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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道。” 这番话反倒是让楚楚有些意外,不知所措。 长宁见她迷惘,然后起身,走到旁边的书房拿出一个匣子,打开。 其中有一幅她的字,是之前她在长宁面前写毁的那幅,但是还有一幅,里面是一篇文章是抄写的。 和她的字迹一模一样。 两幅字都是她的字迹,可是她不曾抄过诗文。 长宁的指腹落在那篇诗文上:“这是很多年前郑家让人送来的,是本宫的堂姊妹郑姠所写。” 其中不止有郑姠的字,其余郑家姊妹的都有。 郑家拿她们姊妹不堪入目的字给予长宁点评,指点,说白了是拿给长宁当笑话看,以这样拙劣的手段想要拉近长宁和郑家的关系。 楚楚只觉得四下安静极了,安静到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是谁不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你,而我只认定你。” 长宁拿着那两幅字走到烛台前,她看着纸张被火焰舔舐殆尽。 “郑姠亦或是花月又如何?你是你自己,是我的美人,仅此而已。” 花月是她这具身体在遇到长宁之前的名字。 第87章 番外一(郑娴) 一群人聚集在正屋里,郑家的人说多也多,说不多也不多。郑老太太就生了三个儿子,老三考出了名堂尚了公主成为了驸马,不在郑家居住。 郑大的原配被休妻已经另嫁,第二房比原配要强上许多,至少在郑大看来比之原配那个张口闭口便是粗鄙不堪,学识浅薄,只知道家长里短的女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郑姠便是郑大原配所生,郑姠原本还有个妹妹,但是妹妹自小的时候烧糊涂了脑子,被送去山上修行。 郑姠也是许久没有见到过,听说是随着她师父云游去了。 郑二的长女便是前些日子死在夫家的郑二姑娘,是郑娴的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她那个二姐姐是个包子性子,软的跟棉花似的,别人欺负她她也不出声,仍是笑嘻嘻的。 她时常总是拉着郑娴说,现在的日子过得太累了。 以前在地里的时候是身体累,现在累的是心。 活像是受罪的。 郑二并不是什么老实人,这么说也不对,他挺老实的,可是,可怕的也是老实人。面甜心苦,逢人笑三分,可是对内却是个窝里横的。 郑家老太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其实郑家远没有到捉襟见肘的时候,可是她苦日子过惯了总是习惯了过度节俭。 还偏生节俭到她们姊妹头上,她记得有一年二姐姐出门参加宴会是红着眼睛回来的。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她们的祖母克扣她们的珠钗,衣料,那珠钗瞧着明亮光鲜,可是却并非真金实料,见水或是汗渍便会变色,让二姐姐白白的被人当成笑料。 可叹二姐姐那么软和的性子被那群官家小姐嗤笑欺辱。 旁边的丫鬟看着几乎快要熟过头菜肴出言提醒着:“姑娘,可以了。” 郑娴回过神来,将菜盛进盘子里。 然后看向旁边摆放着的盘子,点了点,“端上去吧。” 正堂里的人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三丫头怎么回事,她在搞什么鬼。” “谁知道这死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不是老太太说话,谁会这大热天的在这里等着。 不断的有仆从,女婢端着承盘入内,那一盘盘热乎乎的菜肴被人端了上来。 郑大夫人看着那桌子上的东西眉头紧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是给人吃的吗?” 那些东西出城的荒地里就有许多,不是杂草吗? 如何能吃。 此言一出,郑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闭嘴!” 这些东西或许对别人来说很陌生,甚至是不认识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熟悉得很。 没发家之前,他们吃的不就是这些东西吗? 兄弟俩的目光落在了老娘身上,一直端坐着的老太太睁开眼睛,浑浊的眼珠子瞪视着郑大的媳妇,而后扫视众人,“好日子过久了,忘了自己是什么出身,我来帮你们回忆回忆。” 这些年来,两个儿子越来越不将她放在眼里,荣华富贵的日子过得久了,久到他们忘了本。 意有所指的话并没有让他们的脸上有任何的羞愧之色。 只是敷衍至极的附和着,“娘说的是,忆苦思甜。” 郑娴便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的,在场的都是她的长辈,有兄弟俩个的姨娘,可是就是没有子辈的。 这也是郑娴提议的。 “你怎么进来了,出去。”郑二斥责着。 连男孩子都没有进来,郑娴进来做什么。 “三丫头是来伺候你老娘我用膳的,怎么?”老太太看了过去,郑二立即就不说话了。 天气炎热,浮躁,再加上好吃的东西吃多了这些山肴野菜就入不了口,以至于这顿饭吃起来格外的艰难。 吃完饭便觉得有些累,还没等他们开口请辞,就看见郑娴起身。 也是在这个时候郑娴离了老太太身边去了别处。 众人的视线落在郑娴身上,郑娴站在案台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哪里多了个承盘,郑娴在哪里捣鼓着什么。 直到那东西被郑娴扶起来,众人定眼一看,竟然是牌位。 细细看去,竟是郑姠,郑姝的牌位。 “你这是干什么!” 郑娴不为所动,取了灯笼罩子拿着烛台,燃着香线。但是并未拜牌位而是拜他们,要知道这东西只有拜神佛以及死人的。 谁拿来拜活人。 “你疯了,是不是!老二看看你生的好东西!”郑大怒斥着。 郑娴的视线的落在大伯身上,“草包。”嘴里缓缓吐出二字来,这是外人称呼郑大的‘绰号’。 郑大睁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许家的钱好用吗?”她说这话的时候看的是他们所有人,“那上面可有郑姠的血,你们不觉得烫手吗?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郑娴和郑姠不怎么亲,她的这位大姐姐木讷的很,浑身上下都透着‘怯懦’‘好欺负’的字样,其实她的二姐姐也是这样。 她们是在乡下长大,已经定了性情,就算来了玉京很多也改不过来,以至于被人处处嘲笑,讥讽之后更加不敢见人。 她们怯懦到甚至是不敢正眼看人。 “郑娴你放肆!” “闭嘴你个没用的废物点心!”郑娴将手中的香线扔了出去,砸在郑二的脸上,烫的郑二一激灵。 “二姐姐真的是病死的吗?”郑娴询问,“她明明是被他们活活打死的!” “她们不是你们的女儿,侄女吗?”她疑问着:“她们不是人吗?为什么会像是物件一样被你们作为筹码!” “难怪长宁不愿意和我们来往,恶心死了!一个男人,拿自己的儿女,亲人博前程,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看到她二姐姐尸身的那一刻的震撼,虽然这样做的行为很失礼,可是她不愿意相信二姐姐是病死的。 二姐姐的身体很好的,可能以前干活多,身体底子好,连病都很少生。 她撬开棺椁的那一刻,并不觉得害怕。 她是二姐姐的妹妹,二姐姐那样温柔的人不会怪罪她的。 身上一块好地方都没有,脖颈上发黑的勒痕,脖颈骨都快断裂,可是他们居然对她说是……病死? 连嫁在玉京的二姐姐都是死的不明不白,那么,远嫁的郑姠娘家人不在身侧的她又能是个什么好下场。 知道楚楚说的是真的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这些人恶心透了,这样的人怎么配活着啊! 要死也该是他们去死好不好。 郑娴的手指指着郑大的妻子:“你在外面盘铺子是哪里来的钱,是郑姠的嫁妆吧?” 她忽然觉得可笑,女子出嫁,娘家贪图嫁妆胡乱搪塞,她甚至都不敢去想当郑姠嫁去许家,看到那些以次充好的东西是何种心情。 难怪许明文敢杀了她,连娘家人都在轻贱着郑姠,就算是真死了郑家也不会因为一个郑姠而和自己的钱袋子过不去的不是吗? “你难道不觉得害怕吗?郑姠死了这么久,许明文都遭报应了。”她神情夸张的说着:“你们也会遭报应的。”tຊ 她露出一个疯癫的笑来:“到底是姐妹一场,她太畏缩,慢了些,我帮她一把。” 说罢,一掌将那烛台打飞出去。 郑家每个女子出嫁之前都会掌管郑家府邸学习内务,现在郑家待嫁的只有郑娴,她要动手轻而易举。 他们身上的衣衫料子都是用了特殊的东西,一点就着,这正堂里的纱帘也是一样,前段时间府邸里补漆的油她也动了。 火焰将她和他们所有人都给隔开,直到火焰攀爬到他们身上,他们在地上翻滚反而让火焰愈演愈烈的时候,郑娴终于是笑出声来。 看着他们四处逃窜,可是门窗紧闭,无一人救援,无助嘶吼的模样,郑娴笑着笑着眼泪不断地往下坠落。 她的手里抱着郑姠和郑姝的牌位,面目扭曲的将两块牌位扔了出去,“你们两个也是无用的,活该被人欺负死!” 她恶狠狠地说道:“要是换做我,谁欺负我我弄死谁!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浓烟弥漫她不住地咳嗽着,可是当看到火焰舔舐着她们的牌位的时候,她又跟疯了似的不顾烧灼将牌位又从火焰里掏了出来。 手上漆黑中发红,还有亮晶晶的水泡。 她抱着牌位蜷缩在角落里,“你们说,我们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怎么这辈子过成这个鬼样子啊?” “肯定是你们两太缺德了连累了我……咳咳……” 郑娴不住地咳嗽着,也不捂嘴,也不跑,就蜷缩在那里,寂静的等待着死亡。 “哐嘡” “郑娴!你个疯女人!”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 是位黑衣少年,少年站在火海里,看着在地上不断翻滚的蚕蛹,把扯着他腿的手臂给踹开,一边咳嗽着一边寻找郑娴。 当他在角落里看到抱着漆黑看不清字样牌位的郑娴的时候,缓缓的长舒一口气,一把将蜷缩着的人抱了起来。 郑娴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是她那个讨人嫌的堂弟,“我杀了你爹娘,你还救我……” 少年步履未停,淡淡的睨了郑娴一眼,“他们不是。” “弟弟妹妹呢?” “都回来了。” “你让他们回来做什么!”郑娴剧烈的挣扎着,她杀的可是他们的亲人。 “郑娴,没有真正的蠢人的。”他缓缓说着,“我们都知道的。”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弑父杀亲,但是这样环境下长成的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人。 郑家的一场大火里,只死大人好像说不过去,丢几个孩子进去也更容易有说辞。 第88章 成婚(长宁×楚楚) 和煦的阳光穿过白云透过烟雾,金色的光辉洒落在大地之上,晨曦的露珠还未曾干涸,晶莹的露珠还在花瓣之上,粉嫩的芙蓉花带着透明的水珠俏生生的惹人怜爱。 大红色的地毯从房间一直往外延伸,她被侍女拥簇着,身旁站着的女婢手中的承盘里放置着大红色的婚服。 抹胸裙上绣着大片的芙蓉并蒂,衣裙之上点缀着圆润,饱满的珍珠为饰。红中绣金的衣衫华贵异常,衣裙之上绣着并蒂莲花,祥云飞鹤。 衣衫有些重楚楚站在那里站的笔直,甚至不敢松懈分毫,直到被女婢扶着坐下。脖颈上戴着烧蓝掐丝流苏璎珞,流苏之上还悬挂着打磨光滑的圆润红宝石珠子。 发髻一分为二,被高高挽起戴上头冠,凤凰衔珠的头冠,旁边还有着流苏坠落以珍珠为饰,头冠两边簪着垂直身前的步摇。 楚楚端坐在镜前,女婢上前为她净面(绞去脸上细小的绒毛)淡扫蛾眉,细长的眉梢更显得女子温婉中透着青涩的妩媚。 眉心以花钿为装饰,淡红色的花瓣平添妩媚,上粉描细眉,两腮上胭脂,朱唇点上口脂,女婢在旁边看见女郎睁开眼眸。 那双含情眼中情意绵绵如丝弦,似要将人拉扯进去,忍不住的沉湎,女郎这样好的容貌,也难怪公主动心。 长宁便是此时从旁边的房间里走出来的,她身上婚服颜色略深,穿在长宁身上平添几分沉稳,威严,显得高不可攀起来。 衣衫之上绣着的不是旁的正是凤凰,原本长宁的衣衫绣的凤凰是七尾,由付皇后授意改用八尾。只有皇后才可以用九尾的凤凰,长宁已然僭越,但是无人敢去置喙。 她头上的并未戴头冠,所用之物皆是珠钗,珠钗流苏不长,尽显干练。 长宁站在那里看着女子,眉眼带笑,看向承盘里的羽扇将其递给女子。 楚楚低眸接过放在面前遮挡面容,右手与长宁左手相握,长宁右手执起羽扇,看向身侧的女子,两人相视一笑。 旁边的嬷嬷见此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灿烂,“吉时已到,新人出门!” 房门被打开,前来观礼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吵闹,催促。 站在最前面的便是以壅王夫妇为首,壅王妃小腹微微隆起,被壅王圈护在怀中搀扶着。(肚子里怀着的就是赵玉清) 纷纷扬扬的花瓣被女婢掷向空中而后簌簌落下,花瓣随着风飞扬舞动,明媚的阳光于带着晶莹的露珠的花瓣上折射出些许银光。 从后院到前院,明明很短的距离,可是却仿佛走了很久。 她恍惚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遇到长宁时的时候,并不是在宴会上,而是在水里。 她作为花月掉落入水的时候,看到了路过的长宁。水池离房廊并不远,长宁不可能听不到有人落水,可是自始至终长宁充耳未闻,甚至是都不曾停下过脚步。 那时她以为自己是濒临垂死的梦,她还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梦到长宁。 直到那扑面而来的窒息感传来,那样的真实根本不像是假的。 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有死而是又活过来了,不断的挣扎间引来了郡守夫人。 之后的晚宴上再度遇到了长宁,她的那位故人。 长宁回首看向站在马车前的女子朝着美人伸出手,楚楚回过神来将手心放置在长宁手中,心也在这一刻安定了下来。 马车四周只有四根柱子支撑着,红色的纱幔被风微微吹拂而起就能看到外面的场景,四根柱前还跪坐着四位女婢。 两人相对而坐,女婢上前整理两人的衣衫,两人中间还摆放着一张矮几,上面放置着糕点,清水。 “是不是很累,今天辛苦美人了。”长宁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歉意。 她轻轻地摇首,“不累,不辛苦。” “为什么娶我,你不在意吗?”这是楚楚一直想要询问的问题。 在这一刻询问了出来。 长宁当然知道楚楚问的是什么,轻轻一笑,那清浅的笑意说不出的迷人,“在意的。怎么会不在意。” 她顿了一瞬,“可是更多的是心疼和感念。”长宁至今还没有学会如何哄女子,以至于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直白。 她的手放置在心口的位置:“我在想如果当初阻止,也许你不必受苦。感念你在那之后仍然愿意相信我。不是不在意你是否爱我,只是相比较于你爱我而言,我更希望你能够安好,那么爱与不爱便没有那么重要。” 说到底,还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才会为她而退让。 楚楚因为长宁的话而愣住,长宁在后悔,因为她而后悔。 她不是真的十六岁,她死的时候已经十八岁虚岁十九了,比长宁大上许多,也过了情爱懵懂的年纪。 她同意嫁给长宁并不是她有多喜欢长宁,而是因为长宁喜欢自己,在意自己。 “况且……”长宁一扫脸上的阴郁之气,展颜一笑:“我们余生都会在一起,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对你,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楚楚想要说什么,却见马车停下,已经到了皇宫。 她一直都知道长宁的册封仪式不会含糊可是没有想到长宁册封竟然也要去祭拜赵家的宗祠,要知道长宁虽然是赵家的血脉可是到底不姓赵。 长宁此刻被册封长公主,至此之后北苑的权政有一半会过她的手。 北苑皇和付皇后站在长阶尽头,原本楚楚成婚不该是在皇宫内,但是是因为长宁所以帝后才同意。 长阶之下,两人敬拜天地,叩拜帝后,妻妻对拜,羽扇互换,至此礼成。 长宁将羽扇放置在承盘之内,看向身侧的女子略微颔首示意,而后拿起朝笏,神情肃穆,庄重,一步步的拾阶而上。 北苑皇与之付皇后扶住长宁俯身行礼的手臂,而后进入宗祠。 长宁紧随其后。 北苑皇看着长宁日渐稳重的模样很是欣慰。 付皇后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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