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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缓缓朝着室外走去, “万年!” 金夫人急得失去仪态,追到门口却只剩下拓跋煌孤寂的背影, 她五指握着门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今夜失去, 叹了口气,金夫人闭上眼痛苦道:“本夫人实在是想不通,哪里做错了,为何人人都艳羡的宝位,在万年眼中却一文不值?” 金夫人的问题太过刁钻,女婢不敢接话,只扶着金夫人胳膊,斟酌着问道 “夫人,那派出去杀大景乐师的人.......可要去追回来?” “让他们回来,不过是个乐师,放了就放了吧,” * 三日后,王城的消息被鹰送到拓跋靖手中, “拓跋煌那小子割腕了?为的是什么?本王记得大夫人可是将这个老来子看的和眼珠子一样。” 听着拓拔靖与淳尔丹交谈的话,沈月咀嚼的动作顿住,忍不住竖起耳听, 她也好奇, 虽然她从没见过拓跋煌,但是却不止一次看到过关于拓拔煌的消息, 拓跋部落四王子,大夫人唯一的儿子,自幼被大夫人精心教养,文武双全,是不少人都看好的接班人,也是二王子拓拔宇最想除去的人之一。 这样的人称之为天之骄子也不为过,为何会突然割腕? 沈月偷听的动作自以为隐晦,却没能逃过一直观察她的视线, “究竟怎么一回事,速速同本王道来。” 拓跋靖眼尾上挑,单膝撑着肘部挑着辫子尾端绿松石装饰在指尖拨弄, 淳尔丹瞥了眼被锁在营帐正中的沈月,沉声道:“因为一个大景乐师。” 大景乐师! 一个沉寂已久的人名陡然跃入沈月脑海,尘月! 静安公主年少时喜欢的人,也是宁愿毁容也要追随静安公主一起踏上和亲路途的人! 尖锐的指甲陷进饼中,沈月脸色陡然变得冷凝, 她还记得刚回京都之时进宫,是静安公主处处维护, 虽说静安公主是受朱谨所托,可这份恩是实打实的。 “大夫人嫌乐师的靡靡之音浪费了四王子的时间,让人将乐师的手废了,那乐师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用半个手掌在屋顶抚琴硬生生将四王子引了过来,四王子派人将乐师送出王都,也因此大夫人和四王子母子大吵一架,” 淳尔丹的话中含着一丝幸灾乐祸,他乐道:“这会儿他们两母子产生隔阂,正是王子乘虚而入的好时候,大夫人背后站着的可是金族,王子若是能搭上大夫人这条线成为她的干儿子何愁干不死拓拔宇那个狗日的!” 后面的话沈月没太听进去,她的思绪还停留在淳尔丹方才的话上, 尘月用断掌抚琴,换来四王子将他送出王都....... 如今大景和拓跋部落已经撕破脸皮,可想而知和亲的静安公主一行人在王庭中过的是什么日子, 尘月将静安公主爱到骨子里,又怎么会抛弃静安公主一个人偷生? 难道真的如俗话说的那样,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 第332章 给朱谨写信 可当初她是亲眼看到过两人的爱的, 那么炙热的爱意,真的会说消失就消失吗? 手中的饼被无意识揪下,在指腹碾碎成渣,沈月皱着眉,一遍遍将心中的推论推翻, 那如果两人的爱意并未消失,是什么样的状况下才会让尘月抛下静安公主一人逃生? 联想到静安公主在宫中时候的身体,她心咯噔一下,脑海中浮现一个不好的念头,莫非静安公主去世了? 可静安公主去世,尘月就会独自逃生吗? “在想什么?” 身后陡然发出的响声吓了沈月一跳,她猛地转身,一头磕在半蹲着的拓跋靖下颌上, “嘶!”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各自捂着伤处揉搓, “你走路就不能出个声?” 沈月揉着胀痛的额头,疼得两眼直冒金星,这个力道,估计她额头已经肿起来了! 再抬头望去,拓跋靖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古铜色的皮肤浮现一块红中带紫的小圆,想必明天就会整块变成青紫色, “鬼鬼祟祟地在想什么?你可知道粮食如今有多珍贵?” 沈月顺着拓跋靖的视线望去,柔软的地毯上铺满一层碎屑,如同雪花一般, 是她方才无意识间揪下来的饼。 她自然知道草原部落的粮草如今有多紧缺,泛滥的兔子偷吃了不少还未成熟的粮食,导致今年草原部落的口粮锐减。 这段时间每每到用食的时候,拓跋靖便会用粮食来谴责她,试图让她对自己的手段心生愧疚, 笑话!她会愧疚? 如果今日饿的不是草原部落,等他们吃饱喝足打进大景,受苦的可就成了大景的百姓! 杏眸动了动,营帐中已经没有其他人,在她沉思的时候,淳尔丹已经悄然离开, 不再理睬拓跋靖,她抽出巾帕铺在地上,弯腰将毛毯上的碎屑一点点捧在巾帕,轻笑: “王子方才故意让淳尔丹当着我的面提起大景乐师是想同我换什么?” 这些日子她被锁在拓跋靖的营帐,拓跋靖从来不会在营帐处理重要的公事, 今日一反常态她才不相信拓跋靖是因为信任她,定然是有其他企图, “直说吧,莫要浪费你我的时间。” 沈月的直言不讳并没有让拓跋靖生气,他盘腿坐在沈月身侧,指尖挑着她垂在背后的小辫子, 光滑黑亮的发丝挂在指腹上宛若上好的绸缎,他挑眉低声问道:“你同朱谨也是这般交谈的?” “好端端提起朱谨做什么,怎么?你喜欢朱谨?” 拓跋靖三番四次同朱谨做比较,不会是男人的争夺欲在作祟吧? 听到朱谨二字,沈月眸子动了动,嘴上毫不留情的调侃,手上捡拾碎屑的动作未停, “呵!本王喜欢朱谨!” 拓跋靖像是被戳住痛脚的小野狼,用力拽了拽沈月的辫子,冷笑:“本王喜欢将他碎尸万段!” “啧!真不经逗,” 沈月眼尾微挑,将小辫子从拓跋靖手中拽了回来, 她当然知道朱谨是拓跋靖的痛脚,特意提起就是为了打断她和拓跋靖之间的气氛, 拓跋靖的表现太过明显,日渐灼热的眼神,时不时亲昵的小动作,还有她身上的锦衣华服都在说明一个问题, 他对她有兴趣,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她得赶紧离开了! 拓跋靖不是朱谨,这个狼一样的男人若是真的想要得到一个人,根本不会顾念她的想法。 被沈月一打岔,拓跋靖再无兴致, 冷着脸再度将沈月的辫子缠绕在指尖,他冷声道: “本王听说那什么静安与你是旧识,怎么样,要不要保下她的老相好?” “什么老相好,那就是个乐师。” 沈月收敛眼底异色,状作不在意道:“我自己都自身难保,若是静安公主也就算了,一个乐师,我又何必要多此一举。” “真是个狠心女人,若他不止是个乐师呢?” 拓跋靖轻笑,弯腰贴着沈月耳边,低声喃喃:“他怀中还夹带着静安和他的私生子。居安,你救还是不救?” 拓跋靖骤然抛出的消息将沈月炸得心跳失控, 静安和尘月的私生子! 若是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尘月抛弃静安公主,为的就是要将他们的孩子带离王庭! 嗓子干得发哑,沈月遏制自己声音的颤抖,苦笑:“这哪是我救不救的问题,我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么能救下他们父子二人。” “若本王将这个选择权交给你呢?” 拓跋靖嗓音阴鸷, 灼热的呼吸打在耳畔带来痒意,沈月纵使看不到拓跋靖的表情,也能想象出他眼中的算计之色, 拓跋靖从不做无用之举, 沈月呼出一口浊气:“你想要我做什么。” “朱谨已经带着大军准备夺回星城,父汗给了拓拔宇戴罪立功的机会。 你给朱谨写一封信,只在他同意与本王合作,本王就帮你将那两父子带回来。” 拓跋靖找朱谨合作?那岂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短短一会儿,沈月猜不到拓跋靖究竟想让朱谨帮他什么,若真是想要借助朱谨的手让拓拔宇有来无回,拓跋靖根本用不着这样费心机, 定然还有其他她没想到的点, 沈月压住眼底的讥讽之意,试探道, “你是不是将朱谨想得太仁慈了,他定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打乱自己的计划,拓跋靖,他先是一个王,再是一个男人,” 她侧身,杏眸挑着拓跋靖的眼睛,问道:“扪心自问,若是你,你会选择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吗?” 拓跋靖的动作猛然一顿,指尖不自觉地松开了沈月的辫子, 他回望沈月,营帐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交织在一起, 拓跋靖的眼神逐渐深邃,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战场上的尸骨无存的下属,被屠戮殆尽的部落,还有……那个生他宠她女人。 他沉默良久,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静谧中回响, “没有这个假设,本王不会喜欢上任何人,感情这种东西只会成为本王的拖累,居安,你不用去管朱谨同不同意,你只需要依着本王意思写信即可!如何?可要本王给你拿纸笔?” 第333章 探子现身 “只是写?不管朱谨会不会同意,你都会将他们父子救回来?” 沈月狐疑的望着拓跋靖,这个人会有这么好心? 莫非会在写的内容中给朱谨挖坑吧? 可朱谨与她相处这么久,不可能猜不到她的性格,他也不会仅凭一封信就上当啊? 拓跋靖究竟图什么? “你以为本王是你们大景那些虚伪的男人?本王既然说了,就定然会做到。” 拓跋靖冷哼一身,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嫌弃道:“还说是京都的贵女,脏兮兮的。赶紧擦擦你那双爪子,本王这就命人将纸笔送进来。” 带一个并不重要的人回来对他而言只是顺手之举,比起拓拔宇来说,九牛一毛。 他联合大夫人一同在背后使劲,本以为能借着几个部落的手将拓拔宇从左大将的位置上拉下来,却不成想还是被拓拔宇逆风翻盘,提出戴罪立功! 若是没能守住星城,拓拔宇不过是将之前的惩罚推迟受了, 但若是拓拔宇守住了星城,不仅不会受罚,还会笼络更多人心! 他绝不允许拓拔宇活着回来! 拓跋靖望着悬在床榻上的短剑,阴郁的面上划过凌冽杀意, 成大事者,断不可心慈手软! 若是拓拔宇一行人一直得胜,又哪里来的他冒头的机会? 既然父汗无情,那就别怪他无义! 摄人气势从拓跋靖身上传出,沈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总感觉周身的空气都跟着寒冷了几分, 许是早有准备,拓跋靖刚吩咐不过一刻钟,淳尔丹就已经端着笔墨走了进来, 柳眉轻挑,沈月拍了拍手上碎屑站起,脚上链条磨着红肿的脚腕带来一阵刺痛,她忍不住道:“能不能让人送些软一点的布给我,这铜环太过坚硬,磨人得紧。” 拓跋靖横了她一眼,冷冷道:“就你事儿多。” “啧!那我撕衣服垫一垫,你应当不介意吧?” 这些日子她身上的衣裙就没重复过,也不知道拓跋靖从哪里找来这么多衣裙。 腹诽归腹诽,沈月脚上动作没停,跟在拓跋靖身后走向书案, 她倒要看看,拓跋靖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提笔磨墨,沈月跟着拓跋靖的叙述化身代笔小厮将他话中意思誊抄下来, 越听,她眼中的疑惑越重, 拓跋靖说的完全是草原部落在星城的守卫布局啊!还有行军路线! 难道他真的这么好心,为了借朱谨的手杀死拓跋宇,不惜将军功送给朱谨? 不可能!拓跋靖绝对不是这种人! 脑海中思索星城周内的地形,沈月杏眸半眯,脑海中有了些许猜想, “还在等什么?”拓跋靖垂眸,见沈月宣纸上空无一字,忍不住催促, “急什么,你说的倒是快,我不得好好思衬一下怎么写。” 沈月将笔尖重新在墨水中刮了刮,直到笔尖在砚台上刮出满意的形状,她方才缓缓在宣纸上写出字迹, 长睫遮掩眸中异色,沈月落笔的笔锋微不可察的转了转, 是真是假,朱谨定会探查, 若这些消息是真的,朱谨夺回星城将会更加容易。 最后一个字落下,眼前的信纸陡然被抽走,沈月丝毫不惧,淡定的将笔洗过,放在砚上。 “长得柔柔弱弱,这手字倒是颇有气势。” 拓跋靖眺着信纸上铁画金钩的字迹,总觉得有些眼熟,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只以为沈月是临摹的那个大家笔迹, 薄唇上扬,他斜眺沈月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与你性格甚配。” 看完整封信,确定沈月并未缺斤少两夹带私信后,拓跋靖将信纸折叠递给淳尔丹,严肃道:“务必要亲手送到朱谨手中。” 淳尔丹领命离开,拓跋靖在营帐中心神不定的转了两圈后,也紧跟着离开,留下沈月一人关在营帐中。 傍晚时分,营地中出现大军出动的动静, 服侍拓跋靖的女婢陡然掀开厚重的帘子,手中捧着几条长长的白色皮毛, “居安姑娘,这是王子吩咐给你的。” “放这儿吧。”沈月嗓音淡淡, 放在脚腕铜环的指尖顿了顿,眸光闪烁, 女婢走后,她从袖中重新抖出细长的铁钉,对准脚腕上的铜环连接处,继续摩擦, * 星城,两军对垒, 趁着夜色,朱谨站在高处朝星城望去,城墙上篝火明亮,城中却鲜少有灯火亮起, 透过昏暗的篝火,隐约能看到来往巡逻的番邦蛮夷, 正看着,身后听风陡然靠近,嗓音难掩焦灼, “爷!军中出现一主动献身的番邦探子,说是居安夫人有封信给您!” 一条消息中,透露了两个让人震惊的点,番邦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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