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年盈利均不下千两。” 沈月每念一句,谢夫人眼睛便跟着亮了一分, “另有庄子六座,府邸.......” 清脆悦耳的嗓音落在谢夫人耳中犹如天籁,她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帕子,嘴唇微扬有了这些东西,阿虞嫁过去绝对不会受苦,每年光是铺子上的收入,便足够一府开支。 谢虞这丫头,是个有后福的! “我知道夫人心中忧心什么,为人母者,多为儿女操心是常理,” 沈月念完,将帖子合上递给凝香,示意她将帖子送给谢夫人, “这些东西只当是我给兄长添的私房,日后也算是有保证。” 待谢夫人拿到帖子后,她接着道:“之所以没有将这些东西与聘礼一同放在台面,也是为了谢大人和兄长着想,财不外露,也免得遭人眼红,多生事端。” “县主说的是!还是县主考虑得周到!”谢夫人附和,捏些帖子脸上笑容灿烂:“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小两口关上门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 眼见气氛活络,闵郡王妃也笑着将话题引到另一边,三人喝茶聊天,倒也其乐融融。 “三姑娘的出门时候头面喜服就由我来操办吧,算是我送他们二人的贺礼,我那边正好有些上好的珠玉和锦缎,定然让三姑娘风风光光出门。” 凝香的嫁衣头面都是沈月请匠人重金打造的,奢华非常,到了高仲这边也不能厚此薄彼, “甚好甚好!那我就替小女谢过县主了。” 谢夫人笑眯了眼,还待商议一下酒席和当日的事宜,府外兀地传来一阵喧哗, 右眼皮止不住地跳,谢夫人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茶碗与盖子边缘磕碰出清脆的声响, 之前几次相看都被徐家搅黄了,今日纳征,徐家不会又来闹事吧! 谢夫人心中七上八下,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她不悦地皱了皱眉,侧首,对着身旁的小丫鬟轻声吩咐道:“阿桃,去看看外面究竟是何人在喧哗,怎得如此不懂规矩。” 小丫鬟福身应是,悄悄退出正厅,不多时便匆匆返回,脸上带着几分慌乱,凑到谢夫人耳边急切道:“夫人不好了,是……是徐家那些人来了!一群下人披麻戴孝,抱着徐公子的牌位堵在府门口哭呢!说三姑娘水性杨花,一女二许!要替他们公子讨回个公道!” “这群无耻的混蛋!” 谢夫人咬着牙关暗骂,一张脸青一阵紫一阵,抬眸悄悄窥探者沈月二人的表情,她心中又急又怒, 当初是她看走了眼,听信了娘家妯娌的鬼话将谢虞许给徐家, 不成想,这门亲事竟然会将谢虞推进火坑! 之前阿虞有好几次快成的姻缘,都是被徐家派人搅了去!本以为这次安安静静到纳征就没事了,却没料到徐家在这时候来闹事! 喧哗声越来越大,甚至响起了唢呐的哀乐, 知道事情捂不住,谢夫人急红了眼眶,索性全盘托出:“作孽啊!作孽啊!我苦命的阿虞怎么就搭上那一家的泼皮无赖啊!” 闵郡王妃不知其中内情,见谢夫人一下子哭出声来,急忙宽慰:“夫人别急,发生何事了?” “哎!郡王妃有所不知,都是我当初一时眼拙,给阿虞订了一门亲事,却不想那家人都是个不要脸的,自己儿子喝花酒死的恶心,还非要让阿虞嫁过去给他儿子守节,” 谢夫人用帕子擦拭着眼角的泪,暗暗窥着沈月的脸色,苦涩道:“阿虞被他家一直耽搁,好几次都想剪头发去做姑子去,本以为这次是县主保媒他们不敢瞎闹,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等着今日让我们出丑.......” 谢夫人眉宇间多出几分无奈, “徐家人如今在府门口闹,这可如何是好!” 谢夫人的小心思逃不过沈月的眼睛,谢夫人嘴上说着徐家种种,实际是想着让她去出头,替谢家解决徐家, 若是旁人,她乐得看热闹,可这毕竟是高仲的婚事,她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谢夫人,你当真以为徐家这次安静是不想惹事吗?事关高先生,本县主又怎么会置之不理,还是说,谢夫人以为本县主与高先生的兄妹情谊是说说而已?” 沈月抬眸同谢夫人对上眼,杏眸眸色暗沉, “在定下婚约之后,本县主就派人上了徐家警告徐大人,否则他们又怎么可能安分到今天。” 这事儿她本想等到之后再说,却不想今日正好赶上了, 她起身,幽冷道:“既然人都来了,我们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县主说的是,我们一同去看看!” 小心思被揭穿,谢夫人眼神躲闪,笑得勉强:“县主对高大人的关切之心,真是令人敬佩。” 谢夫人率先起身,在前带路,闵郡王妃不愿掺和,便寻了个理由,端坐在椅子上。 沈月跟在谢夫人身后步出正厅,华服曳地,冷艳绝俗, 一路上,丫鬟婆子脸上的喜色消退,只剩下惊恐茫然, 隔着院墙院门口的哭喊声和争执声顺着风传入耳中, 第474章 闹事 “谢三姑娘水性杨花!一女二许!我苦命的公子哟!您若是泉下有知,还不知怎么个气愤啊!” “公子啊......” “住口!你们这群无耻之徒!都住口!竟敢败坏我们三姑娘的名声!信不信报官抓你们进大牢?” “没王法呀,没天理啊!谢府好大的威风啊!公子你命苦啊!” 哭喊声依旧响亮,俨然是料准了谢府想要息事宁人的心。 沈月望向府门的方向,眸光如寒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谢府门外,还有几台聘礼被堵在府外, 徐家的人举着白藩,众人哭喊声震天,披麻戴孝,状甚凄惨, 一小厮跪在最中间,手中紧紧抱着漆黑的牌位,那牌位上徐大公子名字一旁俨然刻着谢虞的名字,让谢家人如吞了苍蝇一般的恶心。 每每谢家人想要上前推搡,那小厮便将牌位挡在前方,哭得声泪俱下, “诸位都来瞧瞧呀!谢家人还想砸我们家公子的牌位!” “谢家蛮横无理,天理难容啊!” 小厮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也不擦拭,只是不停地抽噎着,周围的徐家下人也跟着声讨, 红与白撞在一起,场面阴森诡异, 谢大公子气红了脸,官府衙门的人被堵在人群外,看热闹的百姓还不断地往前拥挤,场面乱成一团。 偏生徐家人还请了人吹唢呐,又吵又闹,听得人头疼欲裂。 家丁欲打,徐家那些个下人就耍无赖,棍棒还没上身就倒在地上哭爹喊娘,说谢家打出人命了,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过, 谢大公子带着家丁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悲愤不已, “都让开,” 清冷的呵斥声在身后响起,谢大公子回头,只见一华服女子款款而来,通体矜贵, 明明她嗓音不大,却让人忍不住听从她的命令, 谢大公子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侧身站到一旁,那女子挡在了他的身前,留给他一道清丽的背影, 沈月缓步上前,目光如炬,直视那跪在最中间的小厮, 她微微眯眸,双手交叠在小腹,眉眼弯弯带笑:“你说,谢三姑娘是你徐家的人,本县主且问你,他们二人可有成婚?” “未曾.......” 沈月眉眼带笑,眼底的阴鸷却让人恐惧, 小厮浑身一颤,手中牌位险些脱手,他抬头,望见沈月那张冷若寒霜的脸,心头不由一紧,咽了口唾沫,嘴硬道: “不过谢三姑娘与我徐家公子有了婚书,就该是我徐家的人!” “呵!” 沈月嗤笑一声,交叠的指尖在手背轻轻敲打,面色冷厉, “婚书算什么,订了婚也能退婚,更别提你家公子自己作死,怨不得旁人。” “今日是我兄长纳征之日,本县主不想见血。” 沈月眸光阴冷的盯着小厮,冷冷警告道:“本县主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若是识相便磕头认错乖乖退去,若是不识相,就别怪本县主不客气!” 沈月周身散发出的气场,令小厮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生出退缩之意,可想着徐夫人的手段,也只能硬着头皮装傻, “天子脚下,强权当道,视人命如蝼蚁,” 小厮哭得更加凄惨,仿佛要将心中的恐惧与不甘一并宣泄出来, “都看看啊!都看看啊!我们百姓的命在她们的眼中压根儿就不是命啊!” 小厮手上的牌位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显眼,牌位上,徐大公子的名字与谢虞的名字紧紧相依,刺眼至极,沈月眼神一凛,周身寒气更甚, “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月眼底杀意弥漫,冷冽的气息凝结在眉眼间,一张脸阴沉得几乎要滴出墨来, 谢虞与高仲已经定亲,且她之前便已经知会过徐府,徐大人也应承下来,说会妥善处置过往的纠葛, 可偏偏,徐夫人还是来闹事了, 甚至在徐大的牌位上还将谢虞的名字加了上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徐家给脸不要脸,自己就不需要留半分面子了! 沈月斜眼瞄到程沣身影,眸子动了一动,唇角陡然勾起一抹阴郁的笑, 转身,探手,便从程沣的腰际抽出了长剑, 程沣眸光冷厉,向前一步:“刀剑锋利,容易伤着自己,县主想做何事,不如吩咐属下,由属下代劳。” 沈月颠了颠手中长剑的重量,冷笑:“不必,我正好想活动活动筋骨。” 言罢,她拎着长剑,在小厮惊惧的目光中走下台阶, “县主想当街行凶不成!” 小厮惊得破音,面色惨白冷汗直冒,遏制不住地往后退, 沈月却没给他退的机会,向前踏出,剑尖轻挑,一剑将小厮紧抱的牌位挑起,手腕翻转,牌位被高高抛向半空。 紧接着,沈月手腕一抖,锋利的长剑重重劈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写着徐家公子与谢虞名字的牌位,被一分为二,断裂的瞬间,木屑四溅, “我的儿!” 人群中陡然传出一声哀嚎,躲在人群中看戏的徐夫人如被雷劈,脸色惨白,双眼瞬间充血, 第475章 失心疯 “住手!都给本夫人住手!” 徐夫人不顾一切地推开人群,踉跄着扑向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牌位碎片,哆嗦的双手在地上摸索将碎片一块块捡起来抱进怀中, 她的儿子只留下一块牌位给她,可如今,唯一能悼念儿子的牌位也被人砍碎, 每捡起一块碎片,徐夫人的心就像被钝刀割过一般,抱着怀中的碎片,她痛哭流涕,哀泣道:“我的儿啊……” 她让人带牌位来就是笃定谢府不敢动牌位,却不想被安乐县主横插一脚! “毒妇!你这毒妇!”徐夫人指着沈月怒骂, 看着沈月脸上的漠然,她癫狂的朝着沈月的方向扑来, 被程沣一脚踢飞,躺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动弹不得, 程沣挡在沈月身前,冷声呵斥:“大胆刁妇,竟敢谋害县主!” 徐夫人仿佛感觉不到痛,只是紧紧抱着怀中的碎片,一双充血的眸子死死盯着沈月:“毒妇还我儿牌位来!” “你若是如此宝贝你儿子的牌位,又怎么会带着牌位来当挡箭牌?” 沈月冷冷瞥着地上的中年妇人,眸光冰冷:“更何况你那牌位上写了不该写的人,砸了活该!你儿子的命是命,别人家女儿的命就不是命了?让活人给一个死人陪葬,徐夫人当真好大的威风!” “更别说你儿子风流快活,服了助兴的药死在妓子身上,这样一个废物多大脸才敢让谢家三姑娘替他守节?” 沈月话音一落,周围围观的百姓顿时唏嘘起来, 风流浪子说着贞洁,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更别说两人本就只是定下婚约,未成婚,要求谢家姑娘守望门寡着实有些过分, 听着那群贱民议论指责自家儿子,徐夫人怒气上头,口不择言: “为虎作伥!你一个万人骑的女表子!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你当真以为爬上龙床便能为所欲为了!区区一个县主,在这京都算个什么东西!今日之事你若不跪下给我儿磕头!我徐家跟你没完!” 沈月目光在听到徐夫人骂自己是女表子的时陡然幽沉,再听她大言不惭让自己跪下磕头,眼底的杀意俨然成实质, 将手中的长剑还给程沣,她两指点在程沣肩上推了推,示意他让一下, “磕头认错?他也配?” 上挑的尾音戏谑,沈月嘴角噙着浅笑,指尖轻扬, 侯在沈月身后碧叶立刻冲了上去,三两下制住徐夫人,“啪啪”两个大耳刮子冲着徐夫人脸上扇了上去, 碧叶早就因徐夫人对沈月的口出狂言心中不满,这会儿逮到机会立刻边打边骂:“既然夫人的嘴不干净,奴婢就受累替你洗一洗!县主也是你能骂的?呸!你那儿子给县主提鞋都不配!” “唔.....住手!”徐夫人死命挣扎,却被碧叶一只手轻轻松松压下,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将脸漏出来让碧叶抽打, 周围的徐家下人想要上前帮忙,县主府的护卫齐刷刷的露出一半刀刃,当即吓得他们腿肚子哆嗦,如鹌鹑一般龟缩在原地不敢露头, “啪啪啪”的抽打声格外清脆, 碧叶手劲极大,几巴掌下去,徐夫人的脸瞬间肿成猪头,固定发髻的钗环散落,花白的银丝散落,狼狈的痛呼, 沈月缓步上前,蹲下身来,轻轻执起徐夫人被打得红肿的脸颊,目光中满是戏谑:“徐夫人,你可知道,祸从口出这句话。” 徐夫人次次闹事却又次次全身而退,靠的便是道德绑架这一出, 她死了儿子,在众人眼中便是弱者的一方,哪怕她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旁人也只会说是因为经历了丧子之痛,一时糊涂做下的错事, 于是她便靠着这个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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