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的红色蝴蝶结。 很喜庆。 江弋敛下眼眸,看了几秒,似有所感,当场就要拆开。 我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颈抱住他。 像以往每一年的纪念日,我们拥抱,我们微笑着说耳边话。 「我建议你,不要现在拆。」 江弋的身体一僵。 我的呼吸擦过他的耳畔:「江先生,我不演了。」 说出这话的 瞬间,那些长久堆积在心头的阴霾和沉重,仿佛也被带走了。 这一刻,我终于不再是沈家大小姐,不再是江家少夫人,也不再是江弋的妻子。 仅仅是,沈槐书。 江弋垂直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忽地掐住我的腰。 我笑得释然:「江弋啊,我终于可以丢掉你了。」 16 宴会还在进行,江弋不知所终。 男女主角的戏份已经完美谢幕,我从容退场。 我想,我算是个有始有终的姑娘的。 结婚是在这个日子,离婚也要是。 五年,完完整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陈瑜开着车,频频往后视镜看:「江总的车一直在后面追。」 我连回头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不要管他。」 「这会儿车流多,他这样猛追,难保……」陈瑜有些担忧。 「随他去吧。」 我前脚刚进门,后脚就听见跑车的轰鸣,伴随着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撕破黑夜。 江弋从身后拽住我的手腕。 禁锢着手腕的力道很重,骨头被压得生疼。 我没有挣扎,忍耐受着。 江弋的语气,不见了散漫,平静得可怕:「真的还是假的?」 这是猛烈的暴风雨来临前兆。 「你是问我说的话,还是离婚协议书?」我背对着江弋,诚然地自问自答,「都是真的。」 手腕的力道慢慢松开,江弋撤回手。 空气陷入了窒息的死寂。 几分钟后,江弋忽地冷嗤,轻慢的语气松弛也冰冷。 「沈槐书,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离婚?」 我侧头看他,终究没有说什么。 他说没资格,那就没资格吧。 四处没开灯,只有侧边窗棂透进来薄薄冷冷的月色。 江弋笔直站在那里,铺陈在地上的月色,被无声踩碎。 他明明愤怒至极,眼底寒色却依旧掺杂着散漫的嘲弄。 「沈槐书,你和我结婚,是因为联姻身不由己,是因为要赎罪,唯独不是因为我吧? 「这些年,你给沈家牵桥搭路还债,给江家当牛做马赎罪,低眉顺眼从不反抗。 「现在还完债,赎了罪,就想把我一脚踹开?」 他低低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我眨眨眼,也有些想笑了。 江弋敛了笑,垂着眼皮把一直攥在手中的离婚协议书,一点点地撕开。 瞧着没用力,但指节泛白。 我由着他撕,没有阻拦。 许是我一声不吭,更加触怒了他。 江弋猛地扬手,碎纸片洋洋洒洒从我头上落下,薄薄的棱角擦过我的脸,有细微的刺痛感。 我一动不动,承了他的怒火。 江弋的唇角扯出一抹森冷的笑意:「沈槐书,你想都别想。」 17 江弋的火气,终于在离开的时候完全泄出。 他狠狠踹开门,发出声巨响。 扬长而去。 陈瑜抱着那把小提琴,站在门外瑟瑟发抖。 「进来吧。」我轻拍掉沾在身上的碎片。 「江总他……」陈瑜没见过这样的江弋,被吓到了。 「没事,他不会回来了。」我安抚了她一下,指向吧台,「想喝什么自己拿,我去收拾东西,你在这里等我。」 「好。」 接过她递来的琴,我拾步上楼。 把要带走的东西一一整理出来。 在拿起母亲留下来的那本相册时,突然从里面掉出来一张照片。 我捡起来看了看,微有些失神。 照片拍摄于我五岁那年。 我穿着雪白的公主裙,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小男孩。 他们长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一个斯文内敛,看着镜头笑容安静,一个酷酷拽拽,看起来不情不愿。 一个是江聿,一个是江弋。 我拿着照片看了许久,想到江弋的那些话,恍惚间也窥见了宿命狰狞的爪牙。 从我记事起,江弋就不喜欢我。 我爷爷和江老爷子是战友,据说若不是我爷爷,江老爷子早就埋骨他乡。 所以,沈江两家的交情,稳固如山。 儿时,江老爷子和我爷爷商量定娃娃亲。 江聿和江弋一对双胞胎,他们难以抉择。 江老爷子逗我:「囡囡喜欢哪个哥哥呀?选一个,爷爷送给你。」 我懵懵懂懂地,看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小少爷,很纠结。 好半晌后,我吧唧亲了江弋的脸蛋。 他的脸红到耳根子 ,气鼓鼓地用力擦着被我亲过的地方:「小流氓。」 我颇委屈,指着他的脸:「哥哥,还疼吗?」 对,我亲他,是因为他脸上有抓痕。 每回我受伤了,大人都会亲一亲我的伤口,他们说这样就不疼了。 我有样学样,也亲了江弋。 江弋不领情:「要你管。」 完了,还凶巴巴警告我:「不许叫我哥哥。」 我哭唧唧扑进妈妈的怀里,大人们笑得合不拢嘴。 亲事还真就这样定下来了。 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们这架势一看就是小冤家。 老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是最登对的。 事实证明,他们的话只对
相关推荐:
玩笑(H)
未婚妻和乡下表弟
我有亿万天赋
岁岁忘忧(完结)
光影沉浮(1V1h 强取豪夺)
[网王同人] 立海小哭包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带着儿子嫁豪门
痛之花(H)
学姊,你真的很闹事(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