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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而逃,扒着门缝偷听的连穗岁轻咳一声,从房间里出来。 “疏影啊,你实话跟我说,你家主子这段时间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楚知弋手上的伤口是箭伤不假,但她总觉得怪怪的,徒手握住偷袭的箭头,不该是这个深度,除非,他很用力地握住箭头…… “主子能有什么不对劲……” 在连穗岁目光的逼视之下,疏影声音小了下来。 “王妃,要说不对劲的地方,确实有……” 疏影挠着头,不确定要不要告诉连穗岁。 但是主子的那个癖好,不说的话,他又怕自家主子以后万一做了什么事情被连穗岁知道后不原谅他,主子受了刺激再伤着自己…… “王妃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他家主子长着一双顺风耳,他怕在房门前说,被他家主子听见了责罚他。 什么事情神神秘秘? 连穗岁跟着疏影找了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 “王妃,我家主子身上有很多伤疤……” 这点连穗岁知道,当初给楚知弋治疗蛊毒,她亲眼看见过,他胸口处的伤疤一条叠着一条,十分可怖。 “那些都是我家主子自己伤的。” 决定和盘托出,疏影没有隐瞒。 “主子在中蛊毒之前就有这个习惯,情绪不好的时候,偷偷划伤自己。” “后来中了蛊毒,主子更是在蛊毒发作的时候拿利器划伤自己,伤口层层叠叠,总也不会好,所以才留下了那些疤痕。” “王妃医好主子之后,主子倒是有很长时间没再划伤自己,所以主子这次受伤,属下才没有往那方面想。经王妃提醒,属下回想昨夜被刺杀的经过,那些杀手还不如我们之前遇上的杀手厉害,怎么可能伤到王爷……” 连穗岁表情沉重询问道:“所以,你家主子是故意受伤的?” “为什么啊?” 疏影想不明白。 连穗岁叹了口气,再次提起安太妃。 “跟我说说安太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疏影来楚知弋身边伺候的时候,跟安太妃接触过几次,但是仅有的几次接触并不足够他了解一个人。那时候他还不是楚知弋的心腹…… 后来先帝驾崩,安太妃被赐死,以前伺候楚知弋的人都被赐死,他就更没有机会了解安太妃了。 “安太妃是个什么样的人,王妃可以问问季管事,季管事在安太妃身边做过宫女,后来调任到其他宫里去,这才躲过一劫,没有被牵连。” 疏影的话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想。 谁能想到看起来如清风明月般的楚知弋竟然有自残行为,他身上的疤痕存在很久了,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无人知道,连穗岁突然有点心疼他。 “去把季管事叫来。” 了解他的过去,也能更好地了解他这个人,了解他的病情。 可能是疏影跟季瑛透露过连穗岁找她的目的,连穗岁问起安太妃的时候,季瑛没有隐瞒。 “安太妃的来历我不清楚,她进宫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宫女,后来被调任到安太妃宫里做女官时,王爷已经七八岁了。” “安太妃性格强势,要求王爷卯时起床练武,辰时去给先帝请安,用过早饭后休息一刻钟,便开始念书,除了完成先生布置的任务之外,还要求王爷多看十页书,多写十张字,多做一篇文章,反正处处都要比先生布置的任务多出一倍。” “那会儿王爷已经很厉害了,安太妃要求的任务王爷都能按时完成。” 第297章 “安太妃宫里伺候的下人嘴巴严,我当时只负责洒扫,并未近身伺候过安太妃,所以并不清楚更详细的细节。但王爷从小就优秀,这一点毋庸置疑。” 连穗岁沉吟道:“王爷如果完不成安太妃布置的任务呢?会有什么处罚?” 时间过去很久了,季瑛想了半响。 “没瞧见安太妃打骂过王爷,但太妃经常冷着脸。” 说到这里,连穗岁有点懂了。 “好,你下去吧。” 打骂孩子和冷暴力都不可取,安太妃要求严格,楚知弋又有天赋,他很厉害,但同时对亲近的人也会更依恋,做事更极端。 连穗岁结合自己对楚知弋的了解,得出结论,他缺爱。 所以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 以后对他好点吧! 连穗岁还在想昨天夜里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见裴淑慌张赶来。 “王妃,王爷醒了,正到处找您。” 连穗岁撒腿往主院赶,楚知弋没穿鞋子,身上松散的披着一件里衣,正披头散发地站在院子中间,对着院中的那棵海棠花树发呆。 看见连穗岁,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睡醒没看见你,我出来找……” 他眼睛里布满红血丝,这才睡了一会儿,身体吃不消,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他带着偏执的模样让连穗岁心里不是滋味,但他瞬间就把偏执藏起来,露出连穗岁最喜欢的干净的笑。 “你别生气,我这就回去休息……” 他观察着连穗岁的表情,虽说现在天气热了,但是地上凉,他身上还有伤,人的脚心不能着凉,否则容易生病…… 看着他小心地猜测着自己心思的模样,连穗岁叹了口气,上前扶住他。 “我没生气,我陪着你睡会儿。” 连穗岁帮他把脚上沾的脏东西擦掉,楚知弋向里躺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连穗岁在他期盼的目光中躺下。 “睡吧。” 她昨天晚上没睡,今天白天又只眯了一会儿,强打着精神撑不了多久,也有点熬不住了。 几乎是刚一躺下,她就陷入梦乡。 楚知弋眯眼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熏香炉,手中的石子弹射出去,熏香炉被打翻,香灰散落一地。 他心满意足的抱着连穗岁睡下。 连穗岁意识还清醒,脑子却越来越沉,她总感觉房间里的味道有点熟悉,鼻尖萦绕着的香味似乎不太对劲。 但她没有机会确认了,呼吸逐渐粗重。 这一觉睡得很沉,意识回笼时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中,被人紧紧锢在怀里,身上出了很多汗,又黏又腻,十分不舒服。 安神香? 房间里的香味早就散去,连穗岁口渴的难受,想起身喝水,身边的人却一动不动地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楚知弋……” 她的嗓音有点哑,确定了身上没有异常之后,她暗自松了口气,伸手去推抱着自己的人。 “怎么这么烫?” 楚知弋的下巴顶在她额头上,刚冒出来的胡茬扎的她额头很痒,她伸手挠了一下,碰到楚知弋的脸。 “身上也烫,发烧了?” 她挣脱不开,房间里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连穗岁对着门外喊了声。 “小桃,点灯!” 房门被人推开,房间里亮起烛火,连穗岁看过去,进来的是裴淑。 怎么不是小桃? 连穗岁没发现自己脸红,裴淑唇边洋溢着笑意,却先开口解释。 “王妃,小桃姑娘毕竟未经人事,奴婢来伺候您。” 闻言连穗岁的脸更红了,小桃是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她也不是……算了,估计没人相信她跟楚知弋至今还没有圆房呢吧。 “王爷发烧了,你去打点温水来。” 把裴淑打发出去,连穗岁借着烛光打量着楚知弋,他脸颊很红,身上像火炉子一样烫手,应该很不舒服,但他却睡得很安稳。 连穗岁抓起他横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刚起身坐起来,楚知弋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瘪瘪嘴,语气透露出几分委屈。 “我难受,别走行吗?” “我不走,给你倒杯水。” 楚知弋松开她的胳膊,看着她的动作。 连穗岁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楚知弋就着她的手喝完一杯。 “还要。” 连穗岁提着水壶给他喂水,他整喝了一壶水才停下来。 “我给你把脉。” 楚知弋伸出一条胳膊,连穗岁把脉之后拿来纸笔写了个方子。 “裴淑,你在这里照看着王爷,我去抓药。” 她在府上有药房,小桃倒是能帮她抓药,但今晚小桃不当值没在,派人去找还不如她自己走一趟。 “我去抓药,你乖乖地睡觉。” 连穗岁交代楚知弋一声,楚知弋应下了,抓了药还得熬药,连穗岁抓紧开门出去。 “王爷,奴婢帮您拿冰块来降温……” 楚知弋看裴淑的目光冰冷,裴淑打了个冷颤。 “不用,你退下吧……” “可是王妃让奴婢照……” “滚出去!” 裴淑不敢反驳,福身后退下。 “主子。” 疏影进门,对上他冷淡的眼神也打了个哆嗦。 “宫里传来消息,说今天皇上除了皇后跟十一皇子,没有见任何人。” 就连昀王跟成王去请安也没见到宸帝。 “昨天王妃在昀王府替连四小姐出头,昀王妃进宫告状,皇后娘娘留王妃在宫里住了一晚上,或许王妃能知道点内幕。” 这件事情连穗岁本来打算跟他说,但是他先是受伤又是发烧,连穗岁还没找到机会跟他说。 楚知弋嗯了一声。 “我知道了,继续打听。” 宸帝很少这般,但也说不准是以身设局,诈出朝中哪些居心叵测的官员,这一招他不是第一次用…… “主子,您的伤……” 疏影没想到他家主子伤得这么重,不免担心。 楚知弋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 疏影颔首。 “属下知错,属下告退。” 楚知弋手中握着刚才连穗岁喂他喝水的杯子,他在谋算连穗岁的真心,在那个消息传回来之前,他要连穗岁爱上他,否则只怕这辈子他都没有机会了…… 千里之外的荒原上。 “沈成隽,你坚持住,我们快到爹爹的卫所了,只要到了那里,他们就能收到消息……” 秦诗琼背着浑身是血的沈成隽,声音里带着哭腔。 晚上的天空星星很多,她从来没有一个人走过夜路,远处传来狼叫声,秦诗琼慌乱道,“别慌,想想爹爹说过的,遇到狼群该怎么办……” 从小养尊处优,秦诗琼脑子里一片空白,此起彼伏的狼叫声越来越近,秦诗琼吓哭了,脚下绊到石头,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秦诗琼爬起来抱着膝盖哭得很大声。 “沈成隽,咱们两个要死在一起了!你这个人很讨厌,总是凶我,我不想跟你一起死,我要爹爹,要大哥……” 呜呜…… 第298章 没有人回应她,秦诗琼又害怕起来,伸手推着摔在地上的人。 “沈成隽,你不是很厉害吗,快起来,再不起来我不理你了!” 野兽油绿的眼睛从不远处逼近,秦诗琼哭声顿住,手上推沈成隽的动作幅度加大。 “沈成隽,我答应嫁给你,只要你能起来,等见到父亲,我就让他给我们主持婚礼……” 一路走来,如果没有沈成隽,她早就被人贩子拐走了,被野兽吃了,被强盗掳了……回想起一路的艰辛,秦诗琼哪里还讨厌沈成隽,她对他只剩下担心,以及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爱慕。 “沈成隽,我喜欢你,你快醒醒好不好……” 狼群逐渐逼近,秦诗琼用袖子擦干眼泪,拔出匕首,朝着扑过来的黑影戳去,野兽呜咽一声倒地,血腥味刺激得狼群躁动起来。 “沈成隽,别怕,这次换我保护你!” 狼群继续试探,两只同时扑过来,秦诗琼摆出阵仗应对,却不防备狼性狡猾,另一只半路绕到她身后对准躺在地上的沈成隽撕咬。 “沈成隽!” 秦诗琼大喊一声,转过身去救他,却不防备身后那只朝着她后背攻击。 两人已经是口中的餐食,狼群围上来,沈成隽突然睁开眼睛,手上动作快得看不清,打头阵的两只狼连呜咽声都没有传出来,裹在喉咙里倒下。 他站起来,猩红的眼睛对上狼群,周身散发着杀气。 双方对峙着。 秦诗琼惊喜道:“沈成隽,你醒了!” 沈成隽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的吼叫,良久,头狼仰脸对着天上长吼一声,狼群拖着被割破喉咙的同伴退开。 但是狼群并没有走远,在不远处聚集起来。 秦诗琼知道,它们这是在等沈成隽倒下。 他们一路被杀手追杀,沈成隽身上受了太多的伤,此时伤口崩开,再不止血,他会死的! 秦诗琼将裙摆撕成布条,帮他裹住伤口。 “再往前走三十里,就能找到秦家的亲信。” 沈成隽强撑着,抬眸看向远方,他眼前的世界一片血红色,耳中嗡声不断,看着秦诗琼的嘴巴一张一合,但是根本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秦诗琼说:“我们一起走,你要撑住!” 他机械地点了点头,跟着她的脚步往前。 他的脚步越来越不稳当,身体的重量也渐渐落在秦诗琼身上。 秦诗琼知道他撑到极限了,把泪意忍下。 “沈成隽,沈家的仇还没有报呢,你别死!” “我跟你一起查明沈家被灭门的真相,陪你一起报仇!” 这两句沈成隽听见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下来,他才看见她脸上一道一道的泪痕。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沈成隽抬手想帮她擦掉眼泪。 但他手上全是血污,不仅没有把眼泪擦干净,反而还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片脏污。 “别哭,我不会死,我还等着娶你……” 沈成隽笑了,他眼前已经看不见了,更看不清脚下的路。 靠在她身上,听见的是她心跳的声音。 “沈成隽……” 她在叫他的名字,真好听…… 身体向前一倒,他彻底失去了知觉。 …… 天亮的时候,楚知弋的烧退了,熬了一晚上,连穗岁打了个哈欠,锤了锤僵硬的肩膀,趴在床边小憩。 楚知弋从昨天开始就特别粘人,睡着了也得拽着她的袖子,喂他吃药就像哄小孩子一样,难缠极了。 刚从疏影跟季瑛那里得知了他小时候的“悲惨遭遇”,连穗岁现在对他十分有耐心,也更加宽容,吃饭都要喂到嘴里的那种宽容。 两人是战友,说不准要相敬如宾到老,他给了她自由,作为回礼,她也会对他好点的。 楚知弋睡够了,睁开眼睛看到她,唇角上扬,连穗岁果然吃这一套…… “你醒了……” 这两天的觉睡得零散,连穗岁有点头晕,给自己灌了一碗汤药。 “好苦……” 她虽然是大夫,但是自己也不喜欢喝药。 楚知弋宠溺的看着她。 “四妹的事情我没帮上忙,下次别这么冲动,良妃为难你了吗?” 连穗岁摇头:“这些小事,我自己能解决,你感觉好点了吗?” 楚知弋嗯了一声。 “我想起来坐坐。” 连穗岁给他把脉,确定伤势控制住了,扶着他坐起来。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他想造反的贼心不死,恰巧连穗岁也不想让昀王跟成王中的任何一个做太子,他说楚景安不能做太子,宸帝的皇子里面筛选过来筛选过去,既然没人适合做皇帝,他做也不错。 “前天晚上,我在宫里的时候,半夜皇后突然被宫女叫醒,听皇后说了一句去请太医,皇后一夜未归,昨天早上,宸帝早朝对外宣称感染了风寒不易见风,早朝匆匆散了。” “宫里传出消息说休朝三日,你觉得会不会是宸帝的身体出问题了?” 楚知弋也是这样的猜测,但是宸帝那个人心思深沉,账本的事情有他在背后煽风点火,宸帝也只是处置了那些被冒头的官员。 他会不会是故意布局,引幕后作乱的人自乱阵脚? 楚知弋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静观其变吧。” “如果能有机会给宸帝把脉就好了……” 连穗岁感叹着,如果皇后当时带着她去,让她给宸帝把脉,她现在就能知道宸帝真实的身体状况。 他们也就不用在这里瞎猜了。 “宫里的人消息更灵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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