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离她服用药物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时辰,随着时间的推移,楚楚越发的难受起来,她并不知道这东西这样难耐。 虽然做好了打算,可是真正体会的时候总是不一样的。 眼见着长宁非要等她回答,不然便有着誓不罢休的意思,楚楚强忍着身体里翻涌的热浪,断断续续的解释着:“tຊ没……没有碰我,楚楚、楚楚只有夫主……” 对于这个回答长宁似乎并不满意,她的脑子有些混沌,以至于转动的很慢。 她似乎是回想起来自己为了更逼真些还吻了许明文的脖颈,长宁是怒气冲冲的回来的,所以很有可能撞见了许明文。 是了,不然长宁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必定是先撞见的许明文然后以为许明文和她有染才会如此。 也怪她因着服用了催情的药物,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转的慢了些。 “怎么不继续说了?” “夫主救救楚楚……许、许明文想害我……” 女子再也忍受不住的崩溃的大哭起来,断没有平日里哭泣时的楚楚可怜,泪水滂沱,凄惨无比,仿佛下一刻随时都会因为哭声过多,情绪起伏太大而厥过去般。 女子说话颠三倒四的,其中可信的能有多少长宁并不得知,只是美人解释了,哪怕并不完整,但是她仍然是解释了。 而且说自始至终只有自己。 终于放置在美人腰间的手有了动作,滑腻的触感让长宁无法再继续任何,坐在她怀中的女子不断的亲吻着,将口中所有的呻吟淹没于口。 长宁掐着女子不断想要下沉的腰肢,女子急的呜咽,泛着水泽亮晶晶的双眼控诉着她。 气息微乱,长宁喘息着,额上沁出汗水,衣衫微微发暗,仍然是不为所动,“贪嘴太过苦的可是美人……” 两人额头相抵,长宁看着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可能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子。 如温风细雨般的吻落在女子的面庞,脸上湿濡的泪痕皆被一一吻去,不断的在安抚着女子,不断的抚慰着她,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第71章 :可难受 公主府,后院。 月白色的纱幔上绣着好看的图案,其中掺杂了银色的丝线,在光亮之下散发着如水般粼粼波光。 浅淡的清香不断的往外逸散着,袅袅白烟随之攀爬消散,青天白日,内室之中传来克制的喘息以及那并未压低的呻吟。 女子倒在床榻之上,腰下垫放着软枕将腰肢上抬,如同白玉般的肌肤上氤氲着水珠,不断的从上滚落,消失不见。 汗湿的青丝黏腻在一起,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似上好的雪缎般莹润的肌肤上点缀着斑驳的青红的花朵相互绽放着,瞧着惊心又透着妖冶。 “唔……”细碎的闷哼声像是在极力的忍耐着,可是还是忍不住将声音宣泄了出来,双眸红肿如桃,甚至是还带着露水,瞧着便觉香甜可口。 笔直纤细的双腿踩在长宁腰身两侧,小腿肚子都在微微打颤,隐隐有泄力之兆。 夏日浮躁,热的厉害,汗水不断滴落,美人玉足踩在发皱的床单之上,双足紧绷,圆润的脚趾崩的发白,几乎是没了任何的力气,若不是有长宁扶着只怕是早就瘫软了下去。 “不、夫主,呜呜…”女子声音喑哑的不成样子,鼻音浓重到已经听不出她原本的声音来,说话也是支离破碎的,断断续续的让人听不太清。 长宁俯身轻轻的舔舐着美人红肿不堪的唇瓣,美人唇瓣破开,红艳异常,再被这般舔弄,疼的瑟缩着。 含住美人圆润薄红的几乎透明的耳唇,长宁低低喘息,“要的,怎么能不要。美人乖,少哭些留些气力。” 似火般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因为热意让女子偏过脸颊,脖颈微微仰起,皮肤下的青筋尽显,汗珠随着女子剧烈的喘息间颤动,滚落。 眼神幽暗地盯着那滴没入美人峰峦之中的水色,长宁舔舐着尖利的牙齿。 白色是最最纯净的颜色,可是一旦沾染上其它颜色便会格外的格外的刺激人的神经。 就如同此刻般,雪白的身躯上红痕遍布,宛如经历了酷刑一般,身上没有一处的好地方,有些地方咬痕太过甚至是泛着不正常的青紫。 长宁从未如此放浪形骸过,宛如疯癫般,两人交织,极尽缠绵。 女子宛如化成了一捧水,破碎到聚不拢。 就连长宁身上也都未能幸免,从前欢爱美人从来都是克制的,宁可双手攥着床单也不肯环抱着她。 她的后背上犹如小猫锋利的爪子骚刮出来的痕迹,甚至是渗出丝丝血迹,肩头上还有着见血的齿痕。 长宁靠着床栏微微平复情绪,躺在她身侧的美人即使是在昏睡中也是带着哭泣,不断的翕动着鼻翼,隐约能听到她睡梦中的呢喃,似乎在说着:不要之类的字眼。 指腹轻柔的拨弄着女子湿漉漉的发丝,那发丝紧贴在女子的面颊,湿润,微凉。 将怀中柔若无骨般的女子抱在怀中,浴房内早已备好汤池沐浴,粉白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随着长宁踏入水中,池水泛起阵阵涟漪。 女子躺在她的臂弯之中,一副羸弱娇柔的模样,看的人心里温温软软的生出无限的柔情来。 沐浴过后。 抱着怀中累的昏厥过去的女子回到床榻之上,在二人沐浴之际,已经有女婢进来将床榻之上收拾干净换上了助眠的熏香。 胸腔薄弱的气息让她觉得难受,脑袋里也像是被塞入湿漉漉的棉花似的昏沉的不像样子。喉咙撕扯的疼的不行,想要抬手,可是手腕酸软的根本抬不起来。 睁开眼眸,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看起来天色已然是不早,不然也不会如此明亮。 楚楚动了动身体,却觉得身体像是被人拆卸过再又拼凑起来般,酸软无力,疼痛酥麻。 喉咙是火辣辣的疼,想要张口,却觉得喉咙撕扯的疼,让她忍不住生出泪意来。 感觉到有温热略带凉意的指腹落在她酸涩肿胀的眼眸之上,泅湿眼眶的泪水被一一擦拭而去。 她的身体一僵,这才察觉到身侧温热的躯体,明明只需要偏过余光便能看见,可是楚楚却始终不敢将目光看过去。 睡眠充足,神情餍足的长宁抬手撑着头首,侧眸看向枕侧的女子,美人长睫翕动,颤巍巍地看起来有些害怕。 长宁并不知道美人为什么明明苏醒却还要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眸装睡,是因为昨夜昨日太过疯狂不知如何面对,还是因为昨天在郑家的事情。 楚楚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搀扶起身,她睁开双眼,与长宁四目相对。 光是看着长宁的神色楚楚并不能察觉到任何,可是她还是会忍不住的害怕。 瞧着美人吓得跟鹌鹑似的,长宁眉峰微蹙,“可难受?” “……” 楚楚以为醒过来之后面对的会是长宁的诘问,然而并不是,长宁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般,待她依旧温和。 “疼,夫主……”楚楚靠近长宁的时候不忘打量着长宁的神色,一旦长宁有厌恶之色,她便会立刻移开。 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 长宁将她搂在怀中,修长的指尖落在她的后腰处,细细地揉按着,酥麻之感从后脊骨不断的往上攀爬直至席卷全身。 修长的指节伸出床纱外,女婢奉上茶盏,带着暖意的杯盏被长宁握在手中凑到唇边轻轻吹拂着。 而后递到楚楚唇边。 美人低首,犹如溪水边啜水地麋鹿,小口慢饮。 “慢点喝,不着急的。” 立在床帏外的女婢听见床榻内郡主的温言细语,郡主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犹如皑皑雪山之上的雪莲,高不可攀,令人望而生畏。 从来没有见过郡主有过这般温柔的时候,郡主就像是天上的白云,镜中花,水中月,可望却又遥不可及。 白皙修长的指节握着青玉色的杯盏从床纱内伸出,衬的手指越发的莹白。 圆润的指甲上毫无装饰,这般看着竟透着几分小巧可爱。 要主知道从权郡主是蓄甲的而且还会用蔻丹,可是如今已经很久没有蓄过指甲涂过蔻丹了。 女婢垂下眼睫上前接过杯盏,而后退下。 第72章:美人说的本宫信 两人用过早膳之后,楚楚斜靠在软榻之上才觉得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好受些。 长宁手中拿着密信,端坐在另一侧看着,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眉宇染了淡淡的愁绪,柳眉紧蹙。 将信封放置在小几之上,长宁端起杯盏浅押一口,目视前方。 身上的酥麻,酸软令楚楚几乎是昏昏欲睡,就在快要入梦之际便听到长宁的声音,那番话吓得楚楚睡意全无。 “郑家之事,美人可有要解释的。”长宁询问之际眉梢舒展,问的也是漫不经心,好像只是无意间想起来故而一问,似乎并不是很在意的模样。 可是能询问出来就表明长宁始终都是记挂着昨日之事的,楚楚感觉到自己胸膛内的心不断地加速,脑内充血,有些混沌不清。 长宁的指腹摩挲着微凉莹润的杯盏,“美人想清楚再说。” 女子长睫轻颤,颔首低眉,眉宇间透着几分虚弱之态,虽然有故作可怜惹她心疼之嫌,可是昨夜那番的确是让美人吃了不少tຊ苦头。 这样想着对美人隐瞒之事的怒气稍稍消散了些许,见美人闭口不言,又觉自己刚才诘问的口吻太过,让女子受了惊吓。 “本宫只是想听美人解释,别无其它。”其实于她而言是非曲直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了。 只是长宁不喜欢被人欺瞒。 美人中药,要么是郑家人要么是许明文,她不觉得郑家人有这个胆子,但是为防疏漏还是派人探查了一番,如她所料,郑家虽多有龌龊但是不敢动她的人。 昨日美人中药,牵连有二:许明文,美人。 其中受委屈最多的便是她的美人,长宁并不是那般好糊弄的,并非是最委屈的人便是真正的受害者,这样的事情在皇宫之中不少见。 往往便是最无辜,最意想不到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虽然这般想她的美人有些不妥当,可是却也并不代表长宁喜欢被人当做刀刃,成为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许明文所图不大,但是对于他的出身来说注定是虚妄,他还没有得到他想到的,怎么会做些自毁前路的事情。 不管怎么看她的这位美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都是并非无辜者。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便该好好审夺一下她与美人的关系。 她喜爱美人不假,甚至是已经远远超过了喜欢,到了无法割舍的地步。 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成为美人手中的刀剑,愿意被美人利用,欺骗。 她的身份,傲气不允许她做出这样低三下四的模样来。 若美人坦白从宽,她愿意再给美人一次机会。 堂前教子,枕边教妻。 她与美人之事,无可为外人道也。 她是美人的夫主,有责任要去好好教导她的夫人,若能悔改,饶恕也未尝不可。 她承认,自己舍不得美人,放不下她。 其实她昨夜便想了许久。 这样别有用心,心机深沉的女子她并不需要,留在身边只怕是会招来祸患,可是…… 只要一想到杀了美人她便心口疼痛无以复加,若是将美人送离,她只怕是时时挂念,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将人找回来。 她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好像在美人身上并无效果。 她又忍不住的去为美人辩解,或许美人在中诚然无辜;或许真的是许明文蠢笨不堪;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人因为和她有仇退而求其次的才会报复到美人身上。 她连这样的过错都能归结到自己身上来为美人开脱。虽然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人敢这样做,可是不觉得并不代表没有,她行事乖张,从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得罪的人数不胜数。 连东陵的太子都敢暗杀,好像有几个看不顺眼想要杀她而不能的仇家并不算过分。 她如是想着。 可是不遑多让这样的心思还是在为她的美人找借口,想要为她辩驳,甚至是她自己在为美人找借口来说服自己。 长宁垂下鸦色的羽睫,这样陌生的自己让她感觉讶然无比,可是只要想到那个人是美人,又觉得好像可以接受,不算什么。 她想她要么是疯了,要么便是服了名为美人的蛊。 以至于诸多偏爱美人,变得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 楚楚斟酌的措辞,说话之前看向长宁,却见长宁脸色深沉不辨喜怒,她的心口颤了颤,柔柔地道:“夫主可知道郑姠?” 郑姠,是她的大堂姐,许明文已经去世的妻子。 她曾经带美人去过江城,在许明文的景园里去吊唁她的那位薄命的大堂姐。 长宁看向眉眼低垂的美人,不知道美人为什么提及这个已经死去多时,无关紧要的人,“本宫带美人去过。” 话语点到为止,因为长宁并不想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楚楚点头,“楚楚并不知昨日是怎么了,”她睨着长宁地神色,也不敢将自己说的全然无辜,“但是楚楚对夫主并无二心。” 缓缓的伸出手去,握住长宁,眼中噙着的泪花微微闪烁着,只是这般便让长宁软了心肠。 她在心中叹息不止,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是她自己忍不住的想要去沉溺其中。 抬手,擦拭美人面上的泪痕,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柔情,“美人说的本宫信,所以本宫才会等着美人的解释。” 好像只要是自己的解释,无关真实与否,长宁都会信一般。 这样的话落在她的耳畔,楚楚心中忍不住的悸动,从来都未曾被人这般无条件的信任,偏宠过。 长宁对她的喜欢光明正大,并没有因为两人都是女子而诸多顾忌,百般隐瞒。 她将她带在身侧,哪怕是在人前也是处处温柔,体贴,将对她的爱宠摆在了明面上。 这样的话语是在明晃晃的告诉她,长宁要的只是个合理的解释,是在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台阶从何而来,好像都不那么重要。 “郑姠的死并不是意外,夫主。” 美人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之色,甚至是抓着自己的手都在无知觉间收紧。 她的手背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视线落在她的手背上:那里有着微红的抓痕,好像隐隐有往外渗血的征兆。 第73章 :奇货可居 长宁并没有在自己被抓伤的手背上停留过多的目光,视线落在面前的女子身上,女子在害怕,紧张,甚至是在不安。 自始至终都知道郑姠的死不是意外的长宁并没有因为美人的话而感到吃惊,反倒是有些疑惑,美人是如何知道的。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怕是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可是美人却是知道了。 顺着刚才美人的话意继续想,长宁不得不去怀疑是不是因为美人知道了什么她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 明明她就在这里,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就是已经死去的郑姠。 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在诉说着的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我不是故意的,夫主……” 女子双眸噙着泪,泫然欲泣,青丝落在她光洁的脸侧,长宁抬手将女子面颊上的青丝别至耳后。 “美人不必害怕,万事都有本宫。” 分明长宁都不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也没有去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却还是站在自己这边,自始至终都不曾变过好像。 美人抬起面首看向自己,眼尾泛着红意,眼睛里好像只有自己,其中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最为突出的便是意外和委屈。 她并不知道美人隐瞒了自己什么,如果只是这样的小事,她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自始至终都是美人有没有算计自己,拿着她的真心,信任,以及珍视行着令她难过的事情,甚至是去挥霍,践踏。 长宁沉着脸的时候威压尤甚,迫人胆寒,但是她凝视着面前的女子的时候,眼眸却又在顷刻间冬雪化作春风,遣卷,柔和。 好像再大的事情于她而言来说都不算是什么,她都能为自己主持公道。 可是…… 楚楚放置在膝头的手指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心虚,不自觉的蜷缩着五指渐渐收拢,流畅,光滑的绢纱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了褶皱看着尤为突兀。 长宁只以为美人是担忧,后怕的。 将人搂在怀中,下颌抵靠在女子的头顶,手掌轻轻的抚摸着美人浓密乌黑的墨发,“美人是因为知道了这个才被人陷害。” 长宁好像笃定了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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