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宁的靠近她的心越发的慌乱,直到额上落下的湿濡温热。 双手不安的捂着心口,像是要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给按住又好像是因为长宁的亲吻而紧张不已。 唇瓣不经意间擦过长宁的下颌,长宁眸子微暗,放在女子腰间地手微微收拢。 楚楚乖顺地虚靠着长宁,满是依赖,相比较于叫长宁的名字,她更习惯叫长宁‘夫主’可能是因为这个称呼更有距离感,让她少了因为利用长宁的自我谴责。 因为这个称呼将两人的距离拉的很开,好像她们之间始终都是上下尊卑之分,有这不可跨越的横沟。 可是有那么一日悬在云端之上的仙人俯下身来要带她踏上云霄,说不欣喜是假的,但是更多的却是不安以及惶恐。 她对长宁并无多少情意,三分是靠着长宁所喜欢的柔弱之态,七分靠着长宁所想要看到的情意绵绵。 要想骗过一个人,首先要骗的便是自己本身。 让自己觉得她真的爱长宁,长宁便是她的全部。 可是这并非是真的就爱上了长宁。 爱这个东西太虚假,太缥缈。 抓不住的。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对情爱早就看的透彻。 美人垂首,鸦色的羽睫扑朔着好像欲要振翅而飞的蝴蝶,悄无声息之际便落在了她的心中,那一片柔软,令她贪恋,沉溺,再也不想放开。 —— 内室外侧放置冰鉴,不至于让房屋内冷意太过,也不至于让热意席卷而上。 与之此处的寒凉有所不同的便是内室之中火热一片。 铜雀衔柳缠枝的铜炉内焚着袅袅香烟不断地往外扩开逸散。 华美精贵的毛毯之上散落着女子的衣衫,细看之下还能发现那因重力而至镶嵌在珠钗之上跌碎的宝石珠子。 华贵异常的花瓣被摔断了角,中间镶嵌着的南珠也不知道滚落去了哪里。 从层层叠叠的床帏之间传出刻意压低的喘息以及喑哑的哭声,那哭声孱弱似病猫,又细又长,拖着调子婉哦辗转,听得人心肝儿都忍不住发颤,发软。 楚楚躺在床上眼泪从上床到现如今就没有停止过,眼睛红肿的不成样子,似那鲜嫩可口的水蜜桃,红艳艳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唇瓣微张不住地喘息着,墨色的长发滑腻异常,鬓角都被汗水打湿,就这般铺散在床榻之上。 雪白的肌肤上红痕斑驳,如同洁白无瑕的雪地之上散落着下来的点点梅花,看着妖艳,昳丽,美得如同不可言说的画卷。 楚楚死死的咬着唇瓣才没让那快要抑制不住的喘息,呻吟从口中倾泄出去,只是这般泫然欲泣,要哭不哭,比之真正的哭出来更让长宁心动。 长宁俯身去寻美人的唇瓣,轻轻地舔舐着美人红肿不堪的唇瓣,呼吸凌乱,微微喘息着,哑着嗓子,道:“哭出来。” 楚楚的脑子有些乱,根本聚不了神,可是她还是听到了长宁在说什么。 摇摇头,她知道长宁,自己哭的时候越发的放肆,就算是求饶也不肯放过自己,如何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哭出来。 第63章:不避 细密的汗珠自女子逛街的下颌滴落,汗珠落在身下之人的锁骨之上。身下之人双眸半阖着,眼神已然是涣散的不能聚神。 那温热的汗珠滴落很快的变冷,滴落在女子锁骨之上。身下的女子瑟缩着,如上好的锦缎般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暧昧不清的红痕,尤其是颈侧和起伏不定的峰峦处。 伏在女子身上的人眯着眼眸,那汗水混合着娇人的香汗滑过雪峰不知道去了哪里。 原本暗沉发红的眼眸越发深邃,身下的女子声音微弱如同幼猫呻吟,其中又夹杂着情欲。 不像是难受的倒像是来招惹她的。 原本打算招人抬水沐浴的长宁哑了声,殷红的指甲滑过女子如白玉般的肌肤落在了女子似醉酒般酡红的面颊上。 然后掐着女子的下颌,那女子颤声呼吸着,眼角沁出水光,檀口微张,唇瓣微肿娇艳欲滴。 全然是她的杰作不知怎的心中划过一丝畅意,嘴角微微上扬,只是稍有柔色便让女子看起来有别样的风采。 身下的女子似乎是察觉到危险,又或者是火热之后的冷意席卷而来,她环抱着自己蜷缩着。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长宁看着美人的样子有些懊恼又有些意动。 眼神仓皇的看向别处,不敢再看身下的女子,怕自己再多看几眼又会忍不住对美人做些什么事情来。 她从前再如何也未曾似这般贪恋女色,如今不知道怎么的喜欢美人喜欢紧,一刻都不想和美人分离,最好是永远在一起才好。 似乎是从前被她抱着习惯了,又或者是激情过后的冷意席卷,美人身上衣衫浅薄。双手抱住自己,忍不住的的瑟缩着,像是察觉到热源,朝着长宁怀中挤过来。 美人身体不好,即便是夏日身体也未曾多热乎,从前吃的苦太多,身体都虚耗透了。 谁夏日不是畏热,偏生美人身上凉津津。 长宁抬手将女子揽入怀中。 怀中的女子不住的往她怀里挤着,两人赤诚着身子,身上的汗水未干。这般温香软玉,本就心有旖旎的长宁又如何能拒绝美人投怀送抱。 桎梏着女子下颌的指尖因着女子不安分的蜷缩在女子如玉的面庞落下浅淡的红痕。 长宁眉头一拧,身上那些痕迹欢爱之时是在所难免,但是留下的痕迹却让长宁有些不悦,轻轻地抚摸着那些痕迹,眼眸柔的能掐出水来。 温热tຊ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胸脯带着痒意,怀中的女子细细的啜泣着。不是之前细弱猫吟般的娇娥而是如同被抛弃的幼兽般软弱的哭泣。 鼻尖儿带着粉色,如珍珠般圆润的泪珠落在她胸脯,泪水滑落触感分明。 挑着女子下颌细细的亲吻着,原本还在啜泣的女子声音似有停顿,而后跟通了关窍般反倒是追着她的唇舌不放。 软若无骨般的手掌在女子斑驳的身躯上游走,引着女子双臂拥着她,长宁俯身一寸寸亲吻着女子薄红的肌肤,在原有的红痕之上再添新梅。 楚楚感觉自己就像是浸泡在水中一般起起沉沉,如同无所依托的浮萍没有任何的凭借只能是随波逐流。 唯有身前双臂紧缠绕着的物什,是她的依仗,让她不至于被湖水淹没的不知去向。 如玉般的双腿环着她的腰身,却没有丝毫的气力落在褶皱床榻之上的脚趾蜷缩着崩的雪白。 细碎地呻吟从女子檀口之中溢出,带着微弱的啜泣。被一寸寸修长骨节填满,连同那婉转的吟哦也变得支离破碎。 胸腔薄弱的气息让她觉得难受,脑袋里也像是被塞入湿漉漉的棉花似的昏沉的不像样子。喉咙撕扯的疼的不行,想要抬手,可是手腕酸软的根本抬不起来。 睁开眼眸,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看起来天色已然是不早,不然也不会如此明亮。 脑子昏沉的厉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一僵,而后有些发白。 她并非完全没有神智,昨夜到后面,分明是她撩拨长宁。 她的脸色有些涨红,眸光游离闪烁,心虚不已。 身侧的位置已经冷却,想来长宁已经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口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却好像又伴随着其它不知名的情绪。 长宁站在床帏外,始终都没有听到美人说话,以为美人难受的厉害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免有些担心,撩开床帏走了进去。 视线落在了美人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那上面的红痕已散,但是瞧着还是有些可怖。长宁有些愧意,眼中满是怜爱,疼惜,走了过去自然而然的将美人搂入怀中。 楚楚靠在长宁怀中想到了昨夜的疯狂,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蜷缩在被衾之中,好像这样便能保护自己一般。 瞧着美人小心翼翼,怯懦不已的样子,怕是昨夜又将美人给吓着了。 长宁垂眸,“还疼吗?” 视线落在了美人身上,好像要透过那层薄薄的被衾而去看美人身上斑驳的痕迹一般。 楚楚身躯一僵,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微微抗拒,往后退着,“不疼,楚楚要更衣,夫主可否回避?” 看着女子避自己如蛇蝎,长宁心口微涩,脸色也有些难看,身上的气息陡然骤降。 长宁:“不避。” 楚楚错愕的看向长宁,近些时日以来她和长宁在一起极为缠眷,说是如同麦芽糖般黏黏糊糊都不为过。 而自己提出的要求,长宁基本都应允,说话以及态度比之从前温和了不少,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或许是这些时日以来长宁对自己太好,她都忘记了两人的差距,以至于被长宁拒绝的时候还有些错愕,觉得不可思议。 美人眼眸微暗,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眼见着美人就要低首,不再看自己。 长宁伸出手,挑起美人下颌。长宁的神情太严肃,认真,举止虽轻佻但不显轻浮,以至于让人都注意不到这番动作有多失礼唐突。 “美人与我本是一体,又同为女子,为何要避。” 美人哪处是她不曾看过,碰到的。 这些时日以来亲昵太过,以至于陡然被美人这样让她心中不甚舒服。 第64章:夫主不厌弃楚楚 楚楚呆愣的看着长宁,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很是陌生。除了容貌一模一样之外,和之前完全大相径庭,她都忍不住的去怀疑眼前的长宁并非是长宁。 只是个和长宁长得相似的人替代了原本的长宁。 长宁最是重礼仪,规矩。皇宫中的女眷似乎将规矩二字都刻在了骨子里,连长宁小小年纪也是如此,可是这是怎么了? 这种话可以出自任何人之口,可是她独独没有想过长宁会说出来。 以至于没有反应过来。 长宁也知道自己所说之语很是轻浮,可是她心中便是这样想的。她在意美人,喜爱美人,美人与她一体,更何况她与美人亲密无间不可分割,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轻轻地执起美人的柔荑握住,她看着美人胳膊上未散的红痕,心口微颤,那种不可言说的欢喜在一点点的侵蚀着她。 美人身上的痕迹是她的,只有她能对美人如此。 “美人不必惊慌,我自始至终都不曾变过。”美人眼中的错愕,怀疑太过明显,长宁不是笨蛋,相反是极为聪明的。 也知道自己认清楚自己的心之后,行事没遮没拦无所顾忌,以至于美人都开始怀疑她的真实性。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 她就是长宁,她没有变过,依旧和以前一样,只是对美人有所不同。 美人是她喜爱的女子,她自然珍视,爱之,想要呵护备至。 她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话,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述,如果让她去下达何种困难万分的命令,长宁必然是蓄势待发,锋芒锐利,势不可挡。 可是这些情情爱爱的话语,长宁不曾接触,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讨女子欢心。 她不是没有看到过人如何谈情说爱,可是从前她对此总是不屑一顾,又怎么会将目光落在这种事情上面。 而且她又同那些深闺里的女子有所不同,从不看什么情情爱爱的画本子,也未曾臆想过什么如意郎君。 她连自己的婚姻都视作政治的筹码,又怎么会觉得自己会有那种缠绵悱恻,浪费精力的感情呢? 耳尖因为长宁憋着话微微泛着珊瑚粉,面上似乎也有红晕渐升,好在长宁眼眸一转,组织好了言语。 于美人还没有缓过神之际再度开口,“情爱之于我太过遥远,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喜欢一个人,但是我想对美人好。” 她顿了顿,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也许我想对你的好并非是你想要的,美人大可以说出来,我会听的。” 长宁身为上位者不假,她有自己的骄傲,可是同时她没有那种视庶民为草芥,蝼蚁的那种高人一等。 她是北苑赵氏的血脉,这个天下是赵家的,她是北苑的郡主,北苑之人不论是谁皆是她的臣民。 说这话的时候长宁尤为认真地看着楚楚,那一刻她身上好像褪去了她的矜贵,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同样在笨拙而小心翼翼地学着该如何去讨心悦的女子的欢心。 楚楚就这么看着长宁,她的目光里半分沉稳,谋算也无,这是她第一次看清长宁地眼睛。 从前的时候,这双眼睛里所蕴含着的都是她无法去窥测的事物,深沉到她都不敢与之对视。 可是这一次,她真真切切地从这双瞳眸之中看到了自己,那眼中所蕴含的忐忑,暗喜,以及……认真。 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了长宁的喜欢,好像长宁喜欢自己喜欢的没头没脑。 但是细细一想却又觉得有迹可循。 楚楚垂下眼眸,害怕自己眼中的情绪流露出去,伸出另外一只手相互握住。 于楚楚伸出手的那刻,长宁的眸子中蕴含着前所未有光亮,灿若星辰,让人移不开眼睛。 楚楚的声音有些喑哑,说话的时候细软无比,带着未知的惶恐不安,可是依旧给予了自己回应。 她听到美人声音浅浅地道:“楚楚……身无长物,” 就在长宁以为美人又要开始否决自己的心意,否认自己的存在的时候,又听到美人继续道:“可是,哪怕是身如浮萍也会渴望得人疼惜怜爱,夫主之于楚楚便是性命……” 女子双眼中含着水雾,氤氲着的热泪几乎占据了眼眶,下一刻便要决堤而下。 “只要、夫主不厌弃楚楚……” 还不待楚楚将话说完,长宁的指腹便落在了她的眼睑之下,长宁的声音有些暗哑,指腹细细地摩挲着,将美人面上的泪水擦拭。 她很想说让美人不要担心,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可是又觉得这样的承诺太过浅显,犹如昙花一现,或许美人并不会当真。毕竟说花言巧语的代价太低,而听信花言巧语的代价太大。 相比较是这样无所依仗的言语她更想做些什么事情来安定美人的心。 望着泪眼朦胧的女子,长宁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微微疼痛又沁出丝丝甜意。 而楚楚因为自己说的这番话让长宁自始至终都未有答复就以为长宁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只是比之从前更在乎自己而已。 但是她心中仍然有着自己的坚守,可是她不知道长宁对她的要求已经降低到了只要不背叛她就好。 她tຊ那颗焦躁的心因为长宁的沉默而安定下来,自我的谴责也微微消散了些许。 —— 夏日总是有些炎热,炙热的阳光好像要将所有的东西都给烤化一般。 长宁站在那里手中端着芽青色的盏,远远望去便觉得她瞧着温和了不少,没了那等凌冽之气。 而最惹人注目的便是站在长宁身旁的女子,那女子一身桃花粉的衣衫,裙袖之上绣着的并非同那些贵女一般的鸟雀、祥云、花卉等物,而是绣着柔顺,乖巧可爱的兔子。 腰间还缀着金色的玲珑球,随着女子动作间叮叮当当的响。 楚楚踮起脚想要去够长宁手中的玉盏,却见长宁避开,没有给她,反倒是将自己的身体朝着楚楚压了过去,眉眼温和的睨着面容娇艳的美人。 第65章:想来夫主是有打算的 楚楚羞怯的看向四周,可是却发现四周的女婢,仆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踪影,长宁眉梢上挑,静静地等待着。 女子攥着衣袖,那粉色的丝帛都被女子攥的发皱,可是女子还在揉搓着。 长宁在某些时候还是挺有耐心的,就如此刻。 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终于,女子缓缓地吐息着,似乎是做好了准备,然后再度踮起脚尖,美人身上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脸侧落下清浅的一吻。 楚楚快速的离开,眼神落在了长宁放下来的手臂上,正准备去接过那玉盏,却觉手腕一重。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压在了亭台内地吴王靠上(亭台之临水的一排座位就是,又被称为美人靠),因为惊吓致使瞳眸骤缩,余光之中就见长宁俯身而来。 炙热而凶狠的吻扑面而来,湿濡的吻最开始是落在她的耳垂之上,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酥酥麻麻的痒意如同浪潮以势不可挡之势朝着她席卷而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来自心口的悸动,如同细小的蚂蚁啃咬般,细微的,清浅的,却又让她无法忽视。 呼吸不受控制地重了起来,扬着白细的脖颈好让自己好受些,可是看着却又像是为了迎合身前的女子般。 手掌被长宁握在手心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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