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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不断啃食理智,让他险些做下错事。 “它会慢慢消退的。” 沈月知道朱谨在介意什么, 她抬手在朱谨背上轻拍:“若是拓跋靖落到你手中,把他的命给我留着可好?” “好!” 朱谨将头埋在沈月颈间,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甜气息,躁动的心被渐渐安抚, 他揽着沈月,闷声坦白:“今夜一切是我有意而为之,听风说先嘻嘻哈哈让你生气,再示弱,戳着你的敏感话题,你就会心软,” “我坦白,你别生气。” 朱谨紧紧搂住沈月,生怕她一时气急将自己推开, 方才沈月是因为情绪上头才一时不察中了他的语言陷阱, 可依着沈月的聪慧,明日细想之后定然能看穿其中小把戏, 与其被她拆穿生气,不如他自行坦白,死皮赖脸缠一会儿,指不定沈月就消气了。 朱谨抬起眼睑,小心翼翼望着沈月脸色:“阿月,要是气不过,我让你亲回来?” “呵呵!” 沈月冷哼一声,将朱谨从身上推下去 :“不生气,睡吧。” 她就说朱谨这段时间的表现同之前大相庭径, 原来是背后有个狗头军师! 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她侧身闭上眼:“早些休息,明日之后就要开始赶路了。” 今日之后,想必潘阳不会再留下,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快速拿下拓拔王庭,搬师回京。 偷香窃玉后,朱谨心情极好,薄唇上扬将沈月揽进怀中,贴着她闭上眼, * 如沈月预料的一般,被朱谨明里暗里针对后,潘阳在第三天向沈月辞行,沈月关切一番,目送着他离去。 潘阳离开后,行军速度再次加快, 而沈月和朱谨的关系再经过那一夜后变得暧昧,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其他,如同寻常夫妻一般相处, 除了越雷池的最后一步外,两人亲昵的姿态再无遮掩, 朱谨心情愉悦,军中气氛也跟着轻松。 第一场雪落下之时,沈月他们的大军距离王庭只有两日距离, 拓拔部落避无可避,拓跋靖被迫带着剩余的将士前来阻止。 雪花纷纷扬扬,如同天地间最纯净的纱幔,轻轻覆盖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将残根断枝掩埋。 银装素裹中, 朱谨身披厚重的铠甲,立于阵前, 冰凉的雪花坠落在他长睫间,依旧未能冷却他眼中沸腾的杀意。 他端坐在战马上,高大的身姿挺拔如松,长枪轻点雪地,留下一道细长的痕迹, 冷厉的眸光准确落在拓拔部落军队正中,遥遥相望,四目相对,朱谨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他缓缓举起长枪,指向拓跋靖,薄唇轻启,无声的念出“死!” 家仇国恨,辱妻之仇,都将在今日做个了结! 他答应过沈月要将拓跋靖亲手送到她面前,这一次他不会再留手!不会再让拓跋靖逃脱! “杀!蛮夷一个不留!” 战鼓擂动,震天动地, 厮杀声中朱谨双腿猛夹马腹,如同离弦之箭策马疾驰,直奔拓跋靖而去。 长枪划破空气,将飘扬的雪花卷动,带着刺耳的呼啸声,直取拓跋靖要害。 “朱谨,既然你上赶着要将人头送到本王手中!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拓跋靖鹰眸微眯,不甘示弱挥动着手中的寒光凝凝的长刀迎击而上。 兵器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交鸣声,火星四溅,如同星辰陨落。 随着两人的激烈厮杀,脚下雪地被震得四散纷飞,形成一圈圈涟漪, 随着时间过去,拓跋靖身上多出许多伤痕,他抹了把唇角血迹,扬唇:“听说你将本王玩过的破鞋如珠如宝的捧着,朱谨,这顶绿帽子你戴的可舒爽?” 望着拓跋靖脸上的讥讽之色, 朱谨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长枪猛然刺进拓跋靖胳膊,咬牙切齿:“拓跋靖!你找死!” 第357章 丧家之犬 拓跋靖被朱谨的长枪扎进胳膊从马背上挑飞, 他不受控制地摔落在地,侧身翻滚躲避踩来的马蹄, 趁他病要他命! 朱瑾打着马追上去长枪斜刺,一直都朝着拓跋靖的要害袭去, 血水迸溅在雪地上开出片片红梅,拓跋靖半跪在地,呕出一口鲜血。 他抬眸望去,号称草原铁骑的骑兵已然被打得七零八落, 大势已去,他痛苦地闭上眼,心中涌起一抹悲凉, 局势瞬息万变,看似不重要的每一步都在决定着大局走向, 从没发现居安断绝粮草的阴谋开始,部落就已经注定走向衰败, 肥沃的草原是部落赖以生存的基石,草原被毁牛羊马匹没有足够的粮草,如今大雪封地,牧民想要挺过这个寒冬,必然要付出艰难的代价, 即便是人挺过来了,牛羊马匹却是经受不住饥寒,等到来年,饥荒只会越发严重。 饥肠辘辘的残狼,又怎么能和精力充沛的猛虎相争? 剧痛从身上袭来,拓跋靖闷哼一声,手脚筋皆被挑断, 掀起眼帘望去,朱谨身上盔甲遍布血痕,冷峻的眉目一如当年, 当年他也是这般姿势,藏在草垛中眼睁睁看着朱谨屠戮自己的母族, 同样是手染鲜血之人,朱谨当真以为他能落个好下场? 即使他杀不了朱谨,总有人能将朱谨送下阿鼻地狱! “呵....呵呵...” 拓跋靖低低笑出声:“这一局看似你赢了,但世事无常并非空口白话,朱谨,你也是输家!哈哈哈.......” 凄厉的笑声盘旋在战场上空,朱谨望着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拓跋靖,眉头紧锁, 拓跋靖知道些什么? 眉宇阴沉,他收起长枪,凤眸浮现晦暗之色, “来人,将他捆在马后拖回去!其余一个不留!” 随着朱谨令下,两个士兵用麻绳捆住拓跋靖的脚将他拴在朱谨的马后, 朱瑾对于蛮夷是深痛恶绝,是所有的俘兵全部当场坑杀,只剩下拓跋靖一人,因为要给沈月出气,暂时留了下来。 骏马奔驰,拓跋靖随着巨大的力道一同被拖拽前行,在雪地中开垦出一条人形道路。 沈月站在山丘之上,望着朝她疾驰而来的朱谨,杏眸划过一抹柔色, 黑甲银枪,冷峻的眉眼被血梅点缀,平添几分鬼魅妖异, 宛若黑夜中的罗刹,浑身散发着所向披靡的气势。 脚步不由自主挪动,从一开始的慢走变成小跑, 大氅将沉寂的雪花扬起,沈月拎着裙摆朝马匹方向冲去,眼中只有那道巍峨的身影, 四目相对,不需要言语点缀,情意从眸光盛放。 薄唇上扬,朱谨侧身,弯腰伸手,勾住沈月的腰肢将她拎到马背上, 裙摆在空中荡出弧度,沈月窝进朱谨怀中, 血腥味刺鼻,她仰头望着朱谨冒出青色胡茬的下颌,抬手抱住朱谨,将脸贴在坚硬的铠甲上,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蹦出, “阿月,我将拓跋靖给你带回来了!” 战场得意,娇妻在怀,朱谨眉眼上挑:“给我五天时间,我带你入驻拓拔王庭!” 眉眼微动,沈月透过朱谨飞扬的披风,看到马后被拖拽的雪人, 红唇勾起,她舌尖抵着上颌,忍不住溢出一声轻笑, 拓跋靖呀,可终于落到她手中了! 杏眸微眯,沈月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先拿铁链将他拴在营帐中吧。” “我要让他看着拓拔王庭的覆灭,再亲手送他上路!” 拓跋靖被一路拖回营地已经是强弩之末, 沈月捧着手炉站在两步开外,目光落在拓跋靖角度别扭的四肢上,眼尾微挑, 瞄了眼侍卫手中拇指粗细的铁链,她抬手隔空点向拓跋靖脖子, “喏,就拴在脖子上。” 娇软的嗓音透着冷意,拓跋靖吃力地仰起头鹰眸半睁, 碧绿的瞳眸倒印着沈月身影,他勾起唇角邪气道: “本王道是谁,原来是本王的小奴隶。” “嘭!” 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拓跋靖头重重砸在地面,散落的碳火星星点点落在他脸上,焦糊味立刻弥漫在空气中。 沈月扭了扭手腕,盯着拓跋靖脖颈暴起的青筋,嗤笑:“你浑身上下这就这张嘴最臭了。” 说话间,侍卫已经将锁链卡在拓跋靖脖子上, “夫人。” 侍卫躬身,将锁链一头双手呈给沈月,姿态恭敬:“属下打的是称人结。” 称人结,也叫栓马结,不仅不易打开,而且会越拉越紧, 沈月握着沉甸甸的铁链,杏眸闪烁, “小奴隶,不是要报仇?” 拓跋靖死死盯着沈月,鹰眸暴起:“来啊!” “啧,你想的有些太简单了。” 眼帘微垂,沈月嗓音冷冽:“当初你可是将我捆在营帐那么长时间,这会儿你落到我手中,不过瘾,我又怎么甘心?” 嘴上说着,她手上动作未停,将锁链一圈圈卷起, 垂坠的锁链随着拉力渐渐绷直,拓跋靖脸色也随着收紧的锁链从惨白变得红润, “呃!” 紧迫的窒息感让拓跋靖痛苦地扭着身子,偏生他手脚经皆被挑断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仰起头,以求呼吸到很多空气, 沈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拓跋靖反应,扯着锁链的指骨用力到泛白, 直到拓跋靖的脸变成猪肝色,她方才将锁链松下, 这个松紧度,拓跋靖呼吸艰难,但远远达不到死的程度, 胸腔内部会因为呼吸不足而胀疼,如同钝刀子割肉,每时每刻都是折磨。 “玩够了?” 肩上搭上一只大掌,沈月回眸,朱谨已经换下铠甲简单洗漱过,湿漉漉的长发被发带束在身后,眉宇间隐有倦色, “唔,勉勉强强。” 沈月将锁链交还给侍卫,红唇勾起浅笑:“不过看着他如丧家之犬的模样,心情还是愉悦的。” 掌心相贴,沈月食指弯曲挠了挠朱谨手心,笑吟吟道:“谢谢殿下送我的礼物,甚是合我心意。” 拓跋靖当初虽说对她并没有身体上的折磨,也没有让人欺辱于她,可他背后的手段堪称是杀人诛心, 京都传来的消息中,她被拓跋靖宠爱一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都是她的花边消息。 杀人诛心,拓跋靖此举不仅伤她,也恶心朱谨。 第358章 夫人莫看 手掌被撑开,十指紧扣,不同的体温缠绕在一起,渐渐融合, 朱谨好像格外喜欢与她十指紧扣, 宽厚的手掌如同铁锁将她牢牢禁锢,紧紧缠绕不再分离, 沈月抬眸望向朱谨,嘴唇蠕动,踌躇良久还是将到嘴的话咽下, 罢了,京都的事等回到京都再说, 就如朱谨所说的一般,草原短暂相守,给彼此留下一段回忆。 等回到京都,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 拓跋部落最后一支骑兵被朱谨打的落花流水,剩余的只是强弩之末, 朱谨乘势追击,连夜拔营将军队压向拓拔王庭。 拓跋靖惨败的消息传回王庭之时,王庭内一片混乱,奴仆女婢再也顾不得尊卑,纷纷卷着财物狼狈出逃, 而拓拔可汗以及各位主子忙着逃命,也没时间分出多余的心神在逃奴之上,遇上了便一刀斩杀,没遇上的任由天命。 “煌儿!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动!” 金夫人一袭简单低调的衣裙,带着心腹冲入拓拔煌住所,一看他端坐在案几后一动不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顾不得端起的姿态,冲上去扯着拓拔煌的手,就要往外冲:“来不及了,先离开再说!” 用力拽了拽,拓跋煌纹丝不动,金夫人脸上表情陡然变得难看, 拓拔煌仰头望着禁锢了自己一生的母亲,眼底泪光涌动:“阿娘,再逃又能逃到哪里去?您走吧,这一次我想依着自己的心一次。” 朱谨既然已经冲草原动手,那定会将草原纳入疆土,他们除了隐姓埋名就只有往再远的地方逃窜, 这样的日子,只是想想便让人窒息。 拓拔煌将手从金夫人手中抽回,神情平静:“阿娘你走吧,莫要管我了。” 这里是他的故土,他不想离开,哪怕是死,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心甘情愿。 “傻孩子!摄政王对我们部落深通恶绝,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又怎么能轻易割舍? 金夫人冷下脸,对身后心腹道:“来人,请四王子一同离开!” 话音落下,金夫人身后牛高马大的护卫立刻向拓拔煌冲去, 拓跋煌眼底划过一抹痛色,拔出匕首抵着喉咙哽咽:“阿娘!这么多年,你就不能依孩儿一次?” 他不想做丧家之犬!他是拓跋部落的王子,应当同这座城池共进退! 自伐的动作成功让护卫投鼠忌器,场面一时僵持, 屋外的喧嚣声不断,不知那处宫院起了火,浓烟开始蔓延。 金夫人瞥了眼一旁的护卫,那人心领神会,默不作声的往暗处挪去, 金夫人也配合着做出痛心的神色吸引拓拔煌的注意力:“煌儿,你是阿娘唯一的儿子,你让阿娘怎么舍得看着你送死?你怎么能这般自私?” 哽咽的话透着无尽悲伤,金夫人眼底泪光涌动:“煌儿,听话,到阿娘这里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时候我们再打回来,夺回我们的草原!” 见拓跋煌毫无反应,金夫人眼睫眨动之间冷意流动, “煌儿,当阿娘求你......” 她晃了晃身子,仿若是承受不住失去拓跋煌的痛苦一般,向后仰倒, 向来强势的人露出脆弱神情,拓跋煌见金夫人要摔倒身子忍不住支起, 挪到暗处的人趁机出手,一记手刀劈在拓跋煌脖颈上, “咚!”失去意识的手再难握住匕首,匕首砸在书案磕出刀痕, 等在前方的护卫立即出手接住拓跋煌软倒的身躯, 金夫人抽出巾帕擦了擦眼角水痕,表情瞬间冷凝:“将四王子捆了,带着跟上。” 只要拓跋王族还在,拓跋部落就永远不会覆灭! 等她得到那人的支持,自然能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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