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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先是一怔。 接着便睁大眼睛,失神般盯着他,看着他温热而灵巧地轻嘬她一路蜿蜒,滑下去。 她长得好,干干净净地泛着盈润水光,此时含情仰受,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他破坏欲横生,欲罢不能…… 他就像明白她身上所有的机关,轻而易举便可以掌控她,最紧要的是,裴獗身上没有那么多臭毛病,在外面是大男人,房里其实很低得下身段…… “呃。”冯蕴用力扯住他的头发,整个人弯曲起来,贴着软枕的腰绷成一条直线,脑子一时空白。 裴獗黑眸微垂,一言不发地埋首,如贪婪的野兽在啃噬,轻蹭软磨,寻香而入。 难言的酥麻在颅内流窜,天灵盖好似都让他掀开,不断涌现的电流密集攻击,冯蕴痉挛着不可自控,猫儿般软媚。 “夫主……” 总是这时才叫他夫主。 裴獗盯住她,双眼幽深。 持续片刻,她紧绷的肌体这才松开,整个人瘫在被褥上,漆黑的双眼瞳孔微微失焦,只剩大口地呼吸。 二人衣裳凌乱,已无距离。 冯蕴指尖发颤,用迷离又媚人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 裴獗拉近她,紧紧相贴,忍得浑身大汗。 “松开可好?” “不好……”冯蕴软绵绵的声音像要把人最后的神经绷断。 想着裴獗方才对她做的,她如同发怒的小兽,胡乱地挣扎着,脸色烧红。 “你都要去见太后了,绑住你才不会乱来。不准松开。” 裴獗眼睛发热,让她气笑了,就着那姿势将人腾空抱了起来。 “啊!”冯蕴一声低叫。 “裴獗你想杀妻另娶!” 裴獗低下头,不轻不重地拍她一下,将人丢在榻上,伸手就拉下帐子。 “老实些。” “裴狗。”冯蕴捶打着他的肩膀,撒娇和撒泼齐上,细碎的埋怨着嘤咛不已,那情态很是抓人。 “腰腰。”帐间缠绵悱恻,裴獗拨开她额间湿发,含糊地道:“我想得厉害。” “你说什么……没听见。再说一遍?” 裴獗气紧,黑着脸一言不发。 她却俏然发笑,“你说一句:妻主饶了我吧,我便肯了。” 冯敬廷的马车便是这时到达信州大营的。 他递上帖子,怒气冲天地道: “劳烦禀报裴大将军,齐国先遣使冯敬廷求见。” 两国商量好了在腊月初一,也就是今日去鸣泉镇验收议馆,冯敬廷身为老岳丈,受了女婿一肚子气不说…… 末了,冯蕴还派葛广前来,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 说他弃城献女,胆小懦弱,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说他是看见冯蕴嫁了大将军,这才觍着脸来信州相认,厚颜无耻,妄自为人。 一句比一句伤人的贬低,激得冯敬廷血气冲脑,不立一立规矩,活都活不下去了,所以直接以使臣名义找上门来。 “破坏和议的罪名,我们谁也担待不起,请裴大将军出来,随我同去鸣泉镇,共验议馆。” 第220章 都是好计 冯敬廷在外面候了一刻钟,才有个扶刀的侍卫过来,让人摆茶上点心,将他恭敬地请入花厅小坐。 “使臣稍候,等大将军忙完政务,自会来见。” 冯敬廷来到信州便吃一肚子气,早就耐不住了。可眼下身在北雍军营,多少有点畏惧,又不得不压下火气,假装雅致士人,大肚能容,沉着脾气轻捋美须,坐下来,端盏轻泯。 “好茶。” 他是世家闲人出身,最爱附庸风雅,细品了品,又道:“汤色透亮,回味生津,不知此茶何名,出自哪个雅舍?” 左仲怪异地看他一眼。 “出自夫人之手。” “夫人?”冯敬廷微怔,“哪位夫人?” 左仲道:“将军夫人。” 冯敬廷这时才反应过来,左仲嘴里说的是自己的大女儿。 他笑了下,不置可否。 他不怎么相信,但也没有当着左仲的面多说什么。 也亏得他遇上的人是左仲,为人刻板讲规矩,面对齐国使臣,不会太过冷视。 他安抚好冯敬廷,便退了出来。 在花厅外,看到葛广拎着两壶酒一個食盒走过来。 “左侍卫。”葛广笑吟吟的,“夫人说,这位府君,平常就贪两件事。一是美酒,二是美人。夫人孝敬不了美人,那美酒也是要的。” 又将酒塞给左仲。 “劳烦左侍卫。” 举手之劳而已,又是冯蕴的吩咐,左仲当然不会拒绝,他点头接过美酒食盒,走回去,示意守卫拎进去给冯敬廷。 冯蕴没有说错,冯敬廷确实好酒。 而且,他还有一个臭毛病,喝了酒便有些拎不清,容易失态,因此这次来信州,陈氏再三叮嘱他,不可灌黄汤误了大事。 冯敬廷牢记,本来是不想饮的。 可拔开塞子嗅一下,馋虫便入了脑似的,他深吸气。 “喝一杯无妨。” 有下酒菜,有闲时,一杯下肚便是再一杯。 - 内室里。 两个人早忘了冯敬廷在外等待。 绿腰无力春花艳,莺声娇啼香帏酽。 裴獗打定主意让她尝尝厉害,收起怜惜,凶狠地蹂躏着娇红软粉,寻到香径便寸寸侵入…… 他好似疯了。 也不知经了几番轮回,二人几乎同时绷紧身子,十指交握,分不清谁比谁更难受,谁比谁更舒爽,极致的同时蹿向四肢百骸。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的。 冯蕴抚着肚子,玉颈下精致的锁骨线,随呼吸轻动。她肤质很白,剥了皮的葱都不如她细腻瓷嫩,这一番厮磨下来,眼眶微红如染脂,身子温娇的轮廓仿佛坠在人的心坎上,多看一眼,便感慨老天造人的偏爱。 原本就是一朵绝世娇花。 再受雨露浇灌,更是靡艳得如幻似真。 裴獗支起身,吻她。 冯蕴其实吃得不多,但身子像被劈开似的,恹恹地侧过汗湿的头。 “别招我。” 裴獗抚着她的腰,只觉掌中滑腻。 全是汗。 “要洗洗吗?”他声音低沉,带着微微的哑意。 冯蕴没有动,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空气里散发着幽淡靡靡的气息,暧昧地钻入鼻腔,并没有唤起她清醒的灵魂,仍是昏昏沉沉,而身上这人,根本就没有疲软的迹象…… 她动了动腰,“不要了。” 裴獗:“这便是你的能耐。” 冯蕴:…… 她心弦一颤。 方才其实她分不清是为了拖住他脚步的想法多一些,还是身子原有的渴望多一些,纠缠下来,更不知是自己在撩他,还是被他撩了。 “累了。” 她不动,却受不得这般摩擦。 温热的气息落下来,烫得她哆嗦。 于是推他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 “堂堂大将军,不务正业,青天白日躲在营房厮混,也不怕被人笑话。” 裴獗恶意十足地磨她,呼吸微沉。 “治病救人调制解药,本将大善。” “没想到裴大将军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时候。” 冯蕴手指从他带着冰冷汗意的颈子抚过去,懒洋洋的,“将军还是去见见我的阿父吧。” 裴獗皱眉。 方才拖住她的人,分明是她,这会子转头不认,倒是成了他不待见她的家人一样。 这女子惯会使坏。 好在,这次她清醒着,不会事后不认。 “不等已是等了,那你便招待他去春酲院坐坐,等我从安渡回来,再随他去鸣泉镇好了。” 冯蕴轻轻一笑。 都这般了,还是要去安渡郡呢。 “将军果然忠义。” 她推开他起身,径直去了净房。 裴獗听到水声,吓一跳。 净房里没有备用的热水,她竟用凉水漱洗吗? 他连忙跟过去,用氅子将人裹住。 “你做什么?” 冯蕴眨了眨眼睛,“不洗难受。” 裴獗:“你等着,我唤人抬热水来。” 冯蕴并不跟他对着干,轻哦一声,回去坐在榻边,拉下帘子,没什么表情的等待着。 裴獗看她如此,觉得比她事后不认时更是令人难受。 “蕴娘。”他在冯蕴身侧坐下,揽过她的肩膀,“我快马来去,争取入夜前回来。” 他再快的马,又如何? 到了安渡见到李桑若,还由得他什么时候来去吗? 冯蕴扫他一眼,“将军请便。” 裴獗:…… 话都被卡在喉头。 半晌,两个侍卫抬了热水去净房。 两人沉默相对。 等他们离去,冯蕴二话不说就拖着两条光溜溜的腿,大步进去了,一句话都不跟他说,然后舒舒服服的冲澡。 等再从屋子里出来,发现大满和小满过来了,带着她的衣物,满头大汗地候在外面 冯蕴一怔,“你们怎么来了?” 小满道:“纪侍卫方才快马来通传,让我们备上夫人的衣物、巾子速来。这不,气都没喘上一口,就被带过来了。” 冯蕴快速瞥一眼,嗯声,换了干净的衣裳,发现裴獗不在屋子里了。 “将军呢?”她问。 小满道:“别提了,仆女来时,听到府君大发脾气,喊着骂着要见大将军,又在营里乱砸东西,还气得挥剑伤人,闹得乌烟瘴气……” 冯蕴点点头,坐下来轻拭如云的乌丝。 小满怪异地看她表情。 “女郎怎不惊讶?” 冯蕴笑笑,“冯敬廷酒后无德,又不是一次两次,有什么可惊讶的?那冯莹不就是他酒后失德跟寡妇生出来的吗?” 她永远都记得幼年时,亲眼看到父母争吵时的震惊和害怕。 阿母脸上的眼泪,死前的痛苦,她每每想来,心口便灼烧般疼痛,好像被人从中穿了个大洞似的。 冯敬廷扇着自己的耳光,痛哭流涕认错的样子,也就格外恶心。 他说自己酒后失德,不会有下次。 可阿母至死都不知道,他跟陈氏在外面生的女儿,只小她两岁而已。 在阿母发现前,两人已不知苟且了多久。 在阿母发现后,也从来没有断绝关系。 阿母死后,最煎熬黑暗的日子,她怀疑过温行溯他亲爹的死因,会不会是冯敬廷和陈氏勾搭成奸后,祸害死了温铉…… “女郎。”小满看着冯蕴,心里有点犯堵。 “你不要难过。” 冯蕴冷眼而笑,“你看我难过吗?” 小满哑口无言。 入府晚,这些事情早被陈夫人封了口,自然没有听人说过,但她知道,女郎的母亲卢三娘刚过世不久,尚未除服,陈夫人就被抬入了冯府。 那时,她身边就跟着冯莹了。 她心下怜悯女郎,可冯蕴脸上没什么表情,眉眼里还可见凌厉。 她不笑的时候,和笑起来判若两人。 大满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小满低下头,“女郎要去见府君吗?方才小满听到……府君在叫女郎,即刻去见他,很是生气。” “呵。”冯蕴不以为然地道:“那便去见见吧。” 第221章 猖獗的獗 花厅里,冯敬廷被两个侍卫扶着,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不停地胡乱嚷嚷。 侍卫姜大满脸紧张和忐忑。 “将军,夫人赠酒,府君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 裴獗从进门开始,便没有说一句话。 姜大脊背汗涔涔的,轻抚冯敬廷的脊背,恨不得将他摇醒。 “府君……裴将军来了。” 冯敬廷醉眼朦胧,很是不乐意地撇一下唇,他轻阖眸子,一副风流名士的姿态,将衣襟扯开,懒耷长腿,袒露出一片赤裸的胸膛。 “来者何人,报上,报上名来。” 裴獗声息微冷。 “裴獗。” “裴獗?” “裴獗的裴,猖獗的獗。” 冯敬廷震了下,半醉半醒地眯起眼,仔细打量他。 “不太像啊……” 上次冯敬廷看到裴獗,还是在安渡郡。 当时他身着铠甲,端坐马背,从城头远远地看下去,只知是个修长挺拔,威风凛凛的精壮汉子。 近距离观察,他看到的这個人,不穿铠甲,一身便服,全然不是传闻中茹毛饮血的粗莽样子。 除了身高八尺这一点没错,与传闻和想象的模样全然不同。 他不仅不丑陋粗犷,相反还有一张英俊过人的面孔,双眼炯炯,有力如虎,不是玉质公子,却有天然风流。 “可惜了。” 这般人杰,竟然娶了他那个无才无德,空有美貌的女儿。 “将军……府里有几个姬妾?” “上次赠送来的二十美姬,可还满意?” 姜大听得耳窝嗡嗡作响。 这不是欢场酒桌,这种话不适合。 要是冯敬廷没有喝酒,是断断不会胡言乱语的,可一喝酒,就暴露本性。 “府君还没醒酒吗?”裴獗迎着冯敬廷不住往身上打量的目光,淡淡开口。 冯敬廷直勾勾回视着他,摇摇手指。 “你该唤我一声,老泰山。” 裴獗:“看来酒没醒。” 他说罢示意左右,“来人,带府君出去醒醒酒。” “喏。”几个侍卫冲上来就要去抓冯敬廷。 姜大等冯府侍卫当即上前阻拦,“裴大将军,两军交战都,都不斩来使,何况这是和议期间?” 裴獗不说话,面目凛冽。 纪佑冷笑一声。 “你个鳖货,是没听到我们将军的话吗?带府君醒酒,又不是问斩……” 又略带邪气的挑眉。 “还是说,你巴不得你家主公送死?” 姜大让他说得吓住,不停地双手作揖,仰头道: “今日府君多饮了几杯,行事……行事是有些不合规矩,还请将军大人大量……” 冯敬廷一巴掌挥过来,拍在姜大的脑袋上。 “狗东西,你说谁不合规矩?放肆。” 酒壮怂人胆。 今日被葛广说得那些话激得,他满肚子都是怨气,只想在众人面前证明,他不是懦夫,更不胆小。 “你!” 他扭身指着裴獗,满脸酡红的大喝。 “还不快跪下,参拜岳父大人?” 姜大看得气血翻腾,恨不得把他嘴捂住。 裴獗面不改色。 “丢出去。” 几个侍卫方才还念着他是夫人的亲爹,多加善待,现在将军发话了,不再顾忌,推开护住冯敬廷的随从,抓住他便往外走。 冯敬廷站立不稳,走路都偏偏倒倒了,还在不停挣扎回头,大骂裴獗。 “孽障,孝乃天义,你裴獗如此对待岳丈,必遭天谴……” 纪佑拖住他,呸声。 “天谴不谴我不知道,得罪将军,你是要遭谴了。” 林卓问他:“怎么帮他醒酒?” 纪佑坏心眼,“丢粪坑里?” 营里粪坑的味道,谁闻谁知道,不待纪佑话落,林卓便露出一脸嫌恶的表情。 “当真要?” “哄你不成?” “可他是夫人的父亲……” “早就不是了。”纪佑哼声,“献女乞降的伪君子,也配做我们夫人的亲爹?” 纪佑的话,还有粪坑触发的联想,让冯敬廷酒醒了大半,大声呼救起来。 “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我乃齐国使臣,你们无权处置我。” 冯蕴便是这时过来的。 小满见状,正要上前,被她拉住。 “做什么?” 小满道:“他们要把府君……” 冯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小满:…… 冯蕴带着仆女在原地等了许久,等冯敬廷湿漉漉的被两个侍卫拖回花厅,她这才加快脚步走进去。 “阿父……” 在裴獗面前,她这个饱受委屈还孝善亲爹的女儿,做戏是要做全套的。 “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她掩住口鼻。 “好臭。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纪佑尴尬地瞥一眼将军,再将冷得瑟瑟发抖的冯敬廷扶上去。 “府君方才酒醉小解,不慎掉入茅房……” 冯蕴变了脸色。 她真是一语成谶啊。 果然掉粪坑了。 “不过夫人放心,我等已为府君洗净。”纪佑说着看裴獗没有吭声,又道:“属下已派人去找干净的衣裳,很快就拿来给府君换上。” 他又扭头朝林卓挤眼。 “还不快去看看。” 林卓拱手,“是。” 不肖片刻,林卓把衣裳拿来,姜大心疼得什么似的,带着冯敬廷去里间更衣。 冯蕴借口操心父亲,也跟过去候在外面,来回地踱步。 纪佑等人见状,都有点担心…… 裴獗一言不发地坐着,稳若泰山。 “左仲。” 左仲默默上前,“属下在。” 裴獗道:“即刻派人去安渡,就说齐使大闹北雍军营,要本将陪同验馆,无法再前往安渡接驾,请太后治罪。” 冯蕴隔着窗户,看到左仲大步出去,微微扬了扬唇,突然回头问小满。 “我那金闺客快要用完了,得找来材料再配一些才好。” 小满听得一头雾水。 “金闺客?” 冯蕴轻笑:“我每日里用的脂膏……” 平常用的脂膏什么时候叫过“金闺客”这个名字? 看小满懵懂的样子,冯蕴轻笑一声,拉住她过来,细看自己的脸。 “你看我肌肤如何?” 小满看得嫉妒,“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艳羡死仆女了。” 冯蕴轻笑,“这便是金闺客的功劳。你们以为我用的是寻常脂膏吗?” “不寻常吗?” 小满越发不解。 她跟冯蕴的时间其实不长,统共也才几个月,只知冯蕴喜欢自制脂膏,不爱去市面上买。当然,也是乱世底下,卖的也不全然都好,甚至有钱也不好买。 大满闻声,也让她挑起了好奇心。 “难不成女郎的脂膏还有别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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