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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 脸被人捏住,章芷兰不舒服地左右摇头,“哎呀别捏我。” 她睁开眼,面前黑洞洞的,是一双又长又直的腿。 慢慢抬起头,醉眼朦胧的她眼前像是蒙着一层薄雾,可面前的男人却是格外的清晰。 他就那样站在她面前,眼神深邃幽远,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高挺的鼻梁下,唇瓣看起来软软的,很好亲的样子…… 章芷兰使劲晃了晃脑袋,这男人怎么有些像她家领导? 她拼命咽了口口水,瞪大双眼,摇摇晃晃起身,陈星渊就那么一瞬不瞬盯着她,章芷兰嘿嘿憨笑了两声,“你别急,让我看看。” 说完她背对陈星渊,双手抓着桌子,脚下虚浮往椅子上爬,陈星渊双手虚虚实实护在她周边,眼睁睁看着她站到了椅子上。 猝不及防间,这女人突然弯腰,视线和他齐平。 醉意氤氲下,她的双眸似水光潋滟,波光流转间,纯真与懵懂,看得他心口猛地一颤。 长而密的睫毛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如同轻盈的蝶翼,微微颤动着撩拨他的心弦。 微红的脸颊,透着酒后的娇艳,唇瓣泛着水润光泽,如同娇艳欲滴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陈星渊的目光无法从她脸上移开半分。 不等他有什么反应,章芷兰忽地贴到他鼻尖,亲了他一下。 “长得像,味道也像,你不会就是我对象吧?” 蓝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陈星渊先把章芷兰从椅子上抱下来,又把蓝蝶弄到床上,给她盖好被才带着章芷兰离开。 章芷兰在他怀里不安分,“干妈,你把我干妈怎么了,你还我干妈,我还没见她儿子。” 陈星渊低头皱眉看她,“你胆子还真肥!” “你谁啊你,你干嘛抱着我,你放我下来!” 陈星渊一句话没说,抱着人上了后车厢,关斌打了个哈欠,目不斜视,“领导,咱去福来?” 福来是章芷兰目前一直住的小区。 上了车,她还不老实,不让他碰她,也不让他抓她的手,陈星渊干脆给人摁进怀里,“去壹号院。” 壹号院是陈星渊给章芷兰钥匙的小区,有段时间了,她一直没搬也没联系他。 关斌给人送到就走了,陈星渊半搂抱着章芷兰上楼,电梯门要关上的那一刻,有人挤了进来。 一位中年大婶,眼神有意无意往两人身上瞟,章芷兰头靠在陈星渊肩膀上,手还不时伸出空中比划两下,“我告诉你,我对象真的很厉害。” 大婶看了她一眼,又看陈星渊一眼,陈星渊面不改色。 “醉鬼”又道,“你别想让你儿子拆散我们,我很喜欢我对象的,我后悔了,我不做你儿媳妇了。” 大婶已经瞪大双眼了。 陈星渊想捂她的嘴,章芷兰使劲扒拉他手,“你说,你到底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 大婶眼神已经开始警惕。 电梯到了,陈星渊搂抱着“醉鬼”章同志下来,大婶探出半颗脑袋,看清他们进了哪间屋子后,二话不说从电梯里跑出来,直接从安全通道往楼下跑。 看着那男同志人模人样的,背后竟然做这样的事情,那么好看的姑娘,可不能被他欺负了去,大婶直奔小区保卫处,刻不容缓! 房门关上,陈星渊有些费力的扶着浑身绵软的章芷兰往屋里走,章芷兰迷迷糊糊嘟囔,脚下发软身子也站不住,差点滑倒。 陈星渊长臂一伸将人稳稳搂住,“别乱动,酒鬼。” “我热。”她开始不安分的撕扯自己的领口,工作服贴身,喝了酒体内燥热,章芷兰觉得像是有人扼住她喉咙似的,有些喘不上气。 陈星渊双目幽深,按住她双手将人抱到沙发上,“老实待会儿。” “渴了,我要喝水。” 陈星渊刚转身准备去倒水,章芷兰突然伸腿,他没防住,两人腿碰腿,他又重新跌倒在沙发上,胸前工作服的衣扣已经被她拽开了两颗,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水呢,想喝水。”她口干舌燥,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一下,陈星渊眼眸突然变了颜色,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身上,章芷兰贴着他,目光像是被什么牵引似的,醉意未消的眼睛痴痴盯着他。 陈星渊声音格外低,“还渴吗?” “还渴。” 话音刚落,陈星渊的吻随着落了下来,喝醉的章芷兰比平时还要软乎乎,又格外听话,陈星渊的吻由轻到重,干燥的大手在她腰间掐了一把,章芷兰条件反射张嘴轻呼,他的舌趁虚而入。 攻城略地。 从开始的克制到一发不可收拾,恍惚间章芷兰突然开始小声啜泣,陈星渊尝到了眼泪的咸味儿,皱眉停住,“哭什么?” 第558章大乌龙 她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子,跟被人欺负惨了似的,“我渴。” 陈星渊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气极反笑,给人按到沙发上,起身去倒水,温水送到她嘴边,章芷兰大口往嘴里灌。 喝太急,水顺着唇角流下来,一路滑进微微敞开衣扣的制服里。 陈星渊觉得身体某个地方有些不适。 而和人交换过呼吸的章芷兰,这个时候也多少清醒了一些。 陈星渊顺着她的手臂把喝完水的空水杯重新放到桌子上,拉着人坐到了自己腿上,“清醒了?” 章芷兰心虚地低着头,“我没醉。” “行啊章芷兰,没醉就敢和陌生男人回家,你胆子大了是吧?” “都说了我没醉,我知道是你。” 她嘴硬。 刚才在周家和蓝蝶喝得不省人事,两个人半斤对八两,都开始说醉话了,可刚才吹了冷风,又喝了水,折腾了一通后,才慢慢清醒一些。 至于中间的过程,她是怎么见到陈星渊,又是怎么被他带出来,甚至陈星渊为什么会去周家,这些事她一概想不起来了。 “这是哪里?”章芷兰意图用自己最擅长的转移话题大法来避免不必要的“审问”,她半晃悠着身子起来,往窗边去。 夜晚的风微凉,她弯着腰趴在阳台的护栏上,闭眼歪着头,醉酒的不适被吹散了不少,一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住她,陈星渊的双臂从身后将她环绕在怀里,“难受?” 章芷兰在他怀里蹭了蹭,“好些了。” 身子被人掰正,陈星渊的视线自上而下如有实质打量她,“既然好些了,刚才没做完的事,是不是要继续?” 他目光炙热,酝酿着惊涛骇浪,章芷兰的回答还没出口,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迫不及待。 一贯清冷的人,鲜少的浸染了情欲之色。 两人的呼吸缠在一起,陈星渊的气息微颤,阳台的窗帘被他猝不及防地拉上,大手顺其自然撩开了章芷兰的制服上衣。 空气温度攀升到顶点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拍响,门外声音嘈杂,陈星渊蹙了眉,目光灼灼盯在怀中人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章芷兰乖巧贴着他,小心翼翼呼吸。 “开门,快出来,再不出来我们就要闯进去了!”门外是一个中年大婶的声音。 陈星渊将章芷兰的衣裳整理好,“进卧室去。” 门拉开,外面站了一个大婶和两个中年男人,大婶踮着脚尖往屋里瞧,“人呢?” 陈星渊眉头皱得很紧,“有事?” “刚才和你一起的小姑娘呢?”大婶眉眼不善,看陈星渊的目光像是看坏人一样,“没想到你长得一表人才,人模狗样的,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我告诉你,这可是法治社会,你做这种龌龊事是要吃花生米的,你最好老实把人交出来,否则我们等下闯进去,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陈星渊脸色沉的厉害,“什么乱七八糟!” 他随手就要关门。 对方一看他态度强硬并且油盐不进,三人交换了眼神,硬生生抵住门要往里闯,大婶撑着脖子把头直接塞进门缝里,“我可告诉你,刚才我听到那姑娘说了,你俩根本不认识!” “婶子。”章芷兰听到他们的谈话,急忙从卧房跑出来。 大婶看她嘴唇红红的,小脸也红红的,都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两人刚才发生了什么,“哎呦可怜的孩子,你别怕哈,婶子带你走。” “婶子,您误会了,这是我对象。”章芷兰略微尴尬地开口解释,“我刚才喝了些酒,有些醉了,给您添麻烦了。” “哈?” “对象?” 她眼神又在陈星渊和章芷兰脸上来回扫视,这么看,两人确实是俊男靓女,登对得很。 “姑娘你别怕,这确实是你对象?” 章芷兰干脆直接拉住陈星渊的手,“对,是我对象。” 关斌姗姗来迟,“知道这是谁吗,就胡闹!” 跟着大婶上来的是小区管理处的人,关斌个子高,表情又凶,大婶和两个大叔吓得脖子一缩。 “赶紧离开!”他拦在陈星渊和章芷兰跟前。 大婶也算是懂得些人情世故,她当即换上另一副面孔,“哎呦,误会都是误会,这两位同志一看就是天作之合,男才女貌,我早就看他们格外般配,我就说这男同志一脸正气怎么可能是那种登徒子呢,都是你乱说!” 她扭头看身边的大叔。 大叔:“……” 他什么时候说了。 “你们忙哈你们忙。”三人走的比来的时候还要快。 一溜烟就消失在了门口。 “领导,您的工作证件落在车里了。”关斌刚好上来送证件的。 门重新关上,章芷兰不敢看陈星渊,她都不记得自己刚才在电梯里,那个大婶面前说了什么糊涂话,这下好了,陈秘书长一世英名恐怕要毁在她手里了。 她乖顺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水杯,低头打量自己的脚尖。 “水好喝吗?” “好喝。” 直到头顶传来男人的闷笑声,章芷兰才发现手里的水杯早就空空如也。 她心虚加尴尬,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我回家了。” 手刚放到门把上,就被人握住,陈星渊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小兰,不如你给我说说,要和你对象分手,给别人做媳妇儿是什么意思?” 章芷兰后背一僵,心乱如麻。 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真该死啊,她竟然说出口了? 一脸讨好地转身直接扑进陈星渊得怀里,她双手环住他腰身,“这么晚了,我自己回去好像不太安全,能不能在领导家里借宿一宿?” 陈星渊目不斜视看她“表演”,一句话没说。 他越是冷静,章芷兰心里越是发慌,都说伴君如伴虎,大领导的心思都是格外难猜的,她甚至此刻不知道他是在逗她还是真的生气了。 脸发烫,心发慌,腿发软。 章芷兰干脆心一横,豁出去了。 双手从陈星渊腰间抽出,攀上他的脖颈,撒着娇踮起脚尖,主动凑了上去,“星渊~~” 第559章撒娇 陈星渊目光倏地暗了下来,大手环着她的腰,将她用力贴向自己,“还醉着呢?” 章芷兰小脑袋瓜里疯狂思考,仰着头,湿漉漉带着微醺的眼神就那么望向陈星渊,“我现在无比清醒, 再说了,我就是喝醉了,也不可能和陌生的男同志靠得这么近,如果我靠近了,那一定是感受到了对方身上属于你的独特气息,所以哪怕是我醉了,我的潜意识也会准确识别到你。” “所以我才不怕认错人,我的脑子和心都只属于你。” 胡搅蛮缠的马屁,谎言编的离谱。 可没办法,饶是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陈秘书长,在甜甜的恋爱里面,也忍不住化身恋爱脑,这马屁偏就拍到了他的心坎上。 “狡猾。”他抬手在她鼻尖勾了下,章芷兰看他表情终于松动,这才在心里重重长出一口气。 天知道她这三秒是如何忐忑不安的。 当然,这忐忑不安没多久就被另一种愉悦和快感冲击的什么都不剩了。 讨好的话既然已经说出去,陈星渊自然是不会再放她离开,抵死的纠缠,极致的放纵,第一次没有体验到的快乐,在今天晚上,章芷兰全感受到了。 她昏昏沉沉躺在陈星渊的臂弯里睡过去,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一点点滑过,眼底满是餍足后的温情。 人累极了之后,睡得总是格外的香。 以至于章芷兰第二天醒来,工作差点儿晚了。 屋里就她自己,陈星渊和她的衣裳都不翼而飞,章芷兰裹着被子,想着随便在他的衣柜里先找件衣裳穿穿。 挑了件陈星渊的白衬衫,她拿在手里比划,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陈星渊挥汗如雨的样子,手里的衬衫似乎都带了温度。 烫的她小脸通红。 宽松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晃晃荡荡,愈发显得她娇瘦,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袖口太长,她不得不一圈一圈挽起来。 外面的门被人敲响,章芷兰一时忘记是在陈星渊住的地方,她拉开卧房的门,想要看看大早上是谁在敲门。 听到动静,关斌和陈星渊同时看过来,关斌急忙转身,陈星渊眉头蹙起,章芷兰脸上大囧,卧房门“啪”的一声关上,她靠着房门紧紧闭着眼,尴尬死她算了! “小兰,开门。”陈星渊拧了拧卧房的门,打不开。 章芷兰慢慢打开一条缝,陈星渊把门推开,眼神控制不住在她身上打量,她急忙捂住胸口,慌乱解释,“我自己的衣裳找不到了,所以才临时找了件你的穿。” 本来是想着陈星渊去工作家里没人了,她先凑活穿一件,找到自己的衣裳再换回来也没什么,谁成想,家里不仅有人,还不止一个。 “你的衣裳不能穿了。”他扬了扬手里的包装袋,“这个换上,这里没有女士的衣裳,你看看合不合适?”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章芷兰立刻想起昨天她那身衣裳,在他手里有多惨不忍睹。 “这是…关斌刚才送来的?” 陈星渊点头。 尺码自然是陈星渊告诉他的,“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尺码?” 陈星渊喉间滚动两下,“手量的。” 章芷兰:“……” 手量的确实很准,新衣裳穿在她身上,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她看了眼正在收拾东西的陈星渊,“你又要去海城?” 陈星渊点头。 她坐在床上把玩他的工作证件,上面的照片严肃又英气十足,哪怕是一张小小的一寸照,也能看出他不凡的气度。 照片上面有一串小数字,章芷兰默默记在心里,“要去多久?” 她换好衣裳在洗手间刷牙,陈星渊就在门口装行李,两人的互动自然又随意,等她洗完脸出来,陈星渊喊她,“芷兰,帮我拿一下最下面抽屉里的衬衫。” 章芷兰拉开抽屉,脸“唰”一下红了,里面哪里有衬衫,统一的深色系都是他的内裤! 她拎起自己的包,脚步慌乱,“我上班来不及了,你自己找吧。” 陈星渊盯着她的背影,拉开了第二个抽屉,自言自语,“哦,记错了。” 刚进电视台门,就被段雅洁拉着到了外面的小花园,她表情紧张,左看右看,“芷兰,我有大消息告诉你。” 章芷兰也被她搞得紧张,“你要升职了?” “正事。” 段雅洁说她昨天和家人在外面吃饭的时候,碰到了熟人,“当时武元龙就在我们隔壁,我亲眼看到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男孩儿跟武元龙在外面争吵。” “我听到那小男孩儿喊武元龙爸爸,那女人哭得很凶,武元龙让他们滚回海城去,要是再到京城来,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芷兰,你说这武元龙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瞒着王晴在外面和别人生了孩子?” 章芷兰蹙眉,“雅洁,这件事你还告诉谁了?” “我谁都没说,憋了一晚上就等着你来呢,咱们怎么办,芷兰我听你的。” “只要这件事是真的,武元龙就百口莫辩,到时候他就不只是家暴出轨了,再加一个主动意识的重婚罪,多项罪名加在一起,他就是有再大的后台,也得垮。” 想到这些,章芷兰一把拉住段雅洁,“雅洁,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港城?” 段雅洁思忖片刻,“我好像听到武元龙让手底下人买票,说是明天下午五点。” 她突然瞪眼,“不就是今天?” “你还记得那女同志长什么样子吗?” “当然,过目不忘。” 章芷兰紧张又激动,似乎胜利在朝她招手,“雅洁,我们去海城。” 两人一拍即合,去和台长请假,台长巴不得章芷兰老实些别折腾,一听她要请假,二话不说就直接批了。 从台长办公室出来,两人分头回家收拾东西,约定好等下直接火车站见。 还没上车,章芷兰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掉头往医院跑…… 第560章局 下午五点多,京城的火车站人满为患,从京城开往海城的火车已经开始检票。 章芷兰和段雅洁不动声色排队站到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儿身后。 “小兰,你这趟去,确定要这么做吗?” “对,我苦苦为他守着,可守来守去我得到了什么,原来他背着我早就在海城安家了,可怜我这么多年自己苦苦为他养儿子。”她声泪俱下。 身边的人看了都忍不住侧目。 “可是你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情分,你不会留恋吗?” “留恋?”章芷兰抹了把眼泪儿,“男人啊最是无情,你留恋他的时候,他可曾有半分留恋你,如果有,他怎么可能又找别人?” 前面拉着小男孩儿的女人回头,“万一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 章芷兰这才看清了女人的容貌。 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穿着款式老旧的衣裳,脸上没涂抹任何东西,显得皮肤格外粗糙。 她又想起病房里全身插满管子的王晴。 武元龙凭什么! “苦衷?什么苦衷?” 女人咬了咬下唇,“说不定是家里逼着他那么做,万一他真心想要在一起的人只有你呢?” 章芷兰听她这么说,心里是极其难受的,男人三两句花言巧语,把女人骗的团团转,狗屁不通的谎言,女人不知道是真的信了,还是宁愿自欺欺人也要替他找开脱的借口。 恋爱脑不可怕,清醒的恋爱脑才致命。 “即便是这样,那又如何呢?他可以三妻四妾,我就活该独自一人见不得光为他养孩子吗?他有苦衷,谁又来体谅我呢?” 女人肉眼可见的脸色黯淡下去。 章芷兰又道,“当初我也和你一样傻,相信了他编织的谎言,可后来我才知道,不只我一个人为他养孩子,除了和他领证的,我只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而已。” 上了车,她们挨在一起坐。 章芷兰似乎是太过伤心,红着眼眶啜泣,她从包里拿纸的时候,“不小心”带出了一张照片,女人好心帮她捡。 可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她全身僵住。 照片里,王晴全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武元龙握着她的手,一脸“深情”看着她,女人脱口而出,“这是谁?” 章芷兰疑惑从她手中接过照片,“哦,这是我一个朋友,旁边的是她男人。”她摇摇头一脸惋惜,“大姐,你看这照片肯定看不出来,她这个男人表面斯斯文文的,实际是个暴力狂,我朋友被他打的下不了床,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不可能!”女人陡然拔高声调。 旁边的孩子都吓了一跳。 章芷兰和段雅洁一瞬不瞬盯着她看。 “我是说,这样的同志看起来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大姐,知人知面不知心,男人的话最信不住,两个人相处,重要的不是看对方说什么承诺什么,而是看对方做什么。” 女人紧紧攥着小男孩儿的手,内心陷入激烈的情绪挣扎。 两人定了火车站附近的旅店,段雅洁有些佩服章芷兰,“芷兰,要不是我知道你没对象没结过婚,就你刚才那演技我都要怀疑你是真的被人伤害过了。” 最后下火车分道扬镳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完全信任了章芷兰和她是同病相怜,甚至彼此还留了联系方式。 章芷兰心里并不好受,虽然她没真正遭遇过,但是全华国,正有无数个女同胞正在切身经历这样的事,“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女人工作的饭店里,章芷兰和段雅洁找了个角落入座。 饭刚吃一半,饭店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女人,直奔她们坐的地方,气势汹汹。 “就是你对吧?”她双手掐腰指着章芷兰。 章芷兰蹙眉,“你是谁?” “好啊,还装不认识是吧,上次你那朋友和你在一起我可看到了,现在装什么蒜,你知道我找你们找了多久吗。” “你认错人了,我们根本不认识你。” 菜端上来,女人看了一眼端菜的服务员,扬高声调,“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王晴你认识吧,武元龙你认识吧,你回去告诉王晴,要是还敢再缠着武元龙,我不会放过她的,武元龙说了,和她在一起只是缓兵之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和她离婚娶我!” “啪”的一声,服务员手里的菜摔在地上,章芷兰和段雅洁这才认出女人,“桂凤姐,怎么是你?” 马桂凤就是昨天火车上的女人。 她双眼含泪看向闹事的女人,“你说什么,你说的是哪个武元龙?” 女人嚣张跋扈,“关你什么事,我男人可是京城的高官,难不成你这样的女人也想来痴心妄想一番?” 她说完,转身就走。 满脸都是对马桂凤的嘲讽和不屑。 似乎只是把她和武元龙的名字放在一起,都觉得丢人配不上。 “桂凤姐,你还好吧?”章芷兰和段雅洁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马桂凤双手捂脸,眼泪横流,“我太傻了,我太傻了。” 六年前,武元龙到海城出差的时候意外结识了马桂凤,那个时候的马桂凤年轻单纯,武元龙和她发生关系后,骗她说自己会娶她,可是后来马桂凤到京城找他,无意中发现了王晴的存在。 武元龙那个时候刚坐稳官位,怕马桂凤闹事,所以才安慰她说和王晴在一起只是权宜之计,肯定会离婚娶马桂凤。 “我相信了他这么多年,孩子跟着我苦了这么多年。”她声泪俱下。 “桂凤姐,你打算怎么办?” 马桂凤擦了擦眼泪,眼底是坚定的决绝,“我要举报他,我要让和我一样的人看清他武元龙到底是什么人渣!” 章芷兰和段雅洁对视一眼,重重松了口气。 站在饭店二楼楼梯口的男人无意中瞥到这一幕,稍作驻足,跟在他身后的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温主任,是那天闯进您病房的女人。” 温明达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随即收回视线,转身上楼。 同一时刻,章芷兰朝着楼梯口看过去,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第561章欲盖弥彰 来的时候好好的天气,回去的时候突然暴雨倾盆。 章芷兰和段雅洁还没回到旅店,就被拦在了半路,刚想找个地方躲雨,身后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雨幕中红旗车打起双闪,段雅洁回头看了一眼,“芷兰,是不是我们挡人家路了?” 话音刚落,车子停在两人身边,关斌拿了伞从驾驶位下来,“章同志,上车吧。” 段雅洁瞪大眼睛,又看了眼身边的车,“芷兰,这…” 章芷兰知道陈星渊在车上,她正犹豫着要怎么处理面前的事,关斌又开口,“您这位同事可以一起上车。” 段雅洁似乎看出来一些什么,她连忙摆手,“没关系的,马上到住的地方了,我先走了芷兰。” 章芷兰哪里能让她自己冒雨走,挽住她手腕,“走吧,先上车。” 段雅洁想往后座去,关斌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您坐前面。” 章芷兰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坐进了后座。 车厢里有淡淡的酒气。 段雅洁往后快速瞟了一眼,手脚都有些僵硬,她甚至不敢再回头看了,这不是陈秘书长吗? 妈妈,她出息了,竟然坐上了陈秘书长的副驾! 章芷兰生怕段雅洁看出什么,上了车就此地无银三百两先开口,“陈秘书长也来海城公干哈?” 边说边给陈星渊拼命眨眼,奈何这男人不吃她那套,“你不是知道?” 章芷兰:“……” “哦哦对,台长之前跟我说过,您要来海城公干,怪我给忘了。” “你们台长还没资格知道我的工作行程。”陈星渊若无其事地开口,章芷兰从前还没发现,怎么这男人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他明明知道章芷兰在拼命找借口,他还故意不买账。 “哈,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陈星渊没再逗她,章芷兰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男人下一刻跟变戏法似的从抽屉里直接拿出一条新毛巾,抬手开始给章芷兰擦头发,“淋雨了,别感冒。” 段雅洁回头看了一眼,光速转回了身子。 章芷兰一把从陈星渊手里夺过毛巾,讪笑两声,“陈秘书长还真是平易近人哈,我自己来就成,自己来。” 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用警告的眼神瞪着男人。 陈星渊好看的俊颜上溢出丝丝浅笑 到了住的地方,关斌车子刚停稳,旅店的工作人员就跑出来一脸歉意,“您好二位同志,咱们楼上突然漏雨,您二位的房间被水冲了,目前不能住了,我们给您退全款可以吗?” “啥?” 章芷兰还是第一次听说旅店漏雨这种事。 但没办法,漏雨是事实,下着雨两人又没办法找新的住处,只好听了陈星渊的安排,住到了他住的地方。 关斌帮她们拿着行李,章芷兰和段雅洁跟在陈星渊后面,“芷兰,你说咱俩是不是走狗屎运了,我还真没想到陈秘书长这么厉害的人,竟然这么好相处,一点儿架子没有不说,还让我们住这么好的地方。” 她目不暇接到处看,这住的地方很是气派,比她们那种小旅店不知道好多少倍。 章芷兰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她说话,只希望陈星渊不要突然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好在关斌给她们把行李送到后,就和陈星渊径直离开,段雅洁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睛都发直了。 “芷兰,你说陈秘书长这么优秀的男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同志?”她舒服地躺在大床上,四仰八叉。 章芷兰心虚,压根不敢看她的眼睛,“谁知道呢。” 段雅洁想到什么,忽然一下从床上弹起来,“芷兰,我以前听说陈秘书长是非常公事公办的人,他可不像是那种会因为我们这种小人物就停车施以援手的人啊。” 说完她猛地看章芷兰,从头看到脚,看得章芷兰毛骨悚然,“芷兰,我知道了,这陈秘书长是不是看上你了?” 她越说越觉得有可能,章芷兰年轻又漂亮,业务能力又出众,陈星渊会看上她,一点儿也不奇怪。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她实在找不出什么他会帮她们的理由了。 “你想什么呢,人家就是出于好心帮帮我们而已,而且电视台马上要对他进行专访,他肯定是想多在我们面前留些好感而已。”章芷兰睁眼说瞎话。 “是这样吗?”段雅洁疑惑掰手指。 “肯定是,别多想了,赶紧整理一下咱们拿到的信息。” “对,这才是大事。”两人洗过澡急忙开始复盘武元龙和王晴以及马桂凤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刚整理的差不多,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章芷兰顺手接起,电话那边男人低洌的声音传来,“过来吃饭。” 章芷兰急忙把电话贴着自己耳朵,抬头去看段雅洁,段雅洁起身伸了个懒腰,“芷兰,外面雨停了哎,咱们出去吃饭吧。” “啊,有什么事吗?”章芷兰眼神飘忽,对电话那边胡言乱语应付着。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章芷兰心里一咯噔,“我亲自去吧,不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段雅洁已经开始穿衣裳了,章芷兰撩了撩耳边的头发,“雅洁,我临时有点儿事,不能出去了,抱歉哈。” 段雅洁也是大大咧咧的性子,“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啊,不用,你自己玩得开心。” “那好吧芷兰,我待会儿回来给你捎好吃的,顺便再给家里人买点儿礼物。”她说完就离开了,等她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章芷兰才穿好衣裳关门出来。 按着电话里陈星渊说的房间号一间一间找了过去。 轻轻敲了敲门,门居然被推开了,章芷兰关上门进来,扑面而来的墨水气息充溢着整间屋子。 这哪里是旅店,这分明是第二个办公室。 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幅刚写好的毛笔字,字迹未干,像是下笔之人临时有事离开,纸上赫然呈现了一句古诗。 “画入悬崖孤绝处,兰花竹叶两相遮”。 她刚轻声念完,门再次被人推开,章芷兰声音透着喜悦,“星渊,你去…”哪儿了。 第562章起疑 温明达进来,脸上的神情和章芷兰一样惊讶,“温主任,你也来找星…陈秘书长?” 五月份的海城,气温已经升了起来,温明达依旧穿着严肃得体的深色系工作服,英气十足,脸上几分生人勿近的孤冷还没来得及收回。 他朝里走了几步,忽然在章芷兰身边驻足,她刚洗过澡,身上的柚子味儿果香很浓,“这是我的房间。” 只一秒,绕过她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挂在书桌后面的衣架上,随后端坐在办公桌前。 “会写毛笔字?”他声音低沉,章芷兰这才发现手里还握着人家的笔,急忙放到桌子上,“抱歉温主任,是我走错了房间。” 温明达扫了眼桌上的毛笔,没动。 章芷兰又羞又臊,上次在医院贸然打扰了温明达,这短短时间内又走错房间,她都怕温明达把她当间谍给抓起来,急忙往外走,“不打扰您了。” 温明达依旧面不改色,低着头开始处理公文,视线再没在章芷兰身上停留,她这才捂着心口讪笑着离开。 门关上,屋里男人手里的动作也随着停下,他捡起桌上的毛笔,放在手心摩挲了两下,在那副已经干涸的字迹上,将其中的‘兰’字又描摹重了几分。 章芷兰关上门,又退回去重新看了眼,没走错,是330啊,她嘟囔间,听到身后有人喊她,“您好,借过一下。” 然后章芷兰就看到服务人员在330面前贴了个B,B330。 “您好,还有A330?” “是的,左手边第二间。” 海城和京城最近往来密切,机关里的领导都有自己固定的房间,温明达有,陈星渊也有,这酒店名义上对外开放,实际上已经成了政府官员的临时办公场所,所以陈星渊和温明达才会都在这里。 她重新敲响A330的房间,陈星渊睨她一眼,“这么久。” 章芷兰都没好意思说自己走错的事,她怕陈星渊笑话。 谁知道她点儿那么正,刚好碰到温明达房间的牌子掉了呢。 “有鱼?” 竟然有鱼! 章芷兰一看到鱼两眼放光,直接把刚才发生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去洗手。” 等她洗好手出来,陈星渊已经挑了一块儿肉多的鱼开始给她捡刺了,“为什么没说你来海城?” 明明昨天还什么都没说,今天人就到了海城。 章芷兰就跟他说了马桂凤的事情,“这个武元龙还真是坏的够彻底的,你是没看到桂凤姐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我真是不懂,为什么有的男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呢,那么好的两个女同志,都被他害了。” 她一向嫉恶如仇,诸如此类的吐槽陈星渊没少听,但他从不觉得厌烦或者吵闹,章芷兰就像是他平静如波的工作中,一抹拼命挤进来的涟漪,给他单调又枯燥的生活添了很多乐趣。 “大千世界,本就无奇不有,人的欲望大了,贪念自然就多了,而这个时候,他们往往会抛弃最容易得到,同时背叛成本最低的东西。” 比如感情,比如家庭。 “这种人这辈子都不配拥有幸福!”她用力插住筷子下的鱼,一口塞进了嘴里,明天回去,她一定要让那个武元龙付出应有的代价! 陈星渊负责投喂,她就负责吃,一不小心就吃多了,章芷兰有些气哼哼地摸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惨了,明天会不会长二斤肉。” “不怕,运动运动就好。”陈星渊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慢慢给她揉。 闻言她侧了侧脸,“不要!” 运动运动这话,听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清白的话,“我要回去了,晚上我得和雅洁,我那个同事一起住。” 陈星渊知道她误会了,嗤笑一声,“你想什么呢,我说外面雨停了,出去散散步运动运动。” 章芷兰闹了个大红脸,陈星渊捏她脸蛋,“你想的是什么?” “我也想的是散步,走,快走。”脸颊滚烫,她大步往外走。 外面虽然雨停了,但是住的地方门口还有积水,章芷兰提着裤子没办法下脚,陈星渊嘴里说着矫情,手上却是干脆一把将人横抱起来,长腿一迈直接从积水的地方轻而易举迈了过去。 章芷兰:“……” 腿长了不起啊! 陈星渊把人放在地上,“小短腿。” 章芷兰跳着捶他,他一把握住她手,将人拽到自己身边,两人并肩走在一起,雨后的空气里溢满泥土和路边花草的清香,天边的彩虹高挂,陈星渊和章芷兰手牵手,在陌生的城市散步。 还没走多久,远远的,章芷兰似乎看到段雅洁朝着他们走来,她一把甩开陈星渊的手,双手合十满眼恳求。 陈星渊眉头皱了皱,不情愿的把手插进了裤兜。 “芷兰,真的是你,你的事办完了?”段雅洁说完这句才看到章芷兰身边的陈星渊,“陈秘书长好。” 陈星渊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是,办完刚好饿了,出来吃个东西没想到碰到了陈秘书长,我们正打算回去,你买什么好东西了?” 段雅洁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来,而且刚才她怎么感觉好像看到两人手牵手了? 难道是距离太远,她看差了? “走,我买了好吃的,回去给你吃。”她挽住章芷兰,一把将人从陈星渊身边拉走,章芷兰一步三回头,看着立在原地的陈星渊,感觉自己后脖颈子都是凉飕飕的。 关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领导,京城那边来消息了。” 陈星渊“嗯”了一声,霍地抬头,和三楼窗口的温明达对上了视线,对方朝他略微颔首,陈星渊点头回应,和关斌离开。 “查到了什么?” “章同志受伤那天,段雅洁确实不知情,只是她的化妆间刚好在那天被人放了东西,放东西的人已经扣下。” “审了吗?” 关斌点头,“审了,开始打死不说,后来受不了才招。” “和高家有关?”陈星渊点了支烟。 关斌拧了拧眉,“对方说,让他办事的…是个女人。” 第563章情敌 五月份的港城,阳光毫无遮拦地炙烤着每一寸土地,闹市区的拥挤人潮让燥热愈发难耐。 方家倒了之后,周慧琳和方通把婚离了,从方家出来算是得到了新生。 夏卿卿给安南打了招呼,周慧琳到安南的场子里唱歌。 她嗓子好,长得也甜美,开始安南只是为了承夏卿卿一个人情,没成想周慧琳竟然真的给她的场子带来不少收益。 晚上华灯初上,场子里开始热闹起来。 周慧琳刚到夜总会门口,暗处一双人腿横在路中间,她吓一跳,走近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方通。 没醉也没受伤,身上完完整整更不像是和人打架斗殴的模样。 安南当即打电话给夏卿卿,“卿卿,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他怎么突然就死了?” 彼时夏卿卿刚和方家老太太谈完话回来。 方老太太问她,“现在你满意了,方家家破人亡。” “方斯年如今落的这样的下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她记得老太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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