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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地面。 第478章 开始取蛊 “你走吧,这些日子你在县主府好好待着,朕会让听风随你一同前去,所有需要的,只管让听风去办。” 见朱谨妥协,高仲唇角暗暗勾了勾,拱手:“臣替安乐县主谢陛下成全。” 有了朱谨的金口玉言,高仲直接休沐,收拾好行李搬进县主府, 只是初冬,暖阁中早早燃气地龙, 高仲歪靠在地上,望着在案几后披着披风书写的沈月,扔了一颗葡萄到嘴中, 葡萄在嘴中炸开,酸甜的果肉将唇齿间染上葡萄的清香, “一切都如女公子所料的不差,陛下将我叫进宫中,为的就是确定你何时取蛊,他想出宫来同你见面。” 高仲抛着手中葡萄,如同没有骨头一般懒散的贴着榻角,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一字一句复述了,他也已经打消了出宫的念头。” 沈月轻应一声,手上书写的动作不停, 高仲挑眉,不解道:“女公子又是怎么猜到陛下会让听风来守着府中?” “因为他知道,会有人趁着我病,要我命。” 沈月嗤笑,将宣纸放在一旁晾干墨迹,杏眸眸色幽暗, “他其实比谁都清楚,我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管是因为当初扶持他时候落下的仇怨,还是他登基后那些人对我的忌惮,多的是人想让我死,只有我死了,他们才能高枕无忧。” 当初她以居安的身份给不少人下了套子,那些人虽然明面上不动手,但心中早已恨透了她,只不过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出手而已, 更别说朱谨对自己的心思摆在明面上,只要是对后宫位置有野心的人,都不会想看到自己活着, 他们揣测自己的心思,以为自己是想在朱谨收拢所有势力后再入宫,坐收渔翁之利。 比起她成为朱谨活着的白月光,他们更希望她成为死去的白月光。 这一次她取蛊,是所有人动手的好时机。 朱谨正是知道这一点,出于愧疚,才让听风带人到县主府护卫。 “高先生,我让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沈月将信纸折叠塞进信封中,再将桌案上的信封一一整理放进匣中,杏眸望着高仲,眼底划过一抹寒光, 人生就是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不断在分叉路口游离,充满未知。 高仲正色:“都按照女公子的吩咐准备好了,女公子放心,我高仲用项上人头担保,若有差池,公子只管将我性命取了去。” “傻!我拿你的头做什么,当摆设?” 沈月轻笑,将扣紧的匣子抱着走向高仲,郑重的交给他, “高先生,拜托了。” * 五日的时光眨眼便过,仿佛只是闭眼的一瞬,就来到沈月取蛊的时日, 整个县主府严阵以待,里里外外皆被护卫守着,尤其是沈月所处的厢房,更是三步一人,守得密不透风。 从清晨开始,雾蒙蒙的天空便飘起小雨,高仲守在院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入。 门窗紧闭的室内,窗户皆被封的严严实实,火盆放置在屋内四角,将整个室内烘的暖如春日, 数只烛台同时点燃,将内室照的灯火通明, 巫婵举着药物调配的熏香将整个室内里里外外都熏了几遍后,颤抖着手端着熬好的药走到床榻上,脸上肉眼可见的紧张, “县主可准备好了,喝下这碗药,我们就要开始了,届时一切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我定会拼尽全力,可毕竟,那是乌虹,还是长成的乌虹.......” “别怕。” 沈月穿着单薄的内衫,抬手覆上巫婵颤抖的手背,杏眸眸光温柔:“我相信你定会尽全力,若是能活,自然是好的,若是有意外,我也算是赚了。” 没有人知道她是重生的第二世, 这一世的性命本就是她赚的,哪怕是真的失败,她也算值了。 “阿婵,别怕。” 沈月说完,毫不犹豫的接过巫婵手中的药碗一口喝下,仰面躺回床榻中,静静的等待药效发作, 半个时辰过去,沈月失去意识, 巫婵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锐利的从一旁取过锋利的刀刃,站在床榻旁,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沈月,她脸色苍白如纸,胸前的衣襟已被紧张的汗水浸湿,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一切已经到最后时机,容不得她退缩! 巫族所有族人的命运,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巫婵眉头紧锁,握住刀刃的指骨紧张到泛白,眼中闪烁着绝然之色, 她只有一次机会! 巫庄心疼的看着承受压力的巫婵,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拍了拍巫婵的肩膀宽慰:“此蛊虫已扎根在县主的心脉,若不趁着这个机会及时取出,她也活不过半年,左右都是个死,不如拼一把还有一线生机,阿婵,不要怕,我们巫族都在你身后。” “是,您说的没错!殊死一搏尚有一线生机,更何况我们早已准备充足,应当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巫婵低声喃喃,为自己打气,她已经反复尝试过许多次,按照正常的流程走,应当聚会有事的。 她重重深吸一口气,用燃烧的烛火将刀刃烧得通红,毕竟是靠近心脉,必须得谨慎才行, 随后,她展开沈月衣襟,指尖比了比,按照早已练过无数次的地方,飞快地划开了沈月的胸膛,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和双手,巫婵呼吸一窒,冷汗从额头止不住滑落, 手遏制不住的颤抖,她急忙抽回,死死咬着自己下唇,用疼痛逼迫自己冷静, 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巫婵却仿佛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她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沈月的心脏。在跳动的心脏中,她果然发现了一只细小的蛊虫,蛊虫通体呈现血红色,体态如竹虫大小,细长的触须如蛛丝一般攀在沈月的心上, 由于沈月提前服用了药物,血液中也带着药性,乌虹受药性影响反应迟钝,并未发现外界的变故,它舒展着触须贪婪地吸食着沈月的血液,发出微弱的荧光。 巫婵她小心翼翼地用准备好的药粉洒在锥盘上,一点点靠近乌虹, 药粉是乌虹喜食之物研磨而成,只要能诱使乌虹将触须从沈月心上挪开,今日之事便成了大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汗水顺着额头落下模糊了巫婵的眼,腌的眼眶生疼,可她不敢动作,目光瞥向一旁燃烧了一大半的香,她心跳快的像是要从胸腔跳出, 取乌虹的方法只存在于禁书中,谁也没有亲眼见过,也没有人成功过,药粉能不能顺利将乌虹引出,一切都是未知数。 快!快动啊! 巫婵在心中默默祈祷,手中的锥盘冒险的往前送了送, 兀的,乌虹触须猛然一缩,榻上的沈月脸色霎时间变得青白, 巫婵心提到嗓子眼,好在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乌虹的触须终于动了, 血红色的蛛丝渐渐攀上锥盘,一点点靠近药粉,贪婪的吞噬, 眼尖乌虹大半个身子已经离开沈月心脏,触须的动作也因为吸食药粉变得迟缓,巫婵立刻夹住蛊虫,另一只手用薄如蝉翼的竹片一点点将剩下的触须剥离,生怕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沈月的心脏, 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巫婵成功地将蛊虫从沈月的心脏中取了出来, 蛊虫离体的瞬间,沈月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便陷入了更深的昏迷之中, 巫婵顾不上擦拭额头的汗水,立刻为沈月缝合伤口,并喂她服下了调配好的汤药, 屋内血腥味浓重,巫婵疲惫地坐在桌旁,看着躺在床榻依然昏迷的沈月,脸上忧心忡忡, 她不知道这次是否真的能挽救沈月的性命,但至少她已经尽力了, “接下来只看她能不能挺过去醒来了,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 沈月陷入深度昏迷,灵魂仿佛游离于天地之间,前世今生的画面在眼前不断掠过, 痛苦的,快乐的,幸福的,一幕一幕犹如走马观花一般在眼前飞掠, 沈月如同一个局外人,站在虚无中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得到,失去。 虚空中传出一声绵长的叹息,仿佛铜钟敲震魂灵,沈月猛然惊醒,胸口一阵刺痛, 第479章 孤身入内 “醒了!阿爹快看!方才县主的眼睛好像动了!” 一直观察沈月的巫婵立刻就发现了沈月的反应,忍不住拽着一旁的巫溪喜极而泣, 只要沈月有了反应,那离她醒过来就不远了! “好!太好了!” 巫溪由衷地发出一阵爽朗的笑,而后脱力地靠坐在一旁的地上,整个透劫后余生的轻松, 虽然沈月保证过不论结果如何都不会迁怒巫族,会想办法将巫族的族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可那毕竟是她一人的想法, 他是见过沈月身旁那些人对沈月的看重的, 一旦沈月死在他们手中,那些人难免会因为悲痛,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而造成这般场景的巫族将是首当其冲报复的目标, 是以,沈月能活着是两全其美的结局! 待缓过气,巫溪抬手用袖口将脸上的湿润擦去,一骨碌爬起来朝旁边的耳室冲去,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巫庄, 这次为了万无一失,巫庄不顾自己的身体服下止痛的药丸来给巫婵打下手,方才一结束便再也撑不住,被他扶到旁边的耳室暂时歇息, “伯伯!好消息!县主方才眼睛动了!” 巫溪掀开耳房帘子,嗓音难掩激动:“我们成功了!巫族安全了!” “什么!” 出乎巫溪的预料,巫庄听到沈月苏醒的消息后没有露出同样开心的表情,反而脸色难看地掀开被子匆匆下榻,死死捏着巫溪的手腕急切问道:“现在是何时辰?我睡了多久!” 巫溪被巫庄的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却还是听话地如实回答:“方才听外头敲得更声,如今是丑时.......” 县主有反应是好事,为何伯伯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巫溪扶着巫庄,疑惑地问道:“伯伯,究竟怎么了?明明一切顺利的很.......” “丑时.......戌时.......” 巫庄撇开巫溪扶着自己的手低声喃喃,手上掐算着时间, “不好!快扶我过去!” 巫庄脸色陡然一变,推动着巫溪往回走, “伯伯,究竟怎么了?”巫溪被巫庄的反应弄得心中咯噔一下,边走边问, “来不及跟你细细解释了,只能说算着时间还不到县主苏醒的时候......” 话未说完,厢房中陡然传出一声惊呼:“县主!县主您别吓我!” “糟糕!” 巫庄顾不上心脉处传来的刺痛,一路小跑冲进内室, 屋内血腥味浓得刺鼻, 巫婵惊惶地跪在床榻边,手上是被染成血色的巾帕, 床榻之前,沈月身体痉挛着,面如金纸,腥红的鲜血不断从她的口鼻涌出,源源不断....... * 县主府, 听风望了眼高高升起的日头,忍不住向高仲问道:“高先生,是不是到时辰了?都快到午时了,为何依旧毫无动静?” 高仲堵在院门口,烦躁地撕扯着手中的折扇,不耐烦敷衍道:“快了快了,急什么!都说了巫族的巫祝之术要结合天时,时辰未到,又怎能轻易动手,若是女公子因此出了事,算你的还是算谁的?” 面对浑身上下竖起尖刺的高仲,听风无奈,朱谨等着要消息,高仲又跟刺猬一样,他夹在中间同受气包没两样, “成成成,我只是看你紧张。” 听风望着高仲眼下浓浓的青黑,唏嘘:“从昨夜开始你就急得水米未进,再怎么也不能这般折腾自己的身体,县主醒来后还有许多需要你操持的,你这会儿就将身体折腾垮了,后面可怎么办?” 他眺着高仲的脸色,向前凑了凑,低声问询道:“若不然我让人去给你买个炊饼回来垫一垫,总好过腹中空空。” “要你多事!小爷自己饿了还能不知道吃!” 高仲没好气地将听风凑过来的脸一把推开,瞪了他一眼:“合着不是你主子生死一线你不着急,下次你主子只剩半条命,小爷倒要看看你...唔...” 听风被高仲口不择言的话吓的一惊,不假思索立刻捂住他的嘴,低声呵斥: “高仲!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你也敢说!” 他左右望了望,确定没有人关注到这边,方才放开捂住高仲的手,冷着脸提醒道:“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是天子!你再这般口无遮拦迟早要给自己惹出祸端来!” “高仲!你不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家寡人了!” 听风语重心长道:“你即将成婚,会有妻儿,哪怕是为了家人,你这张臭嘴也该改一改了!” “呸!拿开你的臭手!” 高仲气哼哼地侧身不看听风,冷然道:“你要我如何对他有好脸色?女公子受这般罪还不是被他拖累!他又为何会派你来?还不是心中清楚他连累了女公子,想要在最后时刻弥补。” 接连几句质问怼得听风哑然,高仲说的倒也没错,沈月树敌多半都是为了朱谨,或是因为朱谨, 嘴唇动了动,他弱弱道:“陛下是真心喜欢县主的。” 却不想此话一出又惹得高仲一番嗤笑, 高仲环胸,清俊的面上满是讥讽刻薄:“嗤!真心?我倒要问问,陛下所谓的真心究竟有几斤几两!” 朱谨所谓的真心他看到的不多,却将朱谨的自私自利看得一清二楚, 见听风还要说什么,高仲抬手示意他住嘴:“时辰到了,我没心情同你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话。” 听风目光随着高仲的目光落在主院屋舍上,挡得严严实实的门窗只能依稀看到两三个身影在里面忙碌, 他当即收敛心中多余的想法,一边抬手让人开始戒备巡逻,一边取出笼中信鸽往宫中递信。 白鸽掠过屋顶排排站立的暗卫,扑腾着翅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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