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千千万万遍。 只是,他通通视而不见罢了。 江弋转过头不敢看我,只是指尖都在发抖。 我宽容地笑道:「我知道,你都不想听,因为你都知道。」 江弋怎么会感受不到我的爱意呢? 他只是固执地认为,我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江太太的身份。 这些年,他反反复复问我演得累不累? 我该怎么和他证明,那一切都不是演戏呢? 他好像忘了,纵使我什么都不做,老爷子也会让我们结婚。 这纸婚约,是他对我爷爷的承诺。 现在想想,或许这婚约,从一开始就是一道魔咒。 我和江弋被绑在一起。 不管对方做了什么,好像都理所当然地质疑,是责任,还是真心? 或许我也有错吧。 这些年,沈家的桎梏,母亲数年缠绵病榻,对江聿的亏欠,都让我心力交瘁。 江弋步步紧逼,我也生出了逆反。 恩慈也疏离。 江弋不看我,仰着头,眼尾泛红:「槐书,你信我,我真的从来喜欢过别人。」 「这二十多年我们都没分开过,以后也是。」 他是那么有恃无恐。 仗着年少情谊,仗着他自以为的联姻囚笼,仗着我对他的宽容和恩慈。 他似乎忘了,沈槐书是个人。 她的心不是钢筋水泥,会疼,会不止一次地想让它停止跳动。 「可是,我要丢掉你了。」我温柔地在纱布上打上最后一个结。 见我要起身,江弋突然伸手把我抱住,头深深埋进我的脖颈。 有冰凉的液体侵染肌肤,传入耳的声音模糊破碎。 「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要走?」 我轻声同他讲:「江弋,我想做回沈槐书了。」 世界的广阔远非昨日所见。 何必困于昨日种种,作茧自缚。 江弋总想让我挣脱牢笼,他没想到,这一天真的到了,我连他也丢掉了。 他颓然地垂下手,低着头,仍然不肯让我看他的眼睛。 「好。」他眼睫颤动,声音嘶哑,「你本就应该是沈槐书。」 我知道。 这一回,他不会再折腾了。 26 立秋那天,江弋来了电话。 我们约在民政局。 江弋在人家临近下班时,姗姗来迟。 近三个月不见,他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虽眉梢挑起时,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恣意,只是狭长的眸里,多了份沉默内敛。 他懒懒扯唇:「瘦了。」 这人眼睛是真的毒。 其实我没瘦几斤,他就这么扫了一眼就看出来了。 「快下班了。」我提醒他。 「这么急?」 「嗯。」 江弋敛了敛眸,也没再废话。 工作人员即将在结婚证上盖下作废印章,江弋侧过身,身体半掩在我身后。 虚虚把我圈在怀里的姿势,却有分寸地没有身体接触。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我无可避免地想起领证那天。 那会,我们都刚毕业。 是江家老爷子亲自领着我们去领的证。 江弋不情不愿,上车时还警告我:「沈槐书,你想清楚,可别后悔。」 我没说话,义无反顾地点头。 拍结婚照时,我紧张到手心冒汗,表情僵硬。 反反复复拍了好几次,摄影师都不满意。 江弋的手指不安分地勾着我的发尾:「这么紧张?」 在快门按下时,他使坏地搂住我的腰:「老婆,笑。」 我绷直身体,脸一下子就红了。 摄影师很满意:「对嘛,这才是新娘子该有的样子。」 这张照片最后固定在了结婚证上。 江弋眉梢轻挑起,勾着笑意。 我轻倚在他肩旁,面露娇羞,眼里盈盈有光。 这任谁看,江弋都不像是被胁迫的,任谁看,我们都是情浓意长的新婚夫妇。 领离婚证的这一刻,江弋重现当日光景。 痞坏的笑绕过耳畔:「老婆。」 我狠狠拧眉:「……」 「章还没盖下,我没叫错吧?」江弋无辜耸肩。 「啪」印章落下。 江弋坐直身体,接过一红一绿的本本,看都没看攥进手中。 出了民政局,江弋发来邀请:「吃个散伙饭?」 我看了看腕表,还有时间。 「我请你。」 「行啊,结婚我请你,离婚你请我。」 我带着他穿过小弄堂,进了一间门面窄小的店。 低矮陈旧的木桌,红色塑胶板凳。 「坐啊。」 江弋站着不动:「你抠成这样了?」 我提醒他:「领证那天,你也是带我来的这。」 我总执着于,事事有始有终。 江弋挠了挠眉:「好像也是。」 他妥协坐下。 桌子太矮,他又高,长腿无处安放。 只能伸进桌底,蹬直。 在一方小桌底,男人长腿侵略感十足,西装裤脚若有若无蹭过我的脚踝。 我往后缩了缩,有些后悔带他来这了。 老板娘热情地打招呼:「好久没见你们一起来了。」 「是有几年了。」我点头。 我们领完结婚证那天,江弋说:「老婆,不吃个饭庆祝一下?」 「老婆」两个字从他散漫的腔调里跳出,真真假假难辨。 他带我来的这里。 老板娘看到他搁在桌上的结婚红本,连连恭喜。 江弋表情欠缺,眼里到底是有些笑意的。 结账时,还多给了些钱。 他唇边笑意淡淡:「当喜糖了。」 27 「你们都结婚好几年了吧,有孩子了吗?」老板娘过分热情。 江弋玩味地勾了勾唇角,不说话。 我如实道:「刚离完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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