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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来格外的碍眼。 陈双巧只抬眼看了李国庆一眼,喊了声“国庆哥”,就急忙带着王振旺进去,“赶紧上点药吧,万一感染了什么的,就麻烦了。” 那女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身上有细菌,伤口破了不是小事。 李国庆垂在腿边的手攥的很紧,他勉强扯出一抹僵着的笑,“手受伤了?” 王振旺不好意思挠挠头,“小伤,是巧巧太在意了,非要把她手绢给我包着,老爷们哪里那么脆弱。” 他真的是无心之说,可听到李国庆耳朵里却变了味儿。 陈双巧担心王振旺,把自己的贴身手绢给了他。 第415章田田被偷 李国庆从下午开始,心里那口气就没顺过,现在看到他,感觉更堵了。 陈双巧喊王振旺,“王哥,赶紧进来。” 王振旺看李国庆,“我先进去,要不等会儿巧巧着急了。” 不得不说,他每句话,每个字,都精准给李国庆心里添堵,他不咸不淡横了王振旺一眼,“嗯。” 然后大步离开。 车子刚开到陆家,正碰上匆忙出来的夏卿卿。 “国庆,你来的刚好,赶紧跟我去趟孤儿院。”夏卿卿说着话,自己拉开后车厢的门。 路上,夏卿卿才告诉李国庆,刚才孤儿院那边来电话,说是田田突然找不到了。 夏卿卿饭都没来得及吃,急忙往外跑,本来是要找司机去的,恰好碰到了李国庆。 “嫂子,你先别急,说不定是田田自己到外面玩了。”李国庆这么安慰夏卿卿,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田田虽然平时话少,但绝对不会不打招呼就一声不吭跑出去的。 到了孤儿院,院长也在外面等着,他有些愧疚,“是我疏忽了。” 夏卿卿没心思安慰他,“院里都找过了吗?” “找过了,田田爱去玩的几个地方也都找过了,全没有。” 一个工作人员突然开口,“刚才有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跑到孤儿院门口闹事,陈双巧同志过来,还差点儿弄伤她,后来那女人自己跑了,不知道,田田失踪和她有没有关系。” 夏卿卿都不知道这回事,李国庆则是在心里思忖,王振旺受伤了,她呢,有没有事? 越想,心里越着急。 夏卿卿简单问了问那疯女人的情况,“国庆,你带几个人在周边找一找,如果是那个人,他们应该走不远。”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李国庆就把人抱了回来。 田田在他怀里哭,眼睛红红的,看到夏卿卿,田田撇着嘴,无声掉泪儿。 夏卿卿急忙把人抱过来紧紧搂住,田田五六岁的小家伙,夏卿卿胳膊腿细,都快有些抱不动了,“田田不怕,婶婶来了。” 田田窝在她肩膀,一张小脸委屈得跟着皱起来。 疯女人跑过来要往夏卿卿身上扑,跟她抢田田,李国庆拦在她面前,眉眼冷冽。 女人不怕他,嘴里嘟嘟囔囔喊着什么,她带着口音,大家听不懂,隐隐约约听到她喊什么“二牛”之类的,李国庆要把人带走送到公安局。 疯女人突然伸手往怀里掏,李国庆全身都戒备起来,在某些场合,这姿势是极其危险的。 可女人掏出来的却是一根已经干瘪了的糖葫芦。 她双手扒拉开自己脸上的头发,脏兮兮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脸上,用力扯出一个笑。 可能是她自己认为和蔼可亲的笑。 “二牛,吃,吃。”她眼睛不看别人,就盯着田田,田田往夏卿卿怀里缩,疯女人好像怕吓着田田似的,后退了几步,又抬起手臂把糖葫芦举起来,“二牛,甜,甜。” 女人全身上下又脏又臭,她偷孩子的行为让人痛恨,神志不清的她,虽然尽量在笑,可是配上她的满身脏污,整个人看起来让人格外不适。 可饶是这样,大家却莫名的有些心酸。 她的小心翼翼,她的用力讨好,让人动容。 工作人员要赶她走,把她往公安局送,不管怎么说,她偷孩子都是违法行为,该怎么处理,执法人员自有定夺。 疯女人被两个人拉着往外走,一直缩在夏卿卿怀里的田田却突然喊了一声,“她没伤害我。” 他怕自己声音不够响,又贴着夏卿卿说,“婶婶,她没打田田,也没骂田田。” 疯女人把田田抱走,一直逗他玩,给他唱一些田田从没听过的儿歌,还喊他二牛,把那串干瘪的糖葫芦给他吃。 田田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他不要。 疯女人嘿嘿傻笑,“二牛吃,妈不吃,妈不爱吃。” 田田被她吓哭,女人手忙脚乱的哄他,她越是哄,田田哭声越大,这才引来了李国庆。 短暂的几分钟,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这女人没歹毒的心思,可能就是孩子没了,受了刺激,这才把田田当成了她的二牛。 夏卿卿把田田放到地上,牵着他的手走到疯子女人两米远的地方,“二牛是谁?” “二牛,二牛好看,宝宝。”疯女人脸上有憧憬,有幸福,手里的糖葫芦还举着,眼睛盯着田田。 夏卿卿没让人把她带走。 田田虽然刚才哭过,但是他不排斥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虽然痴傻,却没伤害田田,真心对他好,那根糖葫芦不知道保存了几年,被她小心翼翼收藏在衣裳最里面。 “想不想和二牛在一起?”夏卿卿问疯女人。 女人嘿嘿笑,“想,想和二牛在一起,宝宝。” 疯女人最后被夏卿卿安排在了孤儿院,她没有攻击力,没有威胁,只是脑子不清醒但不会打人骂人,夏卿卿让人给她找了几件干净的衣裳。 女人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摆手,“脏,脏。” 夏卿卿看田田一眼,田田拿了衣裳递给她,“婶婶给的,拿着。” 女人笑着弯腰抱住衣裳,“二牛,乖。” 她洗完脸,换上干净的衣裳,大家这才看清了她的本来面貌,高高大大,五官端正,大眼睛双眼皮,除了皮肤被风吹得龟裂,人算好看的。 疯女人有些不适应现在的自己,抓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人。 脱胎换骨的女人,大家看了都不免惊叹,如果不疯不傻,这也是个出色的女同志。 田田给她拿了个馒头,女人咬了咬嘴唇接过,眼睛都泛着光,不知道几天没吃过东西了,她刚想放到嘴里咬一口,想到什么,突然掰下来一大半给田田,“二牛,吃。” 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哪怕她神志不清,心里最惦记的也是自己的二牛。 吃了东西,夏卿卿给她摸脉,她身体健康没有其他疾病,目前看来,她的痴傻很大可能是多年前经历过巨大的心理创伤,长期处于高压状态导致的心理崩溃。 第416章卿卿,专心点儿 “阿川,我看得出来,田田和她相处得不错。”夏卿卿给夏夏洗澡,夏夏手里就一直抓着章子晋的那根坠子,来回在水里扑腾。 陆怀川抱着儿子,给他擦头发,爷俩在洗澡间门口徘徊,陆怀川和夏卿卿聊天,“田田其实渴望母爱,他几乎没感受过。” 小时候就和猪猪被人赶了出来,那么小的孩子,要是好人家的孩子,衣裳自己都穿不明白呢,田田却要惦记着妹妹和自己的口粮以及生存。 那女人虽然痴傻,但满心满眼都是田田。 夏卿卿昨天离开孤儿院的时候,田田拿着小棍儿在地上写字给女人看,那是夏卿卿教他的,他的名字。 女人不再叫他二牛,跟着田田笨拙得喊他的名字。 一个真的五六岁,一个智商五六岁。 两个人都笑得纯真。 安安被哄睡了,陆怀川又把夏夏接过来,看到夏夏手上紧紧抓着的坠子,他试探着拿了拿,夏夏就是不给。 陆怀川:“……” 难受。 等着安顿好两个小家伙,陆怀川才上床给自己媳妇儿搂进被窝里抱住,唇刚落到她耳后,夏卿卿扭动着身子推他,“你说,她毕竟神志还有些不清楚,万一有什么意外呢。” 陆怀川一边亲吻她脖颈,一边含混着回她,“你要是实在想让田田和她相处,我找人看着她。” 吻落到夏卿卿脖子以下,她仰着头贴着他,陆怀川身边的那些人,虽然靠谱,但是每个都过于专业,不是说专业不好,而是他们和那女人相处起来,怕是会吓到她。 本来就受过打击,太过强硬反而对她的病情不利。 夏卿卿来回琢磨,身边有什么人既温柔又耐心,还能靠得住的。 “卿卿,专心点儿。”陆怀川抬起她的双手按到头顶,滚烫的胸膛压着她,声音低沉暧昧,诱哄她投入。 刚要进入正题,夏卿卿忽然茅塞顿开,“阿川,我知道了,有一个人特别合适。” 陆怀川没听她的,箭在弦上了,哪有回头再和军师探讨部署的说法,他低头攫住夏卿卿的唇,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蛮横把她剩下的话都堵回了喉咙里。 接下来的事,让夏卿卿终于无暇想别的,全身心都是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的凶,他的野,他的强势霸道。 她的软,她的纯,她的娇媚婉转。 大汗淋漓的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陆怀川慢条斯理给她撩拨脸上的细发,夏卿卿骨头缝都是酥的,枕着他一条手臂,半阖着眼。 除了夏卿卿的特殊日子,陆怀川对这件事从未间断过,只要两人睡在一起,每晚的双人运动对他来说,是最重要也是最必不可少的项目。 怜爱地亲吻怀里的人,这是他亲手浇灌的花骨朵,他爱不释手。 “阿川,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夏卿卿闭着眼,在他手心画圈。 “嗯,是谁?” “大伯。”夏卿卿睁开眼看他,“你说大伯合不合适?” “当然合适。”陆学文坐在夏卿卿对面,拍着胸脯给她保证。 “卿卿,你昨天就该来找大伯的,大伯对你做的这件事绝对举双手赞同,你放心,这件事交给大伯,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田田那孩子我也稀罕。” “要说你们办孤儿院这事,那是大好事一件,大伯本来还想着自己作为长辈什么忙都帮不上,现在你有了需求,我求之不得,等下我就直接到孤儿院去,寸步不离看护田田。” 陆学文年过半百的岁数跃跃欲试,像是要去完成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使命一样。 目光坚定。 从陆学文的住处离开,夏卿卿去找了趟刘彤两口子。 她人都出来了,就不让他们再单独跑一趟。 “哎呦卿卿,还麻烦你亲自来。”刘彤和夏基住的地方是临时租赁的,他们不在京城长待,只是为了看病暂住。 夏卿卿莞尔,“刚好出门,顺路就过来了。” 她先给夏基摸了脉,心中有数后,又去给她扎针。 过程中,刘彤和夏基一个劲儿的对视,两人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一直没开口。 其实夏卿卿心里能猜个大概。 但她没有主动开口问。 “卿卿,你这每天都挺忙的,看不少病人吧?”刘彤给她端了杯茶放到手边,佯装无意闲聊。 “还可以,都是熟人。”夏卿卿眼神纯粹,看不出太多情绪。 刘彤跟着笑,“上次在你家门口看到的那个小姑娘,看起来不像京城人哈。” 夏卿卿点头。 刘彤又道,“不知道她是生了什么病,怎么到京城来了?” 夏卿卿放下茶杯,看了眼时间,起身给夏基拔针,“她是哑病。” 她只说冬儿不会说话,并没有说她失忆的事情。 虽然刘彤和夏基有意无意在向夏卿卿示好,但是冬儿身世是个谜,她之前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失忆,又为什么变哑,这其中牵扯到多少事,夏卿卿不清楚。 对方的底细她也不知道,所以她不会贸然交了全部底儿。 刘彤看出她的谨慎,也没再细问,只说冬儿和她在港城的一个旧识闺女长得有几分相像。 而她的这个旧识,正是庄韵的情人,潘志勇。 潘志勇手里拿着自己闺女的照片,来回盯着看,一个身姿绰约的女人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别担心,会找到的。” 潘志勇没应声,默默收起了照片,“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会儿。” 书房的门被人关上,董秀慧目光阴鹜,潘美看她出来迎了上去,“妈,怎么样,爸还在惦记那个贱人生的孩子吗?” 董秀慧示意她小声讲话,“惦记又怎么样,她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这辈子也回不来了,只要你和你哥好好表现,未来潘家的一切都是你们兄妹两个的,所有胆敢阻拦的人,都得下地狱……” 第417章陆怀川的恶作剧 大年二十三,陆怀川带夏卿卿去了趟部队。 慰问那些过年没办法回家的战士。 夏卿卿还特意带了很多自制的特效药,分给战士们,虽然数量不多,但都是顶好的东西。 部队里,战士们看到陆怀川没有不激动的,在他们眼里,陆怀川是神一样的存在。 年轻强悍,有勇有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给战士们分完药,战士们自动分成两排,陆怀川从两排队伍中间来回穿梭训话,一身身橄榄绿中间,陆怀川穿着和他们同色的衣裳,寒冬腊月,冰天雪地。 他挺拔的身姿伫立在战士中央,戎装加身,英气逼人。 军装腰部被一条皮带束的紧实,军裤笔直如剑,他每走一步,凌厉的劲风随之摆动,让人心生敬畏。 有的人,天生就是穿这身衣裳的料。 夏卿卿觉得,明明和别人穿着相似的衣裳,可人群中,她偏偏能一眼认出那个只属于她的男人。 眉若刀裁,目似寒星。 他铿锵有力的训话声响彻整个部队上空,磅礴的汹涌之势,让所有战士热血沸腾。 所有人目不转睛注视着陆师,眼底满是敬仰和服从。 慰问结束,部队里的领导跟着陆怀川寒暄,陆怀川给他们指了指夏卿卿站的方向,几个领导含笑敬礼,转身离开。 中午的时候,阳光正暖,夏卿卿跟着陆怀川走过他曾经待过无数个日夜的地方,身边不时有认出他的人,朝他扣靴敬礼。 陆怀川也只是摆摆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夏卿卿扭头看他,满眼亮晶晶。 男人感受到她的目光,侧目立住,将她脖子里的围巾又好好围了围,屈指在她脑门弹了一下,“怎么,被你男人迷住了?” 夏卿卿难得没有口不对心,她一脸骄傲,“是啊,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男人。” 女人慕强,上位者的学识,见识,能力,手腕,让她们沉迷又仰慕。 男人的虚荣心不比女人少,越是地位高的男人,被自己重视的人偶尔的小夸奖,越是能让他们雄性荷尔蒙爆棚。 陆怀川勾了勾夏卿卿的脖子,他素来想什么就做什么,夏卿卿被他半揽住不好意思,急忙从她怀里挣脱,部队里战士们来回训练,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看。 这男人脸皮厚的像城墙,她可做不到悠然自得。 谁知道,陆怀川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待夏卿卿反应过来什么,人已经和他有了落差。 她被陆怀川放到了一个两米的大坑里。 夏卿卿踮着脚在坑里瞪他,陆师长拍拍手上的土,一脸坏笑盯着坑里的女人,“上来了卿卿。” 那态度,那模样,顽劣至极。 路过的小战士们都忍不住笑。 陆师在他们面前不苟言笑的人,怎么到了自己媳妇儿面前,竟然如此幼稚。 这和上学的时候揪人家女同学的辫子有什么区别。 夏卿卿不好意思大声喊,偏偏自己也就一米七,这两米的坑她怎么也上不来,眼神恼怒盯着上面那个始作俑者,“陆怀川,你这个坏蛋!” “夏医生,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你确定要这么说吗?” 夏卿卿被人捉弄,“坏蛋,混蛋王八蛋,等我上去,非扎你两针!” 陆怀川后仰着身子笑,平时的夏卿卿,多数是处变不惊冷静自持的,可现在的夏卿卿,无计可施,在坑底跺脚,那小表情,生动又鲜活。 不知道有多惹人稀罕。 “先上来再说。” 陆怀川双臂环胸,就是不搭手,夏卿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白净的脸上突然露出狡黠的笑,陆怀川后脖颈子一凉,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而让他害怕的事没发生,夏卿卿笑了。 笑得从未有过的娇媚,她咬着下唇,在坑底软着嗓子喊他,“川哥~” 那小嗓音,那小身段,只一声,陆怀川鸡皮疙瘩爬了满身。 声音裹挟着电流似的,从脚底直冲他天灵感。 特娘的,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偏夏卿卿还不停,又喊他,“川哥,抱~” 湿漉漉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陆怀川,纤细的手臂张开,嘴唇半咬,看得人血脉喷张。 陆怀川低头咒骂一声,蹲下身子朝她伸手,他结实的双臂直接抄过夏卿卿的腋下,稍微用力,就把人从两米的坑底抱了上来。 “乖,再喊一声。”话刚说完,脚上被人重重跺了一下,夏卿卿恶狠狠翻了个白眼,大步朝前走,丝毫不给他脸面。 愣在原地的陆师长,兀自顶了顶腮帮。 笑了。 小娘们,学会用美人计腐蚀干部了。 “卿卿。”他大步流星追上去,开始夏卿卿还加快脚步往前走,后来干脆一路小跑。 回去的车上,她也不给他半分好脸色,故意靠着车门,和他拉开很远的距离。 陆怀川心道,不会真玩砸了吧。 他试探着伸手捏夏卿卿脸蛋,谁知这女人一把抓住他手腕,直接下嘴咬了一口。 陆怀川吃痛,眉头都没皱一下,眼底满是宠溺的笑。 嗯。 这是真急了。 这个急,一直持续到晚上睡觉。 陆师知道自己玩大了,不敢再继续逗弄,哄着人吃饭,又给人洗头发擦头发,完事夏卿卿还施舍一般让他给涂了雪花膏。 平时这个环节的时候,陆怀川就开始逐渐不老实,动手动脚了。 今天他倒是想,夏卿卿始终不松动,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怕真恼了,晚上没办法运动了。 陆师长知道不能因小失大。 谁知道,涂完雪花膏,夏卿卿突然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袋子,这袋子是之前章芷兰送给她的,那时候她神神秘秘,说是可以促进他们夫妻感情的东西。 夏卿卿当时看到那东西的样子,羞得都不敢睁眼。 章芷兰贼兮兮地说,这可是她专门托人从国外买回来的,就夏卿卿这小身材,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穿上这个,陆怀川命都得给她。 夏卿卿以前不好意思,拿回来直接偷偷藏到了柜子最底下,生怕陆怀川发现。 第418章玩过头了 可是今天,她竟然主动翻了出来。 陆怀川不明所以,只看到她把几块透明的小布料拿了出来,说是布料,就是几根绳儿栓在一起,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夏卿卿从抽屉拿出自己的银针,推倒陆怀川,陆怀川挑眉随着她的动作而为,“卿卿,这是要做啥?” “做啥?等下陆师就知道了。”她脸上勾起坏笑,陆怀川心里痒痒的。 两根银针下去,陆怀川突然不能动了。 他好笑地看着夏卿卿,“卿卿,别闹。” 夏卿卿才不理他,她转身用指尖挑起床头的那几块布料,虽然之前大致看过,但是现在再看,依然脸红心跳。 不过,今天她就豁出去了,以前在陆怀川身上丢的面子,今天她必须全须全尾地找回来。 无所不能的陆师长,她也得让他尝尝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夏卿卿面对陆怀川,一颗一颗解开滚床的碎花衣裳扣子,她每解开一颗,陆怀川的眼眸就跟着深一分。 等她上半身就剩一件小背心的时候,陆怀川已经开始上下滚动喉结了。 “卿卿,媳妇儿,好好的。”看得着碰不着,更吃不着,这感觉…… 夏卿卿眼底带笑,葱白的柔夷慢慢抚过陆怀川光滑的胸肌,“这是怎么了川哥哥,不舒服吗?” 陆怀川牙咬的咯吱作响,偏偏身体动弹不得。 胸口往下像是有蚂蚁在爬。 夏卿卿虽然害羞,但还是硬着头皮捏起那件小布料,当着陆怀川的面穿在了身上。 陆怀川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口干舌燥,鼻血顺着鼻腔直直流了出来。 夏卿卿都愣住了。 陆怀川伸出舌尖碰了碰,恶狠狠看夏卿卿,“你要玩死我。” 夏卿卿拿了湿毛巾给他擦拭,两人的身体似有若无贴在一起,陆怀川能清楚感觉到她幽兰的气息不受控地往他鼻腔里钻,勾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夏卿卿,你别玩火。” “川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在帮你止血。”夏卿卿弯唇笑,明媚又带着一丝…妖艳。 她长得白,眼尾上翘,不笑的时候认真清冷,真要是有心勾谁,那骨子劲儿,拿捏起来,真能要人命。 陆怀川的小腹一阵阵发紧。 夏卿卿在他腿上扫了眼,得意的挑眉,就这点儿定力,还敢挑衅她。 她忽视了那明显的变化,低头凑到陆怀川侧脸,唇贴着他的,一点点亲吻。 陆怀川想要更多的时候,她偏偏及时抽身,几番下来,陆怀川也算是看出这女人的心思了,这明晃晃的报复,她是一点儿招儿没有。 “卿卿,乖乖,饶了我吧。” 夏卿卿手指顺着他侧脸往下滑,“川哥这是说的什么话,你那么厉害,我才是弱小。” 她低垂着视线,看起来无辜又纯欲,一脸认真。 夏卿卿玩够了,也累了,给陆怀川把被子一盖,自己干脆躺着看他。 可事情总是有意外的。 她躺着躺着,竟然给睡着了。 而她全然忘了,这银针的效果只有两个小时。 睡着的夏卿卿,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靠近,等她倏然睁眼,才发现陆怀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 正目光灼灼盯着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双目猩红。 那眼神,要吃了夏卿卿。 她急忙往下缩,“阿川,睡觉吧。” “困了?” “嗯,困到睁不开眼。” 男人的闷笑在她头顶上方炸开,陆怀川将她从被子里拎出来,“不碍事,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夏卿卿是真害怕,这男人永远有使不完的体力一样,她真怕自己玩过头,他真给她当场拆了。 “再喊一声。” “什么?” “你说呢?” 夏卿卿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喜欢她喊他那两个字,可是现在这种气氛,她要是真喊了,那不是火上浇油,自取灭亡吗? 她不喊,陆怀川就掐住她的腰身,折磨她。 夏卿卿不上不下,声音从鼻腔透出来,软的滴水,“川哥~” 这声川哥,差点儿让陆师长当场缴械投降。 他一口含住夏卿卿的唇,“怎么这么磨人。” 不知道是谁磨人。 夏卿卿是天快亮的时候睡的。 那几件小衣裳已经完全穿不得了,破破烂烂,绳子也断了,被人无情丢到地上。 颜色不明。 夏卿卿是日上三竿才醒来的,眼看着没几天就过年了,桑怀瑾精神头很足,早早就拿了纸和墨,来让陆怀川写对联。 听到外面的动静,夏卿卿才朦胧睁开眼。 腰上一条小麦色的手臂横着,陆怀川难得的没有早起,而是陪着她睡到了现在。 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夏卿卿觉得自己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刚动了动,陆怀川慵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再睡会儿。” 夏卿卿故意激他,“陆师累了自己先睡吧,我要起床了。” 男人在她身后轻笑,霍地一个翻身把她压住,“看来卿卿还有力气,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他说着手就要往被子里探,夏卿卿吓坏了,急忙求饶服软,“我累,腰现在还酸着。” 陆怀川的笑意加深,手搭在她腰上慢慢揉,“这里吗?” “再往下。” “这里?” “往上。” “这里呢?” “哎呀你会不会按,往左。” 她话音落地,陆怀川睁开眼看她,两人对上视线,都笑了。 当事人没事,他们出来的时候,桑怀瑾脸上臊得慌,她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指挥陆怀川,“今天写完。” 去年的时候,夏卿卿跃跃欲试,陆怀川教了几下,她就没再学。 今年又到了大展拳脚的时候,陆怀川看出她的小心思,“想学?” “可以吗?” “可以,不过……”他话音一转,“得先交点学费。”学费两个字咬的重,具体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这男人昨天尝到了甜头,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 夏卿卿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都悔透了。 陆怀川把纸铺在桌子上摆好,夏夏看到这红红的东西喜庆也稀罕,闹腾着要他抱。 第419章新年好 陆怀川干脆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夏夏趴在纸上玩嗨了,脚上过于用力,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墨汁,墨汁顺着她的小脚丫往下淌,她也不哭,乐呵呵地闹腾。 腿上胳膊上都是墨,夏夏开心得“手舞足蹈”,一家人被她逗得开怀大笑。 最后对联写好,陆怀川又特意拿了一张方方正正的纸,夏夏和安安的小脚丫在墨水里蘸了蘸,纸的正中间,两对儿小脚丫印子,一个板板正正,一个歪歪扭扭。 可爱极了。 年三十的时候,各家各户都在守岁,炮竹声声辞旧岁,一家人团聚一堂,有老有少,好不热闹。 过完年,章家就要往M国去,章芷兰和爸爸妈妈待在一起,章子晋自己不知道在房间里鼓捣什么。 “芷兰,是不是在等什么电话?”章芷兰隔一会儿就要看看家里的电话。 给章掖拜年的人多,都是买卖上的朋友或者合作伙伴,大家都怕祝福送不进来,简短的几句寒暄,心意到了,就匆匆挂了电话。 就这,章芷兰都怕错过什么。 “没有啊。”她否认。 自己的闺女自己还能看不出来,章掖一家眼看着要走,多少有些不放心闺女自己待在国内,“芷兰,你要是实在想进电视台,去了M国,爸托托关系,咱一样能进,你自己待在国内,我们惦记。” 章芷兰一手挽住一个,“爸妈,不是说好了吗,我有时间就过去看你们,你们也不强迫我。” “好好好,不强迫。”章掖斟酌,“芷兰,陈家老大,你和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章芷兰打断,“我和他是朋友,爸,他对我没那个意思。” 章掖叹气,也罢。 章家有资本,随她闹去吧。 年轻人,不撞个头破血流,不知道回头。 电话响起,找章芷兰的。 “是一个年轻的男同志。”电话递到章芷兰手里,她肉眼可见的开心,偏偏还要在父母面前装冷静,“喂。” 平平的语调,遮掩不住她内心的欢喜。 “芷兰同学,新年好。”一道略显青涩的声音顺着听筒传进来,章芷兰喜悦的情绪失落了大半,人家给她拜年,她还是礼貌回道,“振华同学,新年好。” 王振华支支吾吾,章芷兰惦记着别的电话,想要挂断,王振华却突然快速开口,“芷兰,你能出来一下吗,十分钟后,我就到你家门口。” 章芷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想要拒绝,王振华哀求半天,大过年的,章芷兰不知道跟谁赌气,干脆应了下来,“好。” 头发乱糟糟也没特意扎辫子,随手抓起沙发上她妈妈的外套穿上,往外走。 章掖喊她,“做啥去?” 章芷兰没回他,章掖又问媳妇儿,“不会是陈星渊来了吧?刚才是他打的电话?” 媳妇儿摇头,“你一点儿不懂你闺女,要是陈星渊来了,她指不定得上去换几套衣裳再下来,哪会穿着我那老年人衣裳就出去了。” 一看就不是自己在乎的人。 “你可不是老年人。”章掖实话实说。 章妈娇嗔他,“老不正经。” 章芷兰出去,王振华已经来了,他骑了一辆自行车,自行车靠在外面的墙上,眼睛冻的起了雾,他搓着手原地踏步。 看到人出来,他笑呵呵上前,“芷兰,新年好。” 章芷兰也回他新年好。 她问他有事吗,一句新年好实在没必要当面再说一次。 王振华吞吞吐吐,“芷兰,今年的事我不想等到明年了,趁着十二点还没过,我想来告诉你,和你 在一起学习相处这些日子,我发现你是一个善良可爱,又阳光明媚的女同志。” 章芷兰有一搭没一搭听着,“谢谢振华同学的欣赏,我的荣幸。” “不不不,我都是发自肺腑的言论,所以芷兰同学,这样优秀的你一定有很多男同志喜欢,我也是所有男同志中的一员,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往后让我照顾你?”他说完一脸期待看着章芷兰。 章芷兰抱歉,“振华同学,对不起,我们还是做同学比较合适。” 王振华没想到她丝毫不委婉,拒绝的干脆,“为什么,我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你告诉我,我可以改的。” “不是的,你很好,只是我们不适合。” 王振华突然有些脸色不好看,“芷兰,我们不适合,谁和你适合,那天在富林县的那个男同志吗?”他说陈星渊。 章芷兰被他这么问,心里不太舒服,“这是我的事。” “芷兰,你和他不合适,他社会阅历足,地位高,一看就和我们不是同一类人,你跟在他身边,迟早吃亏。”他语重心长的话听到章芷兰耳朵里格外的不舒服。 “王振华同学。”她喊他大名,“我和你的关系,仅限于谢谢和新年好,至于我和其他人的关系,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回去吧。” 她说完转身要回去,王振华情急,下意识拉住她手腕,“芷兰,我是为你好,那种男人不会真心待你的,还是说,你想要和他在一起,也是别有所图?” 他的话已经变了味儿,章芷兰从开始的不适,变得有些厌恶,“王振华,我再说一遍,我和谁在一起,抱着怎么样的心思,都与你无关,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我们还没有那么熟。” 手腕被用力一甩,王振华身子踉跄了一下,他有些难堪被章芷兰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和抨击,他像是看透了章芷兰的不堪一样,“你会后悔的,迟早有一天,你会哭着后悔的。” 自行车的声音在巷子口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章芷兰仰头看天,深邃的夜空里布满了星星,一眨一眨的,像是少女的心事一样,忽暗忽明。 “陈星渊,你这个王八蛋,土拨鼠。”她气恼地自己嘟囔。 清冽的男声忽地在暗处响起,“我惹你了,在背后骂我?” 第420章牵手 章芷兰以为自己幻听了。 直到看清男人颀长的身形从暗处走出来,一瞬不瞬盯着她,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骂人又被当场抓包了。 从上次盘山村回来,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陈星渊还没走到她面前,章芷兰想到什么,忽地掉头往回跑,边跑边喊,“你在这儿待着别动。” 风一样的女同志,瞬间消失在大门口。 陈星渊:“……” 章掖和章芷兰妈妈还在沙发上坐着说话,章芷兰一下子跑进自己屋里,打开衣柜,来回换了好几套衣裳,还重新扎了个麻花辫,又一阵风似的跑出去。 章掖甚至都没看清她,“是芷兰吗?” 章芷兰妈妈:“好像是。” 浓稠如墨的夜里,章家外面忽明忽暗的一丝腥红闪烁,陈星渊静立在墙边,他身形高大笔挺,指尖的烟半燃着,将他线条冷硬的侧脸勾勒的越发英气逼人。 影子在墙上被拉长,被放大,莫名透出些孤傲和落寞,哪怕只是一道影子,愣是让急忙赶出来的章芷兰移不开眼。 “回去做什么?”陈星渊看着明显换了衣裳,又梳了头发的女人,故意逗她。 章芷兰抬手别了别脸上的碎发,“冷,回去套件衣裳不行吗?” 陈星渊目光在她身上放肆打量,末了来了句,“哦,我找你爸谈点儿事。” 章芷兰眼睛都瞪大了,“你不是找我?” “不是。” “哦。”她转身要走,陈星渊从身后一把扯住她手腕,“找你也行。” 章芷兰唇角勾起来,脸上笑意绽开,转身在他胸口垂了一下,陈星渊反握住她手,“打我上瘾?” 他捏得紧,章芷兰从他手里挣扎,象征性挣扎了两下,没挣开。 具体是挣不开还是不想挣,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她的手柔软细腻,他的宽大带着薄茧。 “刚才骂我什么?”陈星渊低头,刚好看到她浓密修长的睫毛轻颤。 “没骂,夸你呢。” “夸我什么?” “少年老成。” 陈星渊用力捏了一下她手心,“这是夸人的话?” 两人的手顺其自然握在一起,谁也没有提分开的事,章芷兰换了件漂亮的外套,虽然好看,但是真冷。 她强忍着没打哆嗦,陈星渊拽了她一把,她身子往他跟前靠了靠。 章芷兰用了牛奶味的香皂洗澡,靠得近了,身上的奶香一阵阵往陈星渊鼻腔里钻,浓黑的夜比不上他眼底的沉郁,他将手里的烟掐灭,滚动喉结。 关斌把车停在章家的巷子口,陈星渊拉开后车厢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外套,“你去吃饭吧。” “好。” 大年三十,陈星渊的应酬依旧没完,关斌刚和他一起从应酬上下来,饭都没吃,实在有些熬不住,“我两个小时来接您。” 车子开走,陈星渊把外套披在章芷兰身上,章芷兰抿了抿唇,难得羞涩问他,“我们去哪儿?” 陈星渊侧目,她身上穿着他的衣裳,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头荡漾,他压低眼眸,握着她的手收紧,“走走?” 京城到底比其他地方热闹,这个时间,大街上还是人来人往,小孩子已经换上了新衣裳,三五成群跟着大人放炮仗,红灯笼挂了一串又一串。 晚上的凉风吹过来,吹动章芷兰的头发,发丝蹭过陈星渊的脸颊,痒意顺着侧脸一直蔓延到心坎儿,他下意识放慢脚步。 指尖轻捻起那缕头发,慢慢别到耳后,带着凉意的指尖似有若无触碰到章芷兰的耳骨,过电一样的触感让她双颊绯红,心跳如鼓。 她低头,陈星渊只看得到她毛茸茸的发顶,下颌被人慢慢抬起,目光短暂的交汇,暧昧浓烈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满溢出来。 关斌怕时间来不及,随便找了个离章家近一些的地方吃饭。 结账的时候,饭店的过道里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女同志来回拉扯,“苏梦同志,急什么,你说这大过年的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哥哥们哪里忍心。” 苏梦脸上始终挂着不达眼底的笑意,“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团圆夜,您还是和自己爱人团圆更合适,我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她白皙的手指轻轻推开男人钳着她的胳膊,谁料男人突然变脸,用力一扯,“你别给脸不要,一个戏子,真当自己是什么菩萨了?” 苏梦吃痛皱眉,男人拉着她就要往包厢去,没走两步,脑袋上被人重重捶了一拳,他回头,“谁他娘的没长眼敢打老子?” 关斌长得高,比男人足足高了一头还多,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根根直立。古铜色的脸颊上,交错着几道新旧不一的伤疤,自带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他把苏梦拽到身后,目光凶狠瞪着面前男人,“别找事。” “你他娘的知道老子是谁吗,想找女人你找错人了,信不信老子抬抬手就能捏死你。”男人嘴里说着狠厉的话,身体却不敢再上前,关斌瞪了他一眼,直接拉着苏梦往外走。 男人在背后吼他,“你给老子等着!” 出了饭店门,关斌看了眼时间,出来半小时了。 苏梦拢了拢衣襟,大衣不抗风,冻得她打摆子,“喂,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黑着一张脸,我欠你了?” 她唇红齿白的,一双勾人的眼睛多情又痴缠,关斌手里点着烟,他用力吸了一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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