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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像不太友好。 “臣之家事还是由臣自行管束,不劳郡主费心。” 这是他的长女不假,可是也是他的君。 君臣之分大于父女之情。 礼不可废。 长宁冷了脸色,“管好郑家人,本宫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供他们挥霍,若是再敢将主意打到本宫头上,别怪本宫不讲情面。” 郑家将她当什么她自己心知肚明,她不过是郑家往上爬的台阶,那跟通天的树干。 可是想借着她往上爬,也要看她肯不肯,愿不愿意才是。 说实在的,这是属于无妄之灾。 他和郑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除了逢年过节这样重要的日子他都没怎么回去过。 可是,却将这些算在他头上。 但是那又能如何呢? 那一摊烂账算不清,只能找个人去管,长宁是不可能管郑家的事情的,也只有他了。 他忍不住想,会不会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郑家人,也是因为是长宁的父亲,所以长宁才会找上自己。 可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那平静冷凌的眼神地时候,就知道绝对不是他自己所猜想的那样。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他的脸上的神色变了几许。 而长宁敛眉注视着郑子川,似乎是在疑惑郑子川为什么还不走。 “郡主年纪还小,男女之事……不着急。”这样的话本不该出自一位男性长辈之口,以至于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羞于启齿。 但是想到了那些,还是开口。 府邸之内没有适合说这话的女性长辈,西苑的莲姨娘没有这个资格。 有资格的便是皇宫里的皇后娘娘。 但是皇后娘娘一贯是听长宁的,毕竟长宁有主见。 第44章:你要反悔? 她对自己这位父亲了解的并不多,知道以前的过往也生不出什么孺慕之情,可能是未曾得到过父母的关怀,以至于她好像并不渴求这些虚无缥缈的情感。 又或者是因为从小在皇宫里舅父舅母身边长大,所看到的经历的阅历全都是关乎北苑的家国大事,以至于她的心里升腾着的是绝大多数人所期望而最后泯然的抱负。 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心情,以及时间去伤春悲秋。 在长宁听来,并不觉得这是父亲郑子川对自己的关心,而是一位臣下对君上的冒犯,藐视。 “郑司丞。”这三个字被长宁咬的极重,以至于郑子川心神一震,没有任何缘由,只是因为那种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的发怵。 从来没有哪一刻似这般时候清楚的知道,他和长宁不仅是父女,更是君臣。 郡主的品阶比他这个司丞高了不知多少。 这是他的上峰,亦是北苑皇室,他的君。 “微臣僭越,还望郡主恕罪。” 于此刻他终于清楚的知道他们父女关系淡薄至此。 长宁淡淡的收回视线,但是对于郑子川的冒犯还是感到不悦,故而敲打:“你要知道,先君臣这个道理。你是本宫生父不假,可是本宫亦是北苑的郡主。” 上下之分,尊卑之别。 郑子川该是懂得。 两人之间的关系除了那割舍不断的血缘之外,便是淡薄如水。 从未真正了解过对方,也不想去了解。 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样的事情上。 “臣、知晓。”他的声音压的有些低,听着略显嘶哑,但是长宁未曾再注意。 长宁自小不在他身边长大,郑家又是那样的一团污糟,也难怪长宁不愿意…… 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郑子川虽然有些心酸,但是也能理解长宁此番态度,不至于生了怨恨。 长宁并未在府邸待多久,只待了两日便又进宫,至此再出宫便是在年后了。 —— 布庄好久没来过这样挑剔的女客了,颜色,光泽,色感缺一不可。 也幸好这女客阔绰,虽然要求有些多但是那银钱却丝毫不吝啬的。 女婢有些不理解,府中绸缎锦织众多,华服珠钗郡主从未吝啬过。 公主府内的女主子的除却郡主之外那便是只有女郎。 郡主后院日后再进也是男子,虽说要讨郡主欢心,但是也不至于学女子打扮。 故而那些华服布帛,珠钗玉环也只有郡主以及女郎可用。 为什么女郎还要在外面挑选,当然,这布庄鼎鼎有名自然是不差的。 只是比不得宫内之物罢了。 指尖流连在布帛锦缎之上,柔软如纱绢,色泽鲜艳,还不等楚楚再有动作就看到旁边伸过来一只手。 那是男子的手,楚楚抬眸对上许明文的视线。 他的眼睑下方有淡淡的青黑,想来是没有休息好。眼神也不复之前那般温润似水,带着浅显的阴郁之色,清隽的面容眼中带着朦胧的愁绪,总有一种琉璃易碎人如玉之感。 原来破碎,朦胧,惹人生怜这样的词汇,不仅可以用在女子身上,在男子身上也同样合适。 至少此刻的楚楚看到许明文便觉得很合适。 这样的许明文面对任何一个女子都可能会令对方心动,可是除了楚楚。 许明文见过不少女子,女子多是喜欢温润如玉的男子,如同男子喜欢女子的好颜色一般,女子同样喜欢赏心悦目的脸庞。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般冷淡。 和上次的不一样,这回的女子像是想通了一般,让他再也不能见缝插针。 眼中全tຊ然淡色的漠然。 许明文咬紧后槽牙,将住楚楚。 好整以暇地看着有些失态的许明文,楚楚生出几许快意来,眼眸带笑,唇瓣微勾。 她知道,许明文一定会盯着她的,又或者说是盯着公主府。 所以她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来了这布庄。 许明文的地盘。 并未让女婢紧随,为的就是方便许明文现身。 女子站在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吓之色,反而兴致盎然地模样,好像要看自己干出什么事情来。 那种一拳打在棉花的感觉再度横生,让本就郁结的许明文心情更加糟糕。 “女郎什么意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来。 在和楚楚见面没多久郑子川就回了郑家,他并不知道他们兄弟三人到底说了什么。 只知道郑大出来时脸色难看至极,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活剥了他。 要不是知道郑家大半是靠他撑着,只怕是郑大就不是怒目而视这么简单了。 这些天郑大也不肯见他,每天都说忙。 呵。 他一个闲散人员有什么可忙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不信楚楚没有在其中添油加醋。 细软的指腹落在他的手背上,那似有若无的摩挲,令许明文眼眸微变,看向楚楚的眼神更加捉摸不定。 楚楚笑的温柔:“多日不见,怎么一见面就怒气冲冲的?许三爷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许明文审视着楚楚,可是他除却在她眼中看到温柔缠眷之外再也看不出其它。 “前两日郑司丞回了郑家,女郎可知。” 虽是疑问可是许明文分明已经笃定其中有她的掺和。 啧。 这话说的。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不知,不瞒三郎说,郡主此番是特意从宫中出来的。之前还不知道郡主是为何,现下却是明了。”张口便是似是而非的话。 许明文暗自思忖着,但是仍然没有信楚楚,狐疑地看着她,“女郎要知道,君恩如流水是靠不住的。没人帮扶走不长远。” “这个自然,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楚楚笑意微敛,“怎么,你要反悔?” “当然不是。” 许明文没有证据这件事情是楚楚搞的鬼,毕竟如果真的是楚楚,她应该告诉长宁地应该是有关郑家及郑姠的事情。 而且不该是让郑子川找上郑家人。 近来玉京生变就算不得安稳,想来是宫中有了风向,长宁郡主特意出来紧郑家的皮子。 第45章:宫宴 楚楚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不远的暗处走出来个人,那人目光微沉,看着远去的马车。 宫中,宴席间。 席间觥筹交错,殿中歌舞升平。长宁端坐在北苑皇之下右边首位,半垂着眸子同这热闹的宴席有些不搭。 看着鲜艳的衣角飞扬,不知道为什么长宁恍惚间回到了几月前的那个夜晚。 当查到江宁郡不安生,尤其是还牵扯到玉京的时候,她就没有想过置之不理。 玉京北苑的都城,牵扯到玉京人员都不是什么小事,要知道人与人之间都是有关联的,尤其是世家大族,盘根错节。 小鱼后面总会跟着大鱼的,牵扯到朝堂之上那便不是小事。 那是她来江宁郡的第一晚。 空气有些燥热难耐,浓重的酒味熏的人头晕,江宁郡守言语之间尽是试探,想来手里是不怎么干净的。 或许是感觉到长宁郡主的冷淡以及不耐烦,江宁郡守不再讨人嫌,抚掌,门外身着鲜艳衣裙的舞姬鱼贯而入。 中间的那舞姬看着年纪格外的轻,脸上未褪的稚气,但是眉眼间已经可以窥见娇柔,妩媚之态。若是再养一养怕是惊为天人。 她自以为装的很好,其实不然。眼神慌乱根本不敢看任何人,低垂着眸子看着地面,分明没有用她的妩媚的眉眼看向任何人,可是在座的人的目光尽数落在了她身上。 大概是因为她身上的气息,很难让人不喜欢吧,置于青涩,妩媚之间,一颦一笑皆是娇柔又生涩的旖旎不自知。 细软的腰肢微露,能窥见女子因为起舞而泛红的娇躯,长宁的眼神很好,大抵是因为骑射格外考验人的眼力,会骑射的就没有眼神不好的。 以至于长宁能看到那薄薄的汗珠从女子肌肤上滑落,没入身下的舞裙。 一舞毕。 女子因为跳舞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着那与女子年龄并不太符合的胸脯随着女子呼吸一颤颤,长宁的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烫着了一般,微微移开视线。 夏日炎热,舞衣单薄,众人聚在一起难免燥热,女子身上的舞衣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 无端的勾人,旁边有人已经看直了眼,似乎是感觉到那些不加以掩饰恶意,污秽的视线。女子双手拢在身前,身躯微微颤抖,低首颔胸,卷翘的长睫不安的抖动着,贝齿轻咬唇瓣,用着最柔弱,最无辜的模样惹得人生怜、生欲。 宴会散后。 疲倦感涌头来,长宁抬手揉按着额角,刚进屋便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眉梢一拧,眼眸冷的迫人,手指按在腰间的软剑之上,就在她要抽出长剑的时候,身后紧贴上一具柔软泛着水汽寒意的躯体。 清浅的香味儿萦绕在她的鼻翼间,那味道有些闻不惯,但是也不至于反感。 长宁没有动作。 却不曾想身后的那人胆大包天的见她未动,便缠绕了上来,环着她的腰腹,柔夷不断地往上移动着,甚至是在解她的腰封。 可能天气闷热的缘故又或者是恼怒,她的呼吸沉了几许,死死的握紧手,手背青筋跳动。 能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人的柔荑在抚摸到她胸前的软绵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怔愣,甚至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而那一瞬的迟疑,长宁擒住女子柔荑用力,转身。 昏暗的烛火下能看到女子的身躯,身上拢着薄薄一层衣衫,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长宁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红了眼眸,眼神带着狠厉。 女子几乎是全靠着她的力量在支撑着,微微喘息,面色微红,眼眸若波水碧浪含春雾,泪眼朦胧泫然欲泣的瞧着她。 檀口微张,娇喘吁吁,鼻尖绯红一片,眼尾泛着红泅着旖旎的霞色,半遮半掩的肌肤带着影影绰绰的美,隐约可见其下白腻如玉的肌肤。 青丝上还弥漫着水汽,鬓发湿濡贴着面颊,湿濡的长发浸湿薄衫,将美人的冰肌玉骨尽显于眼前,不正常的心跳以及燥热让长宁微微失神。 直到女子娇娇柔柔地惊呼出声。 她犹如一只弱小的稚兔被饿狼扑食于怀,无处可逃,孱弱,细小的身躯颤抖着,双肩往内收拢,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 “怎么,见本宫是女子就不继续了?”声音微微干涩到发哑,可是目光自始至终都是盯着那弱小无助的美人。 就在长宁以为美人会一直呆木下去的时候,却见那颤巍巍地伸出来的手,指尖落在她的腰封上。 长宁瞳孔一缩,没有想到这女子竟是,荤素不忌。 呼吸凌乱难以自抑,猩红地瞳眸似要将这胆大包天的女子也吃了一般。 —— 上首舅父的低唤,让出神的长宁意识回拢,眼中有过一瞬的茫然,而后便是紧蹙眉梢,这样的场合,怎该想些那样的事情。 握着酒杯的手渐渐收紧,指节紧绷,再抬眼之时,神色尽敛。 “舅父。” 北苑皇并没有在意长宁走神的事情,一直看着长宁在那里发呆,不放心才唤长宁。 杯中清酒,浅浅轻啜着,思绪却再也无法回拢。 管弦之声,琴音绵绵,歌舞不断,可是脑子里想着的却是:不如美人舞的好看。 美人舞姿,又纯又媚,过了那个年纪再难舞出那样的风姿,非常人可比。 她也不愿意教这些供人取乐的同美人相提并论。 美人自到她身侧之后,她不曾提及美人过往,更不曾提及舞姿一事,从前便就算了,只是自此以后那些便不用了。 哪怕她的确喜欢美人之舞,但是此乃供人取乐消遣,美人并不合适。 显轻贱之意。 哪怕美人出身的确卑微,但是那等低贱之举便再不可行。 哪怕是她也不行。 并非她对美人有多喜爱,虽然就目前而言她的确是最为喜爱美人。 既然美人伴于身侧,那便是她的人,这等轻贱之举还是不要的好。 这样想着倒是有些好奇,美人今夜如何了,不知道东西到了美人手中没有。 也不知道美人喜不喜欢。 应该是喜欢的吧。 第46章:府外风景可好 乌眉云鬓,发髻高挽,头簪珠钗,步摇轻微晃动,让人的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落在女子身上。 女子一身扶光色衣衫,裙上绣着金丝花纹,华丽异常,脖颈上带着流苏璎珞,垂至胸脯,腰封上绣着大团大团的花卉,玉佩香囊随着女子起身时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房屋内的女婢视线落在了那唯一有色彩的女子身上,她像是春日里盛开的花朵tຊ,娇嫩,柔弱,美丽惑人心弦。 眼眸含情总是有化不开的情愫在她眼波中流转着,像是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勾子不断的勾着人然后将她放在心间才好。 楚楚望着承盘之上的匣子,匣子被打开,里面放置着一套宝石头面,硕大的宝石镶嵌其上 不显庸俗,反而有种华贵绚丽夺目之感。 她的视线又落在不远处火红色的狐裘披风上,恍惚想起当初在外的时候长宁曾说,要为她寻一件深色的狐裘。 没想到长宁还记得。 可能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会记住小小的许诺而信守诺言。 那件火红色的披风被女婢捧在手中为楚楚披上。 她好像除却成婚那次之外再未穿过这样颜色浓艳的衣衫,她的皮肤不算特别好,穿深颜色的衣衫更是衬的她的短板越发明显。 又或许是因为曾经年少时,被人嘲笑太过,以至于一直都记在心间。总是觉得大红大紫这样深色又华贵的颜色不适合自己,从未穿过以至于此刻看着有些不伦不类的奇怪。 那种油然而生的悲切让她恼怒又痛恨,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感,抱着暖炉踏出门去。 清芷院。 宋修身着一身墨绿色衣衫,外间罩着一层雪白的狐裘,于寒风之中犹如降而下凡的谪仙人,有种缥缈的不真切感。 敲响西苑的门,“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若是让女郎久等怕是不好。”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的应答,就在宋修以为张玄已经离开的时候,却见房门自内打开。 张玄身着一身暗色衣袍,衬的人越发的冷傲,孤寂难以靠近。 “不冷吗?”宋修看着衣衫单薄的张玄,倒不会觉得张玄没有保暖的衣衫又或者有人克扣份例。 就来了这么些时日看来,长宁郡主御下极严,从他们被冠了侍君这个位份开始,克扣,根本不存在。 虽然没接触过长宁郡主,不太清楚长宁郡主的为人,但是想必她不是个坏人。 相反,心思极为细腻,哪怕是在宫里参加宫宴,对于他们这些不曾见过,不曾近身伺候过的侍君也没有忽略忘却,反而让人送来了新年礼物。 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必定不是她准备的,但是总归长宁郡主还记得有他们这么个人不是吗? 都没见过几次,也没有伺候的人还能记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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