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了吴王靠上动弹不得,抗拒不能,还能活动的那只手不断的推搡着身前的长宁,“不……哈,不可以……” 耳垂本就是敏感至极的地方,她本就怕痒,这样的地方无疑是让她无法招架。长宁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可是看着此刻泪眼朦胧,眼眶逼的通红,浑身发颤,娇喘吁吁的美人就好像她什么都做了一般。 长宁不由得觉得好笑,只是那盯着美人的眼眸越发的暗沉,就好像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其拖拽其中一起沉沦下去再也不见天日般。缓缓松开含住的耳垂,那小巧,圆润的耳垂薄薄的红的像是要滴血。 “还没到重头戏怎么就哭了?” 温软的手绢落在她的面上,不安的长睫不住地颤动着,喉咙发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生没用的美人……”她听到长宁的调笑之语,可是还不待她调整回答,就又觉温热的呼吸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 楚楚不住地瑟缩着,湿濡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长宁轻轻地舔舐着,细吻着唇下滑腻的肌肤,声音低低地,“怎么办,可是本宫就是喜欢。” 靠在吴王靠上的美人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自欺欺人的将脸扭向一边,好像这样便能好受些般。 卷翘的长睫上挂着晶莹圆润的泪珠,随着女子轻颤的眼睫不断的抖动着随之落下,如同一粒粒珍珠滑落,美人泪痕斑斑,檀口微张,气喘连连。 长宁的手落在美人的肩膀上不断地摩挲着,明明只要她抬手就可以将美人身上的薄衫扯落,可是她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并非放浪形骸之人,此番在外已然过火。 万万不可于此,不然便是轻贱了自己也是轻贱了美人。 将脸埋在女子白皙,柔嫩的脖颈,身上散发着的幽香不断地在刺激着长宁,她深深吸气,然后抬起猩红的眼眸。 长宁的视线落在了美人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美人的肌肤娇柔异常,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滑嫩让她爱不释手,可是同样的,也容易留下痕迹。 那微粉的痕迹在美人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刺目,长宁的目光落在上面,随之,伸出手,指腹细细地摩挲着那红痕。 她的手并不比寻常女子的手那般柔软,因为习武的缘故她的手上有着茧子,哪怕是用好东西养着,可是也因为日复一日的习武手上始终都有着薄茧在。 柔嫩的肌肤因着她的摩挲变得愈发红艳充血,好像她再用些力气便会破皮般。 “夫主……”美人长睫颤动,似乎是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害怕,声音颤抖中又带着怯意。 “嗯。” 楚楚睁开颤巍巍地双睫,湿漉漉的眼眸中含着浓重到化不开的水雾就这样看着长宁。 模样透着凄惨可怜,可是除此之外还能引起别样的情感,瞧着女子这般柔弱不堪的模样更想将其按下去让她露出更可怜的神情来才好。 “想……” 长宁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身下的女子快速伸出的手捂住了嘴,让她再也说不出剩下的话来。 “不要说了。”楚楚有些的面色有些惊恐更多的是羞怯,像是热水里浸泡过一般红的不成样子。 长宁并没有被打断话语的不悦,眉眼间飞扬着反而透着闲适的笑意。 轻轻地覆在美人抵住她唇的手背上,将其握住,拿开,“不要说什么?美人以为我要说什么?” 楚楚一看长宁这般便是知道长宁又在作弄自己,气的别开脸,不再去看长宁,硬着嘴回道:“没什么。” “又害羞了。”长宁轻笑,抬手将美人微乱的鬓发整理好,将头上斜倾的珠钗扶正,“你我之间,不必害羞。” “夫主!” 美人厉声喝道。 像极了色厉内荏,遇到危险时被逼急了的装腔作势的幼猫。 “不说了,美人勿气。”长宁看向天色,快到晌午,暑气渐重,美人肌肤娇嫩可受不得烈日骄阳,“我们回去。” 长宁握住美人的手,环在怀中,左手撑伞,缓缓前行。 “昨日收着个帖子,说来也奇怪。”楚楚说话的时候看了长宁几眼打量着她的神色,又继续道:“也不知道怎的,郑家的帖子竟是下道我这儿来了。” 长宁听得此言,哂笑一声,满是不屑,“不过是借着美人试探本宫罢了。” 郑家本就是不太中用的,上次她借由郑子川之口敲打了郑家让他们好生安分了些时日。 可是近些日子马上便是郑老夫人的寿诞,旁人如何暂且不说,她是郑家的子嗣,亦是郑老夫人的孙女。 可不得巴巴的祈求能借着老妇人的寿辰让关系缓和一二吗? “想来夫主是有打算的。” 如今日子将近,她怎么会不知道郑家借着的是什么由头。 祖母年事已高,寿辰,晚辈自然是要到场的。 他们等着就是这次。 毕竟之前可是将长宁得罪惨了。 “不着急,先晾着。”长宁浑然不在意的道。 第66章:寿诞 郑家递到公主府的请柬就像是石沉大海般没有回音,这让众人不免受挫。 郑家在玉京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从前长宁郡主居住在皇宫之中轻易不得出,每次寿诞都是派遣人送上礼物,其它玉京高门也是有样学样主家不来让侍从送上礼物便离开。 如果不是因为长宁郡主或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多看郑家一眼。 可是也是因为有长宁郡主在,才让他们这个从犄角旮旯里来的泥腿子在这遍地贵胄的玉京里站住了脚跟。 原本还想着今年长宁郡主在公主府而不是在内宫里,届时老夫人寿诞长宁郡主作为孙女不管是出于礼仪还是面子情必然会到场。 可是谁知道,那个作死的犯到了长宁郡主手上,惹得郡主不快。 竟是这样下自家人的脸面。 好在也不是什么整寿,也没有请太多的人来大办,但是郑家人心里始终都憋闷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噎死。 临了老夫人寿宴当天,瞧着也热闹极了。 怎么这样说呢,盖因为来的人的确不少,可是有头有脸的一个人都没有露面,不知道打哪儿听来的风声,知道长宁郡主不曾到来,他们便是更不会来了。 站在府邸门前迎客的郑家人脸色青白一片,有可能是因为暑气渐重热的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气的。 就在这个时候,听得清脆响亮的马鞭声,还伴随着银铃叮当悦耳的声音传来。 玉京之内马车上悬挂铃铛的便只有公主府的马车,原本还是一片颓靡低沉之气的郑家人听到这声音犹如灌了鸡血活过来般,齐刷刷的看向不远处的街道。 果然,是公主府的马车,而且还是长宁郡主常坐的那架。 最先从马车中出来的是一女婢,女婢朝tຊ着马车伸出手去搀扶,长宁一身雪青色衣裙,衣衫之上的花卉云纹夹杂着金丝银线,在阳光之下熠熠发光,发髻高挽并未戴过于华丽的头面,珠钗少许,瞧着清爽又干练。 长宁下车之后朝着马车之内伸出手,原本能跟过来已经是在楚楚的意料之外,她之前还想着该怎么样开口让长宁带着自己来这场寿宴,毕竟她要做的事情,需得这样的大场面才是。 然而不等她开口长宁便提及要带她来参加宴会,她以为还会说像之前那般扮作女婢模样,毕竟她的身份处境略显尴尬。 谁知并不是。 所有人都说长宁郡主荤素不忌,府邸之中不仅有侍君还有女郎,男女通吃。 其中身侧的女郎尤得其宠爱。 可是谁也不曾见到过,毕竟这女郎在公主府里深居简出,而寻常人别说见人了就连踏足公主府的资格都没有,哪里能见到呢? 只见从车上下来的女子一袭云门色衣衫,腰间悬挂银铃叮当,随着女子动作间铃铃作响,衣衫裙摆之上绣着繁复的花朵,花蕊以珍珠为缀,不知名的花朵瞧着娇小可爱 脖颈之上带着烧蓝璎珞,细长的流苏垂直鼓鼓囊囊的胸脯,发髻如云,美人如画,此女站在长宁郡主身侧,衣着瞧着竟是比之郡主更加富贵。 若是有不认识的人怕是会将其混淆也不一定。 也不知道这女郎是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做这般打扮,喧宾夺主。要么是个脑子蠢笨不管用的;要么就是郡主对其的确宠爱,不然也不敢如此。 长宁郡主就在这女子身侧,也未曾见到郡主有不快之色,想来这女子此番打扮必然是经过长宁郡主同意的。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楚楚今日穿的衣衫是长宁选的料子,配饰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之后才戴在她身上的。 郑家人好像因为长宁的到来都有了生机般,原本还有些无精打采的人立即喜上眉梢,嘴都要咧到耳后根去。 众世家坐上观壁,闻风而动并非是吹嘘,长宁郡主到郑家不多时,便有旁的世家而来。 不一会儿郑家的府邸之中便是坐满了人,原本准备的席面都有些不够。 郑家的仆从跑的飞快,根本忙不过来。 长宁郡主居坐在首位,在她身侧的便是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美人,这张桌子上坐着的还有郑老夫人以及在朝官员。 除却楚楚与郑老夫人之外,其它人都是朝中德高望重,深受圣宠的臣子。 能拉下脸跟舞姬,泥腿子出身的郑家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全是因为长宁郡主在此。 本朝皇帝,极为重用宗亲,其中长宁郡主以及壅王尤甚。 若是二者相比,长宁郡主更甚。 毕竟长宁郡主是宗亲之中第一位登上朝堂的女眷。 不说北苑皇从中费了多少的周折,端说这个举措除却北苑之外好像还没有哪国让女子跻身政治的漩涡权利的中心过。 只看此一条,便能料想长宁郡主日后不可估量。 这样的氛围并不适合楚楚,她坐在位置之上如坐针毡,她的存在尤为突兀显眼,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虽然没有任何的轻视之意,可是那是因为长宁坐在她的身侧。 他们连郑家都看不上眼,又怎么会看得上眼她这个不入流的舞姬。 又或者是,她本就有着旁的打算,也没有想要在这里多待的意思。 长宁侧眸看向身侧在耳边低语的美人,视线落在美人身上,似乎在打量着美人的神色。 好像知道长宁的意思,楚楚缓缓摇头示意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 抬眸看向在座的官员,长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柳眉微蹙,有些不耐烦。 或许是从前都是这样过来的以至于长宁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 好像她到何处,就算是在偏僻的地方也会因为她而热闹起来。 这也让她从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环境会让美人不适。 因着自己的忽视大意而懊恼不已。 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两人相握的手,长宁捏了捏女主的柔荑,轻轻松开,“去吧。” 楚楚点头,并没有说太多的话语 。 待女子的身影消失之后,长宁的神情几乎是无所掩饰,眉梢戾气尽显,透着不耐。 第67章:女郎喝醉了 楚楚身边跟着的女婢有二,此二人从不多话,不论楚楚吩咐什么她们都只是埋头办事情。 公主府里的人大多数女婢是从宫中而来,在楚楚未曾进那院子里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在那儿了。 对于她们而言,楚楚就是她们的主子,掌握着她们的生死。 当然在必要的情况下或许她们会选择效忠她们真正的主子——长宁。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们就敢轻贱,忤逆楚楚,就算楚楚是身份低微,可是住进了公主府那便不是她们可以轻贱的人。 也不存在什么奴大欺主的事情,身份越高,好像御下都是极为严苛。 楚楚对其中一人吩咐让她去厨房拿些消暑的吃食来,另一人则是跟在她身边。 因为是跟随长宁来的郑家,故而楚楚去的院落也是长宁从前在郑家待过的院落。 楚楚并未让女婢入内,“我有些累了,就在外面守着,若是夫主回来叫醒我。” “是。” 女婢站在房廊下的阴凉处候着。 楚楚甫一进门便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她的肩膀上搭放着一只手,并且渐渐在用力,是男人的手。 许明文的神情有些阴鸷,看起来分外可怕,眼眸中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怨恨,他站在楚楚身后,看着错愕不已的女子,“女郎在躲着我?” 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搞什么把戏,好像从一开始就在逗着他玩儿一样,可是他却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真的拿捏到了她,以至于真的将希望寄托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或许是落空了许久,以至于在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得偿所愿的时候,兴奋过头,有些忘乎所以,没了往常的睿智。 直到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他才惊觉自己竟然变得蠢笨如此。 险些被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就在他以为楚楚是想握着他的那些把柄告到长宁那儿去的时候,可是他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公主府以及郑家的任何消息。 长宁郡主的眼睛里最是容不得沙子,如果知道自己跟她枕边人有所密谋,就算于长宁郡主而言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但是也绝对不会姑息。 这样风平浪静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不是坦诚的只是拿他来逗趣儿又或者是她找到了更有力的靠山。 所以才会对他不闻不问。 事实上许明文这么想也没有错,楚楚的确是找到了更可靠,更有力的靠山。那便是长宁,没有人比之长宁更适合做自己的靠山,自己一开始不就是想要借着长宁的手来对付许明文吗? 只是那个时候她清楚的知道长宁不在乎自己,所以才会想尽办法接近许明文给他挖坑,尽可能的捏住他更多的把柄,然后借由长宁,让长宁出手料理了许明文。 可是她活在仇恨里太久了,久到与许明文虚与委蛇都是一种痛苦。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另外一条路,虽然很冒进,很不合理,可是她还是想要去做。 楚楚揉按着额头,好像并不在意身后的人站着的是许明文,又或者是觉得两人并未生隙,依旧是合作关系。 姿态很是放松,闲适。 “许三爷多虑了,最近只是太忙了。”说着走到桌前,斟茶,然后递给了许明文。 许明文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楚楚,他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她做事情好像毫无厘头,可是却又有着什么指向。 她有所图谋可是许明文却不知道她在图谋什么。 他并不能和楚楚撕破脸,没有其它原因,只是因为楚楚深得长宁喜爱,而且就最近看来,风头愈盛。 只这么一点他就不能和楚楚交恶。 他的视线落在了女子圆润的指甲上,然后接过杯盏,“也许吧。” 话语间好像并不在意楚楚这么久以来没有任何的音信,而且没有任何的解释。 明明知道楚楚所言尽是敷衍,可是他仍然能够做到淡然自若。 如果换做其它人可能就被许明文这样泰然自若的模样给骗到了。 可是楚楚并不是其它人,她比之任何人都要了解许明文。 知道他表现的并不是那么的淡然。 在许明文接过茶盏的时候,两人的指腹相碰,女子的肌肤软嫩,滑腻,柔若无骨。 就好像上好的绫罗绸缎,滑腻腻的几乎抓不住。 许明文眼中露出些许错愕,但是随后听到女子询问,“你我之间便只有这些合谋算计吗?” 女子声音细软,就像轻柔柔的柳絮,风过便随之飞扬,落下的时候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副皮囊生的很好,可是没有想到长宁郡主的女郎没有回复自己只是因为在赌气。 女tຊ子的心思之于男子更为细腻,可是也尤为柔软好骗。 许明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反而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深邃,楚楚此番好像就说得通为什么她对自己避而不见。 “女郎该清楚你我身份有别。”他的言辞并不犀利,也无多少劝诫。 好像真的只是在提及着两人身份的原因。 女子看向他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愁绪,许明文总觉得这样的眼神有些熟悉,这样哀怨的神情好像在哪见过,可是有些记不清了。 “若我和郡主无甚关系呢?” 她似陷入情爱之中的女子,非要询问出个答案来。 许明文并不作答,好像也是因为这个问题而迟疑。 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如果楚楚和长宁没有关系,自己根本不会和她有所接触。 他此刻衡量着的不过是对自己更有利的东西而已。 如果楚楚真的喜欢自己,那么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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