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的人也到了, “县主,您避开一些,别污了眼。” 嬷嬷恭敬的对着沈月行礼,转身让婆子将人抬进来, 沈月眼尖,暼到一抹贡缎的裙摆,心中顿时了然, 这便是想要做黄雀的那只金丝雀, 挑唆左相嫡女,借着定远王府的手想毁她清白,再以此嫁祸定远王府,让朱谨对沐倾雪厌恶,营造宫中无皇后的局面,再坐收渔翁之利。 第448章 捉奸在床 随着卷着的锦被散开,沈月看清了被中人的全貌, 漂亮的狐狸眼紧闭,柳眉入鬓,琼鼻朱唇,肤白胜雪,端的是个大美人, 不过却是个善内宅手段的蛇蝎美人, 嬷嬷蒲扇大的手毫不怜惜的探向美人衣衫,三两下就让床榻上的人干净清白, 山脉连绵起伏,骨肉匀称,只一眼,便让人难以自拔。 沈月眯着眼打量,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床榻上人的身份,昌平伯嫡女柳思思, “本县主带了些东西,给两位贵人助助兴。” 沈月从袖中掏出一小包粉末交给碧叶,让她洒进香炉之中,招手,让嬷嬷们赶紧离开, 沈月是记仇之人, 柳思思自己非要往她霉头上撞,那是她自己活该。 比起定远王妃给自己准备的催情香,巫婵调配的药性更为强烈,且时间更短, 等后面把脉想查,几乎绝无可能! 房门重新合上,沈月和碧叶一同到隔壁偏殿的假山上等着看好戏, 一刻钟过去,游廊角落处兀的钻出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 沈月站在高处,见男子左右望了眼,一路小跑往她之前在的偏殿中去,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房门开合,沈月唇角勾起,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杯盖, 有茶喝,有果吃,有戏看,快栽! ....... 偏殿之中, 柳思思闭目躺在榻上低声抽泣,粉面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低哑的声音勾魂,男子一进屋门便乐的直搓手, 可一想到屋内人曾经是皇帝的女人,不免还是生出几分退缩之意。 他家祖上早些年跟着始皇帝打江山,走了狗屎运混了个二等侯,从平头百姓一跃成为勋贵,可骤然的富贵带来的是家中子弟疯狂享乐,等先祖死后,家产已经被败的所剩无几,只剩一个空壳爵位尚能世袭三代, 这些年的吃穿用度,全靠长平侯的名头娶商贾女吃嫁妆,才勉强维持。 想着府中堆成山的债条,罗成仅有的恐惧也消失殆尽, “哎呀呀,这分明是美差!犹豫个鸡毛!” “左右是被陛下抛弃的!陛下三宫六院,那还记得起被敌国侮辱过的残花败柳!” 罗成迟疑的揪扯着带子,嘀嘀咕咕的自我安慰:“等生米煮成熟饭,县主府那些个金银珠宝,商铺良田就全都是罗府的了!” 再还不上赌债,他也会被打死!心一横,他踢开脚上的鞋冲进内室, 香甜的气味在内室弥漫,罗成目光热切盯着床幔后,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横竖都是个死,不如选舒坦的!” 隔着薄薄一层帘子,里面人影朦胧,却依旧能看出姣好的身姿, 罗成咽了口唾沫,红着眼迫不及待扑上去, 木质床榻经受不住重量咯吱直响,紧闭的屋内闷热,混淆着熏香气味,温度节节攀升, 雨打芭蕉,风呼唤, 狂风骤雨中,只剩下雨声滴答。 沉溺的二人丝毫没听见渐渐逼近的脚步声, “快!就在里面!奴婢亲眼看到他们进去了!一看那模样就是特地留了门私会的!” 粉衣丫鬟疾步走在前头,一副被惊吓的苍白模样,却难掩眼中的兴奋, 她身后紧跟着面露怒容的夫人们,这会儿的夫人们丝毫顾及不上姿态,步履匆匆的朝着偏殿冲去, 一踏进院中,偏殿屋内传出的声音,让夫人们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铁青, “不知廉耻!不知羞!把门砸开!” “喏!” 丫鬟应声,一个箭步冲上去猛地推开木门,刺目的光芒瞬间涌入昏暗的室内, 第449章 倒打一耙 室内战斗激烈,床榻边落了一地的衣衫锦被,榻上二人犹如两条巨蟒缠绕,不分彼此, 寒凉的秋风灌入,却难以冲淡屋内腥臭的气味,夫人们纷纷厌恶的用帕子捂住口鼻。 “砰!” 巨响犹如重锤砸在二人头顶,赤条条的两人后知后觉察明现在处境, 昏沉的大脑被冷风一激顿时变得清醒,感受到身上异样,柳思思酡红的脸霎时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尖叫一声,推开孜孜不倦的男人,扯过凌乱的毯子将身体裹住,对上夫人们嫌弃震惊的眼神,她惊惧之下,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我是被人害了!” “这个人我不认识!” 柳思思不明白,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环顾四周,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她大脑一片宕机, 这不是定远王妃给安乐县主准备的屋子吗?为何中招的是她!安乐县主又去哪里了? 疑问一个又一个蹦出,柳思思痛苦的捂着头,只觉得头要炸开一般。 偏生胳膊被一只大掌钳制住,方才侮辱她的男人一边推着她挡在前面,一边高呼冤枉, “是她主动约我过来的!我与她早就暗度陈仓有了情意,却碍于身份一直隐于暗处!今日她主动递消息给我,约我在此幽会以解相思之苦!” 罗成说到激动处,探身指着地上散落的衣衫振振有词道:“你们若是不信,那里面还有她今日递给我的消息,你们拿出来瞧瞧便是!” “是她先主动引诱我在此幽会,事实真相才不是她方才说的那般!这女表子一见出事,便翻脸不认人!” 他支起上身将胸前脖颈斑驳的痕迹展示出来,冷笑:“瞧瞧!若非她主动,这些痕迹又怎么可能留下来!方才她搂着我可热情的紧!” “下流!” 男人漏出来的胸膛上满是深红,青紫的环好痕迹,夫人们唾骂一声,纷纷转过头避嫌:“还不赶紧把衣裳穿上!无耻下流!” “不是这样的!我被下了药!” 被罗成混不吝啬一打岔,柳思思方才的铺垫几乎白费,她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当务之急是要先从困境中脱身洗清幽会的污名,若是认下秽乱后宫这个名头,她必死无疑! 她能做的便是将自己冠上受害者的身份,以此来减轻处罚! “他说的都是假的!我被人下了药失去神智,只能任人摆布,诸位若是不信让人查一下室内香炉便知!香炉里有催情的香!” 柳思思将求救的目光望向定远王妃,却只得到了狠厉的冷眼, “来人,先给这两人寻件蔽体的衣裳!等皇后娘娘来后,一同发落!” 定远王妃恶狠狠地剜了柳思思一眼,恨不得将扰了她计划的柳思思乱棍打死, 沈月如今缩在县主府中,不轻易出现在人前,难得逮到一次机会,却被柳思思这个笨女人破坏了! 怒气在胸腔冲撞,定远王妃阴沉着脸拂袖往外走,其余夫人见状,也纷纷跟着离开,只剩下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看着二人穿衣。 柳思思被人看着穿上衣衫,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被丢光了,回想罗成那吊儿郎当的悠然模样,她恨得双目通红, 这蠢猪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还以为她是沈月! 柳思思本不欲提点罗成,可两人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唯有两人同时一口咬定被人陷害,方才有一丝生机,否则,二人都没有好下场! 她磨蹭蹭换衣裙,直到罗成恰好从另一个屋内出来,她小跑两步追出去,瞄了一眼守在旁边的嬷嬷,对罗成道:“蠢货!我是柳......” “贵人自重!在皇后娘娘没来之前,你二人不能交流,以免统一口径,做出欺瞒皇后娘娘和圣上的之事!” 柳思思话刚出口,便被嬷嬷厉声打断, 嬷嬷挡在柳思思面前,眼底露出嘲弄之色:“贵人莫要让奴婢难做,若是您实在不配合,奴婢只能将您的嘴堵起来。” 柳思思望着罗成被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着急却没有一丝办法, 唯有将希望寄托在定远王妃身上,她们一同设计沈月,只希望定远王妃能捞她一把!将此事推到宫中争风吃醋上, 至于动手人选,她唇角扯了扯,不是还有个被禁足的德妃吗! 德妃嚣张跋扈,想毁了所有挡路之人,一切都理所应当。 * 夫人们聚集到一旁的宫殿外,正欲派人去请沐倾雪过来主持公道,就见沐倾雪抱着女婴从拐角处走来,身旁跟着沈月, “拜见皇后娘娘!” 夫人们行礼,有嘴快的直言道:“皇后娘娘来得正巧,方才我们撞破二人在宫中厮混,正欲去请娘娘过来,不想这么巧正好遇到。” “是啊是啊,瞧着是柳嫔和长平伯府的长子。” “啧啧,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实在是有伤风化。” 夫人们你一言我一嘴,将方才撞见之事抖落得个七七八八。 沐倾雪静静听着,直到她们说完,方才出声:“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儿,本宫是听女官说夫人们急匆匆来了这边,怕有什么意外,这才带人来看看。” 迎着定远王妃审视的目光,沐倾雪意味深长的轻笑道:“真是稀奇,还有人敢在本宫宴会上放肆!本宫倒要瞧一瞧,是何人生了好一副狗胆敢睡陛下的嫔妃!” 沐倾雪脸上挂着笑意,眸底满是韫怒,将朱嘉和交还给沈月后,冷声道:“来人,去将那两人拖过来!另外,事关宫闱丑闻,去请陛下过来一同审问!” 女官领命而去, 又有宫人一拥而上,快速将一行人身后的宫殿收拾出来供沐倾雪审问用, 沐倾雪被夫人们簇拥着在前,沈月抱着朱嘉和慢悠悠地吊在最后, 定远王妃兀地站定回头,阴鸷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沈月,嗓音难掩恶意:“方才有宫人见安乐县主也去了那个偏殿,县主不解释一下吗?” 这就忍不住发难了? 定远王妃有这个空闲时间,不如想想一会儿这个事儿怎么圆,毕竟所有的痕迹都是定远王府的! 大局已定,今天这事儿的结果无非就两种, 要么是定远王府的手伸得太长,竟然渗透进宫中,算计后妃,亦或是柳思思承认是她幽会,秽乱后宫, 无论哪一种,她都乐得见闻。 沈月心中嗤笑,毫不闪避地回望过去,红唇扬起一抹明媚的浅笑:“听定远王妃话中意思,是惋惜里面的人不是本县主?” 定远王妃没想到沈月会这么直接地将这件事儿点在明面上,被沈月怼得一噎, 感受着周围似有似无看热闹的目光,她定了定神,揪着帕子冷笑:“县主这嘴倒是不饶人,本王妃不过是想弄清楚事情始末,县主先去了偏殿,后便发生了此等丑闻,若县主非说此事与你毫无关系,恐怕说不通。” “呵!”沈月忍不住嗤笑出声, 定远王妃还真是将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一般,设计不成又开始倒打一耙,想将此事推在自己身上,污蔑她设计了柳思思。 该说不说,定远王妃这招倒是目前最好的法子,能同时摘出定远王府和柳思思, 可自己能让她如愿吗? “本县主为何要同你解释?” 柳眉轻挑,沈月瞥了定远王妃一眼,淡漠道:“皇后娘娘还在这儿呢,轮得到王妃来审问吗?还是说王妃自认为比我大钺的皇后娘娘身份更为尊贵?” 沈月咬死了身份不接招,定远王妃一时间也拿她不得, 望了眼上首装傻的沐倾雪,她一口郁气堵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 心中暗骂沐倾雪翅膀硬了,她负气走到沐倾雪左下方坐下,冷眸死死盯着沈月,恨不得用眼神将沈月射杀。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在座都是夫人都浸淫内宅多年,对这些阴私手段并不陌生, 从一开始的丫鬟说漏了嘴,到后面的抓奸,不用想也知道是个局。这会儿见定远王妃咄咄逼人地逼问沈月去向,几乎都猜到了事情始末, 定远王妃不满安乐县主以色惑人,吊着陛下,为了给自家女儿清除障碍,特地布局想让人毁了安乐县主清白,让安乐县主在京都贵夫人面前名誉扫地,绝了安乐县主再入宫中的可能。 可不知何方出了岔子,与人苟合的人不是安乐县主沈月,而是皇帝陛下新纳进宫中的柳嫔, 相熟的夫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后宅日子千篇一律,能看好戏,众人都不会放过,一个个宁愿挨挤在一起,也要装傻留在殿中。 殿中泾渭分明分成四波, 盛气凌人的定远王妃,怡然自得的沈月,看热闹的夫人,以及面无血色的昌平伯女眷, 第450章 并不相识 暗流汹涌中,沐倾雪一副闭眼假寐的模样,谁都不理。 直到嬷嬷将捆成粽子的罗成押进来,她方才掀起眼帘淡漠向厅正中望去, “跪下!” 罗成被麻绳紧紧捆住,衣衫一片凌乱,头发散落,显得无狼狈,双眼圆睁,瞳孔中满是恐惧之色。 虽说这个场景在心中已经盘算过数遍,可真被捆到沐倾雪面前,身体本能的反应是隐瞒不住的。 面对皇权,他这个纨绔子弟还是害怕的! “皇后娘娘,是安乐县主约我的!我只是一时色迷心窍,这才答应同她幽会,” 罗成浑身颤抖,被束缚住的身体也只能任由宫人粗鲁地将他推搡到厅堂正中, 膝窝陡然传来剧痛,他痛呼一声,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低垂着头,看着上首露出的一截华丽裙裾,哆嗦地将一切推到沈月身上, “一开始我只是想和安乐县主说说话,以解相思之苦,却不想她主动勾缠,这才色迷心窍,做下错事!” “皇后娘娘明鉴,我与安乐县主一见钟情,早已私定终身,今日之举只是情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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