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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落却想坐享其成?” 话就这么被明晃晃的挑了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连风都为之停歇, “误会,我们拓拔部落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拓跋靖的脸色微变,眨眼间便恢复正常,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正欲解释, 另一个按捺不住的部落王子打着马走到拓跋靖面前,指着他鼻子怒斥:“你拓拔部落身为部落联盟的一员,不思团结共御外敌,反倒算计起自家兄弟来了!本王这就去禀明父汗!” 其乐融融的狩猎如同琉璃瞬间破碎,怒不可遏的部落王子们再无玩乐心思,纷纷调转马头离开, 尘土飞扬中,拓拔部落精心策划用来联络感情拉拢盟友的狩猎活动土崩瓦解。 沈月依旧端坐在马上,杏眸中闪烁着幽光, 乌合之众本就各有心思, 随着斗争的拉锯,各部落之间的矛盾也变得越来越多,大到谁打前锋分账不匀,小到谁的下属多用了一碗粥, 联合大军互相防备,却一直无人揭开这层遮羞布,一时间只是在暗地里互相摩擦, 今日沈月一来,向来敏锐的心思瞬间发现了王子们中间流动的硝烟味, 果真,稍加挑拨,他们就再也压不住心思,率先发难来, 她没指望一句话能将拓跋靖和联合大军怎么样,但是能恶心一下拓跋靖也是好的! 望着尘土飞扬中离开的背影,拓跋靖的脸色铁青, 碧绿的眼中怒火中烧,他猛扯手中铜链,将沈月粗暴地拽向他, 马匹被锁链甩中,疼的嘶鸣一声,正欲扬蹄奔跑,被拓跋靖压制住, 拓跋靖一手收着铁链,一手掐住沈月的脖子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沈月被迫与拓跋靖四目相对,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笑的眼睛此刻阴郁暴戾,深邃的眸底隐约有血色划过, “居安,你太不乖了。” 拓跋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嗓音平静下隐藏着风暴, 他垂眸凝视着沈月,低哑的嗓音阴郁: “你以为联合大军被你一两句话就能挑拨动?天真!你是不是将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信不信这件事就是沼泽中的气泡,轻飘飘的掀不起丝毫波澜。” “说说看,你觉得这次本王会怎么处置你,嗯?” 第325章 一同召见 “王子又怎么会处置我呢,毕竟我可是帮了王子大忙,” 脖子被大掌掐住,呼吸不顺畅,以至于沈月说话声有些含糊, 她两手卡在拓跋靖的大掌之间,漂亮的眉眼弯弯,如同草原深处的女妖,蛊惑人心。 “不破不立,这件事看似是王子出现的纰漏,实则这件事是二王子马脚漏的太多让我一个小女子都猜了出来。” 沈月嗤笑一声,垂在马背上的脚不自觉的晃动,锁链叮当作响,白皙的脚踝衬托着赤色,分外艳丽妖娆, “让联盟中的其他部落去打前锋,消耗对方实力的同时又能坐收渔翁之利的方法有很多,偏偏二王子选了最蠢的一种。 今日哪怕我不说这件事儿,别的部落心中已经在准备将这件事挑出来,如今由我一个女子来将其点破,至少还有寰转的机会,” “女子嘛~” 娇软的尾音拉长,沈月幽暗的眸底划过一抹阴郁, “王子完全可以说是我不懂事,听了些传闻胡言乱语,然后再给他们点面子,说之前的做法都是无心的,有时考虑,再放低点姿态,这件事儿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王子还不赶紧去请功?” 拓跋靖视线下滑,从沈月幽深的眸底一路顺着脖颈向下,掠过丰盈的沟壑,扫过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落在她洁白如玉的脚踝上, 狭长的眼尾微挑,他唇角笑意阴郁, 不可否认,居安很适合艳丽的红色, 红的艳丽,白的耀眼,只需一眼便能夺去男人的目光, “你是想让本王提议,将拓拔宇推出去挡刀?” “王子这话说的不对,怎么能叫推出去挡刀呢~这件事本就是他引起,用他来平息其他的部落的怒火再合适不过。” 沈月的提议让拓跋靖十分心动,拓拔宇被禁足后,他依着沈月的想法让人求情,父汗果真越发生气,直接停掉拓拔宇的左大将之位, 碧绿的瞳眸倒印着沈月的面容,他嗓音低沉:“若真是这般,本王与拓跋宇的争斗就到明面上了。” 因为母族被朱谨屠尽,这些年他忍辱负重慢慢积累实力, 如果这时候他这样做,他要应对的就不止是拓跋宇一人了,还有大夫人所生的四王子, 趁着拓跋靖沉思,手上力道松懈之时,沈月双手用力将拓跋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扯下,暗戳戳的打着马退后几步,她幽幽道:“王子早就与二王子结仇了,纵使你不撕破脸皮,他也不会放过你。” “若是你担心野心被其余王子知晓被合力对付,不如先假意投靠大夫人, 你母族被灭是劣势也是优势,大夫人她们不会认为你有资格去争夺可汗之位,必然对你轻视,有粮草被劫你险些被杀一事在前,大夫人只会认为你是兔子急了咬人。” 沈月见拓跋靖还在犹豫,不由轻笑出声:“王子还考虑什么,这是应对今日之事最好的办法。” 若是快的话,她气走其余部落王子的消息已经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面了, 若她猜的不错,找拓跋靖问罪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拓跋靖没得选。 沈月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浅笑,她低垂着眼眸轻轻拨弄着垂落在胸前的发丝,幽暗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乱起来才好, 乱起来他们才会互相猜忌,战场上才会更容易露出破绽, 这是她能为朱谨,为大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 另一边, 拓拔宇心腹踏入营帐的那一刻,厚重的帘幕轻轻摇曳,带起一阵微弱的风, 拂过拓拔宇披散的长发,也撩动了怀中女子轻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不是叮嘱过无事莫要来找本王?本王如今可是在禁足。” 拓拔宇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眼神锐利如箭, 若不是一时大意中了拓跋靖的诡计,他又怎么会被禁足? 眼底划过一抹杀意,他手中的酒壶微微倾斜,混浊酒液沿着壶口缓缓流入他宽阔的喉咙,发出“咕咚”一声, 未来得及吞咽的酒水顺着下颌滑进胸膛,巨大肌肉块堆砌的胸膛顿时染上晶莹的水光, “王子怕什么,您可是拓跋部落最出色的王子,可汗不过就是一时气急罢了。” 拓跋靖怀中妖媚的女子轻启朱唇,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抚过拓拔宇坚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挑逗:“正巧王子近些日子劳累,休养生息后战前直接将那朱谨的头颅割下。” “哈哈哈......好!割下朱谨那狗日的头回来当夜壶!” 拓拔宇一手揽住女子的腰肢朗声大笑,另一手则重重拍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酒盏微颤, 笑够了,他抬手,示意心腹禀告, 心腹这才敢出声,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告知, 拓拔宇听完,嘴唇一咧,露出一抹恶意的笑:“果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既然老三要找死,本王就帮他一把!” 拓拔宇将被禁足的怒气全都记在拓跋靖身上,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拓跋靖被父汗惩处的模样, 拓拔宇令人将消息捅上去后,让人再搬一坛子酒来等拓跋靖被惩处的消息, 可汗营帐中侍卫出现时,拓跋靖横了沈月一眼, 这个女人,实在是妖! 纵使他现在再怎么想惩罚沈月的自作主张,但在可汗营帐的侍卫面前,他不敢做出耽搁之色, “来人,将居安姑娘送回营帐,若有差池,本王送你们去喂狼!” 吩咐完下属,他打马走向侍卫,正欲去可汗营帐,就听侍卫高声道:“慢!可汗吩咐,让三王子身边的女人也跟着一起去。” 父汗要见居安? 拓跋靖心中一个咯噔,脸色陡然突变, 父汗向来喜好美色,见到沈月后还能挪开眼睛吗? 又或是沈月会不会转头扔下他,投入父汗怀抱? 第326章 刀 沈月低垂着眉眼,拓跋靖看不出她的想法, 父汗召唤,在不在她的设计中? 若是在,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心中惊疑不定,他敷衍完传令的侍卫后,跟沈月走在最后, 望着沈月侧颜,他压低声音发问:“你见父汗想做什么?” “王子想的太多了,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说实话,被你父汗召见我也很意外。” 沈月耸耸肩,神态自如:“王子若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拓跋靖的目光紧锁在沈月脸上,试图从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捕捉一丝线索,却一无所得, 他轻哼一声,语气中夹杂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警告:“沈月,父汗的城府心机绝对不同于拓拔宇那个自大的蠢货,不论你想做什么,莫让自信成了自负的温床,更别牵连本王。” 沈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自然,” 毕竟她想要的只是见到拓拔可汗给自己多留一条退路而已, 朱谨女人的身份,足以让拓拔部落的人将她留下来,以便于最后羞辱朱谨, 她轻轻侧头,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营帐,望向东方,只要她出现的够多,就能让高仲他们更快发现她。 穿过层层叠叠的营帐来到正中, 拓跋靖兀的将手揽住沈月腰肢,轻声呵斥:“别动,否则本王保不住你。父汗可不是本王。” 心念一转,沈月顿时明白了拓跋靖的用意, 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男人慕色是天性,更何况是土皇帝一般的可汗, 她想不被盯上,唯有伪装成拓跋靖的女人, 再怎么,老子也不会抢儿子的女人。 沈月顺着拓跋靖的力道倚靠在拓跋靖坚实的胸膛上,目光温顺而略带羞涩地低垂,手指不经意地缠绕着衣角,如同美艳娇贵的菟丝花,一副完全依赖于拓跋靖的柔弱模样, 随着营帐的帘幕被掀开,沈月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 她迅速调整呼吸,憋着气逼红双眼让自己看起来更怯弱。 可汗坐在正中央的虎皮椅上,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进入营帐的二人,眸子在沈月身上停留, 拓跋靖余光瞥见拓拔契的目光,薄唇紧抿,心中陡然涌起一抹不适, 他揽着沈月的腰,站在拓拔契面前,松开沈月的腰脚步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躯将大半个沈月挡在身后,他低垂着眉眼冲拓拔契行礼,姿态恭敬:“儿拜见父汗。” 沈月半躲在拓跋靖身后,跟着他动作福身,声若蚊蝇:“拜见可汗。” 沈月半遮的身影在拓跋靖宽厚的背影下更显柔弱无依, 拓拔契的目光仿佛两道无形的箭矢,穿透空气,直射向她,带着审视与玩味。 沈月半敛的眼神阴鸷,她双手紧紧攥着拓拔靖背后的衣衫,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这幅怯弱的模样让拓拔契眼底掠过一抹失望,空有一身好皮囊,却跟个木偶一般无趣, 从沈月身上收回视线,拓拔契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孽畜!” 他猛地拍击桌案,震得虎皮椅一阵摇晃,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本汗将招待其余部落的重任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本汗的!” 粗犷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营帐内回响,营帐内众人随着他的怒火跪倒一片, 拓跋靖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拓拔契对视,痛心道:“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拓拔!还望父汗明鉴!” 向来怯弱的儿子陡然有了同他对峙的勇气,拓拔契眼神变得幽深:“任由你的女人挑拨其他部落与拓拔部落交恶,这就是你所谓的为拓跋部落着想?” 言罢,拓拔契站起身走到拓跋靖二人面前,身形魁梧如山, “看在你往日本分的份上,本汗给你个自辩的机会,说!” “儿今日意外窥得其余部落对我们颇有微词,早已心生不满,耶律部落牵头,已经做好择日对我拓拔部落发难的准备。” 拓跋靖身形跪的笔直,将沈月之前的话修饰一番,一字一句的说出, 他故意夸大后果,说到重要之时,双目泛红,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事情始末就是这般,若父汗执意要惩治,儿甘愿受罚!但若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儿还是会选择这样做!与其将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中,不如儿先挑破毒瘤,让事情走向跟着我们的步伐前行。” 沈月浑身颤抖的跪在拓跋靖身后,哽咽:“我只是根据王子吩咐说两句话而已,并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沈月和拓跋靖两人一唱一和,将这件事的功劳扣在拓跋靖头上,变成拓跋靖为了部落,借着沈月的口将事情挑开。 拓拔契背着手,在营帐内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似重锤落在拓跋靖与沈月的心头,不知拓拔契会如何做决定。 来回走了两圈,拓拔契在拓跋靖面前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直射向拓跋靖:“既然你瞧不上宇儿的动作,那你倒是说说,若你为拓跋部落的左大将,面对此等局势,你会如何布局,将那些部落一一推出去替我们攻城,而又不失我拓拔部落之本?” “儿愚钝,还望父汗莫要取笑。” 拓跋靖挺直了脊梁自嘲的笑了笑:“儿以为,需分化,针对耶律部落,可散布其野心的谣言,并暗中挑起其他部落对耶律部落的不满,再者,可用更“简单”的方式决定军队部署,比如抽签,抓阄,这些都可以暗中做手脚却让人看不出破绽,只能定为天意, 另,我们部落也该适当的冲锋陷阵,损失一些兵力才能让事情越发真实,时不时设计一些奇袭被埋伏的伎俩,让我们的人假死脱身,隐藏于其他地方,等待最后时刻。” 听了拓跋靖的话,拓拔契冷笑一声,低沉的语调听不出喜怒:“本汗倒是看错了,你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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