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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的软榻对于两个人来说有些拥挤,沈月被迫趴在朱谨身上,如同叠罗汉一般将朱谨当成人肉垫子。 发丝滑落肩头与朱谨撒在榻上的发丝缠绕, 密闭的空间,旖旎气息弥漫, 沈月眨眨眼,望着朱谨近在咫尺的眉眼,喉间发紧:“从提出喝酒开始,你就有非分之想!” 这个老狐狸!就会顺杆子往上爬! 她就说嘛!为什么好端端的提出来喝酒,又为什么酒那么烈! 合着都是为了让自己进套!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想,嗯?” 小心思被揭穿,朱谨没有半分羞赧,一手揽着沈月的腰身不让她往下滑,一手卷着她垂落的鬓发,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阿月不想我,我可想你的紧,你对我始乱终弃那回,我没有半分记忆,你可是有的,这与我而言,并不公平。” 从那次之后,他敬着沈月意思,从未逼迫过她,哪怕情不自禁有亲热之举,也是把握着分寸,从未为难过她。 可肉在眼前一直晃,狼怎么能忍得住? 朱谨薄唇因为酒意上头变得红润,冷峻的面容笼着绯色,凤眸灼热的盯着沈月,虽还未有动作,但那眼神着实算不上清白。 领口衣襟不知是因为方才的动作,还是某些人的有意而为之变得松散, 如今那摇摇欲坠的衣襟松松垮垮的挂在锁骨间,露出精壮的线条, 斯文败类! 朱谨这般举动说不是故意色诱她谁信? 望着朱谨上下滑动的喉结,听着他越发粗重的喘息声,沈月咬着下唇,双颊烫的如火烧一般, 侧眸望去,朱谨卷着发丝的手已经落在脸颊之上, 粗粝灼热的指腹时不时擦过柔软的肌肤,带来一丝痒意, “阿月~” 缠绵的嗓音低哑,上挑的尾音透着意味不明的暧昧, 见沈月眼神飘忽,朱谨也不急, 手指一圈一圈的卷放着她鬓发,指腹时有时无的擦过她敏感的耳廓和脸颊,如同老道的猎人一般,放下诱饵等着猎物上钩。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梅林没有保持理智,梅瓣落在阿月眉间应当极为美艳吧?” “其实我恍惚还是有些记忆的,我记得那日阿月也是这般垂眸望着我,扒我的衣衫......” “阿月.......” “闭嘴!” 沈月忍无可忍,伸手捂住朱谨喋喋不休的嘴,浑身几乎要烧起来, 哨话连篇的朱谨简直跟妖精一般,这般不要脸的话他也能说的一本正经! 真该让他的那些属下来看看他的这幅德行! “嘶!” 心中腹诽被掌心湿漉漉的触感骤然中断, 沈月倒吸一口凉气,被烫一般抽回捂住朱谨嘴唇的手, “你竟然!” “我怎么?” 朱谨狭长的眼尾微挑,笑的得意:“我做什么了?让你如此惊诧?” 第368章 春天快来了 朱谨直勾勾的眺着沈月,舌尖划过唇瓣,薄唇在烛火中闪烁着莹润的光, “阿月在慌什么?” “你!你!” 沈月被朱谨这幅不要脸的模样气笑了!握着手气的话都说不齐全, 舌尖抵着上颌,她磨牙,嗔怒道:“朱谨!你属狗的不成!” 嘴上骂归骂,但她视线几乎被朱谨如今的模样抓住,根本难以挪开, 朦胧的烛火中,朱谨斜倚在榻上,周身仿佛被柔和昏黄的烛光轻轻包裹,眉宇间流转着一抹难以言喻的邪肆,深邃而狭长的眼眸半眯,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眼神缠绵。 “阿月,我本就是你的人,有什么好纠结的。” 沈月混沌的大脑一时间被朱谨带着往下走,本来就动心的心,这会儿陡然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杏眸晶亮,她忍不住舌尖抵着上颌,在心中拉扯, 是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朱谨本来就是她的人!这会儿又一副温顺的模样,百般顺从,她究竟在纠结什么? 朱谨本就是她的人! 大不了...... 沈月杏眸弯弯,红唇勾勒出一抹坏笑,大不了还是跟之前一样,回京都之后翻脸不认人就是! 说来说去,好像都是她赚了! 朱谨看着沈月不断变换的神色,唇角微勾,揽着她腰身的手用力, 猛然的力道让沈月原本撑着的手被压弯,整个身体陡然向下扑倒, 一时不察,双唇重重磕在一起,血腥味在二人唇边蔓延, “阿月,这个是你主动的。” 朱谨低声轻笑,擒住红润的朱唇细细浅啄,手上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融入身体中再不分离。 “......” “无赖!” 节奏被打乱,沈月想要推拒的手也被牢牢控制住, 可恶! 她还没想好呢! 浓烈酒香在唇齿间蔓延,朱谨身上苦涩沉香气息将自己牢牢笼住,仿佛他无处不在, 沈月闷哼出声,好像被酒香熏得醉的更厉害了一些。 温柔舒缓的触碰让沈月眼尾绯红,她揪着朱谨胸前的衣襟,随着他一同沉溺, 烛泪缓缓从烛盏中滴落, 沈月大口喘着气抬起身,杏眸水汪汪的如同泡在水中一般, 她垂眸望向朱谨, 只见朱谨原本就凌乱的衣衫半敞,结实胸膛上布满暗色凸起的疤痕, 那些都是他之前在战场上留下的! 望着朱谨身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沈月心中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心疼, 混沌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心涨的酸疼, 沈月伸出颤抖的手指,抚摸着每一条疤痕, 都以为朱谨作为大景的摄政王风光无限,可谁又关心过他当初在边疆经历过什么, 每一次的战场拼杀,何尝不是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不知生死。 她的朱谨是英雄! 朱谨身体随着沈月的抚摸僵硬,他撑着额看向沈月, 烛光下,沈月清亮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好像自己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在她心上划出一道口子, 柔软指腹如同小刷子一般扫在伤痕之上,带来颤栗, 朱谨喉结滚动,手背青筋暴起,哑声安慰:“已经不痛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儿伤疤算什么?” “阿月,我活着,那便是王者!” “这些都是属于我的功勋!” 是功勋也是朱谨受过的磨难, 沈月红着眼,贴住朱谨盘横在胸口的那道疤痕,低声呢喃:“朱谨,你是英雄……” 若是这道疤痕再深一点,也许就没有今天的朱谨了,这可是致命的胸口! “阿月别咬!” 朱谨嗓音因着沈月突然的动作而变了腔调,汗水顺着额头滴落,肌肤因为汗水染上蜜色水光, “阿月乖!一切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 宽厚的大掌覆盖在头顶轻轻揉搓,带着安抚之意, 沈月望着朱谨如今隐忍着安慰她的模样,心脏像是被热水包裹, 指尖隔着内衫在腰腹游走,察觉朱谨的念头,沈月勾着朱谨脖颈,伸出手指点在他的眉心,挑眉霸道道:“不许动!” 眼尾上挑,她眸中溢出一抹浅笑,幽幽道:“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怎么,这会儿不做数了?” 朱谨扶额无奈:“是是是,都听你的,乖一些,别闹了!” 这样的沈月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心都被勾出来打个结, “这就对了嘛!” 沈月沿着脖颈向下,学着他往日那般在脖颈留下印记, 朱谨苦笑:“阿月,你是在报复我吗?” “怎么会呢......” 沈月嗓音戏谑,软绵绵的如同浸泡了蜜糖一般,腻的人心中发痒, 朱谨咽了口唾沫,狭长的眼尾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嘴咧开,露出一口冷白色的银牙:“阿月,莫要太过,我可记仇了......” “摄政王殿下怎么可能不记仇,你瞧,这拓拔部落不都给你灭了。” 沈月欢快如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精致的眉眼此刻染上了几分媚态, 烛光摇曳下,眼波流转闪烁着勾人心魄的光芒。 她轻轻挑起朱谨胸前衣带,绕在指尖把玩,朱红的唇瓣微微开启,轻轻一笑,笑的勾魂摄魄, “怎么办,好像打结了呢~” 她就是故意的! 朱谨暗骂一声,握住沈月腰身的双手用力,局势瞬间倾倒逆转, 他垂眸盯着沈月又爱又恨,咬牙切齿道:“阿月,我给过你机会了!” 烛火随着流动的空气摇晃,在墙上投出剪影, 室内温馨一片,与屋外的冰寒分割成两个天地, 冰雪将垂在窗柩旁的枯枝冻结,随着大风刮过,叮叮当当拍打在窗上,跌落一地晶莹, 大风呜啦啦的刮了一夜, 翌日,天边难得的出现朝霞,远处地平线上,一抹红日悄然升起。 听风望着一大早就在院中练枪的朱谨,忍不住调侃, “属下今早在枝头看到了喜鹊,爷说稀不稀奇,是不是预示着春天快来了?” 第369章 死士 听着听风的揶揄,朱谨眺了他一眼,银枪回刺停在听风眼前, “来,陪本王练一练。” 听风连忙摆手:“属下擅长长刀,对上您的长枪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您要是实在是手痒,要不属下找位将军过来陪您?” 爷是一夜春风精力充沛,他可是一夜都没闭眼, 以防有人坏了爷的好事,这一晚他都顶着风雪守在殿下的院外,只要不是重要的事情,全都被他拦了下来。 他这样忠心的手下,上哪儿找去! 见朱谨将长枪收起,一副不练了的姿态,听风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扯过一旁挂着的巾帕凑了上去:“爷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这一次回京居安夫人想必不会再跟您闹别扭了吧?” 依着他说,这两人就是太倔,都有各自的坚持,不愿意放弃。 这下好了,两个主子能和好,他和高仲也不至于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当个受气包。 脑海中畅想着未来的和谐场景,听风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喜色:“等平定京都后,您和居安夫人再生个小主子,简直是美哉!” 朱谨擦汗的手顿住,他侧过头,望着紧闭的房门,眸色暗了暗, “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如沈月了解他一样,他也了解沈月的性格, 她这会儿放下心防不过是因为他之前所说的草原之约, 昨夜荒唐也不过是依赖酒精的渲染而已。 薄唇漾出一抹苦笑,朱谨使劲用巾帕揉了揉脸,哑声道:“居安可比我洒脱,在她心中情爱只是生活的调剂,并不是所有。” 他放不下的情感,居安能狠心放下。 他有理由怀疑等这阵风波过去,回到京都后,沈月又会始乱终弃,抛弃这些日子的温情将他一脚踹开! 苦涩在舌尖蔓延,朱谨叹了口气将巾帕扔给听风:“说说,有什么消息?” 听风一早过来定然不是为了调侃他几句,肯定是有重要的消息需要禀告与他。 “听雷那边传来了消息,我们的暗探已经跟着潘家掌柜们混进了潘家。” 两人一前一后向屋内走,听风落后朱谨两步,低声道:“暗探在潘家老宅发现了暗道,不过暂时还没查到密道通到那边。密道周围有死士,还有武艺高强的护卫,他们不敢太过接近,以免打草惊蛇。” “密道?死士?有意思!” 朱谨倒了杯热茶在手心转圈,凤眸划过一抹戾气:“与世无争的家族,竟然还培养了死士,若说是没有野心,三岁稚子都不信。” 培养死士不仅需要大量的财力物力,还需要极长的时间, 需要从幼童开始挑选,再经年累月的训练培养,最后优胜劣汰,活下来的才能称得上死士! 京都除了勋贵之家与盘亘已久的世家,养得起死士的人屈指可数! 朱谨倚坐在圈椅上,指尖有节奏的敲击杯壁,眼神幽冷:“你可还记得居安夫人在汝宁遇到袭击之事?” 听风点头:“属下自然记得!背后之人到现在还没查出来。” 摄政王府的暗探也是经过精挑细选培养出来的, 能避开他们耳目的势力屈指可数!可偏偏汝宁的刺杀一直摸不到头绪。 心念一动,听风迟疑道:“爷的意思,那些人是潘家派来的!” “不错。” 朱谨颔首,剑眉微挑:“本王当初还疑惑,为何那般猛烈的刺杀到了京都却戛然而止,现在想来,可能是刺杀沈月的消息被传到潘阳耳中,他制止了杀手接下来的行动,转而向汝宁的知情人下手。” 这样串在一起,一切都说得通了。 潘阳是知道沈月身份的,他不想沈月出事,便让人将汝宁的知情人灭口,只要查不到线索,那条线就断了, 杀不杀沈月,这就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倒是有可能,” 听风暗暗窥探着朱谨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道:“潘二公子一直对居安夫人有那么点意思,更改命令护住心上人也正常。” “心上人,呵!” 朱谨冷嗤,凤眸掠过一抹杀意:“他可不见得是真心喜欢沈月,恐怕从一开始接近沈月就是带有目的的。” 若是之前他还会因为潘阳的存在而产生危机感,但自从这件事出来之后,他就知道潘阳再没有机会了, 沈月性格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只要潘阳欺骗了她,哪怕后面他确实是有些许真心在,那也无济于事。 将杯中水饮尽,朱谨掸了掸长袍冷声吩咐道:“让他们想办法,一定要查清楚暗道里面究竟有什么,还有巫族,巫族手段让人防不胜防,绝不能让他们被潘家驱使,否则就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喏。” 听风拱手,接着道:“京都那边也有新的消息传来。这几日右相私下带着潘大公子拜访了京都不少官员,”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信封双手捧到朱谨面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这是近来与右相极其党羽走的近的官员名单,以及朝中与潘家有过接触的官员名单。” 朱谨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展开,入目是一片触目惊心的人名, 上到六部,下到知府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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