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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的人。 原本以为今年会是有所不同,毕竟舅母身边多了一位二皇子,虽然未曾改玉蝶,但是舅父的意思朝野上下乃至于后宫怕是没有人不懂。 当然谁也不知道舅父其实还在考察二皇子,不然也不会让二皇子的处境那么尴尬,不上不下的。 这让长宁不得不怀疑舅父是在留后手,若是二皇子不合适,他会将二皇子换掉。 毕竟听舅父的意思,开年之后宫里的皇子公主们都不得在生母身边,而是搬去宫殿里和兄弟(姐妹)们同住。 有意让孩子疏远生母,就好像是为了方便日后为方便舅母随时换一个听话孝顺的教养。 她听舅父提及过当年处境艰难之时,能理解舅父对舅母的珍视。那种珍视已经超过了世俗的情爱,他们于危难之中相互扶持,为彼此殚精竭虑,早就视彼此为生命。 那是后来拥有的再多也无法抹去淡化的情感。 就像是舅父说之前说的,“哪有那么多的情啊爱啊的。”他也分不清自己对付皇后是何种情感,爱是有的,但是他对于付皇后的在意远超过爱,“我只是想对她好,看她好好的,珍视她如同珍视自己。” 没有任何的事物能够超过自身,而舅父说他珍视舅母如同珍视自己。 她那时便知道,爱或者不爱,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爱与生命之间,她并不觉得爱比生命更重要,可是舅父所表达的意思就是舅母和他是一体,是他不可分割的生命。 离府邸半月有余,她并不知道美人地身体是否好了些,虽然有邸报传来,可是没有亲眼所见,还是持有怀疑态度的。 所以她回来,想先见见她那位孱弱,磨人的美人,谁知不凑巧扑了个空。 美人从来都不是个安分的,生病闷久了,想出去撒欢很正常。 瞧着天色尚早,还不知道美人玩到什么时候去了,故而长宁询问美人屋内的女婢,“可知美人去了何处?” 被留下来的女婢自然是不知道美人的决定,除却其中有一位,偷偷摸摸地看了自己好几眼,欲言又止,面上带着挣扎,举棋不定的样子。 视线落在那女婢身上,眉梢一拧,“说!” 并不觉得美人离府是什么大事的长宁,不知道女婢做出这样做作的姿态是为何,故而语气格外的差。 那女婢被吓得跪在地上,面上隐隐有后悔之色,但是也不敢忤逆她,只道:“…这几日女郎日日让奴婢去门房,好似在等什么人的消息……” 这样似是而非的话在后宫里都没什么人会用,因为太蠢。 不仅显得自己蠢,还将别人看的也很蠢。 以为女婢要说什么的长宁被这蠢婢气的发笑。 那女婢悄悄地看向郡主冷笑的神情,吓得急忙低头,双手死死的握紧,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郡主气度不凡,身份尊贵,若是……说的好听点是叫女郎,可是谁不知道那是郡主从外面带回来的舞姬。 舞姬,不过是个供人取乐消遣的玩意儿,郡主喜好女子。 她亦是女子,虽然此前从未想过要和女子……,但是若是郡主未尝不可。 几乎是能想到郡主雷霆之怒,以及那舞姬跪倒在地的求饶声,生生的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耐心的等待着郡主地震怒。 长宁坐在软榻之上,双眸紧盯着跪在那里的女婢,眼中满是厌恶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手中透亮中带着些许墨色的珠串不断地被她揉搓,转动着,看向女婢的眼神越发的冰冷。 虽然这样不好,但是…… 她的视线扫视众人,杀鸡儆猴还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美人性子娇蛮,自己久未归府,她心生怕是有怨言,若是再处置她的婢女,指不定如何。 可是转念一想,整个公主府都是自己的,不过是处置个心怀鬼胎的女婢而已,算得了什么。 美人该感念自己才对,若是因此生怨,那便是美人不懂事。 这样想着,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扬了扬下颌tຊ,示意,“拖下去。” 春雨等人搬了椅子在房廊处,在长宁身侧不远处燃着炭火散发着热意驱赶寒气,桌上放置着泡好的热茶。 长宁坐在回字椅中,冷冷的看着那个被拖下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女婢,“都给本宫看仔细了,攀咬主人这便是下场。” 然后示意旁边的春月将那女婢的嘴堵上,还用着最显眼的白绢,为的就是让旁边观刑的众人看清楚妄议主人的人连求死的资格都没有。 对于女婢的话长宁是不信的。 且不说美人没有这个胆子,就说美人那般聪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再者,退一万步来说,美人若是同人私相授受,那也是她和美人之间的事情。 需得她自己去查清楚,听旁人所言,呵,上赶着听些搬弄是非之词吗? 她从小在宫里长大,什么人没见过。 什么东西也敢在她面前玩这样的把戏。 作死! 目光落在美人的脸上,满意的看到美人在听到这番话之后脸色惨白,身躯僵硬的不行,眼神惊恐不安,如果不是被她按住手,只怕是美人要跪下去了。 抚摸着美人微冷的手背,长宁慢悠悠地道:“美人莫怕。” 脖颈略显僵硬,楚楚回过头,看向长宁。她脸上没有多余的任何神色,眉梢的冷意不曾退却,可是瞧着她的样子不像是信的。 螓首低眉,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衫,双肩微微颤抖,豆大的泪珠“吧嗒”从美人眼眸中滴落,抽抽噎噎地辩解着:“夫主,楚楚没有,楚楚只有夫主,您信我好不好?” 那惶恐不安的模样,像是害怕被她抛弃一样。 美人唤自己一向是‘夫主’的,今日倒是守礼起来唤着‘您’可是长宁却适应这个字眼。 应该说是习惯从任何人口中说出,却唯独不适应一贯温软撒娇唤着自己‘夫主’的美人陡然改口。 还是因为这种事情。 第42章:可也是人不是吗? 含情眸中蓄满了泪水,面上泪水涟涟,盈盈动人。哪怕是坐在长宁怀里她也是不安的,甚至是都不太敢去看长宁的脸色,好似害怕会看到长宁厌恶,鄙夷的神情一般。 她能感觉到长宁没有那么生气,或许是因为自己无关紧要,就算事情是真的她也不在乎,只是阴间多了个人而已;又或者是长宁手眼通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所以才这般不慌不忙地吊着她的心,引得她不安。 十指纤细若上好的甜白釉,细腻滑嫩,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喜爱美人这一身肤若凝脂的皮囊。 “楚楚、楚楚可以解释的……”美人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似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般,一脸的决绝,“楚楚只是……” 她刚启唇想要解释,却觉唇上微凉,骨节分明的指尖点在她的唇瓣上,其实并不能阻止她说话,可是长宁的意思很明显是不想她开口的。 楚楚乖觉的没有说话,眼中含泪,似雨后含珠的花蕊,颤巍巍地透着透着柔弱的娇嫩来。 美人神色急切又认真,似乎很害怕被自己所误解,又或者是美人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会听信谗言。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美人并不那么信任自己这件事情上长宁有些不悦。 这和听到女婢说美人同别人私相授受时的心情不一样。 当时是因为女婢的不知死活攀咬美人而生恼,可是现在她却是因为美人不信任自己而羞愤。 面上并未完全显露出来,只是楚楚隐隐觉得自己忽而有些冷,强忍着瑟缩之意被长宁圈在怀中。 “无需解释。”她好像并不在意楚楚到底是出去做了什么,总是有那种绝对的自信肯定的知道楚楚出门并非是与人私相授受。 除却她不是男子之外,好像并没有谁人能比她比拟。 眉梢微挑,道:“美人是本宫妾室不假,可也是人不是吗?” 在美人略带疑惑的目光中缓缓说道:“是人会有自己的秘密。少不得身边有三两好友,美人若是真的一门心思扑在本宫身上,本宫该是厌烦美人了。” 瞳孔骤缩,心口中的心脏不断的跳跃着,似要破膛而出一般。 她的耳朵隐隐发鸣,让她再也听不到任何。 这样的话语居然是出自长宁之口。 恍惚觉得这样的话可以出自任何人之口,而不该是出自长宁之口。 长宁的身份在那里,说不出这样体谅人的话语来。 可是这样的话语却偏生就是长宁所说。 她…… 长宁说她先是她自己,而后才是长宁的妾室。 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住,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于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滚烫的泪珠滑落下来,不再是同之前落泪般那样虚情假意带着目的,此番落泪全然出自真情。 这样的话语绝大多数人都说不出来的。 真的。 好像女子的身份就是一层枷锁。 世俗的束缚致使女子的一生如同无根的浮萍,随波逐流。 有些正头娘子都不一定落得个好结局,一如之前的她自己——被许明文明媒正娶,到最后呢? 她甚至是都不清楚她的亲人在中充当什么角色。 其实她知道的,她就算是重来一回也还是怯懦的,明明已经有猜测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不敢去确认呢?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是原本的事实。 妾室身份低微,她甚至是都算不得那种能上台面的妾室。 舞姬出身,已经注定了她的一生。 在大多数人家里,这样的女子在家就是个玩意儿,一文不值,甚至是觉得碍事。 可是,长宁说,她是个人,并且先是她自己。 长宁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不管怎么说美人都是她的人。 对自己的人有基本的信任与关怀,这无关任何的情爱,本该如此不是吗? 带在身边那么这些便是她分内之事。 若是真教人三言两语的挑拨了,那么她估摸着是个不怎么聪明的。 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做那个逐鹿天下的执棋人? 要知道,她要做的事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或许北苑自她之后,女子的地位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感觉到美人手中的暖炉渐凉,微微敛眉。 不远处的雪花上溅落了不少红艳,于白雪皑皑之中添了几分颜色,如同雪中寒梅,傲雪凌霜,煞是好看。 只是长宁此刻无心观赏,只是厌恶。 旁边的春雨得到郡主的指示,在郡主抱着女郎离开之后便让人将那打的快要死的女婢拖了出去。 室内,房间里燃着袅袅熏香,楚楚靠在长宁怀中。 或许是很长时间不见两人依偎在一起格外缠绵。 美人娇俏,又因为哭过眼尾泛红被润泽过,看谁都是泪汪汪的似带着哭意,偏生美人是一双含情眼,看谁都觉得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面颊微粉,如三月桃花灼灼红霞满天,朱唇不点而红,泛着莹润的水泽如同带着晨露的果实般散发着惑人的香甜与柔软。 长宁眼神微眯,眸色暗沉,似是黑夜中隐约可见的星辰,迷人又危险。 她太了解这样侵略性的目光了,柔荑软若无骨,攀着长宁身前的狐裘,俏生娇艳的小脸扬起,唇如含珠,眼波流转,一颦一笑皆是勾人不自知的风情。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侧脸,下颌传来湿濡的痒意,如同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攀爬,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令长宁不自觉的蜷缩起手指。 丝丝缕缕的热气落在她的脸颊,楚楚都能感受到,唇下紧绷的下颌线,眼眸微亮,透着灵动的狡黠。 如同水蛇般腰肢细软半扑在长宁怀中,长宁在榻上端坐着,而楚楚则是跪立起身,以至于长宁是俯视着长宁。 细软的柔夷在抚摸上长宁的眉眼的时候,长宁穆然抬眸,两人身形颠倒,楚楚被按压在榻上。 还不等楚楚惊呼出声便被扑面而来的轻吻给堵在了喉咙间。 不自觉的仰着头,仿佛是为了好受些又好像是在应和长宁。 两人滚抱做一团,吻的火热,那凶狠的吻落在楚楚的唇瓣上只觉得唇瓣麻木发疼,让她一度觉得自己会被长宁啃食殆尽。 第43章:男女之事……不着急 西苑。 略显狼狈的妇人撑着身侧的女婢的手才不至于失态,她的目光落在了皑皑白雪中的红颜,泛着糜烂之色的艳丽,浓郁的血腥味儿充斥在她的鼻尖。 可是这样还不够,目光惊惧地落在站在那里死死盯着她的女婢身上。 却在那女婢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迅速的收回视线,瑟缩着脖颈,装鹌鹑。 春雨站在那里下颌微扬,立即便有侍女上前,强行的将莲姨娘从贴身女婢的手中架了出来。 随着离那红艳之色愈近,鼻翼间的血腥味儿不断的翻涌着,胸口像是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让她呼吸都难受。 忍不住的屏住呼吸,闭上双眼。 近乎狼狈的被侍女连拖带拽的tຊ拉过去,连抗拒叫喊都不管用。 春风的手捏住莲姨娘的脖颈,将她逼视那被打的血肉模糊已经冷却的尸体,“好好看着她的下场,这里是公主府。” 泪水从眼眶里往下滴落在血糊糊的尸体上,莲姨娘不断的点头,“妾、妾身知道了……” 这边的响动惊扰了挨着莲姨娘居住的郑妍,一路跑过来的郑妍只看到被女婢掐住后脖颈,压制着的母亲。 所以并没有看到那被她们身形所遮挡的场景。 正要开口的时候,视线陡然对上了那双冰冷且毫无恭敬的眼眸,瞬间如置冰窟般,瑟瑟发抖。 那不是西苑的婢女,而是…… 她的那位长姐,长宁郡主身边的女婢。 “将六姑娘抱走。”说这话的时候毫无恭敬之意,淡然的厉害。 她是郡主的婢女,一切自然是以郡主为主。 待压制着后脖颈的力道消失,莲姨娘不断的往后退却着远离那个地方,她并不认识地上的人,更记不得自己在什么时候见过。 可是这样一个被打的鲜血淋漓的人就这样被长宁郡主丢过来,怎么可能不害怕。 哪怕是远离开了可是自始至终都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儿一直都是萦绕在鼻尖,胃里翻腾犹如翻江倒海。 身后的女婢不住地扶着莲姨娘,这才不至于让莲姨娘坐到地上去。 “姨娘,那是……”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莲姨娘就已经知道女婢要说的话是什么。 瞳孔微微放大,止不住的颤抖,浑身颤栗不止,难怪,难怪了…… 可是,可是,分明就,什么都没有做啊! 为什么就算在了她的头上。 一口气憋闷在心头,差点厥过去。 郑子川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西苑发生了什么,所以没有立即回西苑去,这个时候回去想也知道要面对什么。 妇人萦绕于耳的哭缠声听多了只会觉得心烦,再无其它。 就好像知道他会来一般,去长宁前院的路上并无任何人阻拦,就连守在月亮门前的人对他也是恍若无睹。 能看到屋舍内闪烁着的烛火,他已经很久没有到前院来,也很久没有见过他的这位长女。 长女自幼便是在宫里长大,习性秉性如何他一概不知。 就连喜好,厌恶,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并不知晓。 说来惭愧,他这个父亲做的并不称职。 “郑司丞准备在外站多久。” 清冷的女声犹如冬日冰冷彻骨的寒水,落在人心头冷的人激灵。 他脸上的神色莫测,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之感。 或许是没有听到长宁唤他一声父亲。 而是司丞。 他的官职。 “臣郑子川拜见郡主。”那一番话摆明了是不愿意同他讲亲情的,他自然不会去驳斥长宁。 长宁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郑子川的称呼而产生任何的变化,只是坐在案牍前,看着俯身行礼的父亲。 这并不是长宁第一次见他,但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 “郑司丞事物繁忙若是管不好家宅,本宫倒是可代劳。”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暗沉一片,其中夹杂的情绪让人看不透。 虽然并不曾和这位女儿接触过,可是官场上年轻一辈的同僚之中有不少是他这位长女扶持起来的,所作所为很难说不是他这位长女所授意。 想到大皇子、静嫔以及静嫔母族的事情,他看向他这位长女的眼神透着几分耐人寻味。 这样的事情竟是一个未曾及笄的少女所操控而起。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很难去形容。 自长宁从宫里搬出来,实际上并没有在公主府待多久便外出,直到年末才回来。这是他们父女真正意义上见得第一面,只是这么看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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