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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之色来,湖面上结了薄薄一层的冰,船只行过之时还会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响,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 远处的湖心亭中被假山遮挡,于寒水烟雾中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许明文到楼阁之上的时候看着外面浓重的雾气还有些感慨,这样的天气实在不是个好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白白的等上多久。 遂吩咐店小二将他定好的房间燃上炉火,煮上茶水也好一人枯坐。 谁知那店小二听到他报的雅间,快速又肯定的道:“雅间已经燃上炉火,公子只管进去便是。” 言罢,也不在此继续纠缠,径自去了别处。 许明文稍稍吃惊,这里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心下腹诽,面上不显,明明很想一探究竟是谁在等候,步伐间却是不疾不徐好像不以为意一般。 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端坐在湖畔临窗而望的女子并未回过头,藤紫色衣裙上绣着繁复的花卉云纹,细密的针脚令上面的图案栩栩如生宛如活着一般,可见绣娘之技艺高超。 单手撑着下颌,好似有些无趣,眉眼间也是怏怏的,提不起来兴致的模样。 当越过屏风看到那女子侧脸的一瞬间,许明文头皮一麻,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麻烦多了。 他约的是那个小丫鬟可是来的却是长宁郡主身边的女妾。 虽然他的消息闭塞,可是不代表他就不知道长宁郡主最近都是待在皇宫里的没有出来。 他该庆幸的,也许那个丫鬟一开始找的便是长宁郡主,只是因为长宁郡主不在府邸才会退而求其次找到楚楚头上。 他不曾怀疑过那个女婢就是楚楚,长宁郡主身份尊贵,这样的人最是注重颜面。哪怕是再看不起郑家也不至于做出带着妾室去往外家还装成女婢带在身侧这样不合礼数的事情来。 那日动静虽然闹得大了些,可是也不是没有缘由。 那些女婢都是从皇宫里出来的,哪怕现在是长宁的女婢,可是到底是内宫里的人,一旦不明不白的出了什么意外,宫里的人问起来,怕是就算是长宁郡主也不太好回答。 许明文想过不下三次见到那小丫鬟时该如何开口,让那女婢务必要站在自己这边,在长宁郡主身边帮着自己说好话。 可是当视线对上那双似笑非笑如水般温润的双眸的时候,却一个字也想不出来。 美人一笑如花美眷,她的眼睛是明亮的,看人的时候总觉得她的眼中像是盛满了夜空之下的繁星点点,璀璨又迷人。 楚楚歪了歪头:“又见面了,许三爷。” ‘许三爷’三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像是绕了一个圈,丝丝缠绕,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意味,很奇怪。 可是许明文并不记tຊ得除却江城第一次见面之外自己还曾见过这位舞姬出身的女郎。 对方是长宁郡主的枕边人,就连是长宁郡主身边的丫鬟许明文都要攀扯一二,更别说是作为长宁郡主枕边人的楚楚了。 姿态格外的低,态度甚是谦卑,“原来是女郎。”弯腰行礼,并不曾因为对方身份尴尬而怠慢半分。 看着许明文卑躬屈膝,笑意盈盈,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楚楚的心口就憋闷的厉害。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轻不痒,无力至极。 楚楚并没有让许明文起身,也没有让许明文坐下。 可是许明文好像并不在意楚楚的态度,他依旧是站在那里,眼中含笑,语气谦逊:“不知可否让鄙人坐下说话?” 虽是疑问但是视线已然是落在了楚楚对面的位置上。 “我并不愿意和你这种人同处一室。”毫不掩饰对许明文的厌恶。 讨厌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是真的藏不住。 就像是此刻,哪怕是楚楚知道自己不该和许明文这般撕破脸,可是还是做不到和对方心平气和的坐在同一个桌前。 既然藏不住那么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继续藏下去。 第39章:女郎误会 这样厌恶又鄙夷的口吻很难不让许明文觉得楚楚知道了点什么,他是不是可以猜测他和郑大说话的时候几乎被那个女婢全都听了去然后再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楚楚。 一般人被这样说可能脸色已经挂不住了,可是许明文并非一般人,他有足够的忍耐力。 对于楚楚的话好像没有听到其中的轻慢般,“我想女郎对我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他的态度极为谦逊瞧着楚楚面前的杯盏空空,甚至是为楚楚添上茶水。 要知道楚楚是舞姬出身,舞姬比之商户更为低下。 若不知道因为长宁一朝得势脱了那污浊之地,或许楚楚会一直身在贱籍。 换成任何一位心中有些傲然骨气的都不可能再继续同楚楚共处一室,更别说亲手为楚楚添茶倒水做这样的事情。 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这位前夫,他依旧是那样温润的样貌,并不曾有任何的变化。 可是楚楚却再也无法同自己记忆中的人与身前这个近乎讨好谄媚的人融合在一起。 或许她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她这位前夫。 又或者是那近乎三年的时间里都是他在伪装。 饶有兴趣地盯着许明文,“哦?你说说,有什么误会?” 许明文自然不可能将当日的事情再说一遍,所以言语含糊地道:“女郎要知道,自己入公主府并不久。” 他说的意味深长,好似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辛。 又好似她在公主府只是表面光鲜,其实如履薄冰。 可是许明文不知道的是,长宁有绝对的话语权与掌控欲。她自己的府邸从未真正的交付任何人之手,所有的事情都被长宁所控。 毕竟那是她居住的地方,一丝一毫的疏忽都可能带来巨大的影响和后果。 这话似乎是说到了女子的心坎儿上,虽然她掩饰的很好,可是一直盯着对方神色的许明文还是看到了那轻易不能觉察的阴郁。 他面上的笑意越发的温和,好似抓到了对方的柔软之处,能从被动转为主动般。 “那你说我该如何?” 好似走入绝境之中的迷惘少女,惴惴不安地询问着他人意见。 许明文眼眸微眯心情颇好,他的视线落在楚楚对面的位置上,在楚楚颔首之后方才坐下。 “女郎初到玉京根基不稳无人帮衬只怕是寸步难行。”他面带愁色似乎很是苦恼,“更何况女郎身份特殊……” 许明文摇首叹息,似乎很是痛心惋惜。 美人面露苦色,很是为难,“我……在玉京并无相熟之人。” 这句话正中许明文的下怀。 “女郎不妨与我合作,互惠互利。”他像是引诱人落入圈套的坏人,循循善诱道:“女郎并不熟知我,所知道的不过是道听途说。可是要知道毁人清誉也不过是一张嘴的事,女郎说对吗?” 楚楚歪着头看着眼中暗暗充斥着欲望的许明文,露出一抹笑来,“可是你只是个商人。” 话虽然没之前那么难听但是也绝计好听不到哪里去。 商人重利轻别离。 本就轻贱上不得台面。 “可是我有女郎需要的人脉。”他总是能够轻易的拿捏住别人的短处然后加以为己所用。 像是被许明文的话语说的心动却又犹豫不决不敢下定心思般。 许明文再接再厉,道:“郑家是长宁郡主的本家,若是女郎能和郑家搭上,日后有个万一也有了保障不是?” 如果是真的初初来玉京的人不明真相,光是听到郑家是长宁郡主本家这件事就会被威慑到,可能光顾着欢喜,也生不出疑惑为什么郑家会听一介商人的。 而且,长宁是什么人,郑家她根本不放在眼里,若是旁人三言两语真的能劝住长宁那么她就不是长宁了。 “你帮我,图什么?”她很好奇许明文究竟是在图什么。 为了所图之物能够低声下气,甚至是不惜杀妻。 许明文笑着摇摇头,好似楚楚误解了他般,哭笑不得,“不图什么,只是希望女郎不要继续误会我才好。”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又虚伪,天底下哪里会有白来的好处。 “你怕我告诉夫主。”楚楚很快的想到了其中的关窍,扬了扬眉梢道。 应该说是他很在意长宁郡主对她的看法。 她脑子里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莫不是……许明文喜欢长宁? 可是当初她和许明文成婚的时候长宁才多大,只是个孩子,虽然现在依旧是个半大的孩子,说起这个就有些羞耻,毕竟她现在可是长宁的姬妾。 但是这个想法很快的就被她自己给否决掉,必然不是的。 说情爱太过于虚伪,还不如提及利益来的实在。 长宁可是行走的金山,谁都想攀上她。 许明文自然不是例外。 因为楚楚的话让许明文心下一紧,但是面上不显分毫,好似不以为意,“商人身份低微,若是再坏了名声,我可就活不了了。” 这话说的软弱又可怜,若是个心软的只怕是会被许明文这可怜又心酸的话语而失措愧疚。 可是楚楚并不会。 都是千年狐狸,谁不了解谁,搁着给她演聊斋。 他这一张皮相生的真好,具有欺骗性,以至于都不会让人将他往坏处想。 他这话说的极为真诚,换成另一个人或许楚楚会信但是许明文她是不信的。 许明文不缺这点钱,也不会因为赚不到钱而去要死要活。 但是她面上却是流露出亏欠又后悔的神色来,似乎真的因为许明文的话语而不安,“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 许明文见楚楚态度稍微软化,继而乘胜追击,道:“我知道女郎不是这个意思,女郎只是不知深宅大院之内的龌龊而已。” 好像已经断定了那个丫鬟所说的都是假话,为的就是在主子面前露脸一般。 女子双睫卷翘浓密,不安的颤动着,咬着唇瓣,“你虽是郑家的女婿,可是郑家真的会同意吗?” 这话一说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许明文没有想到刚才试探的话语会入了女子的心。 也是,她是舞姬出身,身如浮萍,孤立无援。 必然是惶恐不安,想找人帮衬着能在公主府里走的长久。 “当然。”他说的自信,好像能够代表郑家一般。 第40章:杖毙 冬日未过,外间飞霜欺雪,光秃秃的树枝上落了白,些许空落,孤寂。但是公主府总归是与旁的地方不同,谁知道哪日主子就要冬雪赏景? 淡色的花骨朵倔强的迎风招展着,冬日盛开的花本就稀少,有颜色的便更是难得。 穿过月亮门就感觉到了庭院里不同寻常的安静,不是平日里的那种,更像是里面没一个活人不带喘气儿的感觉。 每往前走一步楚楚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平日到这里总是会有人来迎接恭候的。 可是今日却…… 穿过曲折的回廊,护花铃在寒风中泠泠作响,隐隐约约听到沉闷的声响,像是……挨板子的声音。 这个想法涌上心头,就没有下去过。 楚楚最先看到的便是坐在房廊下手中抱着茶青色的暖炉,身着鹤羽披风的女子。 她身躯微微往后靠着椅背,眼神甚至都没有落在那些人身上,可是身上的那种与众不同的矜贵气度容不得任何人忽视。 直直的撞入那漆黑无甚波澜的瞳眸中,楚楚险些软了腿。 惴惴不安地上前,蹲在长宁椅边。 温度略高的指腹摸索着她的下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吞咽着,眉眼中湿软一片,带着试探,讨好之意:“夫主回来怎么不让人通知楚楚。” 长宁掰着美人的下颌,致使美人面首朝着前方那正在行刑的女婢。 “此人美人可识。”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自她侧边响起。 怎么会不知道tຊ,她自然是知道的。 自从郑家回来之后她便知道许明文不会放弃,所以派人盯着门房,此人便是那下首挨板子的女婢。 她的脖颈直愣愣地有些僵硬,可是心里却慌的厉害。 她甚至是都看不到长宁的脸色,光听长宁的语气就察觉到长宁有些怒意,可是看不到长宁的脸色,她不知道长宁此刻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认识……”微冷的寒意刺激的她的眼眸泛红,还没多久便已经蓄了水雾,眼眶红彤彤的,惹人怜爱不已。 阴郁暗沉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自美人眼眶中而滚落下来的泪珠,泪痕自美人如桃花般娇艳的面容上蜿蜒留痕。 内心升腾起丝丝浅淡的折辱欲,寒天雪地,美人如清池玉莲。面颊微粉,也不知道是因为外间冷风冻的还是被吓的,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恶趣味在心中蔓延。 世人最爱看的便是高山雪莲般纯净不可亵渎之人而坠落白衣染泥。 不仅会生出隐秘而晦暗的快感,还会生出征服的欲望。 那种扑面而来的沉沉压迫之感致使楚楚险些因为恐惧而失控,双手死死的收紧。 泪水滴落在长宁的手上,温热的湿濡很快冷却,美人鼻尖冻得发红,微微翕动着,“夫主……” 就在楚楚要认错的时候,却见长宁收回手,转而扶住她的手臂,不容拒绝的将楚楚搀扶起身。 她蹲的有些久,脚几乎是没有了知觉,甫一站起,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有万千蚂蚁在啃食,而且还伴随着疼痛之感,那本就蓄着眼泪的瞳眸一下子水光弥漫,潸然泪下。 “本宫还什么都没说,美人怎的吓成这般。” 冻到近乎麻木的手指接触到坚硬的温暖,长宁将手中的暖炉塞入楚楚手中。 让被吓得不轻的楚楚有些不明白长宁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自己和许明文见面,觉得自己和许明文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觉得自己连同许明文一起在算计着她,又或者是……觉得自己和许明文有了首尾? 不论是哪一种都是可怕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再想剔除掉难如登天。 她不觉得自己在长宁心中那么重要,重要到长宁都可以不去在意她刚才所设想的那些东西。 可是长宁一旦真的如她设想的那般猜忌自己,那么她重生回来,又有什么用? 她的身份就注定了她这辈子。 如果没有长宁,她可能真的会被钉死在舞姬这个位置上,被人玩弄,深陷泥沼。 她感觉不出来长宁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刚才的那一瞬她觉得长宁是生气的,可是现在她听着长宁亲昵地话语却又觉得长宁或许没有生气。 那种拿不定主意抓耳牢骚的感觉让她的心忽上忽下,快要疯魔。 女婢被人按在板凳上,嘴里特意地被人塞入白绢,堵住不让她发出声音来,也不让她有那种挨不住刑罚想要咬舌自杀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说是特意拿出来的白绢塞嘴呢。 因为白绢细腻,珍贵,这样的好东西如果不是刻意可不会用在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上。 看着被吓得抖若筛糠的美人,长宁微微勾唇,握着美人细软的柔荑将人拉入怀中,圈在怀里。 美人的身量极轻,总让长宁觉得若是刮起大风来怀中女子怕是会第一个被吹走。 温热且湿濡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脖颈处,带来湿漉漉的痒意以及那席卷全身的酥麻,令本就因为紧张而一直紧绷着的楚楚颤栗。 好像并不需要美人的回答一般,长宁自顾自的继续说着,“美人知道她为什么受罚吗?” 是啊,为什么? 长宁御下有方,但是那个度也把握的很微妙。 至少,她这是第一次见到长宁有这种要将人活活打死的架势。 寒意逼人的眼眸漆黑一片,就像是看不到底的黑洞,红唇轻启,说出的话语却是让楚楚头皮发麻。 只听得身后的长宁道:“她可是在本宫面前说美人和外人书信往来,私相授受呢。” 长宁的语气散漫,像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可是楚楚听着却是浑身发毛,害怕到不行。 察觉到怀中美人僵硬的身躯,长宁似是安慰般拍了拍美人的手背,“美人莫怕。” 她并不觉得会有人想上赶着自寻死路,尤其是那个女婢攀咬的还是她这位进退有度的美人。 那自己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恶意与见不得人的窃喜,真的当她看不出来吗? 是觉得自己宠爱美人过甚,所以想在她身上博一博吗? 她看起来很色欲熏心吗?还是她看起来饥不择食,以至于谁都可以躺在她的身侧。 第41章:私相授受,您信我好不好? 最近在宫里有些忙坏了,每年的宫宴明面上说是付皇后为主她为辅,但是实际上,全是她一个人张罗。 她知道舅母是在放权,让她熟悉宫里内外,培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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