也在游舫上,上次在御花园的那份尴尬至今记忆犹新。 难怪我不爱与后宫女子接触,她们所思所想确实非我能窥清其中一二,嫣然尚且可以殴打嫔妃出气,我身在后位却什么也做不了。 路上的时候我问他我还有什么亲人,他不答我,只把我的手攥的更紧,宋羿从来不会把我说的话当回事,这次也一样,我又追问一遍,他还是不理我,开始转移话题,于是我也开始转移话题,“殷�u�u很漂亮,性格也好,家世应该也不错吧。” 他看着我,终于叹息似的说一声,“嗯,很漂亮,但是渊儿,你比她漂亮的多。” “噢。”我不信,可是心里还是有点小甜蜜,举个例子,哪怕街头买豆腐脑的女人长得很抱歉,可如果卖豆腐脑的那个夸她好看,她还是会一边甜甜的笑着说哪有,一边拿钱买这位的豆腐脑,宋羿很有经商的天分。 我带着那日雕刻好的玉佩,这半个月我把玉佩用铁丝固定在水流湍急的小溪口用水冲涮,毕竟是新做的东西,被水冲磨打滑后棱角就没有原先那么鲜明,手感也与真的相差无几。 几可乱真。 他不把答应我的当回事,总有他后悔的时候,周游列国,总有认识我的人,大千世界,总有我的容身之地,他答应给我的经费,到底还得我自己来拿。 就像没有地基的宫殿,没有人可以容忍自己过往的空白,哪怕他是为了我好也不可以。 人群熙攘,宋羿攥我更紧,我喊着疼,他猛地松手,我感激一笑,指着道旁的豆腐脑小摊说,“天色还早,我们先去坐一会,人散了再去游湖吧。” 他犹豫,估计是约了什么人,但还是坐到小摊上。 热腾腾的豆腐脑端上来,冒着香气,我递给他调羹,问他,“宋羿,你平时带我出来,都安排人看着我的?” 他低笑,调羹探进碗里,浓郁的雾气在腊九寒天蒸蒸而上,乍然开口,我一惊,“渊儿,你从不让我省心。” 我看着他的脸,剑眉入鬓,丹凤细眸,白净无暇的脸上,唇色浅淡,若我留在他的身边,他就是我此生唯一的夫君了。 说了会儿话,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幽深,轻抿了口豆腐脑后,他问我,“渊儿,过去真的那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 我不知道。 那是在某一天的忽然之间,我觉得我忘了一个人,和一件事。 隐约可以想起什么,再细想又抓不住头绪。 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件事,应是该记一生的。可我都不知道,午夜梦回,频频入梦的这人,却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我。 宋羿看着调羹又道,“渊儿,若你有朝一日离宫而去,你可想过,天下之大,除了我身边,其实并无你的容身之处。” 我没有回答,他说的是事实,有人想杀我,在宫里戒备森严那人都可以把毒下到我的茶水里,可见手段通天。 “宋羿,佛经上说阿祖曾渡蝶精,蝶精心系爱侣,宁愿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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