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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忍不住的伸出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美人温软,红艳的唇瓣,指腹上沾染了深tຊ色的口脂。 望着指腹的那一抹红艳,好似透过那抹红而感受到刚才指腹所接触到的软绵。 脸颊贴着长宁的腰腹,檀口微张,“楚楚……” 美人似是有些难为情,羞赧地低头,声音细若蚊蝇,“想夫主了。” 直到听到美人亲口承认想念自己从而生妒,长宁才似看到好学生承认错误般露出欣慰的笑来。 第33章:郑家 楚楚扯了扯身上的衣衫,抚了抚自己的发髻。不甚自在的走了出去。长宁坐在软榻之上手中执书,但是当楚楚站在屏风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走出来的时候。 似有所觉地长宁放下手中书卷,“美人。” 缓慢移步从屏风里出去,站在长宁面前,有些不敢去看长宁的神色。 可是长宁却觉得分外满意,“这一身极好。” 美人身上穿着素净的碧绿衣衫,上面隐隐有着暗纹,但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乍一看还以为是跟在主家身边的小丫鬟。 “是吗?”楚楚有些犹豫。 她没有这样装扮过自然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但是衣衫是长宁让人拿来的,她自然是听长宁的。 总归长宁不可能把她给卖了。 “这是要去做什么?”楚楚询问。 长宁手中端起杯盏,听得美人询问,微微抬首,“那日不是好奇郑家吗?带你去看看。” 她从未将郑家放在眼里过,也不觉得郑家这般郑重而又诚挚的邀约她带着宠爱的妾室去有何不妥。 于长宁而言,郑家不算什么。 这样做也算不上是辱没了郑家。 就算是,郑家也不敢如何。 她相信若是自己不隐瞒楚楚的身份带着楚楚去,郑家也不仅不会拒绝反而会是好脸相迎。 那些个白眼,轻视郑家受够了,也清楚的意识到他们能来玉京说是托郑三的福分其实也不过是因为她母亲。 而郑家能在玉京站稳脚跟的关键也是在她长宁身上而不是她的父亲。 卑躬屈膝,奴颜媚骨说的大概就是郑家一干人等。 听到长宁说要带自己去郑家她本该高兴的,可是长宁此番行为让她意识到了长宁对郑家的轻视,怠慢。 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有些忐忑的询问着:“郑家是夫主外家,楚楚去,怕是不大好。” 状似迟疑不决的试探。 可是长宁浑然不在意的摆手,“不打紧。” 好像带着自己的妾室去外家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一样。 自古就没见过谁明面上怠慢外家至此。 可是长宁却偏生如此。 可能是美人的迟疑和犹豫太过明显,引起了长宁的注意,手中的杯盏放在矮几上。 抬起漆黑暗沉的双眸,直视站在那里的美人,“美人不愿?” 她分明说话的语气都没变,称谓也没有变,可是楚楚却能感觉到长宁的不悦。 娇嗔着坐在长宁身侧,挽着长宁的臂膀:“楚楚不过是怕夫主事后想起来而怨怼楚楚罢了。” 听得美人解释长宁那些许怨念快速消散,楚楚所感觉到的紧张氛围一下子又烟消云散,就好像一开始就是她的错觉一般。 “不会。”她做事情从不后悔。 最没有用的事情便是后悔二字。 不是有一句话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说的笃定而又坚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楚楚却觉得长宁的话可以让自己信服。 在察觉到长宁的不悦之后楚楚也不敢再试探任何,一下午在楚楚的刻意迎合之下倒也显得和乐。 翌日。 长宁从来都不是个拖沓性子,既然应了郑家的请帖必然是会去的,故而出门并不晚。 郑家正门早早的便敞开就为了迎接长宁郡主,以郑家老太太为首一干人等都等在府门外恭候。 早晨起了个清早还有些没睡醒的郑娴以袖掩面打了个哈欠,泪花从眼中落下,像是哭了一般。 当看到那代表皇家低调奢华的车架的时候,众人整肃等候。 楚楚落后于长宁半步跟随其身侧,她离家已经有三年之久,府邸内没有太大的变化,瞧着倒是和从前一模一样。 这样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眼睛有些酸涩的紧,心口像是被人像是被人揉捏着又酸又麻。 郑娴的目光落在了站在长宁郡主身后的那女子身上,她总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 却又有些想不起来,故而越发的想要知道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女子。 长宁的视线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人群外围的许明文身上,他一袭月白衣衫,身姿颀长,剑眉星眸站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让人几乎是一下子就能看到他的与众不同来。 他与郑家的过分热络,亲近近乎谄媚的表现截然相反。他就站在那里,不远不近,不过分熟稔讨好。 不知道为什么长宁想到了莲花,就是那个从淤泥之中而出的洁净之花。 嘴角微微上扬出一丝弧度来,可能许明文耍的就是这种把戏吧。 和郑家截然不同的行为才能衬托出他的遗世而独立地截然不同来。 许明文站在人群外围注意到了长宁郡主的视线微微颔首,温润如玉这四个字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按照郑家的辈分来的话 他算是长宁郡主的姐夫。 可是长宁郡主连郑家这个十足十的亲外家的账都不买,她这个后来居上死了堂姐的堂姐夫又算什么,怎么可能入得了长宁郡主的眼。 “本宫竟是不知你是何时进京的。”而后又看向郑家众人,“也没遣人告诉本宫一声,也好备下节礼。” 这话说的好像是郑家将她哄出来就是为了见一个遮遮掩掩的许明文,又或者是许明文是从外而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一般。 郑家大老爷,二老爷脸上的笑意稍褪,有些僵硬。 但是许明文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甚至是还借坡下驴,垂手行礼:“这几日京中风头紧,故而没去公主府拜会,还请郡主见谅。” “本宫不曾在意何来见谅?” 说完这话轻笑一声,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隐晦地看了一眼身侧的美人,然后朝着郑家正厅而去。 长宁坐在上首,浑身气势未敛蕴含着上位者的威压,压的一众人都不敢肆意说笑。 总有那么一种人,她若想好好说话。身上的气质便是温柔似水,她若是不想那便是寒冰似铁,还未曾靠近便已被冷冽刺痛。 而长宁恰好就是这样的人。 从前长宁只是稍稍拧眉自己便是惶恐不止,现下看着如坐针毡地郑家人,料想之前长宁还是不曾动过真格的。 第34章:郡主娘娘 索性长宁也没有太过深重看别人坐立不安的恶趣味。郑家备好了厢房,长宁便去了厢房歇息。 或许是美人直溜溜转动的眼眸比之平日里要活泼有趣不少,长宁也放宽了些许,靠在软榻之上撑着头,也没有拘着她非要陪着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莫要乱跑。” 在美人吃惊又欣喜的眼眸中又道:“不然本宫可不会管你。” 后面的话楚楚一听就知道长宁是在说笑,因为长宁如若真的是这个意思说话的态度不会是这样。 含笑着抱住长宁的腰身,“夫主最好啦~” 长宁却不吃美人这一套,伸出指尖戳着美人额头,让其远离,眼神示意离开。 直到美人离开之后,长宁的脸色才冷了下来,哂笑一声:“许明文倒是好本事,本宫小看他了。” 一介商户,长宁并不曾放在眼里。 当然也没有轻视的意思,虽然商户排行微末,但是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 毕竟钱可是个好东西,没有钱便是在矜贵也没法儿。 可是,许明文的心思肯定不是本本分分的在行商之上。 原以为,她去过江城一遭,许明文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可是如今看来,她没有明说,许明文便觉得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给她在这兜圈子玩儿呢。 “郑家这些年一直都是靠着许三爷,也难怪矮人一截。”春雨显然是知道内情的,在旁边说道。 这也是长宁看不上郑家的地方,有多大的胃口吃多少饭。 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可是郑家却偏生没有自知之明。 自以为是她的外家便是高人一等,就算是处处碰壁也不肯消停。 玉京城里的都是官宦世家,顶有面子的人。见面三分情,就算是再不堪也不会同人交恶。更何况郑家身后还有个她,更不可能生龌龊。 也不知道郑家是真的看不懂别人脸色,听不懂别的话还是怎么着,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将原本就没多少的面子丢的是干干净净。 谁看郑家不是当笑话看。 这样的行径怎么可能走的长远。 年轻一辈中目前为止没有一个出挑的。 大家出身之所以是大家出身靠的就是不断进入官场的后辈,郑家连一个拿得出手的后辈都没有,又怎么可能走的长远。 不过是昙花一现,南柯一梦罢了。 待她父亲一死,郑家将她的耐心磨得个干干净净tຊ,那个时候,就是郑家回到田野乡间土地里扒食的时候。 她并不在意旁人因此而对她指指点点,在绝对的地位尊崇面前,是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说她的任何不是的。 更何况,她自认为对郑家不错。 要是换成任何一家,都不可能在她眼皮子底下丢人现眼这么久。 “蠢货。”长宁轻嗤道:“许明文又是个什么好东西,郑家敢吃进去不给他点儿甜头以为能安然无恙?” 许明文是个商人,商人重利,若不是有利可图又怎么可能和郑家搅和到一起。 她不信郑家不知道郑姠为什么死,不然也不会没有人去奔丧,要知道连郑姠身边陪嫁的人都不在景园之内。 陪嫁的丫鬟侍从必然是在郑家签订了死契的,除非主子松口不然不可能离开郑姠。 连身边陪嫁都落的个无人在身侧的地步,可想而知当时郑姠在景园是何种境况。 怕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许明文刀俎。 这话春雨却是不敢接话的,郡主骂的是郑家不假,可是郑家再怎么拎不清那也是郡主的外家。 长宁也没指望着谁搭腔,只是因为郑家的蠢笨无知而恼怒,蠢不自知。 这边长宁被郑家膈应的不行,那厢的楚楚却是在园子里乱逛。 明面上是乱逛看什么都新奇可是实际上却是有意无意的往自己曾经居住过的院子去。 她知道的,像郑家这样一朝得势,鲤鱼跃龙门的人家最是看重脸面。 就算是自己出嫁,之前所住的院子最多是被上锁不让人进去,却不会再给别人居住。 这也是为什么她还惦记着回去看看的原因。 后院僻静,女眷众多,少有人来,尤其是曾经郑姠居住的地方。 郑姠已经出嫁,院子里连看守的人都没有。 也不知道郑家对自家看护是真的放心还是对已经出嫁离家的郑姠的院子是真的不在意。 “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想帮忙,郡主娘娘跟前,谁说得上话。”这声音隐隐有些像是郑家老大现如今的郑家家主,也就是郑姠的生父的声音。 其实郑家发家是因为三叔 这个家主的位置本该由三叔做更合适。 可是三叔并不在意这些,好像一心全都扑在了官场上。 而且自尚了公主之后,就一直随着公主居住在公主府里,哪怕是后来公主薨逝,亲女长宁郡主被北苑皇接入皇宫教养,他也没有搬离过公主府。 平日里除了逢年过节,鲜少走动。 郡主娘娘这一称谓也只有在戏文里才有的称呼,郑家发家微末,见到的贵人少之又少,长宁郡主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顶天。 许明文暗地里鄙夷着郑大的上不得台面,但是面上却是分毫不显,依旧是温和有加,笑盈盈地:“这不是近来生意不好做吗?不然也不会求到岳父头上,若是之后免了旁的开销倒是也能周转一二……” 话头说到这里的时候郑大已然变了脸色,郑家的开销一贯是入不敷出的,若不是有这大女婿接济一二怕是根本过不去。 这话说的他如何肯答应。 那许明文一直都在注意郑大的神情,见郑大失色慌了神,又继续道:“只是那些开销本就是小婿的孝敬,小婿宁可苦了自己也不能薄待了岳父大人啊!” 说的是正义凛然,不知道光听这么一番话还以为是亲爹呢。 怕是连对亲爹都没有这么孝顺吧。 而郑大自然是感激不已,唏嘘不已,就如同百八十年前分开的亲人般,一朝见面,亲的恨不得抱在一起,穿一条裤子的好。 第35章:食不下咽 互相道了真情之后,两人又继续刚才的话题,郑大面露难色,“不是我不想,郡主娘娘独断专行,怕是就算是说了也不会应承。” 长宁郡主又不是木头人,任由他们摆弄。要知道他们看到长宁郡主这个在他们眼里看来和奶娃娃差不多的女娃都是怵得慌。 那一身气度贵不可言,不说话的时候尤为可怕,就那么看着你,腿脚就软的不成样子想要拜服。 看着软弱至极没什么出息的郑大,许明文耐着性子和他纠缠,“可是也只有郡主开口,才有活路啊。”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没有长宁郡主的帮扶,他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许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这么快不行。 破船还有三千钉呢? 不是总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 郑大就算是脑子再不灵光这会儿也该转过弯儿来了。 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许明文是在怂恿他。 “这么些年了你这气性也太大了。实在不行回去求求你父亲,亲父子哪里就闹得这般地步。” 许明文温润的眼眸一缩,倏然变得冰寒,就这么凝视着郑大,忽而叹息摇首:“岳父大人不知,不是小婿不想而是父亲并不肯见我。” 说这话的时候竟是委屈的不成样子,听声音隐隐有哽咽之意,怕是眼眶都红了,眼泪都要落下。 郑大狐疑的看着许明文,可是看到许明文提及生父便一副颓唐不已的模样不似作伪,便是出言安慰。 或许是刚才许明文的话语太过可疑,以至于郑大在许明文离开之前,暗自提醒道:“姠儿年纪轻轻就去了,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着实无常……” 抬起袖子掩面,似是在擦拭落下的泪水。 要说他这岳父有多在意郑姠那必然是假话,郑姠死的时候都没有去看上一眼,现在说这个未免显得薄情,虚伪。 但是他作为女婿不得不劝慰他的岳父。 “夫人虽早逝,但是岳父还有我这个儿子啊,还望岳父节哀。” 说的情真意切,好像是真的一样。 像是听不出来郑大话语里的威胁一般,依旧是要好的不行。 在外面听着墙角的楚楚听到他们两人一来一往,明枪暗箭,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缓缓的呼吸着,像是害怕会发出声响来。 她死后一股脑的恨着许明文,选择性的忽视了很重要的事情。 她死了,郑家上下都知道吗? 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去江城送葬? 还有就是父亲话语里是什么意思? 在家中时父亲并不曾注意她,对她自然是算不得多好。 更别说后来父亲续弦了新妇,更是将她抛在了脑后。 可是刚才父亲话里话外很是珍爱她的样子,怎么都觉得不对。 为什么她从中听到了威胁之意。 脑子浑浑噩噩的,连离开的时候被人看见都没有发现。 如果…… 她说的是如果,如果郑家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江城过得是什么日子,是何种境地……她不敢去深思,只觉得遍体生寒,可怕的厉害。 所以她在郑家,许明文之间充当着什么作用,什么身份。 如果她的家人不再是家人,那么她…… 光是这样想着楚楚就觉得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从头到脚冷的彻骨。 整个人像是被人丢进寒冬腊月的冰水里,冻到麻木,呆愣。 她甚至是连哭都哭不出来。 跌跌撞撞的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觉得耳朵嗡鸣,视线也是天旋地转的看不真切。 —— 女婢跪在地上为长宁整理衣摆,身后有女婢捧着毛茸茸的披风系上,还有女婢捧着热乎乎的暖炉上前。 外面传来细微的声响,虽然刻意压的很低,可是还是引起了长宁的注意。 在不熟悉的地方,长宁就连心都静不下来,根本没有怎么休息好,故而本就烦躁再加上外面的声音,眉头皱的越发的深。 “进来说话!” 那低沉的声音响起,外间归于死亡般的宁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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